十七
十七
熱水兜頭而下,鐘意抬手撫胸口,隔著被吮咬泛紅的皮rou感受心臟劇烈跳動。 他問自己鐘意他還是鐘意許秉文。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瞬間她心中的答案是什么。 鐘意在蒸騰霧氣中察覺到事情已經(jīng)朝越軌方向發(fā)展。 由見色起意到動真心需要多久? 她無法給出確切答案,只知那晚他在暗巷催她快跑,在樓梯間捂住傷口對她笑,伸手要她扶時,有些東西已經(jīng)悄然改變。 薛拾躺在大床上,下身兀自挺立,漲到發(fā)痛,他盯著虛無發(fā)呆,這算什么?用完就扔的玩具? 她也會對許秉文這樣嗎? 因為自己在她心中不重要,所以可以爽完就丟? yuhuo與怒火交織,他做出無比幼稚的舉動。 他起身邁步朝浴室走去,單從氣勢來看不像去求歡,更像去生死決斗。 他踹開浴室門,走入霧氣中。 鐘意聞聲望過來,她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再加之水聲遮掩,并未被巨響嚇到,語氣輕快:什么事? 薛拾走至近前,微涼水珠濺到他臉上,并未使他清醒幾分。 他不管不顧地同鐘意擠到一處,手臂緊緊摟住她腰,身體緊貼,不叫她逃離。 他低頭抵住鐘意額頭,細(xì)密水珠匯聚到一起,順著兩人身體曲線滑落。 下身頂在鐘意小腹,它比熱水還要guntang幾分。 這時候鐘意即使再遲鈍也察覺出他意圖,她勉力向后退,與他拉開一點距離。 她生出逗弄他的惡劣心思:不是讓你自己解決嗎? 她伸出食指,順著它形狀描摹,從頭到尾,繞著柱身一圈一圈打轉(zhuǎn),拂過筋絡(luò)。 她用力攥緊滑動幾下又松開,薛拾見她輕浮調(diào)笑,一言不發(fā)將她抵在角落,讓她無法閃躲。 鐘意本能地想逃離,她輕輕推他:你好奇怪。 又補充一句:我洗完了。 薛拾腳底生根,紋絲不動,他與鐘意靠得好近,原本攬住鐘意腰肢的手收回,握住隔在鐘意和他之間的那物,換另一只手捏住鐘意手腕,確保她無法逃脫。 你不是讓我自己解決? 他幼稚地想,那我就當(dāng)你面解決。 他握住中段,上下移動,寬大手掌帶著稱得上guntang的水流,混著原本殘留其上還未來得及擦拭的液體,白皙手指握住赤紅柱身,沖擊力極強,他不再刻意控制,水汽裹挾著喘息,撞向被堵在角落的鐘意。 連眼神都充滿挑釁,一眼不眨地與鐘意對視。 薛拾手中的它此刻已完全興奮,微微顫抖,好似昂首挺立,與鐘意打招呼。 他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拇指繞著頂端轉(zhuǎn)圈,喘息聲貼著鐘意耳邊,蓋過源源不斷的水聲。 他是故意的,鐘意不假思索地斷定。 從前好似貞潔烈女,怎么求他他都不肯叫出聲,快到頂點時才會溢出幾聲。 鐘意想自己也許昏了頭,抬手去攥他根部,卻被無情拂開。 薛拾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開口,音色低沉,帶著十足情欲:不是讓我自己解決? 不讓碰,也不讓走。 硬整了點車,盡力了。 明天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