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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meimei見過車邁的事,潘寰隔天就知道了,同時得知自己meimei沒有跟車邁有牽扯,而是很干脆地走掉,才稍微放點心。 潘寰沒有去問潘瑜,更沒有向爸媽提及,自己默默消化了這件事。 彼時,付悉結(jié)束所有的拍攝和編舞任務(wù),打道回府從沿海回來了。一回來潘瑜就跟他吵了一架。 付悉好說歹說,哄了三五天才把小祖宗哄好,不鬧脾氣。 沒過多久,那支mv放出來了。付悉因為那二十幾秒的鏡頭人氣高漲,幾乎每個關(guān)于mv的帖子下都有這條評論:五分鐘,我要拿到mv男主角的所有資料。 網(wǎng)絡(luò)上多了一批付悉的顏粉和事業(yè)粉,付悉的名氣一定程度上得到了升華。 潘瑜看了那個mv,本來都做好要吃醋的準(zhǔn)備,沒想到一點開,最親密的片段竟然是在餐廳互喂蛋糕,連含情脈脈的眼神都是各自對著機器拍的,根本無處可發(fā)火。 付悉火了之后,商務(wù)合作變多工作更忙了,都不能去接潘瑜下班了。 潘瑜為此沒少抱怨,沒少心生不悅。但是在表哥韓皓祺的公司宣布要在下一個季度跟網(wǎng)播平臺合作籌備一檔綜藝節(jié)目時,潘瑜還是第一時間就推薦了街舞這個題材。 國內(nèi)舞蹈類節(jié)目不是首例,不過以前大多是經(jīng)典和綜合性的類目,鮮少有像街舞這樣不被主流認可的主題作為主要看點。 意外的是,這個提議在經(jīng)過策劃組連夜趕計劃整理賽制,竟然通過了。 籌備前期,潘瑜沒濫用職權(quán),根本沒想到自己男朋友身上去。到企劃已經(jīng)基本成型了,敲定下來了,潘瑜突然跑去找韓皓祺向他推薦了H&F,重點強調(diào)可以找一位在街舞圈子里久負盛名且自帶熱度的老牌dancer坐鎮(zhèn),來做這個節(jié)目的專業(yè)指導(dǎo)。 這個提議本身沒有任何問題,不過韓皓祺覺得很奇怪,多嘴問了句她為什么這么上心。 潘瑜不想直接說是因為自己男朋友,找了個理由搪塞道:“我有個朋友在H&F學(xué)爵士,經(jīng)常去那里,對這方面有點興趣,也跟著了解了一些知識?!?/br> 韓皓祺點頭贊同。 大約因為她除了是員工以外,還兼具股東這個身份,在決策上有一定的話語權(quán),所以這個方案才會這么順利地在潘瑜的慫恿和韓皓祺的團隊加持和推動下施展開來。 四月份,節(jié)目組在定專業(yè)指導(dǎo)。 潘瑜得知消息后,悄咪咪又跑到韓皓祺面前去吹東風(fēng),明里暗里都在暗示表哥一定要好好選人,找個能帶動街舞圈里圈外關(guān)注度的人,特別要留意近期網(wǎng)絡(luò)上討論度較高的選手。 經(jīng)過她的不懈努力,終于有了成果。 四月末,節(jié)目組定了付悉。 跟付悉簽合同的那天,潘瑜特地早點下班回家給付悉做了頓好吃的。 付悉進門的表情還是平時那個樣子,寵辱不驚,泰然處之,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剛剛簽下了一檔節(jié)目。 潘瑜跑過去抱他的腰,向他邀功:“付悉我做了一大桌你愛吃的菜。” 付悉停在客廳旁邊,摟著懷里的人,聞到了空氣中飯菜的香味,愣了下。 潘瑜仰頭望著付悉眼睛都沒眨,那副表情簡直就是把“快點表揚我”寫在了臉上。 “寶寶真棒!”付悉笑了笑,低頭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了十幾秒鐘,放開后還一臉意猶未盡,胡亂從前往后捋了一把額前的碎劉海,進廚房洗手準(zhǔn)備吃飯。 付悉吃飯的時候不愛講話,慢悠悠,動作很慢很細致地進食,夾菜送嘴里緩緩咀嚼,吃到芹菜的時候會咬出脆響。 潘瑜不是很餓,重點其實在于想聽付悉跟自己說那件事,不過付悉似乎沒什么想提的意思,本來特別興奮的心情漸漸被他的淡定熬得冷卻了。 吃完飯,付悉嘴巴邊緣泛著油潤的光澤,抽了張桌上的抽紙擦擦嘴,這才漫不經(jīng)心地抬眸,把視線投向?qū)γ嬗粲舨粯返呐髓つ樕?,順手將紙團扔在腳邊的垃圾桶里,音色平穩(wěn),主動開口問她:“今天怎么突然下廚了,工作一天還過來做飯,累不累?” 潘瑜把手上的筷子放下來,道:“也沒有,就是想跟你在家吃頓飯,你要是不喜歡我下次不做了?!?/br> “……”付悉短暫地表情空白了一下,求生欲促使他放緩了本就不嚴(yán)厲的語氣:“沒有不喜歡。一回家就能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br> 潘瑜稍微翹起唇角,很快就被她壓平了,她斜眼看了付悉一眼,說:“我也高興,以后我經(jīng)常做給你吃?!?/br> 付悉抬手撥了下耳朵上方的頭發(fā)絲,發(fā)頂?shù)暮谏珠L出了一部分,發(fā)尾泛著棕調(diào)。聽到女朋友的承諾,付悉干凈齊整的眉毛挑了挑,嘴角微勾露出一點笑意:“你工作一天也很累了,不用特地下廚,想做的時候再做。再說我有空的時候可以學(xué)?!?/br> “你學(xué)什么呀?我給你做就好了,你還想學(xué)好了給別人做飯吃嗎?”潘瑜氣鼓鼓地把自己的碗疊放在付悉的空碗上,使喚他送進廚房:“除了你家人,你只能做給我一個人吃,不準(zhǔn)學(xué)?!?/br> 付悉起身去送臟碗,一邊走一邊回答:“不給別人做,我的意思是想幫你分擔(dān)一點,以后總不能讓你一直做飯我只負責(zé)吃吧!” 坐在外面的潘瑜沒立馬吭聲,呆了少時,被付悉那句話里的“以后”兩個字擊中了心扉,一時竟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原來付悉也會想有以后啊,這種認知讓潘瑜一下子就心情飛揚起來。 付悉在廚房里開了水,簌簌的水聲蓋住了一部分他講話清醇的嗓音,他在廚房里開玩笑:“我這么寶貝你,怎么能讓你每天為我洗衣做飯干家務(wù)?我當(dāng)然也會替你分擔(dān)啊?!?/br> 潘瑜收拾好桌子,把剩下幾個空碗也拿進廚房,放進已經(jīng)注滿一半水的水槽里,站在旁邊看付悉穿著平時練舞的T恤運動褲,有模有樣地洗碗。 他把長袖T恤的衣袖卷了一部分上去,挽到小臂,帶著橡膠手套,微微垂頭認真地在清洗。 潘瑜湊過去,頭歪在付悉胳膊側(cè)邊,極小聲地挨著他說話:“好好的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了。” 付悉眼珠子轉(zhuǎn)到眼尾處瞥了她一眼,抿住嘴唇安靜了片刻,嘴唇動了動,回答她這個疑問:“因為我想讓你知道我并不是一個大男子主義、需要女朋友付出或是犧牲自己來換取關(guān)系的和睦的男人?!?/br> 潘瑜:“可是你本來就不是呀!我從來都沒有這么想過你。” 不過她還是蠻感動的,臉頰貼住付悉的胳膊來回摩擦,還踮起腳尖噘著嘴親了親付悉的側(cè)臉。 付悉輕笑了幾聲,眼睛看著手里的碗,一邊沖掉泡沫一邊狀似不經(jīng)意的提起:“你說過的話我都有認真聽,希望你自己也能記得?!?/br> 潘瑜疑惑:“我說什么了?” 付悉保持沉默,耐心把碗洗干凈,摘了橡膠手套搭在水槽旁邊的金屬架上。 潘瑜跟著他從廚房出去,追在他身后又問了一遍:“我說過什么話???” “你說……”付悉瞇起眼睛,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慢悠悠搜尋記憶中的片段。 …… 那天晚上潘瑜已經(jīng)很困乏了,叫聲都是啞的,躺在被子上毫無力氣,淚眼朦朧地撩起眼皮直勾勾看身上的付悉。 興許是神經(jīng)遭受刺激導(dǎo)致頭腦發(fā)熱,潘瑜整個人都泛著一層艷色,眼角更是妖艷似火。她在付悉加快速度的攻略下喘了一陣氣,似是快要達到承受力邊緣,難耐地顫聲含糊地說了一句話:“悉悉我能不能嫁給你啊。” 付悉當(dāng)時就聽見了,但因為射精的片刻空白讓他沒有及時去想,也沒有回復(fù),后來才回過味來,而且洗完澡潘瑜就已經(jīng)暈乎乎只想睡覺了,胡言亂語了一大堆,恐怕那句也是湊數(shù)的。 …… 付悉頓了一下,決定不能實話實說,萬一潘瑜沒那個意思只是說說而已,現(xiàn)在冒昧提出來,只怕會搞得雙方都有點不知所措。 于是他換了句話,面色如常道:“你說你想永遠跟我在一起?!?/br> 潘瑜表情一愣,用指尖抓了抓發(fā)際線邊緣:“這話我什么時候說的?” 雖然她的確是那樣想的,說出來的可能性也非常大,但問題是她完全沒有這個印象啊。 付悉用手指彈了下她抓的地方,嘴角始終帶笑:“在床上。這么快就不記得了?!” 潘瑜臉上忽然多了一抹窘迫的神色,垂眼十分不好意思地摸后脖子,吐了吐舌頭:“現(xiàn)在不就記得了?!?/br> 付悉望著她,默不作聲。 他的確沒有什么喜悅跟潘瑜來分享,只是慣常在確定一段他覺得有必要跟潘瑜講的工作時,會找機會跟潘瑜提一提。 于是他等了幾分鐘,開口對潘瑜說明了自己馬上要出發(fā)去魔都錄制節(jié)目先導(dǎo)片的行程。 潘瑜當(dāng)然早就知道這回事,這個企劃她也是參與的,不過制作方并不是韓皓祺公司而是網(wǎng)播平臺,所以她并不需要跟接下來的進程,她應(yīng)該是沒有機會在節(jié)目里跟付悉有直接接觸。 而且關(guān)于她極力促成付悉去這個節(jié)目的事,她不想說出來。于是裝作一副剛剛才知情、很吃驚的模樣,邊笑邊恭喜付悉:“這樣你就能被更多的人看到了。” 付悉沒有表露太多積極的情緒,仿佛只是去參加某街舞比賽的海選一樣平淡。安靜了幾秒鐘,他起身把潘瑜摟在懷里,薄薄的眼皮微斂,輕聲說:“抱歉又要跟你分開?!?/br> 他說這句話的語氣跟去年與潘瑜確定關(guān)系的時候很相似,雖然心態(tài)產(chǎn)生了很大的改變,以前只是告誡和預(yù)防針,現(xiàn)在是真的感覺愧疚。 潘瑜半靠在他懷里,晃了晃腦袋,聲音放得很輕:“沒關(guān)系,我知道。”她仰起腦袋,放松面部肌rou,露出很安穩(wěn)的神情:“我會好好在家等你回來?!?/br> 付悉半垂著的眼眸里漆黑一團,瞧上去有些深沉,眼尾拉長的線條中和了他的冷淡,顯得溫柔又寧靜。付悉目光在她眼睛上逗留了一陣,很快眼皮垂得更下了,視線落到了比她眼睛更低的部位,嗓音也更加低沉:“乖,我盡量快點完成工作,快點賺夠錢……” 潘瑜稍稍睜大眼睛:“賺夠錢干什么?” 付悉眼神凝了一剎那,右手從潘瑜長裙裙擺伸進去,撩到小腹的位置,疊起來的裙擺蓋在他臂彎,伸進去的整只手已經(jīng)靈活地解開了潘瑜背后的扣子,指腹輕揉她胸前輕微的起伏。 付悉一邊干著這種流氓行徑,一邊保持著君子坦蕩蕩的姿態(tài),壓低聲音回答潘瑜的疑問:“當(dāng)然是干該干的事?!?/br> 潘瑜低頭,冷眼靜看自己亂糟糟的裙子。非但沒有去攔他的手,反而還往前送了送,勾住付悉的脖子用腿根去蹭付悉,故意在付悉耳邊輕喘氣:“我們一起洗澡嗎?” 女朋友都主動勾引了,付悉自然不可能拒絕。兩人接吻糾纏在一起磕磕絆絆進了浴室,之前付悉為了潘瑜裝的浴缸此時變成了他們尋歡作樂的場所。 潘瑜坐在浴缸邊緣,付悉面朝她渾身赤裸站在她跟前,手撐著旁邊淋了水的瓷磚,微仰頭,伴著潘瑜腦袋的動作低哼了幾聲。 一回生二回熟,潘瑜的技術(shù)算不上特別好,但也不再會像第一次嘗試那樣用牙齒磕到他了。 浴缸里的水放滿了,付悉把潘瑜拉進去,分開她的雙腿用手先撥弄了一會兒,兩根手指進入的時候,潘瑜就幾乎忍不住了,哭喪著臉趴在他肩上,柔聲求他:“你進來嘛?!?/br> 付悉輕笑,抽出手指,手掌握住潘瑜緊實有彈性的大腿,一點一點沿著洞口推了進去。 在浴缸多少有點限制發(fā)揮,且有水的影響,快感沒有平時的強烈,潘瑜不悅間伸手按到了某處,水位緩慢降了下去。 付悉低頭看了眼身下不知是被熱水熏的,還是因為情欲而泛起紅潮的潘瑜,狠狠用力往前挺了幾下,把潘瑜艸得大聲叫了起來,背壓在浴缸堅硬光滑的內(nèi)壁,硌得有點疼。 潘瑜長指甲抓了一把付悉的后背,干哭了一聲,急急巴巴地說:“背好痛,悉悉我要起來。” 付悉撈起她,摸了摸她光裸滑嫩的背,托著她的臀部起身從浴缸里走出來,隨手拽了條浴巾披在潘瑜身上,出了浴室轉(zhuǎn)戰(zhàn)餐桌。 浴巾掉在了餐桌上,付悉順勢把潘瑜放在浴巾上,讓她上身平躺在長方形的餐桌,持續(xù)挺腰抽插。 客廳開了空調(diào),跟浴室的悶熱不同,客廳是暖洋洋的,氣息沒那么擁堵。 潘瑜呻吟聲仿佛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修長的脖子拉出很好看的線條,長發(fā)散在象牙白的餐桌上,像是一副山水寫意畫。 付悉微斂的眼皮透著一點粉,雙手掐著她的腰,用力頂了很多下,潘瑜小腿肌rou都緊繃起來,腳趾也蜷縮起來,口里還在發(fā)出一些不可辨的喘息。 她們在餐桌上做了一次,回到床上又做了一次,真正躺在床上好好睡覺的時間將近凌晨兩點。 第二天潘瑜去上班,因為睡眠不足而精神不振,剛好被過來看她情況的潘寰抓了個正著。 潘寰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打量了她一陣,眉頭微皺,特別挑剔地對她說:“晚上做賊去了黑眼圈這么重?” 潘瑜木著一張臉瞥了潘寰一眼,沒好氣地回敬:“……關(guān)你屁事?!?/br> meimei沒有回答,潘寰倒是很快自己得出了結(jié)論,冷笑道:“喔,是不是又跟你那個男朋友在一起?” 這次潘瑜直接沒有搭理他,撇過頭把文件翻得沙沙響,頭頂上運轉(zhuǎn)不停的排風(fēng)扇還在呼呼往外抽氣,潘寰就在這陣嘈雜的沉默里移步去了最里面的大辦公室找韓皓祺說話。 付悉去魔都去了大半個月,除了錄制先導(dǎo)片以外,節(jié)目海選和一些零碎的采訪鏡頭也順便一起拍攝好了。再回來的時候氣溫升上去了幾度,春天都快要過完了。 回來后,韓皓祺恰好跟付悉打了照面,彼時付悉開車過來接潘瑜下班,跟回公司開重要會議的韓皓祺狹路相逢,在電梯口遇見了。 韓皓祺一眼就認出了付悉這張他親自挑選調(diào)查過的臉,短暫地愣了一瞬,再看到面前表妹跟自己點名找的專業(yè)指導(dǎo)牽在一起的手,聯(lián)想到策劃以及籌備期間表妹出乎尋常的熱情和關(guān)注,就什么都明白了。 這個發(fā)現(xiàn)令韓皓祺大為振奮,當(dāng)天晚上他就馬不停蹄地去找了潘寰,喝酒期間提起了此事,還問潘寰知不知道潘瑜現(xiàn)在交往的男朋友的背景。 潘寰當(dāng)然什么都調(diào)查清楚了,包括付悉離異的父母近一次見面是在女兒結(jié)婚的那天都十分了解。令他意外的是,meimei竟然以權(quán)謀私替他男朋友拉合作。 不怪他多想,這樣的情節(jié)實在太像蠢到家的冤大頭和鳳凰男。所以他很難對那個姓付的男人有什么好感,甚至有點厭惡,特別是記起年前在家附近偶然見到的那一次,同樣也是唯一一次。 姓付的男人長了一張看上去就很冷情的臉,好看是好看,輪廓分明,氣質(zhì)干凈清爽,就是不太順眼。微聳的眼角,跟潘瑜說起話來面無表情,嘴角還往下拉,遠遠的瞧不清眼神也能看出他對潘瑜一點都不熱情。 潘寰搞不懂meimei怎么會喜歡上這樣一個人。 圖他的臉嗎?還是圖他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