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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精于玩飛鏢的人了,就算是國際飛鏢高手也未必能一次做到,這些男人不過是想她能知難而退,可惜卻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卻徑自站起來,脫了外套后接過男人手里的飛鏢后拍了拍女孩,示意鼓勵的眼神。女孩此時已經(jīng)是哀莫大于心死,如同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站在了靶子前。此時杜蕾絲站在距離靶子十二米外正中央,脫去外套后那極品身段顯露無疑,著實讓身后的光頭男很意外,就那纖腰爆乳,的確很極品,沒想到這女人長得不行可身材卻是少有的尤物。手里拿著五枚飛鏢,杜蕾絲眼神落在十二米外的女孩身上,朝著對面的女孩點點頭,然后深深吐吸,手臂已經(jīng)抬起,作出一個猶如半弧度的手勢。此刻大廳內(nèi)所有人都注意到這邊,幾個看熱鬧的人不禁略帶玩味的吹了個響哨,引得更多人投以目光,就連另一邊的冷霜染跟姚堯、肖樊等人也望了過來。這一刻,杜蕾絲才是眾人矚目的焦點所在,當(dāng)然了,并非是她長得漂亮,只是大部分的人純粹看熱鬧的心情想看這個貌不驚人卻膽色不小的女人是如何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丑的,當(dāng)然,也有一部分懷著僥幸的心理希望這個女人帶來點新鮮感。與簌簌發(fā)抖的女孩不同,杜蕾絲略微揚起下巴,在做完一輪吐吸之后,手臂用力的朝前揮去,幾乎是一氣呵成的動作,漂亮得不帶丁點兒的拖泥帶水跟猶豫,那枚飛鏢便如箭矢般沒入女孩腦袋左側(cè)的紅心,沒等眾人到抽一口氣感到震驚,這個女人再次發(fā)起了第二輪的攻擊,緊接著第二枚,第三枚,第四枚,猶如暴雨梨花針的飛鏢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絢麗弧度,每次都聞聞的扎在女孩身體各側(cè)的紅心上。就連原本不屑一顧在沙發(fā)上哂笑著喝酒的男人也傻眼了,未免精神一震,整個人挺起腰桿,但下一刻,更傻眼的是,分岔開的兩腿褲襠之間,與此同時第五枚飛鏢穩(wěn)穩(wěn)的扎在那里,于布料內(nèi)的肌膚緊緊相貼,金屬的冰冷透過皮膚讓男人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相較于其他人的興奮杜蕾絲卻仍然臉色平淡,其實她也是第一次玩飛鏢,她比較熟悉射箭,她還記得,有個人的水平比起自己更甚,那是個即使蒙著眼光耳聽八方就能射中十米外的山跳,而自己這箭術(shù)也是那人親手教得。杜蕾絲垂下手的一瞬間,周圍爆發(fā)出如雷的掌聲跟呼喊,就連肖樊也不由得揚起嘴角,這個女人看來確實是個極品,說是寶貝也不為過。而其中姚二少卻是皺起了眉頭,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頭一次如此緊盯著一個女人沒挪開過眼,就連在冷霜染身上也沒值得他如此注意。原本眾人焦點的黑牡丹卻是瞇起了眼睛,望著正中央那個無疑是今晚上最出彩的女人,此時女人左眼角的紅痣越發(fā)的紅艷,隱隱有從深處滲出血的錯覺。白唇竹葉青,有劇毒,食量極大,能以弱小身軀吞食比自己大幾倍的獵物,看似紋風(fēng)不動,攻擊性極強。冷霜染在心底忽然想起了這么一種生物,卻覺得眼前的女人極其類似那冰冷的冷血蛇類科。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滴收藏~~吼吼,求收藏撒~☆、第十二章杜蕾絲一直對京城沒有太大的好感,其實不僅是北京那低沉得長年看不見蔚藍的天,也不是在盛夏之夜瞧不見滿天星空的遺憾,更不是三四月份的時候沙塵暴滿天飛的大馬路,糾結(jié)以上這些原因外,她實在不懂為何既然自己會對這生活了兩年的大都市依舊熱愛不起來。其實在杜蕾絲塵封的某些記憶里,她并不算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到過京城,這個有著紅色歷史的古都,三歲那年,她那老來得子的母親頭一次抱著她,從另一個城市輾轉(zhuǎn)到這一個陌生的城市。那是個年近四十的中年婦人,穿著一身織錦繡云的墨色旗袍,袖口滾金邊,一對八十年代末很流行的小羊皮鞋,懷里抱著個不足三歲大的孩子,坐在黑色桑塔納里,一路驅(qū)車前往。桑塔納停在了在北長街的萬壽興隆寺,眼前這個灰墻黑瓦的寺院坐西朝東,規(guī)模較大,西至中南海,北至慶豐司,南鄰后宅胡同。婦人神色匆匆,只吩咐了司機留在車上,自個兒抱著孩子跨入高高的門檻,徑自朝里走去,這寺院的規(guī)模在當(dāng)時來說頗為龐大,內(nèi)有房間兩百多,有東南二殿,婦人轉(zhuǎn)入南向殿四進以內(nèi),一直進入最后一層大殿,外邊百來平米的院子豁然開朗,隱約聽見從殿內(nèi)傳出一小段兒的京劇,那是一個尖扁中透著飽經(jīng)滄桑后苦難的嗓音,有種看透浮生塵世的寂寥與悲苦。嘩喇喇打罷了頭通鼓,關(guān)二爺提刀跨雕鞍。嘩喇喇打罷了二通鼓,人有精神馬又歡。嘩喇喇打罷了三痛鼓,蔡陽的人頭落在馬前。一來這老兒命該喪,二來弟兄得團圓。賢弟休回長安轉(zhuǎn),就在沙陀過幾年,落得個清閑……蒼老的嗓音咿呀咿呀的坑著那古老的曲兒,年小的杜蕾絲并不曉得這是什么曲,那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嗓音在偌大的偏殿里有些許詭異,加上二月初的天氣,寒風(fēng)撲面,幼小的杜蕾絲不禁將頭埋在了婦人的胸脯中,只有那樣才感覺到一絲屬于人類的體溫。婦人原本平靜無波的臉色有瞬間動容,但依舊下定決心跨入殿內(nèi),前腳剛跨入,那聲音戛然而止,殿內(nèi)昏暗,并未開燈,只有正中央的神臺上點著供神的紅燭,寒風(fēng)不斷的從大門外灌入,吹得兩道紅燭燭影搖曳,屋子里連人的呼吸聲都隱沒在一片“刺啦刺啦”的聲響中,屋頂上是拉長的兩道黑影,隨著風(fēng)左搖右擺,就連這片殿內(nèi)也滲透出一股魑魅魍魎。婦人沉下心,試探的問道:“請問是九爺么?”望向那黑暗一角中端坐在盤龍沉木椅上的老人,只見老人原本微瞇的眼皮半睡半醒的抬起些許,并未曾開口,好似一尊坐定了千年的朽木,只因有外人介入而不得不斷了夢痕。過了許久,莫約有那么半柱香的時間,又或許更長的時間,婦人抱著孩子的手臂已經(jīng)酸疼不已,可在這個年逾八十好幾的老人面前卻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她總覺得那看似微闔的眼皮下一刻便會睜開瞪著自己。那是一種本能的小心翼翼跟畏忌,也或許這偏殿內(nèi)只有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當(dāng)然了,并不算那在婦人手中酣睡的女孩。其實以婦人如今的身份從未過有求于人,也從未放低身份如此委曲求全于一個鮐背之年的老頭,若不是為了懷中的女孩,她是不愿意踏入這宛如沒有一息人氣的偏殿的,就在婦人眉頭微皺,剛想要再次出聲的時候,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老頭卻慢慢的起身,朝著婦人點了點頭,可眼神依舊是渾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