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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才剛出了機場,與一臉興奮之色相比的王青芳不同,杜蕾絲此時臉色透著些許蒼白,她的腳終于再一次踏上這個令她曾經(jīng)魂牽夢繞但同樣也心肝俱裂的夢魘之地。不像是大部分人回歸故里的那種感慨或興奮,杜蕾絲自從上了出租車就沒開口說過一句話,王青芳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小杜,是不是剛才暈機了?我見你好像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弊詮纳弦淮蔚木瓢墒录跚喾紝Χ爬俳z的印象徹底改觀,甚至于將她當(dāng)成了自個兒的好姐妹,當(dāng)然了,這不過是她自己的一相情愿,但此時她的確是真的擔(dān)心杜蕾絲。兩人打車到了本地的海關(guān)招待所,在全國各地,類似于海關(guān)這種特殊職能部門,基本上一二線城市都會有專門給出差務(wù)辦公的人員提供住宿休息的招待所,酒店水平也標(biāo)準(zhǔn)的三星級賓館。兩個人放好行李后還有半天的休息時間,明天一早才進行工作安排。此次出差的任務(wù)是協(xié)同魔都的海關(guān)工作人員針對碼頭的一些大型工廠進行全面的檢查工作,此類工作平日里雖然不在王青芳跟杜蕾絲的工作范圍內(nèi),但兩個人也不是生手了,在部門幾年時間里,各類型的工作也多多少少有所接觸,況且這一次還有魔都的海關(guān)人員協(xié)同配合,倒不至于會讓她們覺得有太大難度。王青芳放下行李后隨即來到杜蕾絲的房間,杜蕾絲剛換了一身較為休閑的運動服,扎著高高的馬尾辮,倒是比起穿正裝的時候要清秀多了,活脫脫有點兒青春的味道。對于杜蕾絲是上海人,王青芳是清楚的,所以剛到她房間,王青芳就笑著說:“小杜啊,這回回到家了,你應(yīng)該挺開心的吧,反正還有大半天的時間,你看要不要先回家一趟?咱們這種單位除了指望法定節(jié)假日,平時可是很難請假的,這個禮拜反正咱都要在這里,晚上要是沒事你就別陪這邊的領(lǐng)導(dǎo)去飯局了,反正還有我在呢。”杜蕾絲卻是笑著婉言拒絕,謊稱魔都這邊的親戚前幾年早就移民國外了,她這邊沒什么親戚,還是工作要緊。聽她這么一說,王青芳倒是越發(fā)的替她心疼了。兩個人在招待所吃過午飯,杜蕾絲便回房休息,王青芳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忙人,在上海還有些朋友,便約了出來跑陸家嘴的東方明珠去了。第二天,兩個人跟魔都的海關(guān)辦事員前往碼頭,針對一些大型工廠進行了細致的檢查工作,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工作都在有序的進行中。此時在相隔千里之外的帝都京城,有的人日子過得并不是很得勁,歸根結(jié)底還是某個女人引起的。姚堯此刻耷拉著一條腿,坐在沙發(fā)上抽煙,前邊三個穿著軍裝的男人正酣暢淋漓的大干一場,底下那女人半暈半醒的,嘴巴塞著一根,底下那張嘴巴倒也沒閑著,被人正抽得歡快。“我cao,你們慢點行不行,我這還沒進去呢。”另一個年輕男人嘴里罵道,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底下那雪白的臀瓣上,女人的身子驀地受了刺激,狠狠一抖。另一個男人咬著牙喊道:“太緊了,快出來了?!?/br>重泉不置可否,臉上越發(fā)笑得邪魅,手依舊狠狠的掰開女人的兩片臀瓣,眼底一抹陰戾,挺翹狠狠插入其中。事前壓根就沒做好準(zhǔn)備的女人幾乎要疼死過去,身子抖得越發(fā)的厲害,眼看軟軟的就要跪不住,前邊的男人不耐煩的冷聲喝道:“給我含好點,你他媽要是敢咬到一點,看老子不弄死你?!?/br>姚堯瞇著眼看那個女人給人折騰得快死去活來。重泉一邊挺著身子,一邊對姚堯笑道:“姚堯,給口煙抽抽?!币蛱袅颂裘?,手上夾著的煙就順勢扔了過去,就在重泉想要接住的時候,底下二祖宗感覺倏然一陣收縮,重泉鼻息亂了,上半身一抖,沒能接住那根煙,反倒是落在女人身上,女人皺著眉哼了一聲,奈何嘴里還有根東西沒辦法喊疼,只能痛苦的皺著眉,那雪瑩的身子被guntang的煙頭燙出一到紅痕,觸目驚心。“嘖!”重泉撿起女人身上的煙,滿不在乎的但卻又是極其爽快的皺著眉抽了一口,然后一邊手里夾著那根煙,一邊用力一挺,等抽出來的時候才把灌滿的套子摘掉,扔到女人身上。光著腚子走下床,也跟旁觀者姿態(tài)似的看那兩個男人發(fā)泄完畢。“怎么,這妞不合口味?北影表演系的?;?,陳弋那小子好不容易搞上的?!?/br>“看你們搞比較有興趣。”姚堯笑著說道。“你是不是還在想那天那個女人。”宋城這邊解決完事,也點了一根煙抽,懶得去看床上那軟成一灘死泥似的女人。宋城那天雖然不在,但也聽說了姚堯跟肖樊那件事,當(dāng)然了,從重泉的描述中他只知道是個長相極其普通的女人,但壓根沒想到會是那天在萬柳高爾夫球場外見過的那女的。而且華夏會所是他們這幫子衙內(nèi)經(jīng)常去的地方,宋城是有些不以為然的,覺得要不是重泉這小子廁所回來看見那女人軟乎乎的被人扛著,也不會多嘴跟姚堯參了那么一本,姚堯也不會跟肖樊同時撞上了。莫非姚堯當(dāng)真改了口味,偏就喜歡檔次低廉的?宋城是不會相信的,要說是一時興起倒也算了,可令宋城心底一凜,姚堯?qū)λ恼{(diào)侃卻瞇了瞇眼,這是親近姚堯的人共知的一件事,姚堯一旦認真起來便有這么個習(xí)慣。“宋城,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是沒看見,那個女人,嘖嘖,反正我是覺得見著了就渾身不得勁,還是別沾上的好?!敝厝凑陀X得那個女人是蛇精變的,不然怎么透著一股妖孽的氣息,遇見那么多女人,頭一次讓他覺得喉嚨發(fā)緊得很。“哎,對了,那天的藥我讓人查過了,這玩意不是國內(nèi)的,是由緬甸那邊弄過來的,跟咱國家的宮廷秘藥的性質(zhì)差不多,倒是沒打聽出來這東西還會連帶作用?!敝厝@話說得很隱晦,畢竟那天姚堯暈過去的時候那玩意可是撐到了晚上才軟下來,他們一幫哥們兒則忍不住嘖嘖稱奇。話說那死豬倒是挺厲害的,各種手段折騰到這東西,這活生生要男人jing盡人亡啊!“姚堯,你打算怎么解決肖樊那孫子?”重泉睨了姚堯一眼,要知道,姚堯跟肖樊的恩恩怨怨只怕多了這么一茬子事又得加深了,更重要的是,這兩位彼此看不順眼的祖宗居然同上一個女人,這件事要讓人知道豈不得在圈子里鬧得沸沸揚揚。姚堯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才開口說道:“我記得他身邊那個秦一臻前段時間剛從廣州軍區(qū)調(diào)到沈陽軍區(qū)那邊吧?”“好像倒是有這么一回事?!敝厝氐?。“宋城,沈陽軍區(qū)那邊的徐饒如今應(yīng)該在總后吧?”姚堯又接著問道。宋城一怔,本來要抽的煙擱了下來,皺著眉問:“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