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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眉眼之處漸漸透出一層妖孽氣息。那紅潤的小嘴正微張,吐氣如蘭,氣息混著強烈的mi藥般,只當一眼就被那女人怔住了。又是一陣狠擊,馮饕的臉緊貼著肖樊,許是姚堯故意的,姚堯這是沒看見馮饕臉上的神情,如實看見了只怕要恨恨咬牙了。那是哪個男人見了也說不出的風情,不如冷霜染的風情萬種,但的確千嬌百媚,可偏偏這種妖媚中混雜著一絲清冷平靜,那眼睛勾出你內心最脆弱的魂,要你生生的被她掏心掏肺。這么一雙眼,這么個人,似乎在哪里見過。肖樊不自覺的把她跟那個眼角帶紅痣的女人相重合。卻莫名的如出一轍。不僅是肖樊怔住在這個妖孽里,重泉也怔住了,握著相機的手不由得緊了下,喉嚨眼一陣發(fā)干,渴得很。馮饕不清楚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是誰,但卻厭惡不起來,又或許見他被綁著,與自己的境遇倒有些相似,都是他人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因此馮饕心里一軟,頗為同情的望著他,與他的眼睛對視,她大概也不清楚自己其實居然朝著肖樊揚唇一笑,笑得驚心動魄。肖樊蹙著眉,察覺自己底下已是高高支起帳篷。這個妖孽!“放了她吧?!毙し埠芤馔庾约壕尤粫绱艘笠颉?/br>姚堯瞇緊了眼,只笑得頗為惡毒,用最輕的聲音說著這個世上最惡毒的話來?!胺帕怂??那還你給我cha?!?/br>他這是在挑戰(zhàn)肖樊的底線,也是在踐踏肖樊的尊嚴。饒是肖樊此時也不由得眼中滿是冰冷殺意。姚堯只是輕輕的仰著下巴,笑得依舊沒心沒肺,這次卻把馮饕轉過身,再次壓到床上,只不過這次也對上了馮饕的眼。“嘖”馮饕皺著臉很不可思議的望著他,嘴里溢出一道不理解卻又驚詫的聲響。不理解是她認為這個男人與首長的品行不止差了一點半點,怎么會是首長的兒子呢,要不是這張臉跟首長同樣是精雕細琢而成,馮饕是不敢相信姚家出了這么個小畜生。驚詫卻是因為這個男人實實在在的存在著,不僅僅只是她在張家村的一場“春夢了無痕”。如今在現實中,她倒是實現了自己的愿望,跟活生生的本尊來了一場大汗淋漓的rou搏戰(zhàn)。可她喜歡不起來這種折騰法,姚堯很卑鄙。姚堯瞇著眼盯著底下的女人,見她不僅不害怕,還在上下打量自己,這女人確實怪得很。指不定是個稀罕玩意。可沒等姚堯想下去,重泉手中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手機乃是姚堯的,重泉不得不謹慎起來,可當他看見那來電顯示的號碼是來自宋城的時候,才吧把手機拋到姚堯手里。“是宋城那小子?!?/br>姚堯點頭,剛開口一聲“喂?!?/br>那邊卻傳來一個無比熟悉卻又叫姚堯陡然間皺起眉頭的聲音。“臭小子,玩夠沒有,玩夠了給我馬上到zhong南海一趟,別讓我派人過去親自押你回來!”那邊倒是掛得干脆,完全不給他半點開口的機會。如此雷厲風行又如此干脆利落的風格,可不就是自家老子么?!另一頭,站在這個年輕過分的首長身邊,宋城依舊得低著腦袋尊稱一聲“叔叔”,又望著在旁邊的任參謀長跟勝利部長,宋城也覺得事情是越鬧越大了。誰知道,那個小妖孽什么來頭呢,居然出動了三位大領導,看來也是個不好惹的衙內??!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生病了,所以昨天沒更新,抱歉,今天的兩更估計不行了,過幾天病好了之后,堅持一周內雙更補回來哈~~~☆、第四十六章“怎么了?宋城說些什么呢?”眼見姚堯眼皮子一抖,雖然面色依舊如常,可重泉總覺得宋城這會兒打電話過來,總有些不太對頭的地方。姚堯只是搖頭,視線落在馮饕身上,馮饕方才離他很近,自然也聽見電話里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那個聲音卻依舊清晰無比的鉆入她耳內。是那位年輕得不像話又好看得不像話的年輕領袖。首長姓姚,方才旁邊那兩個人喊他姚堯,加上眼前這張跟照片上的人如出一轍的臉,馮饕也不笨,知道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首長的兒子。思及此,馮饕紅艷的薄唇微微掀起,一個明顯的弧度,眼內有些許驚詫,但卻遮掩不住其中的幸災樂禍。不過她這點小心思怎么可能逃得過同樣妖孽的姚堯,姚堯眼皮子掀起些許,抱著她起身坐在自己身上,手揉著她雪白的臀瓣,只瞇著眼好整以暇的細看她。腰桿一抖,故意用仍埋在她體內的粗大緩慢旋轉了半圈,惹得馮饕咬著唇,水眸跟著瞇起,挑釁似的用某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與他對望。馮饕不愿做弱者,女人相較于男人似乎在床底上向來是示弱的一方,可她不是,她雖然也愿意在男人身上婉轉承歡,可不代表連尊嚴也被拿捏于他人之手。尤其是類似于姚堯這類的紈绔渣滓手中。“你剛才為什么偷笑。”姚堯一只手抱著她腰,一只手卻慢慢爬向她胸前的軟嫩,大掌搓揉著,感受那一團溫香軟玉在掌心擠壓變形的過程。“我只是在想,原來全天下的小子都很怕自家的老子,小子注定斗不過老子,不就是這個道理么?!?/br>馮饕也不客氣,雙手繞在他脖頸上,嘴巴軟乎乎的吐著氣,他跟她之間的空氣中飄蕩著一股甜膩卻又混著jing液的味道。“小sao貨,是誰跟你說小子斗不過老子的?”姚堯明顯來了興趣,逗著她,牙齒忽然廝摩著那軟嫩上的ru尖,時而吮時而吸,舌頭不斷進行拍打。果然惹得這一副在男女之事上依舊略顯青澀的身體簌簌發(fā)抖。“我反正就是知道,用不著告訴你。”馮饕忽然瞪起雙眼,殊不知那帶淚兒的眼自有一番說不出的嬌憨嫵媚,勾得男人的心肝兒顫了好幾回,好在姚堯在男女間的浪蕩yin媚之事上也是經過千錘百煉的人,并不被她那小樣兒影響,只是發(fā)現跟她對話確實有趣。原以為她也不過是個尋常女人,遇著這種事會哭會喊,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自是不用說,可她不,她比起自己還要沒心沒肺,反而樂呵呵的接受。底下這人,不是腦子有問題,就又是一只妖孽。她毫不吝嗇自己的聲音,她跟一條蛇似的在你耳邊軟軟廝摩,用那柔軟無骨懶懶洋洋的身體纏上你的腰,尖細的牙齒如淬滿毒液,慢慢的碾磨在你滾動的喉結上,軟滑的舌頭時而舔一下,清脆的笑聲便在耳邊響起。姚堯紅了一雙眼,甚至于忘記自己老子方才催命的電話,聳動著腰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