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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零件皆是國外運回來,又拿到工廠給人安裝上去,光是這些就花費了七八十萬,不僅如此,車身內(nèi)部也是暗藏乾坤,真皮的座椅,坐上去比一般的名車要舒服。馮饕也是個愛車之人,一上他那車就在心底暗贊了一句。秦一臻見她一上車就眼中發(fā)亮,甚至愛不釋手的摸著底下的座椅。那小模樣躍躍欲試,秦一臻不禁樂了,這丫頭臉上真不能藏事,一準(zhǔn)露餡。實際上秦一臻心底對父母原本的強制相親很不屑一顧,如今卻是心情愉悅,這煮熟的鴨子又飛回來了,秦一臻能不高興么?秦一臻介紹的飯館不算大,位置也不在市中心,不過環(huán)境倒是不錯,這小飯館原本是個茶樓,后來老板又改成了飯館,但在這里依舊能喝道正宗的茶水。尤其是西湖龍井,連帶泡的茶水都是虎跑泉弄來的。當(dāng)然了,能喝得上的人很少,基本上老板手頭上都有一份對應(yīng)的名單,只有這些“貴賓”來的時候老板才會拿出極品龍井前來招待。顯然,秦一臻就在這份名單之上。在包廂內(nèi),馮饕跟秦一臻面對而坐,馮饕嘗了一口龍井,頓覺得口中回甘香甜,包廂內(nèi)也是茶香四溢。期間服務(wù)員上了幾個菜,秦一臻點的,基本上都是上海這邊的特色菜,總過四菜一湯,兩個人用也剛剛好。吃飯的時候馮饕總不能還帶著口罩跟圍巾了,這可不禮貌,猶豫了下,馮饕才緩緩的摘下圍巾。雖然吊過針狀況好了一些,但秦一臻卻仍是擰起眉頭。“沒嚇著你吧,要是你吃不下飯那我還是戴上吧。”馮饕見他皺著眉以為是被自己這副模樣嚇到了,又想重新戴回去,卻被秦一臻開口阻止了。“別戴,還是讓皮膚透透氣?!?/br>馮饕才又放下圍巾,吃起飯菜。馮饕吃得很小心翼翼,倒不是她矜持,只是臉還腫著,實在是長不大嘴,只能一小口一小口來了。等吃過飯,馮饕想著差不多改走了吧,哪里知道秦一臻卻把自己的號碼留給了她,馮饕不解的看著他,他卻是拉著她的手,馮饕扯了一下,手仍被他握著。他嘆了一口氣,有些期待又有些無奈的問道:“真不認(rèn)識我了?”馮饕滿心狐疑,卻是搖頭?!拔覀冇性谀睦镆娺^么?”“有的,你再想想?!?/br>這女人記憶力也忒差了點,可秦一臻記憶力不差,也忘不掉,那對他來說是永生難以磨滅的印記,尤其是那她那溫軟濕滑的小舌纏繞上那他那兒的時候,秦一臻全身的力氣都沒了,整個人被這個妖孽吸盡了三魂七魄。見她似乎真想不起,秦一臻只好抓著她的手往那腰腹,往那最隱秘的地方,蓋在上邊。馮饕覺得手如火燒,一下子用力收了回來,逐漸瞪大的瞳孔中倒映著秦一臻那張漂亮的臉,腦袋的一個角落被敲開,一些記憶回來了。很好,她算是記起來了,盡管過程秦一臻不算得滿意。確實,馮饕知道他是誰了,只來得及驚愕的瞪著他。這個男人,可不就是當(dāng)初在醫(yī)院被徐饒給“玩”了一輪么?如今倒成了自己的相親對象。☆、第七十一章飯后秦一臻開車送她回宿舍,臨走之前,秦一臻拉著她的手沒放開,愣是讓她交出手機,把自個兒的電話輸入她電話簿里,又輕而易舉的獲得了她的電話號碼,這才駕車離開。馮饕才剛到宿舍門口,才給黃大姐回了一條短信,好歹人家也是關(guān)心她,她怎么說也得交代一聲。回到宿舍沒辦法洗澡,只能打了一盆熱水隨便擦了擦身子,等站在鏡子面前,臉倒是沒那么腫了,但一顆顆的小紅點確實不好看,也虧秦一臻能認(rèn)得出她,那人莫非長了火眼金睛?馮饕嘆了一口氣,脫了褲子跟襪子,上半身躺在柔軟的床鋪上,腳下卻泡在熱水里,望著頭頂上的白熾燈,不由得瞇了瞇眼,干脆閉上眼睛好好整理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她怎么就那么能折騰呢?如果時間倒退七八年,如果壓根就沒有發(fā)生車禍,她大概永遠(yuǎn)也不會跟這些衙內(nèi)有所交集。但偏偏,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確實還是她自身引起的,是她去主動招惹人家的,這無可否認(rèn)。如今她丟下個爛攤子就跑了,完全沒有考慮到其他人的想法,也確實是挺過分的。這不,一聲不吭就跑到上海,說好聽是來“探親”的,實際上也不是沒存著一星半點的逃避心理。忽然雙掌合十,馮饕特別滑稽的閉著眼在嘴里念叨了幾句,祈求這些衙內(nèi)永遠(yuǎn)別找著她,最好就是把她給徹底忘了,從前怎么過日子的,這從今往后還該怎么過日子。少了她一個人,他們死不了。她原本是無神論者,以前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黨員是不允許有任何宗教信仰的,不過如今她寧愿去燒香拜佛,只要老天保佑自己。大概是覺得上邊的神仙一定能聽到自己的祈禱,馮饕的心一下子安定不少,甚至打起了主意這幾天抽時間到龍華寺請人幫做個法式。今天半夜,馮饕是懷著滿肚子的幺蛾子入夢的,睡得頗香,一點都不知道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某些人正因為她搞得茶不思飯不想。早上丫頭起了個大早,昨天在醫(yī)院的時候馮饕就已經(jīng)請好了假,這三天連著周末一共五天時間休息,早上還是去了醫(yī)院一趟繼續(xù)吊針。今天狀況比昨天又好了一些,除了被馬蜂蟄過的傷口外,臉色恢復(fù)不錯,小紅點也退了一大半。吊完針從醫(yī)院出來,馮饕有一種仿若重生的感覺,渾身的骨頭“咯吱咯吱”的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整個生命都是全新的。趁著還有時間,她跑了龍華寺一趟,請了個平安符回來,直接揣在大兜里,她要這個平安符隨時貼身帶著,時刻庇佑自己。剛從龍華寺出來,前腳才踏出的寺院的大門,外面一輛火紅的法拉利“嗖”的打眼前經(jīng)過,半邊車輪差點沒壓到她腳,車輪跟她的鞋頭只差了半寸的距離。她這廂還沒來得及壓住心跳,另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又打跟前經(jīng)過,“轟轟”的引擎巨響,如同電影中蝙蝠俠的坐騎,蹭亮的車身剛打了一層蠟,上面光澤能把人的眼刺傷。顯然,那邁巴赫是尾隨前邊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而去的,一前一后都是千萬跑車,這在上海并不算稀奇事,只不過敢明目張膽的大白天在人流量極大的馬路上瘋狂飆車,也是兩個頗囂張的主兒。馮饕的眼睛盯著那兩輛跑沒影的名車,小聲的啐了一句“天殺的玩意兒?!庇植戎窈竦难┑匮ダ^續(xù)朝地鐵站附近走去。剛過了馬路,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屏幕上閃爍著一個陌生的號碼,再看向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