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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是姐妹?不可能,她們五官并不相像,她們的姓不一樣,出身背景也不盡相同,這個可能性為零。她們是朋友?不可能,即便是朋友也不可能模仿得分毫不差,況且馮丫頭此前是個白癡,白癡怎么會有正常朋友。她們是同一個人?這更是無稽之談,兩個人的身份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容貌也是天壤之別,況且她已經(jīng)死了,據(jù)說連尸體都已經(jīng)送去火葬了,除非這天下真有借尸還魂一說,可馮家丫頭又沒死,哪兒來的借尸?沒等姚堯想清楚,一陣敲門聲就打斷了他的思路。來人卻是肖樊。作者有話要說:我說今天要三更,你們敢信么……好吧,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盡量試試。不過晚上上班,沒準(zhǔn)第三更還是半夜。老話,盡量試試。☆、第七十八章肖樊的到來卻是在姚堯的意料之中,馮饕的意料之外。他是為這個女人來的。姚堯是為這個女人受傷的。肖樊不可能不來。馮饕卻沒想到肇事者會一臉平靜的登堂入室,難道此時不應(yīng)該避嫌么,肖樊今天穿的是變裝,藍(lán)條紋襯衫外加一件黑色夾克,很顯身材,不過肯定不如穿制服那般精神干練,但長得好看的人穿上什么衣服都惹眼。他手上沒有稍任何物品,很顯然絕對不會是來探病的。他是來找她的,為什么來找她,很簡單,他是來對她進(jìn)行“談判”的。“什么事,咱出去說?!瘪T饕意識到他決計不會來找姚堯的,便回頭望了一眼姚堯,只見姚堯已經(jīng)閉上眼,顯然不愿意多看一眼對方,怕臟了自己雙眼。如果不是姚堯沒有必勝的把握,如果不是姚堯受了傷,他是不會放過肖樊的。從外邊掩上門,兩個人找了一個相對清靜的地方,住院部的花園旁邊有一個人工湖,寒天霜月的,湖面上泛著一層白霧,遠(yuǎn)遠(yuǎn)看有些朦朧,倒也有點兒詩情畫意,尤其是兩個人就坐在迎風(fēng)吹擺的拂柳邊的石凳上。馮饕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一件毛衣,病房內(nèi)有暖氣倒是不覺得冷,這一出門就后悔了,尤其這么美的景色下卻冷得她肩頭直打顫。馮饕不知道他要說什么,只等著他開口,但似乎肖樊并不急著開口,而是先抽了一根煙,等抽完手頭上的這根煙,才笑著說:“你不是挺恨姚堯的么?怎么又跟他混一起了。”瞧瞧這話說的,什么叫做混,他分明是省去了一個字。“廝”字,俗稱“廝混”。馮饕哈了一口白氣,坐得不是很安定,主要是底下的石凳冰了點,她這小屁股貼在上邊總覺得有股寒氣直往上冒,可若是站著她腿腳又不是很方便,沒辦法,只得繼續(xù)坐了。挺了挺身板,越發(fā)顯得她那胸脯傲人,她尤其喜歡穿貼身的毛衣,不喜歡寬松的那種,總感覺那種毛衣不是特別暖和。肖樊不是個見了兩條腿跟大胸脯的女人就留著哈喇子往上沖的人,可他喜歡看她,喜歡觀察她,這個女人給自己一種似曾相識的錯覺。渾身的血液在告訴他,這個女人是個尤物,是個不同尋常女人的頂級尤物,不單單她有一副好的身材,而是她拼命遮遮掩掩卻怎么也散不開的妖氣。這沖天的妖氣,簡直是要漫天肆意的到處招惹人。誰能抵擋得住,誰能抗拒,尤其是見過她在床上那浪dang勁兒就更加不會去抵抗了。“恨他不能當(dāng)飯吃,現(xiàn)在瞧瞧他也不是那么可恨了,反而覺得挺可憐的,其實他也不是那么壞的,就是因為自個兒的身份從小囂張跋扈慣了,要他改掉這些是不太可能的,還不如先順著他,等他病養(yǎng)好了,再送走他?!?/br>“你倒是挺菩薩心腸的?!毙し@話聽不出是真心贊美她還是故意調(diào)侃她,因為說得比較實在。“誰看見他當(dāng)時那個樣子誰都心軟,沒你們那么折騰人的。”馮饕斜睨了他一眼,從口氣中可以聽出她對肖樊這一的做法很不贊同。“我當(dāng)時在醫(yī)院待了一個禮拜。”這番話也只能說給她聽,相信她是明白的,當(dāng)時她也在場,知道那一腳對他的傷害有多大。原本以為她好歹能理解一下,可這丫頭后面說的話卻差點沒氣死自己。她咬咬唇,在嘴里嘗到了酸酸甜甜的葡萄味,是吃了自己的唇膏。“姚堯這回要住兩個禮拜呢,還不敢通知家里面,這事他也夠委屈的,人才剛到上海就被你們綁了,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及時,誰知道你們還想怎么搞他,不是真要人家斷子絕孫才滿意吧?!?/br>姚堯卻是挑起半邊眉頭?!斑@話你怎么不反過來問問他當(dāng)初是不是真心要人斷子絕孫?”馮饕語塞,想想還真是這么個道理,也就不同他繼續(xù)掰歪理了。后來實在是太冷了,馮饕干脆又站了起來,略微委屈的瞥了他一眼,眼睛卻是落在他的夾克上。肖樊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淺笑著搖頭?!皠e那樣看我,我穿得也不比你多,里頭就一件襯衣?!?/br>“我又沒指望你脫外套給我穿,你急著辯解干嘛?!痹掚m是這樣說的,但馮饕仍有些不屑的瞪了他一眼,不甘心的朝掌心哈了一口暖氣,試圖暖和一□子,可惜效果不是很明顯。馮饕心底怨恨了一下,但究竟沒有氣太久。順了順及及肩的頭發(fā)。“你應(yīng)該找我不是為了扯閑篇吧?是為了秦一臻的事情?”這也是馮饕后面才想到的,她之前根本就不知道秦一臻跟肖樊是認(rèn)識的,看他們伙同陷害姚堯的樣子應(yīng)該情分還不淺,估計又是一群太子黨。秦一臻如今一門心思的要跟她“處對象”,肖樊作為他的好兄弟不可能不知道。她這回是真猜到點上了,肖樊過來這一趟果然是給她做思想工作的。“你跟一臻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肖樊也不打算瞞著她,與其跟她在這繞彎子不如把話給挑明了。“上個星期吧?!瘪T饕頗為認(rèn)真的考慮了一番,跟秦一臻相親那天開始算,似乎還真不到十天時間。“可瞧一臻那樣子,似乎對你挺有好感的?!毙し傆X得這事透著一股貓膩,按理說秦一臻不是那么沖動的人,才處了不到一個禮拜,他就下了決心跟人結(jié)婚,著實奇怪。若是別人也就算了,肖樊可是領(lǐng)教過這小畜生的厲害,光是她招惹的那些男人就能把秦一臻搞死,他不希望秦一臻踏入火坑。可肖樊哪里會清楚,秦一臻的魂早些時候就被這小畜生給吸走了,眼前是有人將馮饕當(dāng)盆菜貢獻(xiàn)到秦一臻面前,這rou都已經(jīng)到嘴邊了,哪有不吃的道理。況且,雖然是政治聯(lián)姻,可秦一臻能娶到自己喜歡的人,又能得到雙方家長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