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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堪稱絕艷的臉。馮饕咬著牙,差點兒沒一把掐著大腿,心里直感嘆這女人是禍水啊,真他娘有本事,這類極品都給她撈著了,可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咩?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星期每天都是雙更~~☆、第九十章北影每年報名人數(shù)高達(dá)幾萬人,淘汰率卻高達(dá)百分之九十八,意思是兩萬人報名,至少也得一萬九千六百人的在面試這一輪被踢出局。其實被踢出局的這些考生中不乏充滿表演天分的,只是他們不是最優(yōu)秀的,不是其中的佼佼者,否則這站在北影大講堂內(nèi)進(jìn)行新生大會的就是他們了。另外那幾百名的佼佼者怕要見到了淘淘都得可著勁讓步,因為眼前這場景他們估摸著也不怎么招架得住。淘淘咬了咬牙,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的徐饒,徐饒咧嘴一笑,很自然的那種笑,一如平常的沒心沒肺,整兒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钠狻?/br>她心里不知多怪徐饒沒跟她講清楚昆子是這么個極品妖孽來著,瞅瞅那臉蛋瓜子,這像是個當(dāng)兵的人么?長得花容月貌的,是個男人長得如此漂亮還真沒天理了。可偏偏這男人即使漂亮得驚心動魄可也沒露絲毫的陰柔,反而陽剛有味得很,瞅那一身褐色亮堂的腱子rou,那是長期待在高達(dá)四五十度的高溫灼燒下的顏色,那是日曬雨淋的堅苦日子里鍛煉出來的肌rou,它們健美,它們陽剛,它們富有力量,形狀完美誘人,線條弧度無不伸張著,那是一個陽與剛的結(jié)合。馮饕承認(rèn),這個男人的美是建立在他一身的凌厲之氣上的,縱使他的美貌足以傾國傾城,但他依舊是個男人味十足的爺們兒。接下來男人給她一個足以叫周遭瞬間失色的笑容,談不上溫暖,也說不上多冷清,只是那清清淡淡的笑意很容易叫人差點兒挪不開眼。古有美艷絕倫的蘭陵王在戰(zhàn)場廝殺,更有那一代絕色君王慕容沖,今兒又同樣艷冠無雙的劉昆在軍營,馮饕差點兒就想很無賴的吹個口哨大叫一聲美人兒。不過,還是忍著了。因為她這場戲還得給這兩人演足了,演好了,她方能全身而退的落幕離場,眼下她方粉墨登場,也不指望弄個滿堂喝彩,但好歹一場戲不能叫他虎頭蛇尾的結(jié)束咯。即使眼前只有一團(tuán)的影子,劉昆依舊露出他那誰看了都要五迷三道丟了三魂七魄的絕艷的笑。因他知道,是她來了。她慢慢的挪步上前,抬起一只手剛想在她跟前使勁的晃,卻被徐饒給緊緊的拽著。驚愕的抬起頭,徐饒只把她的手搓了搓,一張嘴仍是滿口的放dang.?!袄プ?,這小浪ti子可算讓我給你抓過來了,你不就想見她一面么,你自己瞅瞅,你瞅瞅,個小沒良心的sao貨,這么沒心沒肺,值得你稀罕個屁!”好在沒戴隱形眼鏡的劉昆視力差到幾點,也就沒看見此時淘淘臉上那表情說不出的古怪。她也知道眼前的男人美是美,不過眼睛似乎有毛病,也不算是個瞎子,但鐵定是沒有常人看得清楚。劉昆笑著望向徐饒,雖然都是兩團(tuán)白花花的影子,可他一找一個準(zhǔn),認(rèn)定了那個影子就是徐饒本尊。淺淺的笑著開口?!梆堊?,我讓你替我買的眼鏡買了沒?”“買了,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適你,我問過醫(yī)生,他說你還住院期間先戴這種有框的吧,隱形眼鏡容易感染,每天摘著戴著也不方便。”說著就從軍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個眼鏡盒,還沒遞過去就給淘淘給搶了。“讓我看看撒,什么度數(shù)的,合適么?”她打開那眼鏡盒,不是金絲邊框的眼睛,反而是黑框眼鏡,跟教書先生似的。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徐饒,見他也正笑著看她把玩手中的眼鏡,才知道他丫的是故意的,故意不選個斯文清秀的眼鏡給昆子,反而搞了這么個迂腐守舊味十足的的老古董。把那副眼鏡剛挨在鼻梁上,淘淘就受不了的拿下來,這度數(shù)也不知是幾度,估計上千度都有,晃得她頭暈眼花想吐。徐饒走過去摟著她,也并不介意是在昆子面前做這事,估計三個人廝混也不是一兩天了,他做得不知幾自然。淘淘扯開他,反而給昆子戴上那副眼鏡,左瞅瞅,右瞅瞅,直皺著眉?!袄プ樱祓埶镜慕o你選了個丑死人的眼鏡,戴著跟個傻逼似的,整一個二百五,不好看,不好看,我明兒給你另外買一副噶?!?/br>她的這些個男人沒有一個是戴眼鏡的,偏偏十七八歲的時候她特別喜歡戴眼鏡的男人,尤其是那種極細(xì)的金絲邊框的眼鏡,顯得文質(zhì)彬彬,儒雅哲學(xué),整一副學(xué)者氣息。要說她平生第一個真正意義上暗戀的對象可不是后來的莫墨,她跟莫墨那叫兩情相悅,至于單相思還是有過的。剛上初中的時候,她喜歡上的是教歷史的男老師,那男老師剛結(jié)婚沒多久,也就三十不到,但也比她大了一輪年紀(jì),每天她最喜歡的就是看見他拿下自己金邊框的眼睛擦拭,也喜歡看見他站在講臺上侃侃而談那偉大的歷史文化。尤其是金絲邊框的眼鏡還得配著一件干凈的白襯衫,白襯衫扎進(jìn)褲腰帶里,扣子得扣到脖頸處最上一顆,有些許刻板,些許迂腐,可偏偏又蕩出幾分邪肆,幾分輕佻。似乎能想象到當(dāng)你扯開那脖頸上的扣子,那優(yōu)美的頸項先線條,那滾動著激情與y望的喉結(jié),那壓抑著bo起弟弟的瘋狂,那恨不得撕扯上衣的沖動。這種極純與極妖的結(jié)合,好似火與水永遠(yuǎn)無法相融,注定了不能和平共處,可偏偏越是極端的兩樣事物越是衍生出另一種獨(dú)特的美跟誘huo。淘淘把那副黑框眼鏡給昆子帶上,她此時手肘抵在床沿上,臉蛋略微仰著,正注視著那張陰柔與絕艷共存的臉龐。這個男人,當(dāng)當(dāng)真真漂亮得緊,讓她幾舍不得移開眼諾。她動作輕柔又愛憐的撫著他的臉龐,那角度望過去唇好似在朝上面嘟著,似要跟男人索吻。“這副眼鏡不適合你,明天我給你買個金絲邊框的。”她不滿意的歪了歪腦袋,那副黑框眼鏡其實也不算丑得慘絕人寰,就是有點兒跟昆子不搭嘎,不過好在劉昆本身就是個漂亮的人,戴著實際上也不丑,但卻不適合。這本非是徐饒故意的挑的,他就隨便讓店員幫選了一副,誰曉得被她嫌棄成那樣。劉昆戴上眼鏡已經(jīng)看清楚她的臉,笑著握著她的手?!盀槭裁捶且鹘鸾z邊框的?”她不吭聲,只笑吟吟的看著他,落在他那彎起的唇角,還有那漂亮的唇峰上,等她意識到自己忍不住y望朝著他的薄唇啜了一口的時候,她才發(fā)覺這個男人對自己而言有多大的吸引力。是對她還是對這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