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4
書迷正在閱讀:女作家情史、布谷鳥(姐弟骨科)、花魁(骨科)、勾引了閨蜜的爸爸以后(高H)、香包 (牧師與少女)、斯文敗類、枕邊(骨科、SC、1V1、HE、)、囚禁你的心(百合/futa)、NSFW短文集、綽綽知我意
難以堪稱尤物級的身材。剛才進來的時候她就把外套給脫了,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針織衫,針織衫里也沒再穿貼身的衣物,也就簡簡單單一件文胸,昆子指尖接觸到的則是那依舊軟膩柔嫩的肌膚,不過腰部可是大多數(shù)人的敏感地帶,她也不例外,況且這段時間她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身子特別敏感脆弱,尤其是不經(jīng)撓,一撓一準是是屬于立馬繳械投降,滿地打滾的那種,更別說如今是一個男人有意無意的這么輕輕撥動了,她只咬著唇很委屈的瞪了他一眼,只得整個人軟軟的往后仰去,幸好昆子一把扶住她整個背脊。把她撈近了一點兒,他才拿手指刮著她的臉頰,眼中不知多疼愛?!霸趺??真生氣了?”淘淘只皺著眉躲著他手在自己臉上亂劃,繞在他脖頸上的十根手指頭絞在一塊,不知多不開心。昆子心里頭不禁暗暗好笑,她這脾氣還真是說來就來,這個時候倒一點兒玩笑也開不得了。只好不顧身上的傷也把她摟過去,這會兒她倒是知道厲害了,也不敢置氣了,不安的只往后退。“誒呀,你別動,別動,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呢,萬一又裂開了怎么辦,真的,你別動啊。”她幾擔心的抓著他的手一邊扯下來,手也只敢輕輕的推他的肩頭,卻是也不敢輕易亂來了。昆子也好笑的說,“那你還生不生氣了?”“氣,氣死人了,你就可著勁的使壞吧,明知道自己受傷了惹人心疼,還故意拿這個嚇我,真是壞死了。”她腰板挺得直直的,嬌嗔的嚷嚷,但肚子早就沒火氣了,不經(jīng)意間夾雜著一絲吳儂軟語的嬌媚,只柔軟著嗓音說道,“昆子,你真舍得我那么快走啊,你就不想我留下來多陪陪你?”她問這話的時候特真摯,緊巴巴的望著你的眼睛,恨不得能看到你心里去,又有那么一點兒的不舍跟期盼,實在是叫這些栽在她手里的男人硬不下心腸。昆子忽然望著她笑得有些高深莫測的,淘淘皺了皺眉,很不滿他的這種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澳憧詡€聲嘛,不然我還是走了好,省得繼續(xù)這里礙著你的眼?!?/br>說罷就要跨下床的,卻被昆子輕輕一壓,撈著她的腦袋朝著那小嘴就啜了過去,吻著那小嘴巴還不過癮,那舌頭還非得繞著她牙齦邊細細的舔了一圈,又跟她那條挺會纏的舌頭重新膩在一起,舌尖抵著舌尖,好像黏在一起似的不愿意分開,她跟個咿呀學語的小孩似的拼命用舌頭在他嘴里到處亂舔亂刮,他那邊剛想有要退出的念頭她就著了急似的緊緊的啜著那條舌頭,不肯輕易的讓他離開。其實她自己也在心里驚嘆,不過是換了一副身子,有的東西仿佛就像是無師自通似的,也不需要人特意去指導她就領悟得不知幾鬼快,才短短時間就知道怎么從舌頭上留住一個男人。她親吻的時候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一開始總是很著急,似拼命的吮xi著你不放,等兩個人纏纏綿綿得差不多了,她就刻意放緩速度,只拿那香軟的舌頭抵著你舌頭,似懶洋洋的一條蛇,也不跟你鬧,就安安靜靜的停留在里頭,任由你去挑dou她,也只有你那邊動了一點,她才跟著動一點,不知多嬌氣。這一深吻直吻得她香喘吁吁,整個人臉頰泛紅,差點就化成一灘水似的,直接就趴在了昆子肩頭。這些個男人呵,論吻技哪個不在她之上?可以說她如今這么會吻這么會吸,還不是從她這些個男人身上給學的。須臾,她才一副懶骨頭似的抬起頭,笑著說,“昆子,你還蠻會吻的咧,改天真要教教徐饒呢,他總喜歡吻得人透不過氣,要把人整死似的?!?/br>她這腦抽,也不怕對面的男人吃醋,反倒大大方方跟人家討論起另一個男人接吻時候的感受,好在劉昆跟徐饒是什么樣的關系,她倒也抓得精準,料定昆子不會在意這件事。不過她這話要讓徐饒聽見可不得氣死。“怎么教,你要我跟他接吻么?”昆子笑著搖了搖她手臂,好笑的問。說她腦抽還真是腦抽,她還真蹙著眉在腦海里把這場景過了一遍,隨即腦袋如撥浪鼓似的搖?!八懔耍瑑蓚€男人接吻還是有點怪呵,雖然我不反對男人攪基,但是自個兒的男人還是別沾著這些。”說完這些話后她又笑嘻嘻的摟著他脖子跟他咬耳朵,“昆子,你小時候是不是特別喜歡喝甜的東西撒,怎么跟你接吻的時候覺得你舌頭甜滋滋的?”也不曉得她是怎么想的,這話要是換成個男人來說或許還能當調**用,要換了個女人來說總覺得渾身的匪氣,那種格格不入的流氓氣質襯在她身上卻又無比適宜,反而叫這個小女人越發(fā)的嬌艷。劉昆撫著她的臉,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還有唇,像撫摸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寶,如此的小心翼翼,這個女人,是刻在自己心頭上的女人呵,想想自己當初為什么跑去敘利亞維和,他對別人說那是為世界和平做貢獻,可捫心自問,卻僅是為了一個自私不過的理由,他想知道如果離開了這個女人自己究竟還能不能回到從前了?在國外那段時間,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中,帶著白日里累積的滿身疲憊入睡,他的夢中沒有這個女人,也難得不會去想起她,本以為勝利的希望在即,終于可以將她摒除出自己的的世界,等回國的時候,他大可只當她是個好玩的人兒,依舊可以不必認真,直到中彈的那一刻,他恍然大悟,也不顧胸口那黑洞冒出的濃稠液體,漫天血花跟槍林彈雨間,耳邊還響徹著激烈的槍戰(zhàn)聲跟直升飛機的轟轟聲,那個時候他意外的想起的第一個人終歸還是她。離死亡越是靠近,越是能將一個人的真心赤l(xiāng)uo裸的剝開,他的很清楚的看見自己那血淋淋的心臟上已經(jīng)刻滿了這個女人身影,哪怕是他走到天涯海角,這個女人一些微的東西總能影響到自己,這種影響是巨大的,哪怕是在死亡面前他也同樣無法阻擋,自從在醫(yī)院醒來后他總有一種“認命”的意識,當睜開眼看見她的時候,他就知道,這輩子是真逃不出她給下的套子了。他不在乎她跟那些男人怎么鬧,他知道她就是這么一副德性,你要很勉強她改掉那是逼著她刮掉一身的皮,她或許還未察覺到疼,你卻已經(jīng)開始為她心疼了。你說,全天下還有哪個男人因為自己女人出軌而cao心的,怕也就只得她這個人了。你不想去愛她,卻又不得不去疼她,寵她。就是過不得她,這種無可奈何的感覺也是沒辦法的。“那你要不要自己再確認一次?”他拉著她的手,輕輕的在掌心按了按。淘淘笑得不懂幾壞,一下又從他身上跨下床,只穿著襪子就跑去鎖門。劉昆望著她的舉措真深深的瞇起眼,等她回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