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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日在醫(yī)院昆子在送她到達高chao的同時戳穿她跟徐饒的謊言,她只當場低吟著哭出聲,也不知道是謊言被戳破后的無地自容還是因為渾身控制不住的巨大愉悅。這幾天晚上徐饒倒是準時準點的給她打電話,關(guān)于昆子的情況他偶爾也不忘記問起,不過看樣子徐饒目前暫時還不曉得昆子的爹親自上門提親的事。也不曉得徐饒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會怎樣,不過估計是不會同意的,否則昆子也沒必要不跟徐饒事先通個氣,想必也是有心要瞞著他。這兄弟是兄弟,不過背地里耍手段倒也是一套套的。淘淘特意讓司機載著自己去崇文門附近的宏狀元粥店打了一份皮蛋瘦rou粥,外加一份狀元rou餅才去醫(yī)院。兩手提著東西走到劉昆的病房,剛推門進去發(fā)現(xiàn)劉昆已經(jīng)醒了,正靠在床上看電視。她特意瞟了一眼掛鐘,才七點不到,她記得自己還是特意五點半就起來,就是為了給他送早餐的,沒想到他起得比想象中要早。其實淘淘不曉得,昆子在部隊干了那么多年,哪天不是六點不到就起來晨練的,有時候半夜還得緊急拉練,這是硬逼著把生物鐘給調(diào)的。他倒是希望能起晚點,可一旦生物鐘固定了,想要改過來就比較困難。“這么早就醒啦,我還以為你還在睡呢,怎么不多睡一會兒啊”她笑著說道,一邊把東西放在桌子上。“習慣了,一到固定的時間就自動清醒。”他把電視的音量稍微調(diào)小了一些,看見她桌上的東西,才笑著說,“你還說我,倒是你自己怎么起那么早,就為了弄這些?”“你不高興啊,我這可是為了你特意起早去買的,就算是以前上學也沒起過那么早的?!彼哑さ笆輗ou粥拿出來,從房內(nèi)廚房里拿了兩個小碗出來,先盛了一碗出來給他遞過去。“宏狀元的皮蛋瘦rou粥,挺不錯的,你趁熱吃啊。”見他沒接的意思,她怪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干嘛呢,難道你不喜歡吃皮蛋瘦rou粥?”“我還以為你一早特意去買粥來,就等著你喂我呢。”昆子促狹的笑了笑,卻是沒有半點兒打算自己動手的意思,讓她一怔,可小妖就是小妖,隨即咧唇一笑,滿不在乎的說,“你的手又沒受傷,用得著別人伺候吃飯么,愛吃不吃,我辛苦一大早去買的粥,我還沒得吃上一口呢。”說完后就舀了一大勺往自己嘴里送,一邊還露出頗為美味享受的神情。“這粥還真的挺好吃的,你吃不吃?”她睨著他,自己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舒舒服服的瞇起眼,享受著房內(nèi)的暖氣跟手里的美食。他只笑著看她,其實他真不在乎她手里那碗粥,不過看見她大快朵頤的模樣,他甚至也覺得在她手里頭那碗粥也變得美味起來,自己也稍微有了點餓意。淘淘見昆子忽然對她露出個足以稱為驚艷的微笑,那一刻淘淘才知道,什么回眸一笑百媚生在這一笑面前卻也要遜色幾分的,不足以形容這種漂亮到把你三魂七魄的拉到另一個境界的笑容。好不容易回過神,她才不情不愿的挪步過去,問他,“要吃么?”見他點頭,她才準備拿另一個碗給他重新盛過,他卻說,“我吃你手上那一碗就行了?!?/br>“這碗我剛才吃過的?!彼沉艘谎凼掷锸0胪氲闹?,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他也不介意,反而笑她,“我就想吃你手里頭那一碗?!闭f著便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淘淘蠻不情愿的把那碗吃過的遞給他,就怪納悶的看見他個居然吃得津津有味的,也不知道是他是真覺得這粥太好吃還是別個原因,不過等他吃完后也沒有要第二碗的意思,她才把碗筷給收拾了。回到房間,便見昆子從抽屜里拿出什么東西,是一個木質(zhì)的小盒子,上面還雕著一些花紋,看著挺質(zhì)樸漂亮的。昆子把那東西遞給她,她笑著問,“送給我的?”見他不知幾寵的看著自己,淘淘也沒繼續(xù)問下去,反而滿懷好奇的打開那盒子,里頭是一枚鋼制材料的戒指,那戒指并不類似一般的女士戒指精巧,甚至造型上顯得粗獷,但同時也透著一層匪氣,那樣的氣勢磅礴的一枚鋼戒。而且鋼戒的正中央的圖紋卻是一枚貨真價實的子彈頭,甚至還編著型號,淘淘并不清楚實際上這枚戒指是俄羅斯產(chǎn)的9×39mm特種亞音速步槍彈。見昆子笑著對自己說,“過來,我替你戴上?!?/br>其實她打開盒子那一瞬間確實被驚著了,心里頭卻是百般滋味,這次,昆子是真下了決心的,又聯(lián)想起前兩天劉涵之司令上門提親的事,這會兒連她有些不知所措了。昆子不由得她逃避這件事,他是當面跟自己撂牌呢。見她愣在那兒沒反應(yīng),他才拉過她,替她把那戒指戴上,她只知道這一刻昆子的聲音仿佛隔著很遠的距離傳過來的,腦子里“嗡嗡”的鳴聲,眼前像是白茫茫的一片,那鋼圈的戒指也漸漸的扭曲起來,但她還是聽到昆子的話了,他說這枚戒指是他找人去打的,這戒指是拿他身子里取出來的那兩枚的子彈做成的,現(xiàn)在他送給她了,讓她永遠的戴著,就證明她身上曾流過他的血,他的rou,他的命。淘淘摸著那略顯粗糙并不如其他戒指那般光滑的鋼圈,又笑又哭的,極其珍惜的望著左手無名指的子彈頭鋼戒,卻小聲的呢喃道,“可是我還沒嫁人呢,你就讓我戴無名指上啊?!?/br>他笑著看她,雙臂摟著她柔軟無骨的腰,搖著她,輕聲的哄,“你難道不打算嫁人么?”她有些迷茫的點頭又隨即搖了搖頭,只老老實實的說,“嫁人還是要的,只是沒想好什么時候,現(xiàn)在暫時沒這個想法,所以昆子,我……”可她的話終究是沒能說完就被人全數(shù)吞到了嘴里,昆子拉著她,那唇舌毫不留情的啜著她的唇,淘淘一口氣沒喘上來,只驚急的攥著他的手臂,剛才沒落下的眼淚這會兒卻大顆大顆的從眼角滑落,打濕兩個人的臉頰,流過兩個人的唇角,彼此都品嘗到略顯咸澀的味道。這是淘淘印象中的昆子吻得最刺激最用力的一次,他在啃嚙自己的唇,要撕咬她的rou,仿佛恨不得要把她拆吞入肚,可卻還是舍不得,因此那舌頭便仿佛一條尖銳的彎鉤,狠狠的刺入她的嘴內(nèi)柔軟,勾著她的香軟小舌,吞下她此時所有的委屈不滿。實際上他知道她要說些什么,只不過他不愿意在這個時候聽她說話而已,他并不打算勉強她接受這樁婚事,可若她心底有他,若能答應(yīng)那再好不過,他定會好好珍惜,不過從她開口那一刻,昆子就知道,這個腦抽的東西你管不住她,她終究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她是放不下自己,他相信,若真逼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