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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臉紅心跳028遠方等到她回??荚?,竟然還進步了不少,翁沛站在宣傳欄那里看紅榜,數(shù)到第五名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林影說:“小沛你這次厲害了,直接沖到年級前五!早知道我暑假也找段余甯補課去了!”翁沛心想,那種少兒不宜的補習課程可不能對外開放。她們回到教室,看見副班長搬了一張桌子進來,后面跟著的人赫然是面無表情的滕書漫。經(jīng)歷一個暑假的音樂學院進修,她整個人氣質都沉靜了許多。午休的時候,翁沛聽到隔壁空置教室傳來調弦的叮叮咚咚聲,她迷迷糊糊站起來去上洗手間,路過那教室門口,看見一個陌生的男孩子坐在滕書漫對面,膝蓋上正擺著她的小提琴。翁沛上完洗手間回來,再路過那間教室時,里面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傍晚下起了淋漓秋雨,她跑回教室想多拿一本參考書,卻看見熄了燈的教室走廊上站著的裴燃。秋日凄風苦雨,站在無遮蔽的走廊上,裴燃的后背已經(jīng)完全被雨水打濕,書包帶子上不斷滴落水珠。腳步聲吸引他回過頭,翁沛下意識解釋道:“我……來拿幾本書,你要找滕書漫嗎?我看見她放學的時候和另一個男孩子走了。”裴燃還是站著不動,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教室的門已經(jīng)鎖了?!?/br>翁沛本來想說我有鑰匙可以進去,但是看他臉色古怪,心里就有點怵,說了聲謝謝就跑下樓了。推著自行車出校門,還能看見校門口的宣傳欄上貼著段余甯的簡單資料和錄取的大學。她朝照片上的段余甯笑了笑,騎上自行車駛入蒼茫雨幕。忙碌的高三,白天是紙片般飛來的試卷,晚上強制性晚自習到九點半,她騎車回家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腿上都蹭掉了一大塊皮。阿姨幫她涂紅藥酒,心疼不已,說:“阿甯要是還在學校里和你一起讀書就好了,晚上那么晚回來有個伴?!?/br>她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洗了個澡,剛爬上床,段余甯就發(fā)了個視頻通話的請求過來。“段小沛,有沒有想我?”翁沛困倦的眼皮子重獲生機,經(jīng)歷了一個禮拜試卷的精神摧殘,覺得屏幕里微笑著的段余甯真是天仙下凡,頭頂都有一圈圣潔的光圈。她吸了吸鼻子,說:“大半夜的你為什么還穿得人模狗樣的?”段余甯扯掉襯衣的兩顆扣子:“今天去和老師們出去聚餐了,剛剛回到公寓?!?/br>“要不要讓阿姨過去給你做飯啊?怎么感覺你變瘦了呀?”“放心好了,我生活完全能自理,”段余甯莞爾:“還是別折騰阿姨了,讓她在家里陪著你?!?/br>翁沛說:“段余甯,你一個人住在校外是不是爽歪歪?”“一個人怎么爽歪歪,”段余甯又開始沒正經(jīng),“你過來陪我啊。”“我讓小烏龜過去陪你了,你可以把它放在枕頭邊,睡覺的時候抱著它睡。”“可我比較想抱著你睡?!?/br>“我看了一下,你們學校人文社科類招生情況不樂觀啊……”段余甯把手機放在桌上,脫掉外套和襯衣,換了一件T恤:“怎么不樂觀啦,好歹有個人文學院呢?!?/br>翁沛說:“我不要念中文專業(yè),我想……你怎么和我視頻的時候就開始脫褲子了?”“你又不是沒看過?!倍斡噱甘痔谷?,套上褲子走過來。翁沛說:“段余甯你注意身體啊,不要被老和尚折磨壞了,我聽說搞研究的青年學者都會掉頭發(fā)成為地中海?!?/br>“大一的時候不會經(jīng)常去實驗室的,過兩天要軍訓了,還先修完一些基礎課程。你腿上什么東西紅彤彤的一片?”翁沛把手機拿遠了一些,端過杯子喝水:“啊沒什么,在疊衣服,一件紅色的內(nèi)衣!”段余甯拆臺:“你一撒謊就緊張,一緊張就想喝水?!?/br>“……好吧,我今晚回家的時候摔了一跤,阿姨已經(jīng)幫我涂藥了。”“讓我看看。”翁沛把小腿照給他看:“看咯?!?/br>段余甯沉默了片刻,囑咐道:“小沛,你要照顧好自己?!?/br>屏幕界面一黑,是被他切換到了語音模式,翁沛聽見他淺淺的呼吸聲,還有一句聲音很低的“晚安”。翁沛舉著手機發(fā)呆許久,想起來自己本來還想問段余甯他們學校軍訓了沒有,可是他已經(jīng)掛線了。她只得把手機關機,輕輕放在床頭柜上。后來翁沛還是通過他們學校的公眾號看到的軍訓照片,烏泱泱的放眼望去都是男孩子,翁沛本來想找找看段余甯在哪兒,結果被林影帶偏了,兩個人在那兒選了半天的帥哥。秋分那天,翁沛在洗衣房曬被單,不提防被人從背后一把抱住。她差點叫出聲來,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然后那個人在她耳朵后面親了親:“不許動?!?/br>分離了一個月多,段余甯身上的味道還是被她認出來了。翁沛在他手心舔了舔,段余甯才放開她,但是不準她轉過身。“劫色?”她向他確認。“不然呢?”于情事,兩人是再默契不過。暑假里為了逞yin欲,翁沛幾乎都是渾身赤裸著在臥室里寫作業(yè),段余甯興趣來了就掰開她的兩條腿干她。那個夏天的晚上都是喘息聲和抖動的天花板,手臂纏繞著手臂,嘴唇碾壓著嘴唇,像是每一寸肌膚都要貼近摩擦,她的腿盤在他的腰上,足底是柔軟到令人酥麻的被褥,身體的私密入口總是被火熱guntang的性器開拓填滿,在彼此身上發(fā)泄著青春期的欲望。上衣被掀起來,牛仔褲是她自己主動褪下的,她雙手抓著曬被單的落地衣架,讓段余甯從后面插進去。他把她的胸罩推高,一手抓滿了她那對綿乳,將兩粒乳珠往中心捏攏又松開,盡情蹂躪了一番。段余甯伸出手,像撫摸一塊上好的玉一樣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指尖都是輕的,然而身下動作卻兇狠的不像話。翁沛的乳尖碰到未干的濕被單,被激得呻吟出聲:“慢、慢點……衣架要倒了……嗚……”那晾衣架那里承受得住,早就在她手底下亂晃亂響,被單蕩來蕩去,幾次三番要落地,她只好緊緊拽住,再開口聲音里都是哭腔了:“段余甯……你慢一點!”段余甯輕笑一聲,把她翻過身來,褲子全部脫掉,從正面干了進去。“想我嗎?”那根性器在甬道里淺淺攪動。翁沛說:“嗯。”鼻音有點重。“是想我,還是想我cao你?”翁沛抱住他,在他肩上留下一個小小的牙?。骸岸枷?。”段余甯低下頭吻她,手臂收緊了,像是要把她攔腰折斷。“小沛啊,阿甯回來了!”阿姨在門外喊他們兩個,“小沛你在里面嗎?”門把手響了響,翁沛抓住段余甯的手臂:“門——”段余甯不管不顧地cao干著,碩大guitou抵在深處,她渾身戰(zhàn)栗,生理性的淚水不住地流,仰起脖子偏過頭,驚惶的視線落在那個被轉動的圓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