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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榴花怨東風(fēn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軍訓(xùn)拉練?"她的穿著太有提示性,他幾乎一下就猜到,且對她的新生身份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大詫異。

翁沛點點頭:"是的,那我先走了,學(xué)長再見。"

剛走兩步,軍訓(xùn)膠底鞋的鞋帶散開了。

如果此時放下手上的紙袋子紙盒子,那么咖啡和三文治可能散一地。她把心一橫,打算拖著腳走回去,路上小心點不要踩到就好了。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剛才低頭的動作被陶珞看在眼里,所以在陶珞走過來時還嚇了一跳。

陶珞替她重新系好了鞋帶:“以后別這么馬虎了?!?/br>
她抱著紙盒子,視線受阻,只看到他的手臂輕輕動著,休閑白襯衣的袖口挽到小臂上。

又隨意又恰好,衣如其人。

氣氛微妙尷尬,她匆匆道完謝,拔腿就跑。

同行的女同學(xué)回過神來,也連忙跟了上去。

咖啡廳里的服務(wù)員是兼職的同班學(xué)生,等他進來,主動給他端上一杯冰美式,笑著問:"新女友?"

陶珞搖搖頭:"一個學(xué)妹。"

當(dāng)年他到高中學(xué)校取學(xué)生檔案,為了去找一個很早就壞掉的相機,爬到了低年級的教學(xué)樓樓頂,下樓的時候路過一班教室門口,那片窗簾,他記得是春草一般的新色。

合該那陣風(fēng)吹動窗簾,所以他才想起她,所以他也應(yīng)該看見她。

她當(dāng)時整個上半身探出窗口,新的教學(xué)樓窗戶都還沒有裝護欄,她驚慌失措地向后躲,可是身后也有人。

陶珞不是第一次看見年輕女孩的身體,也早已過了那個動輒沖動的年齡。但是那一天少女汗津津的裸體,玲瓏姣好的胸部,乳尖都是濕漉漉的粉嫩,下面是光溜溜的陰戶和又白又直的大腿,身后cao干她的人看不清身形,仿佛浪漫現(xiàn)實主義畫作,又荒誕怪異又合情合理。

記憶里風(fēng)一直吹,那天翁沛的面容神情都逐漸清晰——她散著頭發(fā),雙眼迷離,臉頰潮紅,嘴唇是深紅色的,像傾倒了紅酒上去。

沉溺在情欲里的她,意外的美麗動人。

他還記得那天自己彎下腰來,吻了她唇上那片瀲滟水色。

舌尖勾住她的舌尖,想還一顆薄荷糖,結(jié)果只是還了一瞬間薄荷糖的味道。

那天他回到家后,把當(dāng)年洗的照片拿出來,找到她的那一張看了許久。

太有意思了,那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只是沒想過會再遇見。

1.脫水版章節(jié)上線測試!

2.再過一兩章段小甯就要下線啦(不是殺青!不是殺青!不是殺青?。?,讓我們逐漸把方向盤交給學(xué)長,喜歡1V1的妹紙可以過陣子再來看,重逢之前讓作者放飛一下腦子里的黃色廢料?(??ω???)

032需要<榴花怨東風(fēng)(蓬萊)|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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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需要<榴花怨東風(fēng)(蓬萊)|PO18臉紅心跳032需要

段余甯不知道在做什么實驗任務(wù),忙起來腳不沾地,西部沿海來回跑,出國就和串門一樣隨便。

翁沛周末和他視頻通話,看見他穿著白大褂,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鏡,眉眼略顯疲憊之意。

翁沛說:"你瘦了呀,多注意休息。"

段余甯脫掉白大褂掛在門后,在陽臺上的休閑椅上坐下。

大洋彼岸已經(jīng)下過一場雪,段余甯此次交流所在的學(xué)校通知停課,偷得半日閑來與她漫談。

上次見面還是深秋,段余甯開車帶她出去散心,城郊山林滿是金黃銀杏葉子,他們兩個頭對頭躺在草地上睡了一覺,夢里滿耳蕭瑟秋聲,醒時滿身寂靜落葉。

她有時候也很想跟段余甯分享一些學(xué)校里的趣事,但聚少離多,故事囤久了就不再新鮮,所以只能單方面一籮筐一籮筐的遺忘。

翁沛說:"學(xué)校這邊運動會結(jié)束,我想回一趟家,順便去接琪琪回小別墅,我好想它。"

"你先別急著回去,"段余甯說,"可能有人也要放假了呢。"

翁沛眼睛一亮,笑著道:"那我等你。"

寢室里已經(jīng)熄了燈,她戴著耳機和他通話,小聲地道晚安。

說完躺在床上,想起來時差,段余甯那里應(yīng)該還是白天,自己傻乎乎說什么晚安啊?

兩天后段余甯還真就回來了。

見到真人翁沛才發(fā)現(xiàn)他確確實實瘦了好多,穿著一件黑色風(fēng)衣站在教學(xué)樓前,看樣子是正在和一位本校的教授聊天。

翁沛拜托室友把課本帶回去,見那教授離開,才撲上段余甯的背。

幸好段余甯反應(yīng)迅速,接住了她。

"段小甯!"她顧不上教學(xué)樓前人來人往,掰過他的臉親了一口,"我好想好想你!"

"我其實沒有那么想琪琪,我只是想你了,可是你那么忙,我不敢打擾你。"聲音有點委屈。

委屈什么,她也不知道,甚至不清楚該不該委屈。

段余甯把她放下來,禮尚往來,回親了兩下:"我一下飛機就來見你了。"

"小沛,我也想你。"

原來當(dāng)天段余甯代替施老先生參加一個C大的校級講座,翁沛提前結(jié)束學(xué)生會的事情來聽這八竿子打不著的生物科學(xué)前沿講座,看見他換了身西裝和一群中年老教授坐在臺上,正垂眸把玩著手邊的一瓶礦泉水。

講座似乎是什么時興的"人工智能"話題,請上臺的老教授們簡介都是自帶一大串的百科資料,只他一個后輩從容坐在那里,偏偏他長得俊秀,學(xué)院新聞部負責(zé)攝影的學(xué)生把鏡頭好幾次假公濟私轉(zhuǎn)過去拍照。

翁沛坐著的位置旁邊是計算機專業(yè)的女同學(xué),一直在和同伴嘀咕段余甯的來歷,有猜他二十歲,也有猜他未成年,最后看到投影設(shè)備上放出的個人資料,全場都嘩然了。

翁沛盯著大屏幕上顯示的外國名校背景看了許久,確認不是自己眼花之后,只感到腦子一陣陣發(fā)懵,抓著文件袋的手掌掌心都有些潮。

臺下光線黯淡,她坐在偏僻角落里,當(dāng)無名的聽眾。

她聽見段余甯在解釋"超級精神"的概念,聽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