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無邊
碩大無邊
話又不能這么說,樸軍長的家宴是很盛大的,來的也都是大人物,用什么茶,上什么菜,順序都很有講究,我還得好好教你。家宴那晚,我丈夫也會參加,他會在旁邊介紹你和金大尉。成夫人說。 那也還是端茶倒水嘛,像個婢女一樣。 可是成夫人趁熱打鐵,還有三天時間,你去做一身好點(diǎn)的衣裙,把頭發(fā)也做一做,指甲不做也罷。 三言兩語就把妙言安排得頭頭是道,這回妙言是不想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晚上金浩然回來,妙言對他說了這件事。金浩然明顯心虛,眼神偶有閃爍,弱聲說道:我以為,會讓韓大尉夫人去的。 妙言把他睡覺穿的衣褲拿給他,嘆氣道:這是非去不可了,我就不明白為什么一定要做這種事? 對不起,妙言辛苦你了。 就該把這本書釘在官舍入口,讓每個人都好好看看。一本諷刺軍隊(duì)官僚主義的書。 噓!這本書是禁止的。你自己在家看就好了。 妙言沖他哼了聲。 金浩然洗澡漱口完畢,在客廳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并不急著打地鋪睡覺,見著房間還亮著燈,他躊躇一下,過去推開了門。 妙言,你還沒睡?。?/br> 還不困。 你別生氣,金浩然有點(diǎn)語無倫次,都怪我,是我沒用,我竟然要你為我...... 坐在書桌前看書的妙言回過頭,干嘛說這些,我沒生氣,只是在擔(dān)心到時要怎么做。 真的?金浩然走近,從后面一把攬住妙言的肩,謝謝你愿意嫁給我,委屈你了。 他回來那么久,還沒試過和她有過親密,妙言頓了頓,看了看他環(huán)在自己胸部上方的手臂,輕聲問:怎么了? 金浩然的身子歪倒在她背后,貼近她耳邊有點(diǎn)無辜地說:昨晚我回來的時候,你在洗澡,門沒關(guān)緊,我,我看見了...... 他偷窺她洗澡。 妙言怔住,她沒有過和男人一起的經(jīng)驗(yàn),禁不住面紅耳赤,深吸了一口氣才問:看見什么? 都看見了,妙言的身體...... 她回過頭,見他光裸著的胸膛結(jié)實(shí)粗獷,穿一條短的中褲,下面是兩條毛茸茸的腿。鬼使神差的,妙言把手把伸向他褲襠處,他卻快速一閃,不愿她揭開他的丑陋和傷疤。 還疼嗎?妙言問。 饒是關(guān)懷地問,金浩然也一下子被刺傷最痛的地方,腦袋快垂到了胸口,喃喃自嘲道:沒了,什么都沒有,不能像男人一樣站著撒尿,我不是男人...... 不要這樣說,那不是你的錯。妙言站起來,把手放到他臉上安撫幾下,而后問道,我們,會去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嗎? 是,金浩然說,我有這個主意,等我們在這穩(wěn)定下來了,就去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 所以你還是能當(dāng)爸爸,我也還是能當(dāng)mama的啊。 可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能給你性生活。 沒關(guān)系,我不用。 妙言,或許我可以用嘴和手來,來愛撫你,金浩然抬頭看她一下,又怯怯地把頭低下去,羞愧地探問她的意見,你覺得好嗎? 我?妙言遲疑片刻,我沒試過。 那,那我們試一次好了。 話音一落,男人的一雙手急切地解開她睡衣上的紐扣,將她放倒在床上,又胡亂地去扒下她的褲子,毫無講究可言。直至她凝脂一樣的肌膚暴露在空氣里,白花花地晃在他的眼前,金浩然如發(fā)現(xiàn)寶藏一樣,雙眼發(fā)出精光,連忙上床,趴到她身上亂親一通。 妙言,這樣好嗎?金浩然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亢奮。 只覺得有兩片嘴唇和一條舌頭在她身上熱乎乎地舔來舔去,并不是很舒服,妙言推了推金浩然的肩膀,說你輕點(diǎn),別咬到我。 金浩然嘻嘻笑得歡,妙言的身體好棒。 男人的雙手毫無防備地落在一片碩大無邊的柔軟之中,揉揉捏捏,卻不舍得出力。他知道妙言細(xì)皮嫩rou,沒經(jīng)歷過男人,所以他也勸自己輕點(diǎn),別弄疼了她。他的手沿著腰側(cè)的弧線一直往下,視線定格在一塊黑色地帶上。 妙言,這里能不能碰?他無知地問。 妙言被他孩子似的笑聲逗笑,反問道: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