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車輪*
八個車輪*
一個女人究竟有多大魅力會讓一個男人為了想她,靈魂離開了身體,思想出神入化,就連呼吸都容易走火入魔? 白天雨下得最大的時候,樸正昌停下來,扶住下巴看著窗沿上嘩啦啦流下的小河,把李妙言想了一千幾百回。 心不在焉,是今天所有見到他的人對他的形容。 終于有人就他仿佛死了爹塌了房的狀態(tài)問候他時,樸正昌眼眉一橫,看起來不太在乎,沒什么好說,但轉(zhuǎn)眼間,他輕啟薄唇,開口道:怎樣討好一個女人? 問他發(fā)生了什么的安中領(lǐng)目瞪口呆,將朋友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驚訝道:你? 樸正昌根本不像是做那種事的人,更何況,女人?他身邊哪有女人? 在床上。樸正昌鎮(zhèn)定補充道。 安中領(lǐng)輕咳一聲,已經(jīng)想到了是出差時外邊人送來服侍的女人,但是哪個女人那么不解風(fēng)情,會在床上惹樸正昌不痛快? 最主要的還是,樸正昌介意這件事,他肯定想在下一次把女人治服帖,讓她心甘情愿,他也逞逞男子漢大丈夫的雄風(fēng)。 于是被大雨包圍的辦公室就成了兩個男人談禁忌的小會議室。安中領(lǐng)眼神鬼祟,一直不懷好意地偷笑,樸正昌老實聽,卻面無表情,就怕一點威嚴在這種事上敗盡什么?樸大領(lǐng)不會睡女人?啼笑皆非。 一開始安中領(lǐng)問女人什么反應(yīng)?樸正昌言簡意賅道:痛,不讓我碰。 安中領(lǐng)一拍大腿,說哎呀,你下手輕一點,以為上戰(zhàn)殺敵嗎?同樣沒結(jié)婚的安中領(lǐng)那刻像極了恨鐵不成鋼的大家長。樸正昌瞟他一眼,說已經(jīng)很輕了。 你的輕,對女人來說不是輕,安中領(lǐng)說,女人的身體是水做的,像豆腐一樣,你稍大力點都會把她弄出淤青。有沒有? 樸正昌說沒有。但水做的這一點他在心里認同。 昨晚他和她疊在一起的身體遍布汗水,她連頭發(fā)都濕了大半。還有里面,她的里面源源不絕流出的都是帶潤滑作用的水。這就十分奇妙了,剛開始干澀緊致,難入,后面水嫩順滑,像大海一樣容納他,又濕又暖...... 他便是這樣想,心又飛到了她身上。安中領(lǐng)沖他揮揮手,呀。呀!又想什么呢?我告訴你,女人都喜歡溫柔,就是動作輕點、慢點,不要急,要先讓她嘗到舒服的甜頭,還要讓她感受到溫暖...... 樸正昌接話:溫暖,抱住她?她說不能呼吸。 安中領(lǐng)氣噎,說:不是不是!要從她從心底感受到溫暖,你要溫柔,用手撫摸她的身體,還有親吻,女人都喜歡親吻的,用舌頭去碰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會羞澀,羞澀的女人最可愛了! 眼見這家伙越說越興奮,咬個別字越來越重,還陶醉地閉上了眼,樸正昌打發(fā)道:知道了,到此為止。 安中領(lǐng)追問:到底是哪個女人? 樸中昌說我出去抽根煙。他站起來,走了兩步再補充:一個很美很傲的女人。我的。 今晚他就在討好這個女人,但不是在床上,是在她的沙發(fā)上。 暖黃燈光下,少婦赤身躺在一張軟沙發(fā)上,雙腿張開,曲著撐在兩邊,里面有個頭顱在聳動。她雙手這會兒是自由的,伸直了雙臂想去推開他,卻不知道該推哪里、抓哪里,于是揪上了他的短發(fā),并不知不覺加大了力氣。 樸正昌從她私處抬起頭,語氣平平卻帶著點譴責(zé)意味說:呀?你想把我頭發(fā)都拔光。 她松開了手,虛虛地推他一把,我不做...... 現(xiàn)在不是真的做,我檢查你有沒有撕裂。他說著又近距離地看向那片濕潤的粉rou,用兩根手指掰開,昨晚你流血了,今天應(yīng)該沒有,我沒嘗到血腥味。 妙言要發(fā)瘋,真想問:你是婦科醫(yī)生? 有哪個女人會張開雙腿讓一個男人看來看去?此刻的羞恥大于一切,妙言心一狠,冷冷說: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不要強jian我。 先jian后殺呢?樸正昌嗤笑一聲,試著把一根中指插進去。 他的動作很輕,指甲也不長,甫一從那層粉紅軟rou鉆入,她就痛呼一聲,再深入一些,手指就遇到了阻礙。奇怪,他下面比手指大幾倍,昨晚是怎樣進入的? 他用點力,小心插進去,這時她又哼叫,勝在那層阻礙已被他穿過,他的手指順利沒入。 會不會疼?樸正昌低聲問,手指在她體內(nèi)一下一下地抽動著。 妙言咬緊牙關(guān),不出聲。他再插了幾下,拔出來,埋頭吻上去。 她外面已經(jīng)濕了,他溫?zé)岬纳嗉庠诜鄯鄣膞ue口上打著轉(zhuǎn),而后大面積舔舐,連她腿根和性感的小絨毛都有了濕意。這里,rutou,耳垂都是她的身體敏感點,樸正昌得意于才一萬就掌握了她的秘密,便耐心地吸弄她的xiaoxue,聽她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 他褲子某處鼓起了一大包,及時釋放、透透氣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等妙言終于擺脫他的變態(tài)吸弄,正想坐起來找機會逃跑時,他的那根血筋突兀的男性粗長陽物啪砸在了她的小腹上。 妙言張牙舞爪地要反抗,他卻說不急,我?guī)Я颂鬃?,不會讓你懷孕的。他伸手去桌面上拿起一包,順帶讓她的眼睛看到了旁邊的韓元。 我不是妓女!聽到他說那是給她的錢,妙言激動道。 樸正昌一絲不茍地戴著套,一邊應(yīng):沒那個意思。我碰了你的身體,當(dāng)然要給你補償,讓你心里平衡點。 不要,你給我滾...... 別急。 他握住她兩只手腕,防止搗亂,腰身便往她靠近,扶起陽物往她腿間捅去,因為有了潤滑,他進去并不吃力,十幾秒后就頂?shù)搅说住?/br> 昨晚被他砸得小腹內(nèi)鼓脹的感覺涌上肌rou表層,還有他射了之后,她兩腿間汩汩流下黏液的生理反應(yīng),令現(xiàn)在的妙言面紅耳赤。她掙扎著說不要不要,樸正昌不知該怎么穩(wěn)住她的情緒,索性把她吻住。 男人的舌頭帶著曖昧氣息,將她口唇封得嚴禁,避開他舌吻才想透口氣,身下卻倏忽被撞擊一下,透氣又變成了呻吟。事實上,被他這樣吻著,兩腿間的脹痛仿佛無了意識,不讓她難受,而她的一切感覺,全都通過了一張小嘴來胡亂宣泄。 太會叫了,如果有人站在屋子外面,絕對能猜到屋中男女在做什么。 樸正昌按住她雙手,俯身在她腿間啪啪的做著她,就像她形容的像被錘子錘一樣,他每一下都插到根部,難免和她肌膚有拍打,這樣一拍就一拍,她的眼神變得半睜半閉的,含著一股女性特有的嫵媚。 得到這樣的反饋,任憑誰在她身上都會愉悅,樸正昌就溫和地笑了,他拍拍她的小臉,說道:今晚好很多了,沒出那么多汗??什豢剩缺賮?? 水杯就在茶幾上,他拿過來含了一口,送到她唇邊。妙言的五官都因嫌棄變得扭曲,閉著雙唇發(fā)聲你惡心,樸正昌咽了水,很認真地告訴她:這怎么了?親密的人不都是喝同一杯水么,我們都這樣了。 他們rou體交纏、汗水相融。但他對她表達熟稔,她卻回以陌生的抗拒。 樸正昌想這樣恐怕不行,她這種態(tài)度擺明了下一次絕對又會拒絕他,在路上看見他都會當(dāng)做不認識。 他從她體內(nèi)退出,決定給她一個深刻的印象。 少婦的白嫩身體被他拉起,翻轉(zhuǎn),雙膝壓在沙發(fā)上,藕斷一樣的白皙雙臂被他扯到沙發(fā)靠背上攀附著。而衣衫整齊、只解開了褲頭的他,扶起陽物,從她背后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