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
溫順
她的熱情來得猛烈,整個人牢牢地貼在他胸前,不肯分開。她仰起頭吻他嘴角、側臉,雖是輕輕的,卻帶了熱烈的火花,讓他無法控制。 樸正昌順勢壓上她的身子,也順便把主權占據(jù)。他急切地吮吻她柔軟雙唇和溫熱的脖子、耳廓,同時兩手胡亂地解開她身上衣物。 直至她一絲不掛,坦著雪白的胸脯倒在他面前,他伸手一摸,她被他略微冰冷的手冰得一縮,他心里的渴望連同保護欲就這樣砰的一下爆發(fā)。 他的軍裝冷硬,會硌到她。于是他飛快地往自己身上動手,除掉多余衣物,只余一件打底的白衫。他把她緊緊攬在胸前,透過那件薄薄白衫,他感受著她的溫暖和柔軟,再聽她輕輕哼唧一聲,他也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喟嘆,用下巴來回磨蹭她的頭頂表示愛憐,攬住她身子的手臂更是收緊了。 正昌......妙言在他懷里輕輕呢喃,我想念你。 我也想你,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你嫁給我吧。樸正昌說。 他扶起她雙肩,看她水蒙蒙的眼睛。但她不回答,只是伸手搭上他肩膀,送上自己的唇。 樸正昌長眸微斂,俯身含住她的唇瓣,此后便無話了。 他躋身在她兩腿中間,一下一下地要著她,換來她一聲聲溫軟低沉的吟哦。 這是他們最和諧最溫柔的一次,而今晚的妙言也是樸正昌最想見到的被他征服后的溫順模樣。他應該很喜歡這樣的她的,但是當他低頭凝視她承歡時的迷茫眼神時,他就覺得心臟穿了個大口子,在呼呼漏風。 他終于感受到她的不安全感。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他暫時說不出。 過了好一陣,他粗喘著倒在妙言身上。妙言怕冷,弱弱地說了一聲被子,他馬上把被子扯上來蓋住她,而后將她攬在胸前,握住她的手,親親她的額頭、鼻尖,問她:現(xiàn)在可以說了么?身體哪里不舒服? 妙言低眉順眼,心臟不舒服。 什么? 我想知道金浩然的事。 樸正昌把臉別開。 妙言伸手,輕輕撫摸他的喉結,至少讓我知道他還活著。 活著。樸正昌說。 我婆婆他們呢? 他們沒事。 那金浩然,他接下來會面臨什么? 你應該問,我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樸正昌開始不悅。 什么?妙言的聲音依然輕柔,像是對誰都一樣,只是想知道。 樸正昌說:軍隊都在傳我挾持了人妻,說我是個無恥的人,還說我是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野種,當年樸軍長沒有在醫(yī)院生過我。 妙言眼眉一緊。后面這件事,不是極少人知道的么?她撫摸他的側臉,只說:我從來沒這個秘密告訴過別人,包括金浩然。 樸正昌這才把臉扭回來,不著調地問:那你會不會離開我? 他硬朗的正臉就擺在她面前,沒什么暖色,也不帶什么感情,妙言說不出什么,只是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梁。 樸正昌嘆一口氣,將她抱緊,總之我不會讓金浩然再見到你。 妙言不敢再問話了。她溫順地在他懷里蜷了幾分鐘,而后說陪他吃晚飯。吃晚飯時她也相對認真,總之沒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不正常。晚飯后,她叫樸正昌去洗澡,并且順手交給他一件毛衣。 這是什么?樸正昌拿起來比劃一下。 妙言抬手微微掩嘴,像是在笑,我在這里織給你的毛衣。 你親生織給我的?樸正昌的眼神變得驚艷,他立即套在身上試。 抱歉,好像短了點。我第一次學,織得不好。妙言說。 樸正昌這時已把眼睛眼睛瞇成一條縫,他伸手攬過她的身子,用力親她幾口,不,很好了,我很喜歡,我今晚就要穿在身上。 穿在身上怎么睡覺...... 那你幫我脫了。他興奮地打豎抱起她走到床邊。 妙言坐到床上,輕輕掙扎一下,輕點,別勒到我肚子。 肚子不舒服么? 沒事。你去洗澡吧,我等你。 樸正昌老實服從。 因為一件毛衣,她把他哄得極其開心,一晚上都黏著她。到熟睡時,他仍攬著妙言沒有松手。直到夜深人靜,妙言睜開眼睛,仔細聽了聽他均勻的呼吸聲后,她試探著動了動他,他沒反應,于是她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打開床頭燈。 她拿起他今天穿過的長褲進了衛(wèi)生間,而后掏出長褲里的錢包,從里面拿了一張大面值和幾張小面值的紙幣。她把這些紙幣藏到了香皂盒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