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瞧清壺口的位置呢，你急什么？”

自己的小心思仿佛被看穿，燕行的臉猛地就熱了起來，想伸手給她解開布條又被老板制止，說游戲已經(jīng)開始。

燕云歌無可奈何地一笑，伸出冰涼的左手，輕輕握住他溫熱的右手掌。

女子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白皙修長，一點都沒有想象中的柔軟，甚至帶著涼意。望著比自己高出一點的jiejie，燕行面紅耳赤，忍不住心神一漾。

“告訴我方向，我們一起投第一箭。”她溫柔的嗓音在他耳邊漾開。

燕行輕輕“嗯”了一聲不說話，看了眼壺口的位置，提醒蒙著眼的她道：“正前方一丈處。”

話音剛落，她舉起兩人包裹在一起的手，一個用力，將羽箭扔了出去。

箭穩(wěn)穩(wěn)落入壺中，引來圍觀群眾一片喝彩。

箭落的同時，她便松開他的手，接過老板遞來的第二支箭，平靜說道：“剩下兩只箭我自己來吧。”

手心仿佛還殘留著她的溫度，燕行悵然若失，沒注意她又開始投壺。

一箭中，一箭未中，眾人大呼可惜，老板卻在心里松了口氣。

取下布條，燕云歌看見結果也不失望，只盯著自己的左手，搖頭呢喃道：“果然還是不行”

這話只有燕行聽見，他站在原地，心中泛起了一圈圈的疼。

原來jiejie的手也是……

燕云歌露出自嘲的笑，掏出銀子向老板買下玉佩，轉(zhuǎn)身贈予他。

“言念君子，溫其如玉。玉非好玉，卻是與你有緣，你留著做個紀念吧。”

燕行怔怔接過，他是學過詩經(jīng)的，自然知道下面兩句是什么。

言念君子，溫其如玉。在其板屋，亂我心曲。

jiejie究竟是何意？

少年的心全然亂了……

……

回程的路上，馬車內(nèi)靜得詭異。

燕行緊緊握著玉佩，心跟著馬車顛來倒去七上八下，努力去平復心緒卻一點不管用，看著眼前的jiejie，他心如擂鼓。

到底年輕，藏不住事情。燕云歌緩緩笑了，笑容猶如清風拂過夜色中平靜的湖面，溫柔的，又冰冷的。

她上輩子身處高位久了，說話行事習慣帶著傲氣，可是一旦她將身段放下來，她的溫柔，是沒人能夠拒絕的。

“燕行，”她含笑，指著他的胸口，“你這里，太吵了?！?/br>
心事被說穿，燕行臊的不行，看著笑得一臉坦然的女子，他終究是問了出來。

“jiejie，你到底是何意？”

這時，馬車緩緩停下，外頭馬夫提醒，書院到了。

燕云歌斂住了笑，面色平淡道：“你先回去吧?！?/br>
燕行卻是抿著唇不動，大有不問個明白今日就不回去的氣勢。

少年人的倔強和意氣，在這會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她輕輕嘆了一聲，只問：“上次讓你想的事，想好了嗎？”

“什么事？”他愣了一下，傻傻地問。

“你以為我們還能再做回普通的姐弟？”燕云歌暼他一眼，而后頗有感慨說道：“燕行，你是不是缺心眼？”

“我……沒缺心眼……”

燕云歌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溫和了聲音道：“這話都說出來了，還不是缺心眼？”眼見他乖巧溫順如小鹿，她一時克制不住自己，一把將他拉到懷里，抵到了車璧上。

“jiejie……你……”

“有心儀的人了？”大拇指摩擦著他的唇。

“沒有……”他慌亂解釋。

“那是不喜歡我？”

“我、我不知道。”

“那討厭我這般對你？”她輕碰了下他的唇。

“我不知道?！彼麆e開眼，分明是嘴硬。

“這里更吵了?！彼辉谝?，只是笑著用手指點在他的心口。

“我也不想它吵，可它就是靜不下來?！毖嘈屑t著臉，小聲爭辯。

燕云歌不由得低笑出聲來，用手捏住燕行的下巴，直接就吻了過去！

燕行猛地睜大了眼，下意識去推她，而燕云歌的動作更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與他十指交纏，玉質(zhì)的隔閡帶著疼痛，她卻不管，偏要更用力握住。

他的唇薄而軟，牙關帶著微弱的拒絕，讓她不由得暴露出骨子里的強勢，舌頭直直探了進去。

牙關失守，接下來是狂風暴雨的交纏，燕行整個人腦中一片空白，高超的吻技帶來絕妙的享受，他忍不住加重了呼吸，身體更迎向這個人。

燕云歌察覺到他的變化，輕笑起來，“喜歡嗎？”

“jiejie為何這般戲弄我？”他雙頰微紅，微微喘氣，清明的眼底深處帶了些惱意。

燕云歌看著他紅腫的唇，不由得一笑，“明知故問?！彼奈怯致湎?。

吻到深處，頭發(fā)亂了，衣襟松了，呼吸也更喘了。

“燕行，”她低聲開口，聲音混合在夜色里，強勢不容他拒絕：“今晚不要回去了?！?/br>
于一瞬之間，燕行覺得那杯果酒還是讓自己醉了，不然怎會輕易答應這荒唐的要求。

……

“公子，書院到了。”馬夫以為他們沒聽到，再提醒了一次。

見還是沒有反應，他以為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剛想撩開簾子，卻有一物凌空飛來，準確無誤地落在他懷里，他拿起一看，是十兩銀子。

“再繞城一圈。”帶著冷意的聲音從里頭傳出。

……

馬車里，燕行整個人害羞無力地靠在燕云歌懷里。

“量還挺多……你往日有沒有自瀆過？”燕云歌將手擦干凈，咬著他的耳朵，戲謔地問。

燕行面目通紅，雙眼因為剛才迸發(fā)的快感顯得迷蒙無措，“什么是自瀆？”

燕云歌最受不得他這般勾人，唇從他的臉龐一路細細吻到脖子，故意吮了幾下，留下幾處惹眼的紅點。

“jiejie……我難受……”燕行剛剛發(fā)泄過的分身，隱隱又抬起頭。

燕云歌細長的手指微微地搓過那頂多的小眼，惹來燕行一陣抽氣，那舒服不可言語。燕行只覺得自己的命和魂都捏在她手中，等了好一會沒見她繼續(xù)，疑惑地抬眼去看她。

燕云歌卻壞心地笑著說：“算了，今日就先放過你，下次再好好弄弄你?！?/br>
“jiejie戲弄我！”燕行惱了。

燕云歌低低地笑了，“好，不戲弄你，jiejie疼你?！闭f著，她懲罰一般地用力握住他的分身，惹來燕行一聲驚呼，很快舒爽讓他雙眼瞇起，整個人挺起背。

燕云歌的手常年冰冷，此時因為這番情事也有了些熱意，她仔細地捏揉著那兩團囊袋，翹起的大拇指帶著惡意對著分身上的馬眼按了下去，旋轉(zhuǎn)捻磨，在察覺他有發(fā)泄之意時，惡意地按住小眼。

燕行嗯哼一聲，即將發(fā)泄的欲望被堵個正著，急得眼淚都要出來。

“jiejie，讓我出來……”他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