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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下場的人是魏堯,他已經(jīng)連續(xù)贏了三場,就身手上來說,的確出類拔萃。“公子?!?/br>白容回頭,看見來者是蘇芳,緩步走回座位上,問道:“盛京又有什么消息?”蘇芳關(guān)上兩扇窗,神情肅穆。白容見狀,語氣沉了下來:“出大事了?”蘇芳點(diǎn)了點(diǎn)頭,壓低聲音答道:“我們的探子查到南緬暗中集結(jié)數(shù)萬大軍,似有出兵之意,只是對準(zhǔn)的是春藤還是我們軒轅還未可知?!?/br>白容冷哼:“彈丸之地也敢逞勇!”南緬是個小國,小到在春藤和軒轅兩國夾縫中求生,那是個遍地沼氣和毒物的國家,農(nóng)作商業(yè)完全無法發(fā)展,因此這些年一直對隔壁兩國虎視眈眈,可惜國小勢微,難有起色。同樣的,要吞掉這個國家也不容易,因?yàn)檎託馐撬麄兊奶烊黄琳?,只有那個國家的人才知道如何防范這些毒氣,外人一旦進(jìn)來,就只有束手受死的份。蘇芳沉思片刻,低聲鄭重道:“公子切記,此次皇上若有意讓您出戰(zhàn),您定不能松口應(yīng)允——盛京的形勢瞬息萬變,只怕太子使出陰謀詭計(jì),您不在京里,諸事不便,而且此去便是數(shù)年,不怕一萬,只怕萬一!”白容閉上眼,一手握拳抵住眉心,慢慢道:“可是本侯不領(lǐng)命,這將領(lǐng)人選就會落在莫遠(yuǎn)身上,那可是燕不離的小舅子。”“也不盡然,不還有秋家?!?/br>白容驀地睜眼,嘴角露出嘲諷的笑:“你指望秋老將軍拖著八十歲的身子骨上陣殺敵?還是指望那個不過十五歲的敗家子?”蘇芳顯然料到他會這么說,鎮(zhèn)定道:“莫將軍雖然是燕相的小舅子,卻是唯一支持太子的武將,莫燕兩家早有嫌隙,不然燕相也不會放著這么多皇子不選,卻與秋家聯(lián)姻?!?/br>“至于秋老將軍,雖然年事已高卻還老當(dāng)益壯,他不能親自出征卻可以作為軍師在旁指點(diǎn)。秋玉恒年輕,沒有打過仗,但是誰說不能英雄出少年?捧他上去,雖然難堵悠悠眾口,卻并非不可為?!?/br>“重點(diǎn)是他沒有統(tǒng)帥三軍的魄力更缺經(jīng)驗(yàn)。如果由他擔(dān)任主帥,必輸無疑。如今燕秋兩家聯(lián)姻,秋家要是吃了敗仗,等于折斷燕相一臂。”“到時候朝堂上下無人可用,皇上必然會派莫將軍出戰(zhàn),莫將軍是太子的人,若是成功,太子聲名鵲起,莫燕兩家關(guān)系更會跌至谷底,若是輸了,到時候您再出面平亂……公子,這才是我們最好的時機(jī)?!?/br>白容臉色冷沉,并不顯得高興,沉默良久,開口:“本侯雖然與太子敵對,但是那些士兵也是軒轅的子民,本侯豈可拿他們的性命當(dāng)做兒戲?!?/br>蘇芳跪在地上,定定地看著白容,擲地有聲道:“公子,這不是兒戲!自古一將功成萬骨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您要得這天下,怎么可以婦人之仁!太子的勢力不倒,將來流血送命的,就該是我們的人了?!?/br>白容閉眼,半晌,他終于下定了決心,淡淡道:“本侯知道了,你先起來?!?/br>蘇芳當(dāng)下松了口氣,起身又說第二件事:“還有宮里來了旨意,讓公子年前回京,年三十一起留在宮里守歲?!?/br>白容哼了聲,“說的好聽是一起過年,還不是找機(jī)會塞女人給我。”蘇芳笑笑,“侯爺?shù)恼拗粦叶礇Q,自然有多雙眼睛盯著?!毕肓讼?,他又說道:“如今沈家姑娘暴斃了,這太子妃人選必然落在燕家頭上,反正侯爺與燕相也不對付,不如也上門求娶,同太子一起為難為難這高風(fēng)亮節(jié)的燕國相?!?/br>白容都可以想見燕不離的表情會有多精彩,頓時心頭痛快,點(diǎn)頭允了。這時,外頭響起叩門聲:“侯爺,有位燕云歌求見?!?/br>……兩間竹屋臨著池塘,沒有精美的游廊,卻多了曲橋殘荷,池畔堆著白石,一叢矮竹掩映窗間,頗有韻致,這樣的住處雖不夠氣派,卻很幽靜冷清。后園之中,燕云歌雙手負(fù)后立在池畔,悠然地在看池子里的魚兒游來游去。一進(jìn)園子,白容就看見那道孑然身影,姿態(tài)孤傲的比他更像是這的主人。燕云歌察覺到有人來,轉(zhuǎn)過身向他微笑,“侯爺?!?/br>白容平淡的出奇,他身旁之人反倒錯愕,雖然只是一瞬,卻讓蘇芳捕捉到了。先發(fā)制人占先機(jī)。燕云歌上前,微笑有禮道:“不知道侯爺可記得在下?”白容聲音冷冷:“本侯想忘也難?!?/br>燕云歌拱手賠罪,“當(dāng)日在榮城,燕某若有失禮冒犯之處,還望侯爺不要見怪?!?/br>白容冷哼,也不讓人起來,顧自往亭中的茶桌方向走去。“你不是看不上本侯,還來本侯府邸做什么?!?/br>燕云歌依舊拱著手,微笑,“聞白侯求賢,不拘一格招人才。燕某自然是為投奔而來?!?/br>白容拾階而上的腳步停下,回頭,目光深深地打量燕云歌,嘴角上揚(yáng),勾勒出近乎諷刺的笑,“就憑你?”燕云歌淺笑,眼里也無特別情緒,很是泰然道:“自然。在下自問有諸葛之才,就不知道侯爺你是否有漢主之量?”白容不怒反笑,面上態(tài)度依舊傲慢,“本侯一向禮賢下士。公子竟然如此自信,不妨進(jìn)來相談吧?!?/br>燕云歌從善如流的起身,跟在他后面進(jìn)了亭子,于石桌前站立。白容捧起丫鬟遞上的熱茶,劃著茶盞吹了吹飄在上頭的茶葉,聲音慢慢道:“你說自己有諸葛之才,那本侯就考考你,看你如何擔(dān)的起諸葛二字?!?/br>燕云歌神情如常,只道:“侯爺請出題?!?/br>白容看了一眼蘇芳,蘇芳心領(lǐng)神會,上前一步說道:“還是由學(xué)生來問燕公子吧。燕公子,成大事者,必須成其三事,是三哪事?”燕云歌似有嘆息,道:“首先,成大事者,不謀于眾。你問我這個問題,便已經(jīng)失了作為謀士的身份。”蘇芳變了臉色,白容卻挑高了眉眼,問道:“何解?”蘇芳強(qiáng)作微笑,燕云歌話里留情,只道:“成大事者,何止要成其三事。知人善任,不拘小節(jié),心狠手辣,籠絡(luò)人心,建立威信,這些都是成大事者需要做到的。我就問侯爺,可以做到上面那幾件事?”白容優(yōu)雅地品茶,不屑地道:“有話便說,不用故作玄虛。”燕云歌平靜道:“先說籠絡(luò)人心,侯爺早年軍功彪炳,如今又手握重兵,在軍中人心已定,然而在朝中卻沒有太多的話語權(quán)。雖然這與侯爺常年在封地,沒有常來盛京有關(guān),但追根究底,實(shí)乃侯爺你孤立無援所至?!?/br>“哼,朝中眾臣都唯國相馬首是瞻,皇上也是事事過問國相,本侯哪有說話的余地?!?/br>“確實(shí)?!毖嘣聘璨豢蜌獾攸c(diǎn)頭,“但侯爺忽略了有一點(diǎn)。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