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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風(fēng)流女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5

分卷閱讀175

    次日的提審,燕云歌有意告假,除了對結(jié)果了然于心,主要也怕青蓮見了她在場會不時回望她,反露出破綻。

想到青蓮說的避子湯,她特意著趙靈去買,囑咐要避人耳目,趙靈不明所以,上下一打量,表情古怪道:“老大,你是不是抓錯了?若是有了,應(yīng)該買落子湯或者安胎藥?!?/br>
燕云歌昨夜睡得不夠,正在頭疼,聽到如此荒唐的話,自然是沒好氣地回了一句,“胡說八道什么!”

趙靈當(dāng)她不懂,正要細(xì)說這兩者間的差別,無塵從房里出來,大步過來,“在說什么?”

“在說……”趙靈要說,卻在燕云歌嚴(yán)厲地眼神中將話吞回喉嚨。

燕云歌將趙靈打發(fā)走,又看向無塵,“你要出去?”

無塵:“不急,晚點出去也無妨,你先隨我進來?!?/br>
燕云歌莫名地跟著無塵到房間,以為他是有什么話要說,未料人被按在椅子上,很快舒服地直舒眉頭。

“你思慮太重,又少眠多夢,氣血虧空的太過厲害,”無塵幫她揉著太陽xue,“我待會出門替你抓兩副補藥,不然肝腎虛弱,以后有得苦頭吃?!?/br>
燕云歌閉目養(yǎng)神,對他說的自然是應(yīng)允,她初練六陽掌時,因女子為陰,掌握不了掌法,每到月事來時都要腹痛不已,調(diào)理一事前些年他也做過,總是治標(biāo)不治本。

未料,近月來習(xí)了心法,最近的月事已經(jīng)好轉(zhuǎn)許多,她亦打趣他甚會藏私,一門武功心法而已,也值得藏著掖著。

早給她了,她也能少受些年苦。

無塵按了一刻鐘,又為她搭脈,脈象稍浮,他重按之下,脈快而有力,非病脈,無孕。

“怎么了?”今日這脈搭得格外久,她忍不住出聲問。

“臟氣稍弱,元氣不足,得補。上次月事何時來的?”

“你知我不耐煩記這點小事?!?/br>
見他嚴(yán)肅,她只好回想了一下,“月底才來過?!?/br>
剛過半月,算算日子正是時候。

無塵情急下重重按住她的手,目光焦灼了幾分。

燕云歌眉眼一挑,瞬間就懂了,“和尚,你是不是想了?”她笑著,微涼的手往他臉頰上摸去,呼出的熱氣直往人臉上吹去,“胸懷灑落、光風(fēng)霽月的無塵大師也貪戀起紅塵來了?這還是當(dāng)初那個一一向佛祖告罪的無塵大師嘛?”

無塵任她打趣,平靜說道:“你虛火旺盛,最適陰陽互補,兩氣相交以之為和……”

她哈哈大笑,“和尚,你剛還還說我肝腎虛弱,怎就虛火旺盛了?”

無塵面色微紅,明顯謅不下去,“剛說錯了。凈心,我們……”

“不行不行,日頭還亮著。”燕云歌半掙扎,和尚對她身體著迷,她自然得意,可白日里做這事,總有幾分不磊落。

無塵趁著她沒反應(yīng)過來,將人帶到懷里就是吻,呼吸間全是她微弱的拒絕,他常年焚香靜坐,身上有她最貪戀的味道,這人無論嘴上多義正言辭,只要他微微強勢,她便無法拒絕。

眼下,柔弱的身段已經(jīng)酥軟,他將人往床上抱去,為求能擊中,不得已用她的腰帶將她雙手緊緊綁起束在身后。

“無塵,你綁我做什么!”燕云歌佯怒,掙扎幾下不開,是真怒了,“無塵,你松開!”

“我要檢查?!睙o塵已經(jīng)退去她下身的褲子,露出半個潔白挺翹的臀,手指也往她花xue摸去,“檢查秋玉恒有沒有碰過這里?!?/br>
“嗯……沒有……”燕云歌哼了一聲被挑動的鼻音,沒有半點心虛,理直氣壯道:“我沒讓他碰,和尚,我天天早上來你這,你……你別摸了,難受……我真沒讓他碰……”

“出水了?!睙o塵在她耳邊低喃,“真快?!?/br>
花蒂被人輕抿著她哪能不濕,尤其他還用舌頭卷著那處。

“和尚……你快點……”燕云歌低吟著,她弓起臀,往他鼻尖送去,和尚的動作太過青澀,偶爾啃得她生疼,可她渾身燥熱,從里到外的發(fā)燙,從上到下的出水,直想有什么東西進到身體里來捅一捅。

“和尚,好奇怪,我好熱,為什么這么熱……”

無塵不答,專心撥弄著花瓣,用舌尖席卷xue心里的每一寸。

燕云歌渾身顫抖,儼然是受不住了,她只能求他,求他快進來,給她一個痛快。

無塵起身,褪去所有衣服,露出精瘦干練的身軀,他任由燕云歌趴在床上,雙腿還懸在床下,他從她后方而入,這個姿勢極其考驗定力,也能送到最深處。

“為什么要買避子湯?!彼谶M去時,吸住她脖頸處問。

燕云歌咬著下唇,克制著不發(fā)出yin叫,很快被撞擊地受不住,還是叫了出來。

“如果不是他碰過你,你為何買避子湯?!?/br>
“不是我要喝……”話說一半,她才反應(yīng)過來被套話了,將頭一偏,面色紅潮不斷,好笑道:“你當(dāng)避子湯是我要服?真是呆子,我難以受孕,喝這個苦做什么?”

無塵啞然,很快失笑,說了句“也是?!?/br>
他低頭抵上她的額頭,兩具身軀嚴(yán)合無縫,她身上的灼熱也很快傳到他的身上,那是少陽掌的心法起了作用。

修煉少陽心法,只要動情,熱量能從少陽經(jīng)到膽經(jīng),向上達額角,下行至耳后,沿下肢外側(cè)下行,最后到足竅,到陰xue。

是專門克制六陽掌而生的掌法。

是的,他騙了她,從頭到尾的騙了她。

魚水之歡后的饜足,讓燕云歌難得多睡了幾個時辰,待她醒來時,天色已近傍晚。

趙靈早買了藥回來,大火轉(zhuǎn)小火地?zé)趿艘粋€多時辰,藥都要涼了才等到她起身。

這藥怎么送卻成了個問題。

燕云歌盯著黑漆漆的藥汁出神,察覺身后有人進來,她將身體轉(zhuǎn)了個方向,見無塵手里也端著一碗,忍不住打趣道:“避子的?”

無塵默然一瞬,藥碗遞過去,平靜說道:“只是培本固氣的補藥?!?/br>
燕云歌喝了一口,倒是不苦,一口氣灌下后她將藥碗還給無塵,又看著那碗讓她頭疼的避子湯,看來只能入夜后再走一趟了。

橫豎她休沐了一天,也攢了不少公務(wù),去值個勤也很正常。

想到這次是要在顧行風(fēng)眼皮子底下將人救走,她心里頗有些計劃橫生枝節(jié)的煩亂。她原本只打算在刑部待到年末,來年開了春就往戶部或者工部走,戶部的局她布了一半,而工部現(xiàn)在群龍無首,僅幾個侍郎難擋一面,要出頭也較為容易,眼下卻出了青蓮的事,刑部顯然是不能再待了。

“在想什么?”無塵見她愣了好一會。

燕云歌起先沒說,過了一會,才低聲道:“未出仕前,心心念念,出仕了,總在忙這些芝麻大的小事,沒得來心煩?!?/br>
無塵已從趙靈口中知曉青蓮一事,外人以為她是抹不開南月的請求,他卻知她不是言語易動之人,亦不是古道熱腸的人。

她能答應(yīng),說明此事有利可圖,如今煩惱,不過是這利太難圖。

無塵不忍她心煩,安撫道:“以小謀大,皆是轉(zhuǎn)機?!?/br>
轉(zhuǎn)機也是殺機,燕云歌沒說,只嘆了聲道:“總是你懂我?!?/br>
無塵苦笑,想為她揉太陽xue,燕云歌拉著他的手,讓他別忙了。

她起身他臉上親了一口,“還好有你懂我。”

無塵未說什么,摸摸她的秀發(fā),說了句,“去罷?!?/br>
燕云歌笑了一聲,世間再也尋不到第二個和尚這么知她懂她了。

如果她的每一步往前都是懸崖,那無塵便是她放心轉(zhuǎn)身的后路,只要回頭看一眼就能讓她安心的后路。

此刻她亦精神起來,出去招來趙靈將避子湯灌進酒壺,又裝進食盒里溫著,提著食盒跟著昏暗的燈籠朝光影里去。

黑暗里,獄丞又將青蓮半吊起折磨,享受過如此極品的美人后,怎還看得上家里的婆娘,他緊緊地將她摟在懷里,喘著粗氣道:“在外不過是張開腿接客的貨色,入了我這,還裝什么貞潔烈女,你當(dāng)自己是什么天仙……我這輩子能cao到你這樣的女人,死也值了,乖,再咬緊一些,昨日cao過你后,我夜里夢里都是你!”

青蓮死命掙扎起來,屈辱萬分,“你逼jian囚犯,你信不信我——”

“信,信,你愛告就去哪告,真說出去你弄也被我弄了,你當(dāng)你那相好還會要你?你橫豎還有半年要死,為什么不做做善事,從了我,好教我也快活半年!”獄丞短小的yinjing飛快地在青蓮下身抽插,青蓮毫無感覺,閉上眼睛默默承受,有一點獄丞說對了,她的確不敢將此事鬧大,她怕——怕事情傳出去,侯爺知道會厭棄了她,也怕別人知道她曾跟過侯爺,會教侯爺臉上無光。

獄丞射過之后,一臉可惜??上н@樣的貨色只能再cao半年,突發(fā)奇想下,他轉(zhuǎn)頭看向正燒得guntang的烙鐵,這樣的女人就該烙上他的印記,好下了地獄轉(zhuǎn)世投胎也是他的人,指不定以后轉(zhuǎn)世了,自己還能再cao到她。

青蓮察覺他要做什么,萬分驚恐,拼命掙扎起來,“你瘋了,不要,不要,你不要過來!”

獄丞舉起烙鐵,陰笑著要靠近,“放心,我不落在別處,就在你大腿那燙個yin字,回頭給你上了藥,保管你三天后就能好——你這樣的蕩婦,生來就是給——”

正說話,大門口砰——地一聲被踹開,今夜只有他當(dāng)值,這個點也不會大人來,他爆怒地回頭,“誰?!”

“生來要你命的人!”燕云歌跨進來,她打量了青蓮的情形,表情冰冷,毫無笑意,“律法嚴(yán)明,jianyin女犯者,要處以杖一百、徒三年,強jian者要處絞刑。——你天大的膽子,竟視律法如不存,敢在這里逼jian女囚!”

獄丞懵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哆哆嗦嗦道:“燕書令,她不過是個死刑犯——”

“她便是明日死,在死之前她也還是軒轅的子民!還由不得你猖狂作踐!”燕云歌冷著臉道,“你身為官職人員,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如今證據(jù)確鑿,我明天就向秋大人稟明,即刻發(fā)落你!”

獄丞顧不上自己衣裳不整,知道求饒無用,當(dāng)下怒不可遏起來,“你義正言辭什么,你無非氣不過自己上過的女人被我上了!你當(dāng)你是什么東西!九品都夠不上的官,在爺爺我面前擺官架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個三叔是四品的官,你想要我的命前,我能先弄死你!”

燕云歌充耳不聞,她走去將青蓮放下后,將一把手心大的匕首放在了青蓮的手上,輕聲地說了一句,“殺了他?!?/br>
青蓮怔愣,“我……”

燕云歌卻沒給她猶豫的機會,極為冷淡說了一句:“還想過這樣的日子?”

青蓮控制不住的顫抖,雙眼很快冒出了濃烈的殺意,握緊匕首的瞬間,一切沒有轉(zhuǎn)圜。

獄丞罵罵咧咧,舉著鐵烙要去襲擊燕云歌的背部時,落了空,一個人影在這個瞬間冒出來,胸前吃痛讓他瞬間睜大了眼睛。

一刀斃命猶不解恨,青蓮瘋狂地在他身上扎著刀子。

一刀,兩刀,三刀,很快,滿身的血窟窿,鮮血不斷地從窟窿里冒出來,流淌了一地。

“夠了。”燕云歌忽然開口,拾起地上的烙鐵,遞給她,聲音聽不出半點情緒,“把傷口處理掉,別讓人看出兇器是何物。”

青蓮手足無措,不敢相信這人會冷靜成這樣,握著匕首的手一松,她全身無力地癱軟,雙手的血跡讓她才反應(yīng)過來。

她殺人了。

“大人,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怎么辦?該怎么辦?”她聲音顫抖,話都說不利索。

燕云歌拾起匕首,在獄丞衣服上擦了擦,如看螻蟻般看著地上的尸體,冷冷道:“一條人命,還是兩條人命,對你的判罰都不會變。殺都?xì)⒘?,怕什么?!?/br>
青蓮愣了愣,慢慢地鎮(zhèn)定下來,她被判了秋后處斬,的確是沒有區(qū)別。

燕云歌從門口提著食盒進來時,聽到皮rou被烙鐵烙地滋滋作響的聲音,她反手將審訊室的門關(guān)緊,來到桌前擺了兩葷兩素,一壺酒,她招呼著青蓮來吃。

青蓮剛殺了人,又處理了尸體,實在吃不下。

“酒壺里裝得是避子湯,還溫著,其他菜有胃口就吃些,沒胃口便罷了?!毖嘣聘枵f完,在桌前揉著眉心,閉目道,“喝完與我說說下午提審的時候,他們問了什么,你又認(rèn)了什么,一五一十,一字一句,不要有遺漏。”

“大人,我能先問一個問題嗎?”

“問。”

“南月他……他怎么會知道我被關(guān)在這,”青蓮猶豫再三,語氣都緊張了,“我當(dāng)初騙了他,與他說嫁人去了,說我過的很好……我……”

“先生為白侯做事,他在白侯那看見你為知府寫的賬本,認(rèn)出你的筆跡,這次也是他極力說動白侯回京,就是為了來救你。”

“怎么會!”青蓮的驚訝掩飾不住,天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燕云歌以為她在驚訝南月為白容做事,解釋道:“此事說來話長,等你脫困,由先生自己告訴你。你先將湯服下,再吃點東西,你接下來半年不會有好日子過,我也無法時時來看你?!?/br>
青蓮馬上動筷,再沒胃口眼下也要逼自己全吃下去。

燕云歌見青蓮聽進去了,心頭舒坦一些,她身為女子,天性見不得女子受辱,如果青蓮婦人之仁,連殺一個侮辱自己的渣滓的勇氣都沒有,便也不值得她冒著性命危險相救。

還好她還有點氣性。

“大人,我吃完了?!?/br>
燕云歌依舊閉目不看她,聲音平靜地聽不出一絲波瀾,“你仔細(xì)將下午的事情敘述一遍給我聽?!?/br>
青蓮抹了下唇,正經(jīng)危坐地開始復(fù)述。

兩刻鐘后。

燕云歌敲著桌面,一下又一下,很快回了句,“你說得很好,前后縝密,動機充分,認(rèn)下了殺人,又瞞住了身份?!?/br>
青蓮低著頭,眼淚一滴滴地落在手背,“我與顧大人說知府貪戀我的美色,設(shè)局殺了我一家二十幾口……顧大人沒有全信,可我不敢說出兵符的事情,怕母親死了還要被打擾……大人,你知道么,我哥哥死的時候才弱冠,他剛過了府試,才與中意的姑娘互曉了心意,出事前他還讓我給他繡個荷包,說要送意中人,轉(zhuǎn)眼全沒了……哥哥沒了,母親沒了,我母親若非為了保護我,也不會再回去,她想幫我多拖幾日,想我能平安逃走……她答應(yīng)我很快回來的,可是我足足等了一個月,她都沒有來……”

燕云歌靜靜聽著她泣訴,與南月敘述的無異,只是從當(dāng)事人聽來更為難受罷了。

她沒有問青蓮為何流落了風(fēng)塵,又為何會與白容相識,亦不會告訴她白容曾經(jīng)想找這個唯一的張家女兒,想用她來血祭蠱王。

不說,她余生回憶起時還有幾分曙光,說了徒增她這一生的凄苦。

燕云歌由著青蓮哭個盡興,等她平靜下來后,才說出自己的打算,“等會我送你回牢房,明日若有人審你,只管實話實說,你已經(jīng)定了秋后處斬,又因為賬本下落不明,顧大人是不會改斬立決的。離秋后還有半年,這半年你保全自己,等我消息,最遲中秋,我會想辦法救你出來。”

“大人,“青蓮抹了淚,哽咽道,“我不是潑懷疑大人,只是我從未聽過進了天牢還能出去?!?/br>
“你在這里,自然出不去——”燕云歌頷首,一指地上尸體,“但是你又殺了他,我就會設(shè)法將你的案子打回大理寺,把你從這里轉(zhuǎn)去大理寺天牢,一切順利的話,你會是第二個從大理寺天牢全身而退的人?!?/br>
青蓮驚訝,燕云歌已經(jīng)起身收拾空碗,青蓮見狀,趕緊幫忙。

低首間,她小心翼翼地偷看,身旁的人從頭到尾的鎮(zhèn)定自若,這份氣度她在迎來送往間從未見過,便是侯爺也有暴跳如雷的時候。

她猶豫著問,“大人,我能否請問您的名諱?!?/br>
燕云歌提著食盒離去時,留有一句,“無情未必真豪杰,女子如何不丈夫,這句作得不錯,但若由我來作,我會寫誰云生女不如男,萬里河山一力擔(dān)。”

青蓮低喃地念著后面那兩句,渾然間明白過來,原來這位才是正主,與她春風(fēng)一度傳得沸沸揚揚的——新晉榜眼燕云歌。

第156章告訐<女相(NPH)(十六洲)|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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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告訐

天未見曉,秋小世子房里又叫了水,這次倒是真用上了。

燕云歌沐浴過后頭發(fā)還有些濕意,好在是四月末了,乍暖之下要干也很容易,她穿戴整齊,玉身長立,身姿比一般男兒還要挺拔,饒是秋玉恒這日日看著,一時還不能從驚艷中回神來。

見他還坐在床沿發(fā)愣,燕云歌隨手綁了發(fā)髻,笑著來到他身邊,低低說一句,“下次別在我睡覺時招我,我怕我會傷你?!?/br>
她睡得淺,又一向防備,若非及時想到身上的人是他,早在他手摸上來胡作非為時,就出掌了。

秋玉恒面龐臊紅著,雙腿之間的性器從半耷拉著又因她的注視昂立起來,三兩下間就脹大到露出了頂端的粘液。

這都舒緩兩回了,竟還能硬起來,燕云歌啞然,安撫道:“不是我不給你,我是心疼你,怕你年少縱欲傷了根本,你當(dāng)知道男子精血寶貴,縱欲傷身不是兒戲?!?/br>
“可是我們成親這么久,總不能……不能一次都沒有啊?”秋玉恒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燕云歌會意,低頭親了親他,又親昵地點著他的額頭,沒好氣道:“小混蛋,你剛剛不才得逞了一次,當(dāng)我不知道你進來了?”

秋玉恒想起剛才的roubang在那緊窄的甬道里進進出出,瞬間血液上涌,燒至腦門,熱氣下通,脹至丘腹之地,更要說不出話來了。

怕她會惱,他有點不敢抬頭,忍不住偷偷去瞧,發(fā)現(xiàn)她眉眼帶著笑,那份溫柔讓他心安下來。

“你就躺在我身邊,我忍不住的……我想摸摸你親親你,想將它放進你身體里,想和你合在一起,想……”

想了半天,沒個下文。

“想和我快活?”燕云歌幫他接下話,見他拼命點頭,她笑出聲,少年純情的模樣甚是得她心動,那是與成年男子打交道完全不同的體會,她更喜歡這種全盤掌握的感覺,便揉了揉他的腦袋,順著話道:“可以依你。你若聽話,我每五日允你一回?!?/br>
秋玉恒眼睛亮起來,“當(dāng)真?”

“真的?!彼H下來,唇角還呢喃著最重要的一句,“只要你聽話?!?/br>
濃烈的歡喜在秋玉恒心中沖撞,他的心情就跟漫天煙火一樣絢爛,砰砰地幾聲綻放著,綻放在他心頭最高的位置,又小心翼翼地墜落。

木童打水進來時,被床榻上的凌亂驚了一驚,再瞧小主子臉紅失神,嘴角笑得都要沒邊了,也不知在回味什么。木童搖頭嘆氣,少爺在書院時還曾大言不慚說要將人娶回來日日磋磨,一振夫綱,可別了,現(xiàn)在不被少夫人捏得死死的就不錯了。

木童叫了幾聲“少爺、少爺”,勉強將秋玉恒叫回了魂,他悶聲回:“少夫人呢?”

“回新房的院子了。少爺,您和少夫人怎么回事啊?看著感情挺好的,又各自不理人,太爺在私下都問過奴才好幾回了?!?/br>
秋玉恒脫下臟了的褻褲,又讓木童伺候著穿衣,思緒竟忍不住回到了那激烈的清晨。

她半裸地躺在自己身下,雙腿被他用膝蓋輕輕分開,露出緊閉著的花xue,他還記得那xue口很小,起初只能進的去手指,他咽了咽口水,想也沒想的埋首去舔。

舌尖靠力量分開yinchun,小心吮著淺嘗則止,她的花xue很干凈,隱藏著花xue里的陰蒂也小得過分,舌尖來回在陰蒂那處打轉(zhuǎn),速度越來越快。

“松開?!?/br>
她皺眉,合起膝蓋拒絕他的靠近,他卻不知道哪里的勇氣,雙手一掰,將那腿兒分的更開,也方便他舔弄到最深處。

唇舌將貝rou舔地咂咂發(fā)響,她的身體越來越燙,拒絕也變得越來越微弱,很快是她猛地按住了他的腦袋,低聲著指揮。

“就是這般,再進去點……不要只舔一處,上面那個眼也要……”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而他更加賣弄地逗弄,下身腫得要裂開了也不敢輕易放進去,直到嘴巴里吃到了黏膩的水,他再也忍不住的扶起rou根,直搗花心。

那是種瞬間頭皮發(fā)麻的感覺,五臟六腑都能跟著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他總算知道書院那些學(xué)子三三兩兩的討論女子時,為何都要發(fā)出曖昧的笑聲,甚至露出丑態(tài),女子這處的確是銷魂之地,他才捅了幾下,就被那緊致裹得抽氣連連。

想到之前出了丑,他唯恐這次又會輕易交代,不敢大開大和地挺弄,他慢慢地進去,慢慢地出來,反得了一種沒想到的樂趣,那是更蝕骨啃心的滋味,不只他有,連她都好似都被那sao癢欺侮著,越發(fā)不滿起來,竟睜開眼催促他快點。

如得了圣令,他cao弄地更放心,也更得心應(yīng)手,知道進去時要快,要重重一頂,頂?shù)盟暯谐鰜?,而出來時則要磨著那顆花豆子出來,會教她渾身發(fā)顫,如即將要失禁一般。

從一開始的皺眉不悅,到被他撞擊到蕩漾著發(fā)出細(xì)碎地呻吟,她的反應(yīng)教他越來越勇猛。

“小混蛋,你都哪里學(xué)來的?”她略微沙啞的聲音里頭全是情欲,“弄得我好舒服?!?/br>
她雙眼還閉著,也不知道是夢是醒,可是那不斷主動聳起的腰身,那不自覺夾在他腰上的腿兒,就是沒醒又有什么。

“少爺少爺!”

秋玉恒一驚,思緒被打斷著實不悅,可看見木童欲言又止,他趕緊低頭一瞧,發(fā)現(xiàn)居然又硬了。

“少爺,要不奴才叫少夫人回來?”木童遲疑著,擔(dān)心道:“萬一憋出毛病該怎么辦?”

“叫水吧?!鼻镉窈汩]目,勉強道。

燕云歌收到提審青蓮的訊息時正在大理寺,她心下不安,抱著幾件急于處理的卷宗就往回趕。

跑到轉(zhuǎn)角,一時收不住腳步與拐彎出來的人撞了個滿懷,兩人手里都抱著不少東西,這一撞亦不輕,對方小吏嗚呼喊痛,倒在地上半會起不來。

燕云歌連連致歉,還幫著將文書和卷宗拾起,交還給他。

小吏拍了拍卷宗上的灰,見她一身書令史的裝扮,表情頗有些瞧不上,輕蔑道:“刑部的來我們大理寺做什么?顧大人自己不來,便什么小嘍啰都往我們這差使,當(dāng)我們這盡撿別人不要的么?!?/br>
燕云歌不欲節(jié)外生枝,抱著卷宗拱手,態(tài)度謙和,“是學(xué)生疏忽了,以為部門之間相互借調(diào)是常有的事,便未取了顧大人的借調(diào)令過來,若學(xué)生惹了大人不喜,學(xué)生往后會注意避著大人,學(xué)生告辭?!闭f罷,再次致歉,匆匆離開。

小吏怔愣了一會。

拐角處,有頎長人影走出。

“如何?”那人淡淡地問。

小吏換了臉色,恭敬地朝那人作揖,“回大人,小人已將東西夾在卷宗里,燕書令一翻開必能看見。”

“下去罷?!?/br>
“是?!毙±艉笸藥撞?,轉(zhuǎn)身離開。

人還未走遠(yuǎn),他依稀能看見她匆匆離去的背影,他輕嗅著,感受著空氣里她留下的氣息。無論官場內(nèi)外,除了自己,她從不讓任何人難堪,便是對著一個刻意辱她的人,她也能和顏悅色。

她的性子非柔非韌,不曲不折,與人處事有著極佳的涵養(yǎng)和智慧,像多年修煉而成,也像是與生俱來。

這樣一個聰明的女人,她愿意給人溫柔時,笑語妍妍,讓人如遇春風(fēng)。

實際上——那笑容底下是她的不為所動,心硬如刀。

無情到讓他心折。

柳毅之靜靜站著拐角的過道上,望遠(yuǎn)處的庭院竹林掩映,桃花搖擺,端的是份清幽雅致。他仔細(xì)凝視著,卻無暇欣賞這份雅致,直到身后一聲輕響,是熟悉的調(diào)侃聲。

鳳瑝笑著走出來,隨手一指,用肯定語氣說道:“你選的人就是她?”

在四月和煦的風(fēng)中,柳毅之輕輕一笑,平添幾分驕傲:“是她?!?/br>
“那人是誰?”

柳毅之賣了個關(guān)子,輕聲道:“殿下很快會知道?!?/br>
不止他,很快舉國上下的人都會知道——她是誰。

“顧大人這是做什么?”燕云歌剛跨進天牢的審訊室就驚訝道,“犯人不是認(rèn)罪了,何以動用大刑?”

青蓮聞聲,忍不住哀求看她,燕云歌腳步一錯,擋住她的目光,再看她的手指在夾棍的擠壓之下充血紅腫,顯然是才開始受刑。

顧行風(fēng)坐在案前,喝茶的手一頓,漫不經(jīng)心地示意兩個獄卒繼續(xù)用刑。

“啊!”

青蓮的叫聲凄厲至極,汩汩鮮血從指尖滴下,十指很快血rou模糊成一片。

燕云歌趕緊去翻閱了顧行風(fēng)手邊的卷宗,看了幾眼,暗叫壞了。

原來襄州知府周望南喜好男風(fēng),那他為了青蓮美色而謀害張家二十幾口的說法便不成立。

顧行風(fēng)揮手讓兩個獄卒停下,劃著茶盞,慢悠悠地道:“青蓮姑娘,本官耐心有限,姑娘若還不肯說出賬本的下落,那便別怪本官用刑夾到你交代為止。”

青蓮已經(jīng)痛得冷汗涔涔,哀求道:“顧大人,該說的我都說了,您說的賬本,我的確不知情,求大人明察!”

“本官好話說盡,姑娘還是選擇了冥頑不靈?!鳖櫺酗L(fēng)的語氣略顯遺憾,將身子前傾,“雖說殺人者死,但姑娘主動交代出賬本下落,幫助陛下將朝中的害蟲薊馬楸出來,本官可以替姑娘向陛下求一個恩典,赦刑不赦罪,繞姑娘一死不難,可姑娘你拒不交代,讓本官想憐香惜玉都無從憐惜起——還是姑娘以為進了我這刑部天牢,還有人能只手遮天來搭救姑娘不成?”

“青蓮姑娘,你雙十年華,風(fēng)華正茂,何以為個心狠手辣過河拆橋之人賠上一生,值得嗎?”

青蓮不吭聲,她自然也怕死,但她的一生能親報血仇,能遇見侯爺,又還有什么遺憾?她苦笑著抬頭,余光看向一言不發(fā)的燕云歌,再看道貌岸然的顧行風(fēng),搖搖頭,輕聲道:“顧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賬本,你若是不信,只管用刑罷,我口中是不會有第二句話的?!?/br>
顧行風(fēng)茶盞隨手一擱,冷聲道:“用刑!”

“等等。”燕云歌一步邁出,她屏退要行刑的獄卒,來到青蓮面前,眉心抿著嘆息說道:“青蓮姑娘敢在天牢殺人,自然是不懼死,只是正如顧大人所言,值得么?螻蟻尚且偷生,為人為何不惜命?姑娘身后的元兇畏畏縮縮,推姑娘出來受死,為著那樣一個狠心無情的人,姑娘的犧牲值得嗎?”

“你!”青蓮一時不解,才剛吐出了個你,就聽到燕云歌突然俯下身來,嘆息的聲音在她耳邊潺潺流動。

“不值得,一切需要付出性命為代價的犧牲皆不值得,姑娘還是交代了吧,如果一時想不起來,就一點點的想,一天天的想,我們有的是耐心聽姑娘交代,姑娘弱質(zhì)女流便是熬不過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也屬正常,誰又能苛責(zé)姑娘什么?我們顧大人言出必行,說了會保姑娘一命,就一定會保姑娘,姑娘——”

“我……”青蓮愣住,忽然淌下淚來。

燕云歌閉目嘆息,無聲地說了個忍著,很快站起身子,肅了神色道:“姑娘好賴不分,我卻是比不得顧大人這般憐香惜玉的?!?/br>
在所有人沒有回過神來時,她已經(jīng)飛快地出手,手指輕點,連封青蓮身上的百會xue、風(fēng)池xue、鳩尾xue等人體九大要害xue道。

青蓮連聲慘叫,五臟六腑瞬間劇痛,震動心臟,她發(fā)瘋一般的痙攣抽搐,很快倒地不醒。

“燕云歌!”顧行風(fēng)拍案而起。

燕云歌趕在顧行風(fēng)發(fā)作前云淡風(fēng)輕說道:“顧大人放心,學(xué)生還給她留了口氣,等她醒來自然會交代的?!?/br>
“你與她說了什么?”

燕云歌笑了笑,“學(xué)生只是勸青蓮姑娘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受過這錐心之痛后,姑娘想必會聽得進去?!?/br>
顧行風(fēng)譏笑著坐下,“你倒是比本官來得心狠。”

“學(xué)生不過是想為大人分憂罷了,”她拿起一本卷宗,一邊打開,一邊說道:“學(xué)生今日在大理寺復(fù)審,發(fā)現(xiàn)幾個案子——”她突然將卷宗合上,面不改色繼續(xù)道:“發(fā)現(xiàn)幾個案子得要借調(diào)令才能請大理寺的人配合,學(xué)生人微言輕,受點氣倒沒什么,就怕耽擱了公務(wù),讓大理寺的人以為顧大人手下的人無能,折損了大人顏面就不好了?!?/br>
顧行風(fēng)聽她陰陽怪氣地說著,忍不住一笑,“還當(dāng)是什么——在大理寺別的本事沒學(xué)會,倒學(xué)會告狀了。”他很快將借調(diào)的文書寫好,蓋上私章交給她,“只是我一向不插手大理寺的事,若真有委屈,你也只能自己受著?!?/br>
“學(xué)生明白。”燕云歌將文書收好,又抱起卷宗告退。

顧行風(fēng)沒心思理會她,揮手讓她下去,直到那淡定自若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天牢盡頭,他收回收線,冷聲地說了句,“潑醒,繼續(xù)審?!?/br>
燕云歌緊緊抱著卷宗回到刑部自己的案桌上,她取出了卷宗里夾的那封信,封口用的是漆封,寫信的人是官衙中人,封面寫著御史臺王大夫親啟,是封檢舉信么?

她小心用火燙軟了紅漆,又拿出匕首小心地開啟。

展開一看,竟是一封地方府衙揭發(fā)當(dāng)朝國舅貪污舞弊的告訐信。

而寫信之人——燕云歌一看落款,微怔了一瞬。

是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