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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節(jié)節(jié)攀升,終于在一個兇狠的速遞后達到了頂點。“現(xiàn)在,老師讓你看看小sao逼吃jingye的樣子?!?/br>鄧景澤狠狠地摟住陳只只,把人禁錮在懷里,接著小腹一陣痙攣,抵在甬道伸出的guitou再也控制不住,激烈的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液體。【作者有話說】感謝qpgjk的珍珠,今晚有700收藏番外加更哦。700收藏番外:小作精陳只只懷孕后,性情變得有些無常,作天作地不說,還會動不動就哭唧唧。對此,鄧景澤也沒有什么辦法,還能怎么辦,自己的老婆,自己寵著唄,就當(dāng)是,提前有了個女兒……這天,陳只只和鄧景澤又一番翻云覆雨之后,陳只只癱軟在床上,眼神充滿怨氣地看著一點勞累感都沒有的男人。鄧景澤也是忽然就感覺到背后有一道涼涼的視線,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陳只只,看著陳只只一臉幽怨的樣子,鄧景澤立刻開始回憶自己是不是哪一點做得不好惹小姑娘生氣了,一番思索過后卻是完全沒有頭緒,只好選擇先討好一下。“只只,老公抱你去洗澡……”鄧景澤察言觀色一番,十分主動地想抱起陳只只去浴室?guī)退丛?,結(jié)果卻被陳只只瞪了一眼嚇得收回了手。“只只……你怎么啦……是不是老公做錯了什么?”雖然不知道哪里錯了,但是先認錯總是沒錯的,鄧景澤這段時間深諳此道。鄧景澤眨著眼睛裝作無辜的樣子看著陳只只,向她發(fā)射著愛的信號,還偷偷伸出食指勾了勾陳只只的小指尖,討好之意不要太明顯。陳只只被鄧景澤看得有些臉紅,趕緊扭過頭不再看他。鄧景澤一看陳只只竟然不吃這一套了,思來想去也沒有辦法,最后只好來個硬來,他直接強行抱起陳只只,大腦袋還蹭著陳只只的頸窩,邊蹭邊說:“只只,老公錯了,老公改好不好?!?/br>陳只只素來最怕癢,鄧景澤也是知道她這一弱點的,所以才會一直蹭她,果然她沒幾秒就破功了,雖是已經(jīng)有了些笑意,卻還是故意繃著臉說道:“哼,臭男人!”看到陳只只松了口,鄧景澤馬上湊過去附和道:“是,只只說得對!我是臭男人!”鄧景澤這么乖,陳只只就算想罵他也不好意思罵他了,只好憤憤地翻了兩個白眼不再說話。洗澡途中鄧景澤也是盡心盡力,絲毫不敢像平時那樣上下其手,否則,指不定哪點就突然把陳只只點燃了,此時他只當(dāng)自己是個心無旁騖的搓澡工。等到洗完了澡,鄧景澤小眼神一看,陳只只氣定神閑的,似乎已經(jīng)消氣了,他這才敢捏捏陳只只的手,也不敢用力,就輕輕了揉了揉,小聲詢問道:“只只……今天為什么生老公氣呀……”陳只只撅了撅小嘴,幽幽地看了眼鄧景澤:“哼,床上叫人家叫得倒是挺親,什么小公主小寶貝小乖乖,一下了床就立馬不認人,就知道只只,只只!”“……”鄧景澤無力地抬頭看著浴室頭頂?shù)脑簦杏X有點頭暈眼花了。頂著陳只只殺人般的視線,鄧景澤拿出一條毛巾,顫抖著給陳只只遞了過去:“小公主……擦擦……”陳只只滿意地點點頭,接過了毛巾。怕陳只只一會半夜又喊餓,鄧景澤還準(zhǔn)備了夜宵,等陳只只擦完,他接過濕毛巾掛在衣架上,隨口問道:“吃夜宵嗎?只……小乖乖?”陳只只歪著腦袋想了想,覺得還是先吃了比較好,畢竟現(xiàn)在是兩個人,餓到她自己沒關(guān)系,餓到她兒子就不太好了。吃夜宵自然也是鄧景澤伺候著吃的,陳只只就像皇帝一般完全不用自己動手,期間還要跟鄧景澤打趣幾句,這么一看,鄧景澤扮演的就是那個太監(jiān)的角色……“還吃嗎?只……只剩一口了,小寶貝……”鄧景澤邊收拾邊說,差點又說錯,還好反應(yīng)快,馬上接了另一句話,可陳只只哪是那么好糊弄的,馬上就癟了嘴,帶著哭腔說道:“鄧景澤——你變了!你不愛我了——嗚嗚嗚——”“……”鄧景澤感覺自己頭上青筋都在暴起,說出來的話卻是軟綿綿的:“對不起,小寶貝,老公錯了,原諒老公好不好……”陳只只好不容易抓到鄧景澤犯錯,有了這么一個發(fā)泄的機會哪能錯過,不僅不停還變本加厲:“不好不好!不原諒!”“砰——”鄧景澤似乎聽到自己腦中名為理智的那根弦斷掉了,只見他緩緩地放下了手中正在收拾著的碗碟,沖陳只只勾著嘴角,微微一笑。陳只只剎那間就噤了聲,她太熟悉這個微笑了……一秒反應(yīng)過來便有些認慫地說了句:“你……你別亂來……醫(yī)生說了不能太過分!”鄧景澤還是那樣笑著,此時又好像笑得更開心了,連眼睛也是彎彎的了,只是聲音還是像剛才一樣輕柔:“沒關(guān)系的,我們可以,后面?!?/br>半小時后,陳只只兩條腿軟得像面條一樣掛在鄧景澤身上,鄧景澤還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一下一下地挺動著腰身做著沖鋒,口中還在不停地問著話,問一句便重重地頂弄陳只只一下把她從混沌狀態(tài)中拉回來一次……“小公主……嗯?”不僅腰上用力還暗中掐了一把陳只只的屁股。“嗚……”陳只只無意識地睜了睜眼復(fù)而又合上。“小乖乖?嗯?”更甚過剛才的力度。“哈……”陳只只下意識的張口喊了句,馬上又被鄧景澤以唇封住了口。“小寶貝!嗯?”最后一下,終于發(fā)泄出來的鄧景澤也有些喘了。“……”陳只只那邊,是徹底暈過去了……離開一秒就見了紅陳只只的寒假過得充實而又rou香四溢,等到鄧景澤開學(xué)的時候她才恍然大悟,原來要開學(xué)了!學(xué)校的老師開學(xué)是要比學(xué)生們早一周的,因為要組織老師先去學(xué)校安排一下下一學(xué)期的教學(xué)任務(wù)等等。鄧景澤還是那身黑色的西裝,古板地不能再古板,陳只只像個小媳婦一般給他整理領(lǐng)帶袖口等等,真就像個在家里等丈夫下班的小妻子。“乖乖在家里學(xué)習(xí),再跑去新大地那種地方,就等我回來收拾你!”鄧景澤臨走時還絮絮叨叨地囑咐陳只只,陳只只十分不耐煩地表示知道了,她現(xiàn)在每天白天學(xué)習(xí)晚上還被鄧景澤拉著要了一次又一次,哪還有精力去新大地啊。更何況,上次去新大地也只是個意外事件,自己也沒打算去那里找男人啊,怎么這偷腥的高帽子就戴在自己頭上摘不下來了呢?自己都還沒怪鄧景澤每天在學(xué)校里頂著那張臉招蜂引蝶呢,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小女生偷偷給他遞情書。一整天陳只只都魂不守舍,平時鄧景澤在的時候陳只只還沒注意,現(xiàn)在鄧景澤整天不在家了,陳只只卻又開始想他了。想著他現(xiàn)在在學(xué)校里干什么?是在會議室里開會,還是在辦公室里寫教案?是在那張她坐過的辦公桌上寫字嗎?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