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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美人在懷,他也能做到坐懷不亂。只是陳只只畢竟也是開過葷的,這么長時間都不做,她自己也是心癢難耐。只是鄧景澤最近一直都跟陳只只保持著安全距離,不僅沒有親親抱抱,甚至連牽手手這種肢體接觸也沒有,書房被鄧景澤讓給了陳只只學(xué)習(xí),他自己倒是坐在客廳里看書。陳只只又想起兩人剛認(rèn)識的時候她似乎也是這么絞盡腦汁地想怎么勾引鄧景澤的,只是此時早已物是人非,她當(dāng)時還有點顧慮怕鄧景澤會因為她太開放而厭惡她,現(xiàn)在倒是什么也不怕了。她從厚厚的課本中抬起頭來,按亮了放在一邊的手機,又把自己新買一張電話卡插進去,打開跟鄧景澤地短信頁面,用新電話卡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了過去。“寂寞午夜小野貓,找主人調(diào)教,可上門服務(wù),電話:XXXXXXXXXX。”短信一發(fā)出去,陳只只就豎著耳朵聽外面有沒有什么動靜,可是等了很久外面都是靜悄悄的,似乎是只有鄧景澤書頁翻動的聲音。難道他的手機沒有帶在身邊?陳只只有些疑惑,端著水杯裝作要去餐廳喝水的樣子路過鄧景澤,發(fā)現(xiàn)他的手機就好好地放在手邊。既然手機就在旁邊,那便是看到了?陳只只回到書房,忽然恍然大悟,自己還在家里,鄧景澤怎么可能叫別人來上門服務(wù)啊,這么想著,陳只只就又編輯了一條短信。“清純少婦誠招419,本人可解鎖多種姿勢且可接受尺度大,地址可咨詢XXXXXXXXXXX?!?/br>這次陳只只勢在必得,她都沒有仔細(xì)聽外面的聲音,就盯著手機等鄧景澤的回復(fù),她幾乎可以想象得到鄧景澤發(fā)現(xiàn)是她發(fā)的短信之后因為被欺騙而爆發(fā)的惱怒樣子。只是外面依舊沒有動靜,這次靜得連書頁翻動的聲音都沒有了,鄧景澤該不會睡著了吧,陳只只墊著腳鬼鬼祟祟地走到書房門口,想偷偷看看他在干什么。剛打開一個門縫,就被鄧景澤奪門而入。陳只只被嚇了一跳,手里緊緊握著手機,連退了三步,接著就對上了鄧景澤有些陰翳的眼。“手機。”鄧景澤一只手插兜,另一只手朝陳只只方向伸著,正面朝上五指攤開。陳只只愣在原地,惆悵了好一會才慢騰騰地把手機交到鄧景澤手中。鄧景澤拿到手機也沒打開看,順手就放進自己兜里,然后徑直走進了書房在書桌后面坐下,看起來是在檢查陳只只的作業(yè)。陳只只忐忑不安地跟過去,站在鄧景澤旁邊等他說話,他是發(fā)現(xiàn)了嗎?為什么一進屋就找自己要手機?可是他也沒有打開看,應(yīng)該是不知道那兩條短信就是自己給他發(fā)的吧……時間越久陳只只心里越不安,可鄧景澤一直都沒有吭聲,那張卷子有這么難檢查嗎,陳只只湊過頭去想看看鄧景澤到底在看什么。沒想到剛一湊近就被鄧景澤抓住了腰,長臂一收把人帶進懷里,固定在他腿上坐著。兩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親密的接觸了,陳只只有些驚訝地看了看鄧景澤,開口道:“鄧?yán)蠋?,我做得不好嗎……?/br>鄧景澤面色沉沉,他的手從陳只只腰間探進她的衣服里解了她的胸衣,男人結(jié)實的胳膊牢牢禁錮著她。“好,當(dāng)然好,我的只只哪里都好,包括……這里?!?/br>鄧景澤隔著衣服一口含住了陳只只胸前的凸起。用膝蓋頂弄著她xiaoxue處,膝蓋上的硬骨摩擦著柔軟的xuerou(H)酥麻感一瞬間傳遍全身,陳只只無法遏制的從喉嚨里溢出一絲呻吟。“鄧?yán)蠋熌氵@是……怎么了……”鄧景澤低笑一聲,松開口,陳只只胸前的衣服已經(jīng)被唾液浸濕,形成一小塊圓圓的水漬。他拿起她留在桌上的黑色中性筆,兩只手指捏著把玩了幾下,打開了筆帽,慢慢地湊到陳只只臉旁邊,輕輕地劃了幾道,接著便扔了筆拿起陳只只放在一邊的鏡子遞過去說道:“這樣才像……寂寞午夜小野貓?!?/br>陳只只看著鏡子里自己臉上多出來的幾條胡須,瞬間就紅了臉,她磕磕絆絆地說:“你,你怎么知道是我啊?!?/br>鄧景澤斜倚在椅子上,微瞇著眼睛看著懷里的陳只只,他本是不想解釋的,只是看陳只只好像真的很好奇的樣子,只好用手指點了點她的腦袋,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出去喝水就一直盯著我的手機看,就差把我手機吃了,而且,你一進屋,短信就又來了,最重要的是……寂寞午夜小野貓,和清純少婦……手機號竟然一樣……”“??!”,陳只只有些懊惱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原來是在這里出了差錯,自己真是太蠢了啊。鄧景澤牽著陳只只的手腕不讓她敲自己的腦袋,好整以暇地看著陳只只說:“更何況,小野貓不發(fā)短信,叔叔也不知道小只只饞roubang了呀~”“我才沒有!”面對鄧景澤露骨的調(diào)戲,陳只只下意識地就想反駁,不過話說出口自己就覺得很無力,好像確實是自己先勾引的人家……鄧景澤也不急,他修長的手指沿著陳只只的鎖骨往下滑,他太清楚陳只只的身體,每掃過一個地方,都引得陳只只一陣顫抖。“癢……”陳只只被鄧景澤摸得渾身都感覺癢癢的,十分難耐的樣子。“哪里癢?……這里?”鄧景澤問著話,手就探進了陳只只兩腿間的隱秘之地,褲子和內(nèi)褲被他一起脫下,他抱著陳只只往后挪,直到把陳只只的半個屁股都挪到懸空才停止。陳只只雙手撐在鄧景澤的肩膀上,有些莫名其妙。接著,隨著的鄧景澤單腿的顛動,陳只只才明白了鄧景澤是在干什么,由于半個屁股懸空,陳只只的著力點只好在xiaoxue處,而此時陳只只的xiaoxue處正好對著的就是鄧景澤的膝蓋,鄧景澤一顛腿就摩擦到她的xiaoxue一下。“不是說解鎖了多種姿勢?這個姿勢會不會?”鄧景澤挑著眉看著陳只只,用膝蓋頂弄著陳只只xiaoxue處,膝蓋上的硬骨摩擦著柔軟的xuerou,讓陳只只十分舒服。“啊……快一點,好舒服……”陳只只眼神迷離地看著鄧景澤,鄧景澤身體的每一處對她來說都是毒藥,寧死也要飲下的一杯毒藥。觸電般的快感沿著脊柱一路向上攀爬,承載著電信號的神經(jīng)瘋狂地抖動叫囂,涌入大腦中樞,然后把那股讓人渾身顫粟的感覺發(fā)散到四肢去。漸漸地,陳只只已經(jīng)不需要鄧景澤的頂動,自己就開始上下地摩擦自慰起來,粘滑地蜜液順著鄧景澤的腿流下去。陳只只看著鄧景澤,他的眉眼依舊好看,只是此時染上了一層情欲的色彩,他柔順的發(fā)乖巧地貼在耳邊,鬼使神差地,陳只只湊上頭去咬住了鄧景澤的紅潤的耳垂。接著她就感到,鄧景澤渾身顫抖一下,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鄧景澤把陳只只抱起來翻了個身,改成了一個她趴在桌子上的姿勢。“陳只只,你自找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