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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晚州夢華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晚上,他肖想這么久這么久,只要郁楚晃一晃他立刻就憋不住勁,青春期的少年力氣用不完,這些多余的力氣如果都能浪費在她身上多好,郁楚扯住他藤蔓似的繞上來的手,用力掰開他忍不住去尋rutou的手指,郁楚開口時鼻音還有點重,黏黏糊糊的,

“我要喝水?!?/br>
董朝銘膝蓋恰好跪上床上一灘潮濕,溫涼包裹著他,好像把他的良心拽出來了,收住又要進攻的動作,翻身下床,

“我去倒?!?/br>
兩下套上衣服,拿了郁楚的杯子偷偷下樓去倒水給她。

大家都要明白,董朝銘最該明白,人做了虧心事總是要遭報應的。

董朝銘才下樓梯就撞見出來喝水的郁浩航,往后一退險些絆倒,努力把自己裝出副平常樣,自然地跟郁父打招呼,郁父顯然沒適應自己家又冒出一個男的,看著似乎還是從樓上下來的,職業(yè)病發(fā)作,開始不自覺地注意他的微小表情,

“朝銘還沒睡呢?”

該怎么圓,董朝銘遲鈍了幾秒,瞄到郁父懷疑的眼神后知后覺瘋狂掩飾,

“我喝了水才能睡,習慣了。”

總不能說是來給郁楚倒水的吧。那又為什么倒水?自尋死路。

郁父點點頭,深夜里房子里失去唯一一點動靜,董朝銘不知怎得更緊張了,捏水杯的指節(jié)都泛白,郁父放下水杯,錯過他身去,留下一句,

“快回去休息吧?!?/br>
董朝銘沒敢細究這話里到底有幾層意思,只當是客套聽,老老實實地稱好,甚至還鞠了個躬。

等到二樓傳來關門聲,董朝銘才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一口氣,倒了水,幾乎是浮在樓梯上回了郁楚房間。

關好門,董朝銘端著水踱到床邊,一腿支著一腿半跪在床上,輕搖郁楚,

“水。”

郁楚掀開被子接過水董朝銘才發(fā)現哪里變了,郁楚穿上了睡衣,渾身還粘著未散的水汽,董朝銘盯著她喝水仰起的脖頸,幽幽地問,

“你洗過澡了?”

郁楚給他留了個杯底,遞過去,沒聽出董朝銘問句里的怪異,

“要喝嗎?”

董朝銘接下,只一個杯底的水怎么能解他的渴,壓在床上的腿一用力整個人又攏在郁楚上方,舔過她的嘴角再沿著脖頸細細地啃,郁楚被他嘴唇的冰涼刺激得一抖,唯恐董朝銘又要不管不顧,把床上還晾著的幾個方塊手一揮推到地下。

有點硬度的材料摔倒地面發(fā)出些細微聲音,董朝銘分了個眼神過去。

這是拒絕的意思。

董朝銘食髓知味,舔她鎖骨窩把自己舔硬了,他很想,但郁楚不愿,董朝銘脫力一樣倒在她身上,鼻子抵著她滑滑的睡衣,聲音發(fā)悶,

“郁楚,你有過生長痛嗎?”

郁楚在同齡女生里算得上高,她身高抽條早,小學六年級就差不多現在的身高,這幾年就象征性的長了三四厘米。她記得生長痛的滋味,從骨縫里滲出來的,渾身都癱軟。董朝銘鉆進被子躺倒郁楚身邊,一向甜甜的味道沾上點汗味,少年氣息摻著欲求,直白地透過呼吸聲和心跳聲傳遞過來,鉆進她的血液里,那股生長痛似乎卷土重來,這次刺中了胸口肋骨之下。

“我現在比那時候還痛?!?/br>
郁楚又暈乎乎的,胸骨之下有顆跳動的心臟,疼痛選中了這里,發(fā)作的程度更像是瞬間被電擊,酥酥麻麻。

“你什么時候回去?”

董朝銘碎發(fā)間的眼睛閃亮,身下的欲望卻也沒消退,卡在兩人中間,郁楚分不清哪個是他,混沌間被他的話哄進了心里,

“郁楚,你是我的嗎?”

臺風最好一直盤旋在晚州,或者天不要亮,好讓董朝銘永遠不用松開懷里的人。

“...是。”

郁楚是董朝銘的。

三十八、熱帶氣旋

如果要讓全體高三生對臺風益處下一個定義,除卻緩解伏旱這種書面答案,它就只剩一個人文益處,就是停課。

夏天的記憶總少不了臺風天,電視上播報的臺風路徑顯示臺風眼已經北移,晚州正處在尾巴上,所幸只是這熱帶氣旋的尾巴也威力足夠,余韻波及周遭幾個市。

“郁楚,今天怎么起這么晚?”

谷慧推門進了郁楚房間,郁楚迷迷糊糊地睜眼看到mama的臉,愣了幾秒瞬間驚醒,下意識地瞄另一邊,空的,董朝銘已經走了,她昨晚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連他走都沒發(fā)現。郁楚微撐起上身,谷慧催促她,

“洗漱完了快下來,你董叔一家和我們一起吃早餐。”

郁楚點點頭。谷慧轉身就要出去,忽得看見門邊攤著的一本書,走過去撿起來,

“你這書怎么丟在地上...董朝銘?董朝銘的書怎么掉你房間了?”

郁楚攥緊了被角,吞吞吐吐地,剛起床嗓音還有些啞,

“我昨天跟他借的。”

谷慧把書擱在桌上,對她女兒的話有天然的信任感,

“那我?guī)湍隳孟氯チ?,下次借朝銘的東西不能丟在地上?!?/br>
等到谷慧出去,郁楚心才落了下去,掀開被子去洗漱,上次董朝銘咬在她脖子上的印子郁楚遮遮掩掩了半周,有次學習投入一時忘了,被谷慧抓到詢問,郁楚急中生智謊稱是衣服拉鏈不小心夾的,幸虧痕跡已經淡了,谷慧也沒懷疑只叮囑她下次別那么急。這次如果再有什么痕跡被發(fā)現,還有董朝銘的書在她房間,她也實在找不到任何理由了。

換好衣服走下樓,正撞見從樓下衛(wèi)生間出來的董朝銘,董朝銘還穿著校服,頭毛塌著,半擋住眼睛,手上難得什么東西都沒有,干干凈凈地露出手腕,對手機講著什么。董朝銘這有點居家的模樣的郁楚極少見到,唯一一次是有年過年他們家去得早,董朝銘前一天和人打游戲打到凌晨他們到了半天他才睡眼惺忪地下樓來,他們談話時他就躲在劉海后面閉眼睡覺。

好奇怪,郁楚好像總是能回憶起許多董朝銘的細節(jié),連他那天穿反的拖鞋都記得一清二楚。從小她就聽著她mama在耳邊說著對門的男孩又怎么因為五花八門的奇葩理由被他爸罵,聽多了,其實郁楚還是有一點同情他的,但等她真正轉學過來和董朝銘做了同學,她說一句他能回十句,郁楚又不是個多話的,經常被堵得啞口無言,就迅速把董朝銘劃到不能接近的神經病行列。

再試圖了解他好像就是俞逐月出現的時候,她非常費解,在她的印象里董朝銘沒有任何吸引異性的荷爾蒙,一直像個小學生,居然也會有女生喜歡他,誰知兜兜轉轉,今天倒是輪到自己了。

董朝銘收了手機走過樓梯,郁楚在樓梯上蹲下,手穿進欄桿空隙去撥他的頭發(fā),董朝銘一把抓住從旁邊伸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