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溪合(兄長h)
5 溪合(兄長h)
身心皆麻木著,被符勝于煙洲榭中壓制著時,聽著四下潺湲的水聲,蕭灜想起她同蕭寰第一次沒有流血的性事來。也是在水邊。 那是山深人跡罕至之處,翠林掩映間有一條小溪澗。 他們于暑熱中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那里。她不喜出門,去京郊的名剎里上完香只想在廂房歇著,蕭寰硬是把她拽了出去。 清涼下來后,蕭寰要回去,她卻還不想走動,從身后抱住他勁窄的腰身,心內(nèi)杜撰再歇一會兒的借口時,手不經(jīng)意往下滑落摸到他胯間。 兩個人都激靈一瞬,她抬眼對上他探究的視線。 要做么? 眼含笑意好整以暇問他。 不想要小命了? 他毫不留情打破她的幻想。 只看一眼總行吧。 自初次以來,他們每一次性事,于蕭灜而言都如同受刑,不過不妨害她興致來了去糾纏他。 蕭寰的性器跟他的長相一樣,攻擊性過了點,彼時才十六七的年紀,已頗為可觀。每次碰她都會讓她出血,于是下狠心不再碰她。 這會兒如她意,在溪邊一塊巨石上坐定,打開腰帶的暗扣,將腰帶解下來扔到一旁,紈褲下拉,rou紅色的巨蟒被放了出來。 蕭灜在他跟前蹲下身,握上那尚還綿軟的物什。 咦怎么又大了? 你怎么看出來的? 跟能感覺你又長高了一個道理。跟你站一起時我覺得我矮了,或者,手握住它時發(fā)覺我手又小了。 她唇瓣就在近旁翕翕張張,他忍住捅進她嘴里的沖動,看了一眼了,走吧。 正欲拉開她的手,她雙唇貼過去在莖身上親了一口。 蕭寰瞳孔驟然緊縮。 要不我用口舌幫你? 不消。 不是不想,只是不消。 她本來不想的。 素來喜潔,在春宮上看到玉人吹簫的圖卷時內(nèi)心是排斥的,但對上他的性器,忽然就放開了。 反正還不想走路,索性真幫他一回。 她探出舌在莖身上舔了舔,沒什么異味,只是青筋有點刮得慌。 生澀地舔了會兒后,她張口想含進去一會兒,牙齒刮到他好幾次后,才順利把rou冠含入口。 莖身太長,她干脆擺爛,只將rou冠含在口中吮啜,其余部分用手照顧。嘴巴很快酸了,但是感受到他欲根在她口中、手上漸漸變硬變燙,決定再堅持一會兒。 蕭寰手插入她發(fā)間輕輕撫摩,這小瘋子,十幾年來沒大沒小、只知道兇他然后再被他兇回去的小瘋子,竟然主動為他做這一步。 忽而想到什么,他把蕭灜拉了起來,抱入懷中。 作什么? 她手捂著雙唇皺眉詰問他。 換一個姿勢。 什么姿你脫我褲子干嘛? 他不光褪了她下裳和鞋襪,還將自己的外袍脫下,鋪在草地上,帶著她躺倒下去。讓她身體與他反向相對,扔了句:繼續(xù)吃吧。 蕭灜有些不明就里,但還是繼續(xù)張口含吮他。緊接著他雙手攥住她腿根,將她雙腿掰開來,伸舌舔上她的陰xue。像她方才舔他那樣,先只是試探一下,而后正式展開攻勢,不住地攻向xue縫。 極致的酥癢感在身下綻開來,她被激得腿亂動起來,意識到他又是用的舌頭之后,腿干脆從他手中掙脫開,偏到他頭側(cè)。 你不行! 為何?你不是最講究禮尚往來么,你如此幫我,我也幫回去。 我那兒緊挨著小解的地方,臟! 我那兒跟小解就是同一個地方。 冒著她可能馬上要罷工不干的風險,他提醒了她聲。 對呀 那承受便罷。 可是我受不了! 流血的話你更受不了。 他再次將她雙腿在他下頜前分開,雙手緊緊錮住,繼續(xù)舔舐,抽空子還鉆了進去,刮擦rou壁、抽插進犯,甚至大口吸吮蜜液。 這滋味太刺激,她很快撒開了他的性器,只顧伏在他腰間喘息。 見狀,他將外袍裹在她身上,把她放到巨石上,自己跪坐在她身前一意給她舔。 頭一次,蕭灜身下像發(fā)了大水似的,澆到他臉上、脖頸乃至鎖骨上,甚至順著胸肌線條流下去一些,不知具體淌到了哪里。 可知的是,他的性器已經(jīng)強勢勃起。 她從潮噴的失神中漸漸擺脫出來,望見他握著性器,幽幽地看著她xue口。 進來一次試試? 幫他說出了他的心里話。 他于是半點不矯情,伏到她身上,試探著將rou蟒往她xue內(nèi)入去。 出血了也沒事。她抱著他說。 畢竟來都來了。 這次真的沒有出血,rou莖浸在水中,比過往幾次舒適太多。 于蕭寰而言,過往幾次也不是不舒適,就著血液也能漸漸感受到潤滑,只是想到她是在遭受凌虐,心里半點也痛快不起來。 心情大好,他俯下臉勾著她舌頭吸吮吻舐,手滑至她身前,虎口輕重交替著拿捏嫩白的奶子,使她身體很快限溺于酥麻之中。 但是他很快暴露了本性,見她身子骨軟得差不多了,就起了身,將她兩條腿大張著捉在腰兩側(cè),大開大合地挺腰cao干起來,頂?shù)盟眢w不住晃動,背很快被巨石凹凸不平的表面磨得發(fā)疼,喊他換個姿勢。 他于是把她翻了個面,讓她趴在巨石上,他繼續(xù)在她身后提著她兩條腿干。 氣得她想罵娘,但是不能,他們是一個娘。 她身體是正是反,只要還待在那塊石頭上,有什么差別嗎。 后來蕭寰背著她往山下走的時候,罵她事多,來回要換姿勢,她馬上回懟他愛做不做。 這次是你先招惹我的。 你自己不會把持一下嗎? 廢話,當然不會。換作你你會嗎? 我當然也不會。但是你整天以兄長自居,要我乖乖叫你哥,還跟我一般計較,不覺得站不住腳么? 我本來就是你哥,都是爹慣的你,成天沒大沒小地直呼我的名。 我們就差兩歲。 只差一刻鐘我也是你哥。 就要直接叫你名字。 除非出事了,求我兜底時是吧? 就這么吵到蕭灜實在倦乏,伏在他背上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