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飲酒(h)
10 飲酒(h)
要么說符勝皮囊好,臉首先讓女人生不起氣來。眼眸黑沉,神采專注,定定地望著你的時候,似是眼里只能容你一個人。 不過,她的男人? 蕭灜自認(rèn)為她沒有男人。 就連阿寰也算不上。 因為他們不可能有結(jié)果,現(xiàn)在是,從前也是。方才在茶樓把阿寰的名姓告訴鄰座時,也是打定主意看他日后被姑娘纏上的笑話。 現(xiàn)在沒有男人,以后也不會有。 若不能跟阿寰有結(jié)果,也不要跟其他任何人有結(jié)果。 從前就決定,等阿寰婚事定下來了,就去帶發(fā)修行,不依傍任何人,落得自在。 她不由笑了起來,無情的嘲笑,透著點子邪肆。 誰給你的自信?你分明是我兒子。 叫母后。 倘若無視是她雙手被束縛、身體也被壓制的狀況,這會兒她脅迫符勝,像極了從前在床上阿寰脅迫她叫哥哥的時候。 母后 乖,再叫一聲。 符勝本只是咂摸一聲這稱呼,卻旋即被她拿捏住占起便宜來。 阿灜既然喜歡,朕叫便是。 他重又蒙住她雙眼,趴回去她兩腿間,指腹揉捻開縫隙間正淌著蜜水的兩片花瓣,但是沒有哪個皇兒對母后做這種事。 母后先前只罵皇兒混賬,難道不也是您教子無方? 又不是我養(yǎng)大的你。 那母后從今日起,便多教教皇兒,管管皇兒?;蕛憾〞蒙谭钅?。 說罷,伸出舌刺入幽窄的花徑中。 方才吃了許久小rou丘,她xue內(nèi)已松軟許多,他的舌進(jìn)入得很順利,濕軟軟如一尾滑溜的魚兒,在里面興風(fēng)作浪,時而刮舔rou壁,時而如陽具般抽抽入入,還不時吮絞xue道淺處的rou珠。將能想到的吃法通通用上。 她腰身難耐地款擺起來,雙腿再度纏緊他的頭,不多時xue內(nèi)又抽搐起來,大股的蜜水涌出,全被他接入口中。 因為接得有點急,他還被嗆了一口。 咳嗽許久,嗓眼還是又癢又憋,他只好起身下床,去找水喝。 活該。 她聲腔軟著低罵一聲。 再就是,用這玩意兒都能被嗆到,不愧是他。 他并沒有找到水,倒是一眼在床邊案上看見一壺酒,急忙忙便掀開壺蓋,舉著壺口就暢飲起來,也不怕再被嗆次。 這般喝法,幾股酒液流出壺口,淌到他唇畔、下頜。 他探舌舔了舔嘴角的酒液,霎時想起嘴角還殘著點阿灜的蜜水。舌尖醇香的酒液染上阿灜的味道,更甜了。 一個大膽的想法自腦中浮現(xiàn)。 他持著酒壺回到床上。手蘸取幾點酒液,抹在她xue口,伸舌舔食入口,滋味果愈加銷魂。 遂分開她xue口,將美酒澆了進(jìn)去。 你作什么! 蕭灜驚呼起來。xue內(nèi)猛傳來一陣濕涼之意,即便被蒙著眼,她也能感受到他是澆淋了什么進(jìn)去。 朕保證,只將酒液淋在阿灜xue內(nèi)淺處,并且朕很快吃掉。 你 他果然很快便饑渴地張口吮吸起花xue來,軟舌掃過能接觸到的每一寸rou壁,生怕漏了一滴蜜酒。吃一回還不夠,他又往她xue內(nèi)淋了好幾回酒,每一次都吃舔得干干凈凈水聲嘖嘖。 得寸便要進(jìn)尺。就著醇酒吃她xue兒吃得夠了,他又將酒澆在她腿根,偏頭舔舐起腿部的細(xì)嫩來,惹得她驚喘不定。 還將酒液澆在她纖長的脖頸、雪白的雙峰并膩白的楚腰間。流連她xue兒太久,許久未照顧她身體的其他地方,甚是想念。 就著酒水吃她胸前的紅果兒時甚至癡心妄想,倘若她能為自己懷個孩兒,這里也能吸出水便更好了。 咬她脖頸子的時候,她開口說:別的地方造次就罷了,不許把酒潑我臉上。 我厭惡飲酒。 酒色財氣皆亂人心神,酒尤其直接。 好,朕依阿母后。 然而都離她雙唇這般近了,他又望她唇上舔了一口。 她偏頭躲開,暗罵他怕不是狗成精了,這般喜歡舔她身體。說什么真龍?zhí)熳?,就他,哪里有半點龍章鳳姿。 他卻很開心。從軍中聽來的那些葷話,阿灜不教他說了,但那些東西的確很在理。 在軍中時,美酒與美人,是能讓人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東西,升官發(fā)財甚至都在其次。這兩者,他從前半點也不知一顧,今日卻一同用了,豈非幸事? 蕭灜不知已xiele幾回,將將要昏過去之際,身下被他一舉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