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今夜不回家
009 今夜不回家
與段太太她們分開之后,司機準備將她送回家,再轉(zhuǎn)個彎就要到宅子了,黎蔓卻突然讓司機掉頭。 小夫人,時間不早了,您再要出去,我不好和先生交代啊 黎蔓來了氣:怎的你只聽先生的話是嗎?是我這夫人當(dāng)?shù)奶谜f話了,你們一個個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憑什么都要聽他仇澤的話?!那你就去傳我的話給他,就說我今天偏就不回去了! 小夫人難得對他們手下人發(fā)脾氣,司機應(yīng)了聲是,可不敢多得罪。 黎蔓也去了新仙林。 燈紅酒綠,歌舞升平。舞臺上的歌女正唱地?zé)狒[,黎蔓認得她,影院墻上畫的都是她。 再大的明星,也得在這給權(quán)貴富人唱歌。 黎蔓一個人要了最大的包廂,應(yīng)侍雖不認識她,也看的出來這是位不差錢的主,低頭哈腰的好生伺候著。 叫了幾瓶最好的酒,開了也不喝,就站在門口,挨著二樓欄桿,往底下張望。在角落的看見了她的好兒子和未來兒媳。 婁符樂縮在他懷里,喂了一塊西瓜給他,然后湊近他 從黎蔓這個角度看過去,像是兩人在親密接吻。胸膛劇烈起伏著,來這里就為了看到這一幕嗎?黎蔓覺得自己從沒這樣丑陋過。 她轉(zhuǎn)身想要進包廂,不看這扎眼睛的一幕,轉(zhuǎn)身之際卻撞上了過路的人。 Shit!那人爆了一句英文。 黎蔓學(xué)過外語,自然曉得是什么意思??戳怂谎郏粋€國人,深色西裝和馬甲,圍著暗紅色的領(lǐng)巾。 花里胡哨。 上下掃了他一眼,他手里端著酒,潑了點在身上:抱歉,你去門口找811的車,告訴他你的地址,我會賠你一件一樣的襯衫給你送過去。 她走進包廂,那人卻擠了進來,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抵在門上,手里的酒杯搭著她的下巴,讓她微微抬起頭來,笑著說:好標(biāo)志的囡囡。 黎蔓對上了一雙極漂亮的桃花眼,帶著挑撥意味,看著年紀不大,沒個正經(jīng)。 黎蔓從不愛和這種小年輕接觸的。 有些錢,或許還留過洋,長得帥,就覺得沒有自己搞不定的女人。 掙扎了兩下,沒掙脫開,他的一只手在她臀線處游走。 她有點不耐煩了:放開。 還是個嗆口。又往她身上貼了幾分,小辣椒,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嗯! 沒等他說話,黎蔓曲起膝蓋頂了他一下。 那人彎下腰捂著命根子,抬頭看她,還是笑,氣急敗壞地笑。 黎蔓沒看他,走到沙發(fā)旁,脫掉高跟鞋曲起腿坐了下來,拿起杯酒小口地喝。簡單的動作她做出來,就是有韻味,就是撩人。 那人緩了一下,走到她身旁坐了下來,黎蔓翻了個白眼,怎么會有這么厚臉皮的人。 抬起手給他看無名指上的戒子: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結(jié)婚又怎么了?少婦才有感覺呢他搭著沙發(fā)邊緣,指尖在她小腿的肌膚上打圈:認識一下,我叫司婁。 司婁,姓司。 黎蔓挑了挑眉:你是司家的人?看著他打量,又想起來什么你是司雅芳的兒子? 早就聽說司雅芳有個兒子,和上門女婿生的,生了沒多久就離了婚,兒子也被她送去了國外,一直沒讓回來。 他打了個響指:Bingo! 黎蔓看著他笑了一下:那你趕緊離我遠一點,你媽最是看不上我。 Why? 她晃了晃酒杯:我是你前姨夫的現(xiàn)任夫人,曉得了伐? 他想了想:你是仇銘的夫人。 黎蔓點了點頭。 那確實沾不得,打擾了,bye~走之前還向她眨了眨眼睛。 小孩子。 益星火從門口跑進來,在仇澤耳邊說了什么。只見他瞬間皺起眉頭,拿起外套起身就走,任憑身后婁符樂怎么喊也不理。 路過樓梯時碰上了司婁:欸干什么去? 仇澤拍了拍他的肩:有事兒先走了。 這還沒開始呢就走啦?我剛剛還碰到你小姆了。 仇澤頓下腳步:在哪? 黎蔓正縮在沙發(fā)上想著今晚去哪落腳。她既然將不回家這話說出去了,想必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傳到仇澤耳朵里了。這要是回家,豈不損了自己的面子。 黎蔓起身,文化路上有處她的房產(chǎn),她可以去那落個腳。 門迎面推開,咚一下撞在她腦門上。黎蔓捂著頭后退了兩步。 仇澤向她走進:我看看。 黎蔓拍開他的手,氣哄哄的,眼里閃著淚花:你來做甚么。 今日不回家了?仇澤走近她,抬手輕輕揉她的額頭,紅了一片,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有些醒目。 黎蔓抬頭看他,他語氣一軟她就受不住,想撲在他懷里。 她撇過頭說:要你管。你可以今天不回家在外尋歡作樂,我就不行嗎? 尋歡作樂?仇澤笑道,我做的可都是正經(jīng)事,和工作有關(guān)的。 和婁符樂也是公事嗎?黎蔓才不信。 她不是。仇澤說,不過也是為了完成任務(wù)。 什么任務(wù)? 仇澤沒回答她,低下頭在她撞到的地方落下一吻,黎蔓側(cè)過頭,眼里嫌棄:別親我。 仇澤輕輕皺眉,右手捏起她的下巴,咬上她的唇rou,黎蔓起初還有些抵觸,又很快受不住他的攻勢。 濕滑柔軟的舌和她糾纏在一起,愈深愈重,外面熱鬧的音樂聲會朦朧透些進來,又很快融在這纏綿的空氣中。 兩人快沒了呼吸,黎蔓捧著他的臉頰,唇還貼著他的,不愿分開絲毫,嘴里仇澤,仇澤的輕聲喚他,仔細一聽,里面帶著太多復(fù)雜的情感。 我沒親過她們,更沒碰過她們。仇澤抬手撩了撩她額前的頭發(fā),那個婁符樂,我得和她結(jié)婚 黎蔓震驚地看他,像只受傷的小獸,眼神那樣可憐。 仇澤嘆了口氣:小伍,我一天不結(jié)婚,父親就一天放不下心。 黎蔓眼里閃過一絲不解,又不敢去細想他話中的意思,環(huán)上他的腰身,緊緊貼著他,似哭非哭得輕輕嗯了一聲 仇澤 她這樣子太要命了,仇澤又狠狠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將她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又重重壓了上去,這個吻還不知足的一直往下,落到她的頸上,胸前 門黎蔓看了眼門口,不曉得他有沒有鎖門,會不會又突然有人沖進來,想到這個她反而更興奮了些,抱著他的手一點不松開。 仇澤扯開她旗袍胸前的一排小圓扣,唇落到在雪白軟嫩的乳rou上:星火在外面守著。 他來勢洶洶,在她胸前啃咬,去吮她的rutou,吸她的軟rou,酥麻感卷起情欲,黎蔓忍不住小聲地哼哼,意識到即將可能要發(fā)生的事,腿心發(fā)熱,一陣暖流,下意識的夾腿,止不住。 可是今天她是清醒的。 仇澤她抓著他的襯衫,仇澤不茍的襯衫被她攥地皺皺巴巴的。 嗯。他沒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抬起頭又去舔她的唇,黎蔓愛極了和他接吻,追著他的唇不放。她小小的身子被他整個攏在身下,周遭都是屬于仇澤的氣息,她徹底化了,想融進他身體里。 大手從她側(cè)邊的叉口伸進去,去捏她的臀,摸到了她的小褲,蕾絲的,薄薄一層,面料柔軟。他指尖一勾,想拽下來,卻感覺到懷里人輕輕一震。 他頓下動作,對上她的眼睛,水霧氤氳,似糾結(jié)似害怕。 我們不行的。黎蔓說,鼻音有些重仇銘他 仇澤閉上眼,嘆了口氣,卸下力氣輕輕壓在她身上,頭縮在她頸窩。 黎蔓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感覺他起伏的胸膛,和略微沉重的呼吸。 沒多久,他從她身上起來,睜開時眼底的情欲消失不見,恢復(fù)了清明。 確實不像話。他說。 原本也沒想要更多,只是有些控制不住了。 手還在她裙子里,幫她將半褪的小褲整理好,從她身上起來,將她的扣子一顆一顆扣回去。 拿起一邊的酒杯,喝了一口。 黎蔓坐起來,環(huán)上他的腰。她暫時還分不清對仇澤的感情,還有仇澤對她的感情。 但至少她對仇銘的感情沒有變。她是真的愛仇銘,也許不安分的心時常有枝丫出墻頭,時常想要一些刺激,這也避免不了,畢竟她實在太年輕。 可是,仇銘始終是她的避風(fēng)港,始終是她最后認定的人。 仇澤一手摟著她,不曉得她心里想的。親了親她的發(fā)心,有意打趣道:怎么一個人點了這么多酒? 還都是頂貴的。 黎蔓哼了一聲:我都記在你賬上了。 仇澤笑了一聲:行,你要多少都行。 真的? 當(dāng)然。 黎蔓抬頭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仇澤看著她,嘆了口氣說:我下月訂婚。 你喜歡她嗎?黎蔓看著他問。 不喜歡也不討厭,沒什么感覺。 他從不浪費多余的感情。 嗯。她輕聲應(yīng),沒多說什么。 今天真不回家了?仇澤問。 不回。 他摩挲著她腰間旗袍柔軟的布料:那去哪里? 黎蔓說:你去哪我去哪。 我回家。 那我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