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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跑馬燈(高干 小媽)在線閱讀 - 017 禍水與冤種(200珠加更)

017 禍水與冤種(200珠加更)

    

017 禍水與冤種(200珠加更)



    黨長果真一大早就回來了。車子駛進(jìn)庭院,管家小跑著過去開門,給他撐著傘一齊往家里走。

    管家接過他剛脫下的外套。

    仇銘問:小夫人呢?

    還睡著呢。

    仇銘抬手看了眼表,按理說這個點她該起了。

    什么時候從娘家回來的?

    昨兒晚飯前就回來了。

    黨長頓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他:一個人?

    管家應(yīng)道:是。

    他繼續(xù)走:昨天晚上仇澤在不在家里?

    管家說:先生用了晚飯就出去了,一夜沒回來。

    桌上備好了早食,仇銘拿了個托盤,端著上樓。

    果然還在睡。

    攥著眉頭,滿身汗,估摸著在做噩夢。

    仇銘放下手里的東西,湊到床邊,輕輕叫她:乖乖?

    黎蔓沒有反應(yīng),手緊緊攥著被子,呼吸都不循環(huán)了。

    仇銘緊張起來,輕輕搖她的肩膀:黎蔓,黎蔓!

    她猛地抽了氣,睜開眼。

    仇銘?黎蔓總算慢慢緩過來。

    仇銘問:做的什么噩夢。

    黎蔓閉上眼,不去回答他。

    仇銘啄了她一口:該起了乖乖。

    以往叫她起床,她總會有些小脾氣,高低得哄上幾句。要是是他出差剛回來,那鬧騰的勁兒就更甚,非得要他抱著輒上一會兒。

    仇銘都準(zhǔn)備好她要鬧一下了。

    沒想到她眼神漸漸清明,只應(yīng)了一聲,就起身了。

    這種反常的情況倒讓仇銘坐立難安起來。又不好直接問:

    你為什么不跟我鬧騰一下了?

    想著應(yīng)是還沒從剛才的噩夢里緩過來。

    黎蔓起身去洗漱,閉著眼刷牙,還是困,疲乏。

    她昨天一覺睡到下午,晚上哪里還能睡得著,睜著眼到半夜才慢慢睡過去。這下好像剛睡著就被叫起來了,又是一夜的夢,睡得不踏實。

    仇銘走進(jìn)來,從身后抱著她,嘴唇貼著她的頸側(cè):

    心肝兒有沒有想我?

    黎蔓輕輕嗯了一聲。

    我也想你!他兩手伸進(jìn)黎蔓睡衣里,握著兩個渾圓揉搓,身下也不停蹭她的臀瓣。

    他怎么做了哪些事,還能這樣無動于衷跟她調(diào)情。

    黎蔓心頭一陣煩:哎呀。掙開他的動作往門外走,一回來就這樣。

    以為她這是沒睡舒服鬧脾氣呢,她這樣一聲煩,仇銘心里居然還好受點。

    *

    仇澤閉著眼靠著座椅,同行的居然還有司婁。

    說奇怪也不奇怪,這兩個可是表兄弟,仇澤前些年出洋留學(xué)的時候,一直是和司婁一塊兒的,算是仇澤最親近的司家人了。

    抬手揉了揉眉間,他前夜就睡了兩三個時辰,昨夜又一晚上沒睡,如今頭有點疼。身邊的人還嘰嘰喳喳的煩他。

    那劉海橋到底怎么惹到你了,你要這樣搞他?

    仇澤嘆了口氣,戴上眼鏡說:他惹了我們家的人。

    你們家的人?司婁一本正經(jīng)想了一會兒:姨夫和你他那種階級是不敢碰的,莫不是惹了你那小姆?

    仇澤掃了他一眼并未回答。

    他打了個響指,確定道:就是了!不過你那小姆確實有這個本事。

    仇澤看向他:什么本事?

    司婁來了勁兒:吶,有這樣一種女人,你明知道她碰不得,她有害,她會吸你精血,可偏偏就是不斷有人不怕死的,心甘情愿的靠近她,碰她。像這種人我們一般叫禍水。你小姆可不就是這樣的,可不就是禍水。

    仇澤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又問道:那明知道她碰不得,卻還心甘情愿討好她靠近她的男人,那叫什么?

    冤種!

    到了老宅,兩人一塊從車上下來,仇澤看見一邊停著的車子,曉得父親已經(jīng)回來了。

    進(jìn)門剛好和樓上下來的人碰了個照面。

    黎蔓就一件睡袍,素著一張臉,長發(fā)披散著,看上去心情不佳,狀態(tài)也不好

    見到他們就停下了腳步,黨長站在她身后,恢復(fù)莊嚴(yán),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司婁活躍,樂呵呵地打招呼:姨夫好。又想了一會兒,還是挑著眉對黎蔓說了聲:姨母好。

    黎蔓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眼光在仇澤身上短暫停留,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在看自己。

    黎蔓嘴一撅,往客廳走。

    仇銘下樓笑著拍了拍司婁的肩: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都長這么高了,我差點沒認(rèn)出來。

    Uncle啊,這我得跟你訴訴苦了。仇澤留洋的時候17歲,我才14歲,他都發(fā)育長個兒了還天天都笑我這個剛開始發(fā)育的矮墩子,可憐我一個人獨(dú)自漂泊在異國他鄉(xiāng),好不容易有個親戚來陪我,他還天天打擊我,這不他回國了,沒了他的打壓,我個子就長得飛快。我說啊,要是那些年沒他的打壓,我現(xiàn)在能更高些

    仇澤笑著搖了搖頭,聽他瞎扯。

    黨長留了司婁吃午飯。飯桌上,他們說起了仇澤的婚事。

    黎蔓才曉得婁符樂居然是司婁同父異母的meimei。

    司婁原來是兩個姓。

    仇澤是他的表哥,婁符樂是他同父異母的meimei。等他們結(jié)婚了,司婁該叫他表哥還是妹夫?

    真夠亂的。

    黎蔓悶悶不樂。

    自從曉得那事之后,她實在不曉得該怎么面對仇銘。他居然做了那種事之后還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對她。他又為什么要這樣?他是想讓她和誰

    心里有千百個疑問,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聽他們討論仇澤的婚事。

    今天到現(xiàn)在,她還沒和仇澤說過話呢

    一邊的司婁還在叭叭的說個沒停,黨長見她放下筷子,又剝了只蝦遞給他。

    怎么不吃了?仇銘問。

    一邊的司婁停了話,合著人家明面上在聽他說話,心思都在一邊人身上。

    不想吃了。

    喂到嘴邊都不吃,她真是祖宗!

    司婁心里翻白眼,不過才在這里呆了半天就看得出來,黨長實在太寶貝她了。拿她當(dāng)真祖宗的供著。

    看了眼身邊默默吃飯的仇澤,怕是他這個親兒子都要吃醋喔。

    今天是不是要去打麻將?一會兒我有個會,順便送你過去。

    說到這個她更來氣!

    她撅著嘴:剛剛陳太太來了電話,她忙著給女兒準(zhǔn)備嫁妝,不來了。這下子,三缺一,湊不齊人。

    難怪她沒胃口了。

    早說啊小姨母,我可以做你的牌搭子。

    黨長聽聞笑著說:對啊,你別看他一直呆國外,他自小可是在麻將桌上長大的。

    他既然都這樣說了,黎蔓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下來:那我先去換件衣服。

    她回房間了。

    歪倒在床上來回倒騰了幾下,想仇澤。

    換好了衣服,誰知一開門,就被一股帶著回房間抵在門上。

    仇澤!黎蔓環(huán)上他的脖子就往他身上貼,恨不得立馬就鉆進(jìn)他身體里。

    噓仇澤將手指抵在她唇上,小聲些。

    黎蔓張口將他的手指含住,輕輕地吮,眼神勾勾看著他。

    仇澤眼神一暗,掌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哎喲!這一貼上,就是萬般不能松嘴了。

    唇齒間糾纏的激烈,兩人快沒了呼吸才松開來,抵著額頭。

    黎蔓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唇,蒙了大半日的心情這才輕松一些。

    仇澤,仇澤,仇澤她小聲叫,黏乎乎的。

    仇澤也舍不得,湊過去又狠狠纏了一下,這才松開她,沉著聲音說:過會兒我去接你。

    黎蔓摟著他的脖子不肯放,小聲說好。

    仇澤知道她要是粘膩起來就是沒完沒了的,不能這樣不管不顧的來,他怕自己也跟著她一塊兒瘋了,狠狠心松開她,開了門出去就馬上關(guān)上門。

    卻在轉(zhuǎn)身時碰上了上樓的仇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