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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吃什么。程煜醒來的時候,飯菜的香味已經(jīng)將房內(nèi)的氣息沖散了,宿醉之后又“飽餐一頓”讓他的胃不受控制的叫了起來。廚房里蕭依依剛好在做最后一道菜,她穿著一條白色的V領睡裙,身上圍著粉色的圍裙,不時的在里面走動著,往鍋里放不同的配料,還用筷子沾取汁液嘗味。一瞬間,程煜竟然難得感受到了幾分家的溫馨。她熟練的將油燜筍盛出,一轉頭就看到了程煜,她笑的眉眼彎彎:“你醒啦?我做了飯菜,一起吃吧?!?/br>他點點頭坐了下來,桌上都是些家常菜,油燜筍、可樂雞翅、番茄炒蛋還有一碗紫菜湯。程煜畢竟是從小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這樣的菜色著實不怎么樣,可是想到是蕭依依親手做的他很樂意給兩分薄面。蕭依依給他盛了飯,他拿起筷子率先朝著油燜筍進攻。等油燜筍進了嘴,筍的鮮甜跟調料的味道在嘴里蔓延,他吃驚的微睜大了眼,口感竟然還不錯。他手上的動作加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餓了,他的胃口較以往好許多,三菜一湯有一大半進了他的肚子,等反應過來飯菜已經(jīng)吃完了。他罕見的有些惱羞,放下碗筷,對面的蕭依依,還在慢條斯理的吃著碗里的飯菜,姿態(tài)優(yōu)雅而虔誠。蕭依依有雙很漂亮的眼睛,可清純可嫵媚,眼巴巴看著你的時候,會讓你忍不住什么都給她。剛遇到她的時候,他覺得她身上的氣息有幾分神似白芷珊,可現(xiàn)在他覺得他錯了,白芷珊身上所有曾經(jīng)的美好早在金錢私欲的侵蝕下蕩然無存了,而蕭依依,聽說她已經(jīng)入行很多年了,可她下了床總讓人覺得純到骨子里了。他不知道的是這不是純,是無欲無求。等蕭依依吃完飯,程煜就站起身笨拙的收拾起碗筷來,蕭依依阻攔都沒用,最后在打碎了兩個盤子后他才一臉訕色的走出廚房。語帶不爽:“怎么都沒有洗碗機?!?/br>蕭依依忍住沒笑:“我一個人吃飯洗不了幾個碗?!毕床俗鲲埾赐雽λ齺碚f是一種生活態(tài)度,她也不擔心自己的手變粗糙,反正每周她都有去保養(yǎng)。程煜掏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給我定一臺最好的洗碗機?!?/br>“尺寸?什么尺寸,這玩意還要量尺寸的嗎?”“真麻煩,待會把尺寸發(fā)給你,讓師傅上門裝……”你的床借我一半?(1300字)程煜的助理動作很快,才兩個鐘頭安裝工人就扛著洗碗機來公寓安裝了,身上的工作服較一般的安裝公司都來的整潔,談吐間素質也不錯,一看就是專為有錢人服務的。蕭依依將事情丟給了程煜,做到沙發(fā)上抱著抱枕,茶幾上的手機不時的震動幾下,是提示音。她伸手將手機拿起來,是一個陌生電話,從兩點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打了好幾個。蕭依依疑惑間回撥了陌生號碼。“喂”那頭聲音青澀,有些熟悉。陳旭陽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號碼,又放到了耳邊:“是蕭小姐嗎?”蕭依依腦筋一轉,今天是周四,是她去上瑜伽課的日子。“是陳教練?”她語氣篤定。陳旭陽有些無措,吶吶道:“恩?!彼€在組織語言,想問問蕭依依為什么下午沒有來上課。蕭依依有些想笑,覺得這個教練的有些呆:“不好意思教練,今天家里有點事,所以沒去上課?!?/br>“這樣啊……那,那就好?!?/br>……等電話掛了,陳旭陽才有些氣惱的踢了踢沙發(fā),覺得自己有些傻乎乎的。他一入職店長就交代了,這些女人大多數(shù)上瑜伽課就是來打發(fā)時間的,要是沒到也不用在意,可是想到上次蕭依依替他解圍,他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知恩圖報的人看到她沒來上課禮貌上應該打個電話問一下,萬一遇到什么事了呢,他特意去找前臺要了會員電話,可接到她電話他直接卡殼了,他隱約都能聽出她話中的笑意,真是丟人。雖然瑜伽課是十人班,可像上次那樣全部到齊是很少見的,恐怕也是因為換教練了那群女人才會結伴去上課。課上少人很正常,半年來偶爾蕭依依也會躲懶不去,從前的教練都不會特意打電話詢問。這群金絲雀大多沒有工作,極少有工作也是在金主身邊做秘書,隨時能替金主暖床。不要以為沒工作就很有空,她們每天逛街購物喝下午茶去美容院做spa,再不濟她們還能聚眾開趴,生活對她們來說是紙醉金迷。安裝師傅的動作很快,高檔公寓處處都設計的很人性化且貼心,廚房里洗碗機的安裝地都是配好的,裝起來一點都不費勁,不出一小時就已經(jīng)裝好了,臨走前還替蕭依依將廚房垃圾帶了下去。有錢果然能使人推磨。蕭依依本以為洗碗機都裝好了程煜應該要走了,結果這家伙一屁股做到了自己旁邊,抱著自己跟著一起看起了電影。是奧黛麗赫本的代表作。電影里正放到安妮公主剪去了一頭美麗的長發(fā),在鏡子前面露笑意的左看右看。蕭依依對英文的認知能力很弱,哪怕她曾經(jīng)很努力的去學習,可能因為過了最佳的學習時間,她還只停留在最簡單的詞匯上,此刻聚精會神的看著屏幕里的中文字幕,像個乖巧的小學生。她看電影看的認真,程煜則將她當成了人rou抱枕,整個人極沒有儀態(tài)的趴在她肩上。電影的最后公主為了自己的使命回到了大使館,男主喬在臺下與她遙遙相望,然后兩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軌道。電影一結束,蕭依依就關了客廳的大屏幕,程煜本以為作為一個女人看完這樣的電影說不上來悲傷,但至少會有些惆悵,可在蕭依依身上什么都沒有看到,她依舊是笑瞇瞇的模樣,文氣的打了個哈欠。“好困啊,你今天回去嗎?”九點還不到,可是今天她想早點睡了。他扒拉著人:“不回去,你的床借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