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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被陸梟逼迫著答應(yīng)嫁給陸忱那一刻開始,一切都亂了。“安安,你在說什么傻話?你是我的妻子,我不管你誰管你?乖,別說話了,你現(xiàn)在需要好好休息?!?/br>陸忱動作輕柔地將她的手再次握緊,搓揉焐熱后,才放進(jìn)被褥里,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慢慢擦掉她臉上的淚水,目光溫柔繾綣地凝視著她,溫聲低語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是安安,現(xiàn)在并不適合說那些,我們先把身體養(yǎng)好了好嗎?爸爸那邊的護士打來電話,說他已經(jīng)醒了,但是情緒很不穩(wěn)定,想見見家人。”“你不把身體養(yǎng)好,怎么去見爸爸?爸爸看見你不舒服,肯定會擔(dān)心的對吧?”“乖,睡吧。不要想太多,我會一直在這里陪著你。哪怕你不需要我,我也不會離開?!?/br>040:我不想看到他出現(xiàn)在葬禮上。(完結(jié))一個月后,看守所。陳美玲神色疲憊地坐下,看著坐在對面一臉頹靡之色的兒子,又止不住紅了眼眶,“滿了一個月,到底沒瞞住,你唐叔叔知道了這件事情,一下子刺激太大,沒熬過來,昨天沒了……”陸梟緩緩抬頭,笑了,“他終于死了?!?/br>陳美玲聽到這話,心頭大震,不敢置信看著兒子,“你這話什么意思?!你唐叔叔對你不好嗎?他去了,你竟然說出這種話!什么叫終于?你一直都在盼著他死嗎?!”“對!”陸梟冷嗤了一聲,“他害死了我爸,難道不該死?”“什么意思?你爸……你聽誰說是唐勝國害死你爸爸的?”陳美玲歘的一下站了起來,歇斯底里大吼:“唐勝國和你爸爸是好朋友!他怎么可能害死你吧?你簡直是瘋了!”“我瘋了?不!是你為了能過上好日子,顧不得我爸死得瞑目不瞑目,扭頭就嫁給了唐勝國!”陸梟雙眸腥紅,笑得越發(fā)肆意了。陳美玲氣得發(fā)抖,一巴掌就甩到了他的臉上,大罵:“我看你真是瘋了!瘋的徹徹底底!唐勝國跟你爸是好朋友,你爸的公司,有他一半多的股份。當(dāng)年要不是唐勝國伸出援手,你爸哪能把公司做到這么大?!我不知道你到底從哪里打聽來說唐勝國害死你爸的。但陸梟我告訴你,誰敢這么說,就說明他蓄謀已久!唐勝國在你爸死后接管兩人的合作公司,但你爸的股份,早就轉(zhuǎn)到了你的名下,要不是你這些年一直和他對著干,只顧著做一個紈绔子弟,他早就把公司交到你手里去了!”陸梟咬牙,一字一句盯著她,“不可能!你在撒謊!”陳美玲已經(jīng)身心疲憊,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她已經(jīng)蒼老了十幾歲。兒子入獄,丈夫車禍好不容易才醒過來,又被氣死了,如今人還沒埋葬,她就聽到兒子這么一番話。一時間,心臟抽疼,差點喘不過氣來。陳美玲臉色難看,被一旁的看守人員注意到了,連忙幫她拿了速效救心丸服下。好半天,陳美玲才冷靜下來,看著陸梟:“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你媽,就不可能對你撒這樣的謊!”陸梟臉色驟變,低垂著頭,一雙眸子里滿是陰戾之色。他的母親他了解,唐勝國人都已經(jīng)死了,又有什么理由對他撒謊。難道他真的恨錯人了?“爸的車被人做了手腳,才會出車禍的?!?/br>陳美玲一愣,“你……聽誰說的?”“調(diào)查,全都是我自己調(diào)查出來的?!?/br>“不是意外?”陳美玲臉色難看,“難道是尋仇?可我從沒聽你爸爸說過有哪個仇家,到底他得罪了誰?碰了誰的利益才會被人這樣害死?”聽到這句話,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陸梟猛地抬頭,眸子死死盯著她:“爸在陸氏的股份有多少?”陳美玲想了想,“陸氏是你爺爺打下來的,后來讓你大伯接手了。不過你爸爸當(dāng)初和唐勝國合作開公司賺了不少,在陸氏困難時期,投資過幾億,分的股份應(yīng)該比你大伯要多……只是我也不懂怎么管理公司,這些年你爸爸留下來的股份,全都讓你大伯暫代管理了。怎么忽然提起這個來?”“原來如此!”陸梟捏緊雙拳,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道:“陸忱,是他們父子搞的鬼!”故意透露消息告訴他父親的死和唐勝國有關(guān)系。讓他這么多年一直以為,唐勝國就是自己的殺父仇人,可結(jié)果呢?全都是他那好大伯父和堂哥的算計!怕是連唐勝國的死,也不簡單……當(dāng)初他一直想不明白,陸忱怎么就會答應(yīng)娶唐安柔,如今,真相大白了!唐勝國一死,唐安柔就是他唯一合法的財產(chǎn)繼承人。他的好大伯父,不僅利用他除掉了唐勝國,又幫兒子取代了唐勝國這個死敵……“我要出去!”陸梟氣血上涌,對陳美玲道:“媽,我要出去!這件事情必須告訴唐安柔,她也不過是他們父子手里的棋子!陸忱娶她就是為了唐勝國的遺產(chǎn)!”“天啊!這怎么可能?你有證據(jù)嗎?那是你大伯,你爸爸的親大哥!兩人關(guān)系那么好,怎么可能害死你爸爸?”“為了錢,沒有什么不可能!”陳美玲聽完話,也懵了,完全不知道事情會發(fā)展到這種程度。好歹兒子終于想要出去了,那她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先把他保釋出去!幾個小時后,陸梟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和陳美玲一起離開了看守所。上了車,陳美玲問:“你就打算直接去找唐安柔說這件事情?可現(xiàn)在連我都見不到她……陸忱把她藏起來了?!?/br>“我會找到她?!?/br>陸梟一字一句,篤定萬分,“我要讓她知道陸忱的真面目!”哪怕她再不愿意見他,不會原諒他的所作所為,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唐安柔繼續(xù)當(dāng)陸忱手心里的玩物!……陸家。陸忱看著躺在床上熟睡過去的唐安柔,與站在一旁的心理醫(yī)生對視了一眼后,兩人離開了房間。心理醫(yī)生說:“陸先生,你妻子這次受傷害嚴(yán)重,但催眠的效果卻十分不錯,再過不了多久,她就會徹底忘記那些痛苦的記憶?!?/br>陸忱點了煙,吐了一口霧氣,沙啞道:“麻煩你了?!?/br>心理醫(yī)生:“這是應(yīng)該的,那今天就先到這里了,明天我會早點過來。”“好。”陸忱送他下樓。心理醫(yī)生離開后,陸父從樓上走下來,對陸忱道:“聽說陳美玲把陸梟保釋出來了,有三天時間他會在外面活動?!?/br>陸忱沉吟了一聲,“您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br>陸父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唐勝國已經(jīng)死了,唐安柔的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