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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的理智吞噬了,倒在她面前的魘追儼然成了一顆大型的人形解藥。“賤人!你又想對我做什么!?”魘追見她慢慢逼近,心里升起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果然,林妙妙在爬到他身邊后竟直接動手解起了他的腰帶!“賤人!你敢碰我!我要殺了你——唔?。?!”魘追話還沒說完就被阿樹用一條藤蔓堵住了嘴,于是他眼睜睜看著林妙妙把自己的長褲褪下,然后一把握住了他純潔的、從未被別人瞧過的小兄弟!——————————————————————————————————————————阿樹(*^▽^*):沒想到有朝一日我還能幫著主人強嗶——男修,阿樹好有成就感!無用:………以后我再也不說主人偏心了,樹哥,小弟心服口服!57.解藥(H)看著林妙妙握住自己雙腿之間那處,魘追一雙鳳眸目眥欲裂,他的嘴被藤蔓堵住無法出聲,只能從鼻腔里發(fā)出憤怒的哼鳴,原本蒼白病態(tài)的臉龐也因驚怒而變得通紅。林妙妙握住那條軟塌塌的分身用手捋動起來,魘追幾乎要氣得暈厥過去,眼中迸發(fā)出憎恨的光芒,然而他再怎么憤怒也無濟于事,在阿樹的麻痹之下他完全無法動彈分毫,于是他就只能眼睜睜看著林妙妙在自己最脆弱的那個地方擼來擼去,更可怕的是竟然有一種極其陌生的感覺漸漸從她的手下傳來。柔若無骨的小手在分身上反復(fù)taonong,魘追覺得那處隱隱有些脹麻,原本安靜耷拉在腿間的軟rou竟然開始逐漸變大變硬,最后變成一根粗壯的roubang高高挺立起來!女孩兒柔軟的手在上面taonong撫摸,指腹時不時擦過頂端的鈴口,引起一陣無法言喻的快感,那種感覺讓魘追脊背發(fā)麻,他感到好像有什么脫離了自己的掌控,整個身體都變成不像是他的。在此刻的林妙妙眼里,魘追昂揚的性器就是一顆棒狀的解藥,她基本上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滿心滿眼都是那根可口誘人的roubang,她舔了舔唇,張開小嘴嗷嗚一口就把整顆guitou包住,魘追倒抽一口涼氣,雙眼猛地睜大,整個人就像是被電擊般劇烈顫抖了一下。男人看起來瘦削,胯下那根家伙卻異常粗壯,林妙妙用兩只手交錯握住,張著小嘴兒像是吃棒棒糖那樣舔了起來,濕滑的舌尖在龜棱處來回勾勒,甚至努力伸進褶皺里想要把它展平,兩張嫣紅的唇瓣抿住菇頭一口一口嘬吸,時而又用舌頭在鈴口用力碾磨。那種腫脹酥麻的快感讓魘追接連抽氣,偏偏林妙妙的嘴太小,只能堪堪把頂端吃進去,未被照顧到的地方就顯得別樣空虛,若不是魘追不能動彈,他必定會按住林妙妙的腦袋讓她將整根陽具都給吞進口里。林妙妙松開菇頭,將細滑的舌尖抵在rou柱根部,然后從下往上舔舐,她越舔越起勁,越舔越覺得體內(nèi)癢得難受,除了上面的小嘴,似乎還有一張嘴也想要吞吃這根棒子,她撐起身體,剛想要爬到魘追身上,突然手下的rou莖一脹,一股濃稠的jingye從鈴口噴出,盡數(shù)射到了她的胸前,甚至連下巴和臉頰也濺上了幾滴。活了這么些年,魘追還是頭一回被個女人弄成這樣,他胸口劇烈起伏,雙目有些失焦地望著天,顯然還未從方才銷魂蝕骨的快感中回過神來。林妙妙呆了幾秒,伸出舌尖舔了舔唇邊的白濁,jingye的味道更加刺激了她的神經(jīng),她將手伸向衣襟,急不可耐地扯開里衣,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就將自己剝得只剩一條褻褲了。她跌跌撞撞地站起來,除去下身最后的束縛,張開雙腿爬到魘追身上,將自己早就水災(zāi)泛濫的蜜xue對準(zhǔn)了男人半軟的性器。魘追這時才從剛才的高潮中回過魂來,他看見林妙妙正光著下半身跨在自己身上,當(dāng)下睜大眼睛,口中嗯嗯嗚嗚叫了起來。林妙妙毫不在意他的反應(yīng),一把握住那根因射精而開始發(fā)軟的棍子,她壓低下身,將濕軟的xue口抵在guitou上,饑渴的xue嘴兒便立刻自動嘬吸起來。對于魘追來說這又是一種全新的體驗,他長這么大也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身體,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有天天縱情聲色的浪蕩子,也有衣著暴露采陽補陰的合歡道女修,他在外面偶爾還會遇到別人野合,對他來說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沒什么區(qū)別,不過都是白花花的rou而已。可是此時坐在他身上的林妙妙卻顯得不同,她身材嬌小卻玲瓏有致,豐滿挺翹的酥胸如雪似玉,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頂端兩顆粉色奶尖兒嫩生生地點在上面,就好像兩顆待人采擷的嫩芽,纖柔的腰肢細得仿佛輕輕一掐就會斷,再下面是兩條光裸潔白的大腿,雙腿之間沒有任何毛發(fā),能看到飽滿滑膩的花戶當(dāng)中有一條淺粉的細縫,正被他的陽具頂?shù)梦⑽⑼鶅膳韵堕_。女孩兒臉頰上染著嬌艷的紅暈,一雙眸子柔得能滴出水來,仍帶著稚氣的小臉卻又透著股渾然天成的媚態(tài),二者結(jié)合起來有種攝人心魄的魔力,她的眼里好像有他又好像沒有,花瓣似的嘴唇正一張一合地喘著氣。魘追有一瞬間的恍神,就那樣看著自己的分身在林妙妙的磨蹭下重新變得堅硬,女孩兒舔了舔唇,小腰一擰毫不猶豫地旋身坐了下去。魘追又是猛地倒抽一口涼氣,他的性器被林妙妙一鼓作氣吞了大半截,那種緊到不可思議的夾裹讓他的大腦嗡嗡作響。就在這時林妙妙又動了起來,她雙手撐住男人堅實的腹部,微微抬起屁股再重新坐下去,堅硬的巨物總算填滿了她體內(nèi)的空虛,林妙妙的嘴角向上揚起一個愉悅的弧度,雙眸半瞇著開始在魘追身上起起伏伏。guntang腫脹的性器被狹小的甬道包裹住,不斷蠕動的媚rou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又好似有千萬張小嘴在莖身上親吻啃噬,濕軟的蜜xue快速收縮著,從根部一直吸到頂端,魘追的呼吸變得粗重而急促,他死死盯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看著那張粉嫩的花xue被他的roubang撐到變形,然后在不斷的吞吐碾磨之間變成了艷麗的嫣紅。花液將rou莖浸得晶亮,反射出yin靡的水光,那張嬌嫩的小嘴貪婪而又吃力地吞吐著其間的巨物,明明被撐得快要超越極限,卻還不顧一切地一次次將它整根納入。每次進入女孩兒身體之時,她那平坦的小腹總會被陽具頂起一個弧度,林妙妙扭著小腰,仰頭露出修長的脖頸,她從嘴里發(fā)出像是哭聲一般的嬌吟,胸前一對雪白的rou團兒也配合著她的動作晃蕩出迷人的乳波。媚藥將她的身體變得比平日敏感數(shù)倍,再加上男人確實得天獨厚的尺寸,林妙妙的高潮來得又快又狠,強烈的快感讓她克制不住地尖叫起來,那聲音被她壓在喉中,像是小貓發(fā)出的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