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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檢查到的痕跡;害怕他吻她的時候,會嗅到李承銘留下來的味道;更畏怯他插進去的時候,會覺得里面太濕,太軟,太松。然后察覺出,她白日里剛被人狠狠cao過。雖然知道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可白凝還是感到慌張。她眼神閃了閃,反抱住相樂生的后背,撒嬌道:“樂生,我做了個夢,夢見你和別的女人一起離開,我怎么喊你,你都不肯回頭……”杜絕可疑的最好方式,是倒打一耙,反將對方一軍。偏巧相樂生也有些心虛,身體的熱度退卻,聲音卻仍舊溫柔:“傻瓜,夢和現(xiàn)實都是相反的,我哪里舍得離開你?”看她神色困倦,他歇了顛鸞倒鳳的心思,緊貼著她躺下,把她攬進懷里輕拍:“快睡吧,我陪著你,這次一定能做個好夢?!?/br>燈光熄滅,白凝望著黑團團的虛空,眨了眨眼,旋即扣好衣服,更深地窩進男人懷里。————————給大家安利B站的一個up主,名字:葉點解,專門做電影解說的,情懷與深刻并行,不能更贊。尤其喜歡他解說那一期里,評論說“愛與恨與愁與欲,有的瞬如光閃,有的恍若此生。”真的淚目……急著看男主吃rou的小可愛們,再等一等,目前樂生哥哥也只能吃吃白凝的rou和各種聊勝于無的rou渣解解渴,他的重頭戲在后面呢。最后,慣例求珠珠,今天幫我點亮第二顆星星,可以咩~愛你們~第三十章鸚鵡與賣乖<脫韁(雙出軌,NPH)(鳴鑾)|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三十章鸚鵡與賣乖周末,相熙佑果然登門做客。大冷的天兒,他偏要穿深V領的毛線衫,配淺藍色的九分牛仔褲,露出小麥色的胸口和兩段光溜溜的腳踝,外面裹了件單薄的長風衣,十分sao包,帥氣“凍”人。不僅如此,手里還提了個頗大的鳥籠,里面站著只神氣活現(xiàn)的五彩金剛鸚鵡,足有近一米高,羽色鮮艷,威風十足。白凝打開門,看到這一對兒活寶,當即忍不住笑出聲:“小佑,怎么穿成這樣?你冷不冷?”看見溫柔可親的堂嫂,相熙佑苦心端著的風流倜儻一秒鐘垮掉,縮著肩膀賣慘:“嫂子,凍死我了!快讓我進去暖和暖和!”說著,他緊挨著白凝往里擠,左手狀似無意地擦過白凝手背,觸感細膩軟滑,心里好似被貓撓了一爪似的,癢得厲害。白凝不疑有他,找出一次性拖鞋給他換上,又調高了空調溫度,笑道:“你哥說得沒錯,果然長高了不少?!?/br>“是吧是吧!”相熙佑眉眼彎彎,湊到她面前和她比身高,“嫂子你看,我已經(jīng)超過你了哦!”男孩子身上的氣息撲到她鼻子里,是甜蜜的花卉和苦澀的喬木混合在一起,所形成的獨特味道,像蜜糖與海水,黑暗與白日,顛覆常規(guī),肆無忌憚。白凝下意識里輕嗅了一口,自然地拍了拍他的頭:“好啦,比我高有什么可驕傲的?”相熙佑怪叫一聲,連忙護住軟軟的頭發(fā):“嫂子,你沒聽說過,男人的頭和女人的腰,是絕對不可以摸的嗎?”“你還是個小孩子,不算男人,有什么不能摸的?”白凝轉過身,彎下腰給他倒水。看著女人柔軟的家居服下,那根本遮掩不住的優(yōu)美曲線和挺翹臀部,相熙佑伸出粉色的舌,舔了一下嘴角。總有一天,他要教她知道,自己是不是男人。鳥籠里的鸚鵡不堪受冷落,嘎嘎大叫起來,揮舞著巨大的翅膀,拼命刷存在感。相熙佑暴力地拍了拍鳥籠,對白凝獻寶:“嫂子,這是我打南非漂洋過海帶回來的金剛鸚鵡,送給你玩,喜不喜歡?”白凝略皺了眉。她喜歡小動物,閑暇時間,也去過動物收容所照顧那些流浪的貓貓狗狗們。但她從來沒有動過親自去養(yǎng)的念頭。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即便只是寵物對她而言,也太麻煩了。這意味著,你必須承擔起對方的一切,日常的陪伴,生病時的照顧,如此等等。最可怕的,是在這個過程中,你必定會或主動或被動地付出感情。誠然,活在這個世上,不可避免的,要和各種人或動物產生羈絆。可白凝自私地希望,這種羈絆越少越好。她討厭牽掛,討厭在意,討厭好不容易將對方放在心上之后,卻要承擔失去的痛楚。她只想愛自己。相熙佑仍在滔滔不絕地講述著當初為了買到這只鸚鵡,如何和另一位當?shù)刭I客大打出手,又是怎么險而又險地突破地頭蛇們的包圍的。卻見白凝微笑著拒絕:“小佑,謝謝你的心意,但是,這只鸚鵡你還是帶回去吧,我擔心我養(yǎng)不好?!?/br>“不會啊!”相熙佑不遺余力地推銷著,“給水給吃的就行,對了,它還會說一些簡單的歡迎語呢!可有意思了!”說著,他晃了晃籠子,對鸚鵡命令道:“來,打個招呼,說聲‘你好’?!?/br>鸚鵡高昂著頭顱,拒不配合。白凝再度拒絕:“不了,你帶回去玩吧,或者送給別人,樂生有潔癖,不喜歡家里養(yǎng)小動物?!?/br>面子上卻不過的時候,相樂生是最好的背鍋對象。說曹cao,曹cao到,這當口,相樂生進了門。那鸚鵡十分不會看人眼色,冷不丁嚎了一聲,嗓門凄厲,嚇了幾人一跳。相樂生眉頭緊鎖,訓斥道:“又胡鬧,什么亂七八糟的,趕緊弄走。”相熙佑不服氣地撇撇嘴,碎碎念道:“多好看啊,五哥你真沒情趣!”卻還是不敢繼續(xù)造次,老老實實把鳥丟在了衛(wèi)生間角落。那惡鳥對自己的處境非常不滿,嗷嗷叫著撲扇翅膀,恨不得從籠子里掙出來。相熙佑陰森森地瞪了它一眼,低聲道:“閉嘴!不然我立刻拔了你的毛燉湯,你信不信?”說著,他還齜了齜雪亮的牙。說來也是奇怪,鸚鵡果然消停下來,縮成一只安靜的鵪鶉。相熙佑留下來用晚飯,窗外忽然下起大雪,不一會兒便鋪了薄薄的一層。交通堵塞,道路難行,白凝不放心他一個人回家,便邀請他留宿。相熙佑不顧相樂生并不大好看的臉色,笑嘻嘻一口答應。白凝找出套相樂生從沒上過身的純棉睡衣,又給相熙佑準備了一整套洗漱用品。男孩子像個小尾巴一樣,綴在她身后亂轉,好聽話跟不要錢一樣拼命往外潑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