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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樂生的目光黏在她手指戳著的地方。小小的,微粉的,和花xue不同,四周布滿細(xì)細(xì)的褶皺,像一朵盛開待折的花。和嘴巴一樣,那里并不是可供常規(guī)性交的部位。要不怎么說人類欲壑難填呢?食欲層面,明明只要能夠填飽肚子就好,可天上飛的,水里游的,乃至貓狗、老鼠,哪一樣沒被做成菜,端上餐桌過?更不用說,最yin惡的性欲。自詡為生物鏈的頂端,人們把其它所有動物都踩在腳下,蔑視輕賤,肆意篡改它們的命運。可在性事方面,我們卻比動物貪婪放縱得多。koujiao、菊交、男男、女女,更有3P、群交、人獸,以及其它更令人嘆為觀止的玩法,花樣翻新,層出不窮。相家更是個中之最,上上下下,男女老少,簡直像泡在yin窟里。他雖沒嘗試過這個,但從小到大耳濡目染,單單是活春宮,便看過不知道多少回,對此并不陌生。要進(jìn)去嗎?桑安露把陰蒂揉得鼓鼓脹脹,后xue也被她擴(kuò)張得可以輕松容納兩根手指。她舔了舔唇角,似是從相樂生的猶豫里猜出了他從沒嘗試過這里,笑道:“來嘛,試試?”像條艷詭的美女蛇,在引誘亞當(dāng)吃下罪惡的果實。相樂生上前一步,扯開她的手,換成自己的兩根指節(jié),插了進(jìn)去。整根到底。桑安露被他捅得抖了抖嬌軀,嗔道:“急什么~不能慢一點兒嘛!”手指交替著在內(nèi)壁上摩擦,摸索,感受與花xue截然不同的觸感。與yindao里的曲曲折折、皺褶叢生不同,腸道像個光滑筆直的皮套子,沒有遮攔,沒有阻礙,卻比前面更緊致。桑安露漸漸被他摸出快感,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俊臉,接著揉起自己又白又大的奶子,屁股主動挺起,一聳一聳地taonong他的手指。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表情魅惑,眼波流轉(zhuǎn),像是在隔著襯衣視jian面前俊朗的男人。愛撫陰蒂的手也沒閑著,輕攏慢捻,精準(zhǔn)地刺激自己的敏感點,眼看就要把自己玩上第二輪高潮。相樂生忽然握住她的手腕。正在關(guān)鍵時機,桑安露不由得有些氣急:“我快到了……你干嘛呀……唔嗯!”他抓住方才被扔在桌上的按摩棒,順著她泄出來的yin液,猛然插了進(jìn)去。一上來,便把強度調(diào)到最大。“啊啊啊啊……”桑安露跟著震動棒的節(jié)奏顫著聲叫喊,哆嗦著xiele身,前xue和后xue之間那一層薄膜被他的指腹揉按著,間或還用指甲狠狠剮過去,爽得大腦里電光交錯,火花四濺。“cao我……cao我……”花xue被填滿,便襯得腸道里的空虛格外鮮明,也更加令她難以忍受,她捉住他仍然堪稱完好的襯衣,一邊把他往自己面前拉,一邊挺著屁股更深地吃進(jìn)去他的手指,瞳孔都是散的,聚不起光,“相樂生,快cao我……插爛我……快點!”她還沒被什么人玩到這么慘過。也從來沒有這么爽過。相樂生依舊保持著自己的節(jié)奏,不緊不慢地在越來越濕潤的腸道里抽插,時不時還握著假陽具的手柄,照顧幾下前面已經(jīng)吃撐了的xiaoxue,在本就令人難以承受的震動幅度上,再添一把火。桑安露yuhuo焚身,主動往他胯下蹭,yin液流到桌面上,沾到他仍舊帶著避孕套、長時間高高聳立著的roubang上,濕淋淋的,閃閃發(fā)亮。“你到底行不行啊……”被他吊得太狠,又見他依舊是一副八風(fēng)不動的清冷模樣,桑安露頗有些氣急敗壞,掙扎著起來想要抓著他的roubang自己塞進(jìn)去,“用手的話,我還要你干嘛?”相樂生躲開她尋過來的手,把按摩棒拔出。帶著凸起的筋脈顯得極為逼真的硅膠玩具裹著充沛的yin液,馬不停蹄地往她饑渴如狂的后xue里鉆。桑安露迫不及待地吞下去,滿足地嘆出一口氣。忍耐多時的巨龍也在同一時間沖進(jìn)被完全cao開了的陰xue里。相樂生心無旁騖地按著女人的腿,大力聳動著,酣暢淋漓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桑安露已經(jīng)被這樣極具感官刺激的前后夾擊刺激得忘卻了一切,當(dāng)然更不記得去問他為什么不插她的后面。她yin聲浪語著,汁液橫流,像條母獸一樣主動迎合粗暴到有些過頭的cao干。相樂生自然是動過那個念頭的。事實上,已經(jīng)做盡了放蕩背德之事,在這個基礎(chǔ)上玩點兒新鮮的,似乎也無傷大雅。可他還是沒有跨出最后一步。或許是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和掌控欲,不容許他按照女人近乎是命令的要求照辦。也或許只是因為,他不想把第一次體驗輕易交待在這里。沉甸甸的yinnang隨著他的抽插,一蕩一蕩地重重甩在滑膩的手柄上,帶著要將魚尾巴形狀的塑膠也一并鑿進(jìn)去的蠻橫力道。粗長的性器從血管到柱身都是緊緊繃著的,蓄滿了勃漲待發(fā)的欲望,囊袋處傳來的微微疼痛,更加激化了這種幾乎要將所有的思維和理智全部吞噬的狂熱渴求。把女人cao干到渾身發(fā)軟,完全脫了力,他才終于盡興,把性器抽出來,扯掉避孕套,用手?jǐn)]動著,射在女人軟軟白白的奶子上。guitou吐盡最后一點兒jingye,將奶白色的濃稠液體抹在rou乎乎的rutou上,猶如在鮮艷欲滴的草莓上點綴了一點兒奶油,看起來非常漂亮。桑安露吃飽喝足,玩味地看著他笑:“弟弟,不錯嘛,挺厲害的。”她游蕩花叢,堪稱所向披靡,無往不利,這還是頭一次發(fā)自內(nèi)心地夸獎男人。相樂生提上褲子,整理好略有些凌亂的衣服,看起來又是一枚無懈可擊的衣冠禽獸。他嘴角微勾,道:“彼此彼此。”他喜歡柔嫩可愛的小姑娘。但心血來潮嘗了一回熟女,味道也意外的不錯。更重要的是,對方聰明又識分寸,懂得露水姻緣的規(guī)矩與界限,少了許多麻煩。說不定,以后可以試試別的類型。這樣想著,相樂生踱步往外。“哎——”桑安露叫住他,語調(diào)慵懶,布滿歡愛痕跡和各種體液的身子斜坐在桌上,倚住冰冷的鏡子,“你不充電啦?”相樂生步履未停:“充過了?!庇麃淼每?,去得也快,發(fā)泄過后,意識格外清醒。桑安露笑著搖搖頭,撐著身子爬下去,雙腿因為長時間的分開,又酸又木,幾乎不聽自己掌控。緩了好一會兒,她才動作別扭地走進(jìn)浴室,淋浴沖洗。把自己收拾干凈,她清清爽爽地坐到桌前,繼續(xù)幫兒子做幼兒園老師布置的手工課。“現(xiàn)在的老師,要求一個比一個多,這也太難了吧?”她一邊嘀嘀咕咕著,一邊照著手機里的教程研究,臉上是母性的溫柔光澤。一個人,到底有多少種面目呢?都是假的?抑或——全是真的?————————圖片來源于網(wǎng)絡(luò),侵刪。————————慶祝桑jiejie殺青~不過是一段露水情緣而已,她自有她的人生和際遇,不會傻到和一個有婦之夫保持長久的rou體關(guān)系,太麻煩。我好愛這種又酷又狠又獨立的女人。————————這周末繼續(xù)更主線,下周二開始,存稿箱負(fù)責(zé)發(fā)布免費平行番外,不喜歡看番外的小可愛們,就當(dāng)我偷個懶斷更幾天好了。第一百零四章第一夫人檢查結(jié)果出來,白凝除了內(nèi)分泌有些紊亂之外,各項指標(biāo)全部正常。請景懷南開了些調(diào)理身體的藥,約定好一個月復(fù)查一次,白凝并不戀戰(zhàn),像個正常的患者一樣,客氣得體地表達(dá)了感謝,拿著開好的藥回家。傅嵐得知這個消息之后,長長松了口氣,高高興興地指揮著司機搬了滿滿一后備箱的營養(yǎng)品過來看她。母親情緒穩(wěn)定,白凝也覺輕松,請阿姨做了一桌美味可口的飯菜,吃完之后,又帶著傅嵐去逛商場。走進(jìn)一家高級時裝定制店,她挑了件百蝶穿花紋樣的緋色中式旗袍,放在傅嵐身前比劃了兩下,笑道:“媽,這件好看,您試試吧?”傅嵐連忙擺手,有些憔悴的臉上綻出個溫和慈愛的笑容,依稀可見年輕時的風(fēng)華氣韻:“媽老了,這樣鮮亮的顏色不適合我……”“別胡說?!卑啄桓毙∨畠旱膵蓱B(tài),推著傅嵐往試衣間走,“今天是我買單,您得聽我的,您試試看嘛,肯定好看!”傅嵐拗不過她,試了衣服出來,有些羞澀又有些歡喜地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問:“好看嗎?”“好看!媽您說我們這樣走在大街上,別人會不會把咱倆當(dāng)成親姐妹?”白凝笑著從背后靠近她,把下巴貼到她肩膀上,看著鏡子里母女二人如出一轍的眉眼,恍惚了一瞬。哪個女人,沒有過美麗鮮妍的時候呢?年幼時的記憶里,傅嵐也曾經(jīng)艷光四射過,彼時,就算脾氣壞一些,看在她的美貌和家世上,白禮懷也是肯忍讓順從、做低伏小的。可漂亮的皮相,猶如覆蓋地面的鮮嫩草皮,等歲月的風(fēng)沙刮過,真正能夠留存下來的,又是什么呢?她收斂心神,走到另一側(cè)的衣架前,手指撫過風(fēng)格較為清新淡雅的衣裙,從中選了件淡青色繡白鶴的短款旗袍。傅嵐跟過來,點頭道:“這件不錯,襯得皮膚白,也顯氣質(zhì),樂生肯定喜歡!”白凝不慣以男人的喜好來左右自己的言行,卻不愿破壞母女之間難得的溫馨氣氛,聽了她的話走進(jìn)試衣間。衣服雖然設(shè)計簡單,在細(xì)微處卻很精巧,斜襟上綴了幾對金魚造型的纏絲盤扣,裙擺上的白鶴栩栩如生,展翅欲飛。她心血來潮,拿出手機自拍了一張,發(fā)到相樂生手機上。還沒來得及打字,對方便回了一個字:“買。”好霸道總裁。白凝忍俊不禁。看著手機上緊接著收到的轉(zhuǎn)賬提醒,金額足夠買十條這樣的裙子,雖然兩個人的賬戶早就關(guān)聯(lián)為親情賬號,白凝還是覺得窩心。“謝謝金主爸爸?!彼y得調(diào)皮地調(diào)侃了一句。她不知道的是,正在會議室參加政治學(xué)習(xí)的相樂生看到這句話,腦子中立刻浮現(xiàn)出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面。想象中,白凝變成了身負(fù)巨債的落難千金,靠著在他身下婉轉(zhuǎn)承歡支撐著搖搖欲墜的家庭,又乖又軟,任他予取予求。相樂生嗓子緊了緊,輕咳一聲,將逐漸跑遠(yuǎn)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最近似乎有些過于放縱,這不是個好兆頭。換好原來的衣服,白凝從試衣間走出來,卻沒看見傅嵐的身影。她將旗袍遞給迎上來的導(dǎo)購,道:“麻煩連同剛才那件,一起幫我包起來。”付完帳走到門外,給傅嵐打的電話還沒接通,她便聽到了不遠(yuǎn)處傳來的sao動。白凝右眼突兀地跳了跳。她快步走過去,撥開三三兩兩聚集過來的行人,果然在中間看見傅嵐和兩個打扮入時的年輕女孩。長卷發(fā)的那個是時下標(biāo)準(zhǔn)的網(wǎng)紅臉,五官被玻尿酸抑或硅膠填充得十分飽滿,楚楚可憐地捂著臉頰:“jiejie,我只是過來和你打聲招呼,你不喜歡看見我,我走就是了,為什么要打我?。俊?/br>另一個短發(fā)女孩為好友打抱不平,聲音尖利:“對啊,太欺負(fù)人了吧?你憑什么打人?趕快道歉!”白凝一看便知,網(wǎng)紅臉必然是白禮懷的某位新歡。只不過,這次的小狐貍精不大曉事,遇到了正室不知道躲,反而名為示好實為示威地撞上來,作得一手好死。偏巧傅嵐難得硬氣了一回,盛怒之下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傅嵐被二人氣得柳眉豎立,渾身顫抖,卻礙于丈夫的官聲,不好叫破,只得十指死死揪住白凝新給她買的PRADA包包,在皮子上摳出道道劃痕。“說話??!有本事打人,現(xiàn)在怎么又裝慫?”短發(fā)女孩顯然不知道好友給別人做情人的另一重身份,氣勢洶洶地打算把事情鬧大,還拿出了自拍桿,將手機鏡頭對準(zhǔn)臉色難看有如晚娘的傅嵐和我見猶憐的小網(wǎng)紅,準(zhǔn)備搞個現(xiàn)場直播,刷一波熱度。一只素手握住金屬桿,不容拒絕地往旁邊帶了帶,阻止了她直播的動作,白凝目帶警告地深深看了她一眼,又將視線對準(zhǔn)小網(wǎng)紅,用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讓周圍人群聽清的音量道:“meimei,你從小父母雙亡,我家看你可憐,讓你寄住在我家,供你吃喝供你讀書,從來沒有苛待過你,可你卻忘恩負(fù)義,小小年紀(jì)就不知羞恥地爬了我舅舅的床,把我舅媽氣得腦溢血,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你不思悔改不說,還敢管我媽叫jiejie,你不要臉,我們可還要呢!你自己說說,這一巴掌你該不該挨?”她子虛烏有的一通誣賴,極大地滿足了路人的好奇心和八卦欲,就連那短發(fā)女孩都被白凝言之鑿鑿的模樣唬住,驚疑不定地看向好友,暗自揣測這話的真實性。“你……你胡說!”小網(wǎng)紅氣憤地睜大雙眼瞪向她,卻因為知道了她的身份而有些氣短。她跟了白禮懷一年多,對方對糟糠之妻是什么態(tài)度,她全看在眼里,有恃無恐之下,今天看見了長得雖老卻打扮華貴的傅嵐后,頭腦一熱便沖了上來,親親熱熱地叫“jiejie”。被傅嵐抽了一耳光,她也不惱,反而暗地里竊喜,又可以借這個機會打一回同情牌,不但能把白禮懷從別的女人那里拉回來,還有可能令他對妻子越發(fā)厭惡,增加自己上位的機會。就算什么都沒得到,最起碼,也能頂著臉上的巴掌印找白禮懷好好哭上一哭,賺得幾個限量版包包。可她沒想到,會碰到白禮懷的掌上明珠??!“人在做,天在看?!卑啄脺?zhǔn)了她沒有那個勇氣把真相叫嚷出來,嘴角彎彎勾起,笑意卻未有絲毫到達(dá)眼底,“對了,meimei,你當(dāng)初不是叫嚷著說懷了我舅舅的孩子嗎?這也過去小半年了吧?怎么肚子還沒大起來?是流產(chǎn)了,還是本來就是在撒謊?”小網(wǎng)紅被她不帶一個臟字的嘲諷擠兌得小臉青白,轉(zhuǎn)過頭又看見好友已經(jīng)和她拉開界限,表情復(fù)雜地遠(yuǎn)遠(yuǎn)望著她,更是火氣沖到了天靈蓋。眼看著她就要失控發(fā)飆,白凝晃了晃手機,笑道:“要不要我給我‘舅舅’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接你?話說回來,你當(dāng)初騙我們家那十幾萬財產(chǎn),可還沒還回來呢!你別走啊,我打電話報個警?!?/br>兩方都明白她說的“舅舅”是誰,周圍指指點點的議論聲越來越響,小網(wǎng)紅汗如雨下,連句像樣的話都沒顧得上說出口,扭頭就跑。短發(fā)女孩看看這邊,看看那邊,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追過去,猶豫了一會兒,往相反的地方走了。白凝收回笑容,拉住傅嵐的手,感覺到她手指冰涼,掌心滲出密密的冷汗,心下嘆息一聲,什么指責(zé)的話都不忍心說了。她湊到母親耳邊輕聲道:“媽,沒事了,我們回家?!?/br>然后撥開眾人,拉著步履踉蹌魂不守舍的女人離開。————————圖片來源于網(wǎng)絡(luò),侵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