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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脫韁在線閱讀 - 第二百八十九章 A面B面

第二百八十九章 A面B面

    約調(diào)約到蛇精病的概率有多高,白凝不清楚,但她已經(jīng)喪失耐心,打算盡快終止這場鬧劇。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冷靜一下,我們談?wù)?。”到底怕男人大吵大鬧,惹出更多麻煩,她走過去打算幫他解開腰后捆縛的繩子,卻被他觸電一樣狼狽滾開。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男人面紅耳赤,“不矜持,不檢點,不知羞恥!是,我承認,你這招確實很特別,我也知道女人對我這樣英俊瀟灑的美男子沒有抵抗力,但是,我可不是精蟲上腦的男人,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絕不可能允許你得逞第二次!”

“我只是想幫你解繩子。”白凝站在原地,雙臂抱肩,眼神冷淡,“既然不愿意,那你就這么綁著吧。”

男人愣了愣,冷哼一聲,夾著腿一點點磨蹭回來,背對著白凝,將雙手上抬,嘴里說出的話依然十分招人恨:“算你識相,既然你認錯態(tài)度良好,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計較你的無禮……”

解綁的過程中,女人柔嫩的手指蹭過他手心,滑滑涼涼,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牙齒絆了一下舌頭,余下的話便說不出口了。

纖瘦的手腕因血液不通而呈現(xiàn)出青紫的瘀痕,充滿了凌虐的美感。

然而,因著男人的一番瘋話,白凝已無昨夜的好興致,將房間里備用的浴袍丟給他,自去另一間臥房更衣。

著裝整齊后,她重新回去,男人已經(jīng)穿好浴袍,正對著鏡子十分自戀地欣賞自己的俊臉。

聽見她的腳步聲,男人立刻端肅神色,企圖擺出足夠的威壓,雖然皮相漂亮,肌膚又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但眼神高傲銳利,嘴角緊繃,倒真有幾分睥睨天下的風范。

“喂,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彼糁樀伤_門見山地和她攤牌,“老實交代,你設(shè)計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是單純想要攀龍附鳳,還是哪家公司派來做商業(yè)間諜的?”

“不管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我已經(jīng)識破了你的詭計。”男人一臉的邪魅狂狷,自大狂妄,“嘖,年紀輕輕,長得也不錯,為什么要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算了,我時間寶貴,不和你計較,你開個價吧,一晚上多少錢?”

白凝蹙緊眉頭,氣極反笑,毫不客氣地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男人目瞪口呆,惱羞成怒,抬手指著她:“你居然敢打我?女人,我勸你適可而止!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白凝以牙還牙道:“我還想問問,你是抱著什么目的接近我的?這是什么新發(fā)明的詐騙手段嗎?還是升級版的仙人跳?”

“你放心,這一巴掌,我不白打你,你開個價,如果價錢公道,我可以批發(fā)?!彼创较嘧I,眸色冷冷,鎮(zhèn)得男人一時怔住。

他反應(yīng)過來她說了什么,暴跳如雷:“你說什么?你竟然敢污蔑我是騙子?!我告訴你,我可是……”

“燕闌,你自己有病,你不知道嗎?”白凝對這場虎頭蛇尾的約調(diào)膩味到了極點,不愿意再跟他打太極,單刀直入。

男人頓住身形,表情也僵住。

“燕闌?你見過燕闌?”他難以置信地問出古怪的話,又自言自語起來,頗為神神叨叨,“不應(yīng)該啊,現(xiàn)在才是五月份,距離他出現(xiàn)不是還有半年嗎?這次怎么提前了?”

他碎碎念了半天,看見白凝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打算離開,連忙叫住她:“喂!喂!燕闌昨天晚上都和你說了什么?你……你和他有沒有發(fā)生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

說到這里,他多多少少有些窘迫,旋即又理所當然起來:“你放心,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我不管你是不是做正經(jīng)工作的,也不管你在此之前和多少男人有過茍且,只要你以后潔身自好,痛改前非,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若不是手心還在隱隱作痛,白凝還真想繼續(xù)往他那張“本總裁天下第一帥”的臉上糊巴掌。

她言簡意賅地打消他的“奇思妙想”:“昨天晚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不管你是失憶癥、精分,或者別的什么疑難雜癥,我對你都沒有興趣了,希望以后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br>
同樣的臉,昨天夜里還令她興趣盎然,現(xiàn)在卻索然無味,連一秒鐘都不想多留。

見她說得不留情面,且表情不似作偽,男人面子上頗有些掛不住,尷尬之中,強行挽尊:“哼,你這樣口是心非的女人我見得多了,你們這些女人,哪個不是臉上裝正經(jīng),背地里偷偷饞我的身子?既然燕闌喜歡你,我可以考慮和你深入了解。女人,改變?nèi)松臋C會可不是到處都有,更何況是和我這樣有顏又多金的完美男人,我勸你三思而后行,不要為了一時的意氣,做出后悔一生的錯誤決定?!?/br>
他走了走神,想道:之前幾次從混沌中蘇醒過來的時候,燕闌挑選的對象都很奇怪,這次的眼光倒是還行,選中的女人除了毒舌和不識好歹,別的地方也沒太大硬傷,勉強可以接受。

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shè),他調(diào)整出一個勉強算是友善的微笑,打算和女人正式認識,抬頭一看,面前已經(jīng)人去樓空。

男人的臉立刻拉得老長,再出色的容貌也抵不過低氣壓帶來的負面buff。

他找出手機,打電話將助理召喚過來。

助理正滿世界找他,接到消息馬不停蹄地趕來,滿頭大汗,苦不堪言:“燕總,您、您昨天晚上跑哪兒去啦?五個、五個保鏢貼身保護您,愣是不知道您是什么時候消失的,嚇得我還以為……以為您又……”他及時咽下接下去的話,擦了把汗,“您再不聯(lián)系我,我都準備報警了!”

這也不奇怪。

燕闌像陰暗角落里生長的植物,黑夜是他的主場,是他最好的保護色,只要他想,自然沒人能抓得住他的行蹤。

男人——或者應(yīng)該稱呼他的本名,燕山闌含糊其辭地敷衍過去。

助理這才注意到他脖子的傷痕和臉上的指印,嚇了一跳,叫道:“燕總,您這是怎么回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傷您?”

燕山闌不自在地擋了擋脖子,道:“沒事,是只小野貓撓的。”

乖乖,誰家的小野貓這么厲害?!

助理暗自咂舌,自家老板平日里在公司說一不二,不茍言笑,沒想到私底下這么會玩!

他頗有眼力見地選擇沉默,見燕山闌對他招了招手,耳語幾句,吩咐他去查一個女人的行蹤。

“三天之內(nèi),我要知道有關(guān)她的一切!”男人發(fā)號施令,頗有種君臨天下的氣度。

既然是燕闌喜歡的女人,自然不能讓她就這么溜走。

白凝甩掉瘟神一樣,急匆匆下樓,剛走到酒店門口,便聽見汽車鳴笛聲。

相樂生將車開到她面前,推開副駕駛的車門,拉她上去,親熱地親親她的臉頰,一邊調(diào)頭,一邊問她:“怎么樣?一切順利嗎?”

白凝皺了皺眉:“差強人意,不值一提?!?/br>
相樂生難免擔心,沉聲問道:“怎么回事?你沒有出什么事吧?”那個少年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弱者的氣息,他沒道理看走眼。

白凝搖搖頭,有些乏累:“我沒事,不提這個了,老公,我想去喝早茶?!?/br>
不著痕跡地打量她幾個回合,看她除了神色懨懨,確實沒有什么異常之處,相樂生這才放下心來,勾唇笑道:“好,我?guī)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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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漂亮女人,哼(ノ=Д=)ノ┻━┻



第二百九十章小玫瑰

第二百九十章小玫瑰

很快,白凝便把這個小插曲拋之腦后。

周日上午,殷阿姨親自送女兒過來,帶了阿膠燕窩等滋補品,親親熱熱地拉著白凝說了好一會兒話,又塞給她一張美容卡,連說迫于無奈才叨擾夫妻兩個,內(nèi)心十分過意不去。

白凝已經(jīng)有數(shù)年沒有見過殷又菱,這會兒看見她乖乖跟在母親身邊,身形嬌小,膚色白皙,五官俏麗,鼻梁上架了副銀絲細邊眼鏡,嘴角掛著得體的微笑,文靜又乖巧,不由笑道:“女大十八變,一轉(zhuǎn)眼,菱菱都長這么大了,還記得jiejie嗎?”

殷又菱睜大眼睛瞧她,不過一眼,便有些害羞地低下頭去,軟軟道:“當然記得,阿凝jiejie好?!?/br>
殷阿姨有些訝異地看了女兒一眼,玩笑道:“平時在家里像個混世魔王,我說一句,恨不得頂十句,也只有你阿凝jiejie才治得住你看來呀,這就叫一物降一物。”

她握了白凝的手,言辭懇切:“阿凝,你知道阿姨家的情況,我三十多歲才得了一個她,從小放在手心寵著,舍不得打舍不得罵,把她慣壞了。不過,菱菱從小就把你當做榜樣,不僅考了你讀過的重點高中,還要讀你任教的大學,我和她爸爸說的話她不一定聽,但你說的話她肯定聽,所以我把她放你這兒,是再放心不過的,這一個月你就受受累,幫阿姨管著她點兒,成嗎?”

青春期的小女孩自尊心強烈,聽見母親這么揭自己的短,有些羞臊地拽了拽母親的衣角,小聲埋怨:“媽,阿凝jiejie工作那么忙,您就不要給她添麻煩了,再說,我都十八歲了,有約束自己的能力,我會好好備考的,您別cao心了?!?/br>
白凝確實怕麻煩,聽見殷又菱知分寸懂進退的話,原來三四分的不情愿便減弱許多,笑得越發(fā)和煦,將殷阿姨留下吃午飯。

相樂生出去幫領(lǐng)導(dǎo)辦事,恰好趕在飯點回來。

他進了門,將一捧含苞待放的百合送到白凝懷里,極自然地側(cè)過頭親了親她的臉,這才客氣有禮地和殷阿姨打招呼。

有求于人,再加上本就看傅嵐的這個好女婿十分順眼,殷阿姨笑得跟朵花似的,連聲催促殷又菱打招呼。

少女頗有些好奇地打量相樂生好幾眼,方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叫人:“姐夫好。”

“你好?!毕鄻飞c了點頭,粗略地看了她一眼,重又將目光轉(zhuǎn)到殷阿姨身上,和她寒暄幾句,在白凝身旁坐下,伸手幫她盛湯。

熱熱鬧鬧的一頓飯吃過,送走殷阿姨,白凝泡了壺茶,回過頭發(fā)現(xiàn)殷又菱正打算收拾碗筷。

“菱菱,放著吧,待會兒讓阿姨來收?!卑啄斔强停挠凶尶腿烁苫畹牡览??

“好?!鄙倥犜挼赝J?,看見成熟秀麗的女人站在窗前,一抹艷陽恰好打在她面上,光與陰影交錯,割裂又和諧。

她抿了抿唇,鼓起勇氣道:“阿凝jiejie,你等我一下,我有禮物想送給你?!?/br>
少女走進為她準備的客房,過不多時,拿了個精致的小盒子出來,橘紅色的包裝明亮又大氣,頂上用湖藍色的緞帶打著大大的蝴蝶結(jié)。

白凝有些意外:“殷阿姨已經(jīng)送了我不少東西,菱菱,你不用這么客氣?!?/br>
“我媽是我媽,我是我,不一樣的。”殷又菱十分堅持地將盒子塞到她手里,“不值什么錢,一點兒心意?!?/br>
白凝不好再拒絕,當著她的面打開,看見里面裝著八個透明的玻璃瓶,瓶子的造型設(shè)計成曼妙的女體形狀,翩翩起舞,形態(tài)各異,內(nèi)里裝著曬干的花茶,淡粉、淺金、玫紅,各有不同。

“這是我上個月去花圃玩的時候,采了花自己做的?!迸⒆屿t腆地解釋,“有櫻花、丁香、桃花、玫瑰、金盞菊……”

“沒有加防腐劑,jiejie可以放心喝?!彼p聲補充道。

禮物不重要,重要的是個態(tài)度。

白凝笑著收下,覺得瓶子別致,便順手擺在自己臥房的飄窗上,依次排成一條直線。

相樂生看見,順口提醒:“別人送的三無產(chǎn)品,不要亂喝?!?/br>
雖然本來就沒打算喝,但聽見相樂生說得如此刻薄無情,白凝還是忍不住鄙視他:“不過是小姑娘的一番心意,你總把人往壞里想?!?/br>
“防人之心不可無。”相樂生不以為意地坐到床邊摟住她,清苦的煙味將她籠罩,唇齒相依、津液交換間,他的味道便入侵得更加猖狂,“你不是說好幾年沒見過她?現(xiàn)在的小孩子,一個個人小鬼大,可不要被表象騙了?!?/br>
他這樣一說,白凝確實有些困惑,歪著頭靠在他肩上,輕聲道:“菱菱小時候挺調(diào)皮的,我記得她往李承銘喝的水里下過瀉藥,讓他拉了兩天肚子;給祁峰的溜冰鞋做過手腳,害得他差點兒把腿摔斷……現(xiàn)在變得這么文靜懂事,我還有點兒驚訝,但是,也可能是人長大了,漸漸懂事了吧……”

“你也不用想太多?!毕鄻飞阉龎涸谏硐?,和她十指緊扣,密密匝匝地貼著她的嬌軀,一下一下吻她,“左右也不過一個月,咱倆早出晚歸的,和她見面的機會也不多,盡到做主人的義務(wù)就夠了?!?/br>
他今天這一番巧進讒言,除了客觀點評之外,也存了點兒不想讓她放太多注意力在別人身上的意思。

女孩也不行。

第二天一早,他的盤算便遇到干擾。

天色蒙蒙亮的時候,客廳傳來輕微的sao動,白凝下床,打開房門,看見殷又菱正神色焦急地和她家的司機交談。

司機面孔敦厚,不停地擦著額角的汗:“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車子怎么會莫名其妙爆胎,還一下子爆了兩個,明明我昨天晚上檢查的時候還是好好的,這……哎呀!都怪我!”

“劉叔叔,先別說這個,我馬上就要遲到了,該怎么辦呀?”少女急得六神無主。

“菱菱,我送你去吧?!卑啄_口道。

殷又菱眼睛里閃過驚喜,旋即又有些不好意思:“阿凝jiejie,我吵醒你了吧?真不好意思,天還這么早,你再多睡會兒吧,我遲到一次也沒什么的……”

“我給她在網(wǎng)上約個車。”高大的男人從身后出現(xiàn),往白凝身上披了件外衣,“昨天晚上睡得晚,你再補個覺?!?/br>
他說得理所當然,話語里卻暗藏旖旎意味,令人不敢深思。

殷又菱愣了愣,遲疑著搖頭:“不,還是不了,我媽再三交待過我,網(wǎng)約車不安全,讓我不要一個人打車?!?/br>
“讓司機陪你。”相樂生不容拒絕地安排道,“他的工作出了過錯,自然由他負責補救?!?/br>
他又看向司機:“沒問題吧?”

“沒問題!”司機當然高興能夠有將功補過的機會,響亮答應(yīng)道。

殷又菱咬了咬唇,乖乖巧巧地和夫妻二人道別。

看著她出了門,白凝回過頭輕推相樂生的胸膛:“你看你,我偶爾送一次也沒什么。”

“平時是沒什么?!毕鄻飞兆∷娜彳?,低頭抵住她的眉心,笑得有些不懷好意,“可是,昨天晚上我沒吃飽啊……你說,是不是應(yīng)該將老公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白凝俏臉微紅,沒好氣地啐了他一口:“你是饕餮轉(zhuǎn)世么?昨晚不是做了三次……”

“可后面一次都沒進啊……”男人理直氣壯地摟住她的腰,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順著臀縫滑了下去,隔著睡裙充滿暗示意味地揉動花蕊,“老婆,再賞我一次,好不好?”

女人埋怨了幾句,很快被男人柔軟的薄唇封住,攔腰抱起,走回愛巢。

第二百九十一章近月行動

第二百九十一章近月行動

這一日,白凝加了許久的班,所有工作忙完時,已經(jīng)將近夜里十一點。

她將鑰匙遞給保鏢,坐進車后座,這才看見殷又菱發(fā)過來的微信。

“jiejie怎么還不回來呀?阿姨煲了很好喝的糖水,我給你和姐夫留了好多,你快到家了告訴我一聲,我給你熱熱?!?/br>
都說十七八歲正是叛逆又中二的年紀,小姑娘卻又懂事又貼心,令人很難生出惡感。

走到家門口,白凝輕輕推開房門,客廳的燈光亮著,廚房的小砂鍋“咕嘟嘟”小火慢沸,書房里傳來少女朗讀英語的聲音,甜美且悅耳。

似乎聽見了外間的響動,讀書聲停頓,殷又菱穿著粉色帶鹿角的拖鞋走出來,身上穿著同樣粉色的睡衣睡褲,樣式保守又可愛,很合她的年紀。

“阿凝jiejie,你回來啦?”女孩子羞澀地笑笑,又好奇地看了看她身后,“姐夫怎么還沒回來?也在加班么?”

“嗯,他有應(yīng)酬,不知道要到幾點。”白凝已經(jīng)習以為常,神色輕松地回道。

“什么應(yīng)酬要到這么晚呀?”殷又菱吐吐舌頭,表現(xiàn)出一點兒小女生的八卦勁頭,“阿凝jiejie,我聽說男人們在酒桌上喝完酒,經(jīng)常轉(zhuǎn)場去會所,找?guī)讉€情商高會說話的小姐陪著,才好繼續(xù)往下聊,是真的嗎?”

說到這兒,她意識到自己過了界,急急解釋:“阿凝jiejie,我沒有別的意思,姐夫……姐夫肯定不是那樣的人!就算……就算他真的去了那種地方,也一定可以坐懷不亂的!我爸就是那樣的,他做生意的時候有時候也帶朋友去那種場合,但是他怕我媽嘛,根本不敢亂搞,都是把人家送進包間后,自己坐在外面抽煙……”

少女越說越急,白凝笑著打斷她:“好了,菱菱,不用這么緊張,我知道你沒有惡意?!?/br>
“不過,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不要被別的事情干擾,明白么?”她柔聲提醒。

“嗯嗯。”殷又菱松了口氣,用力點頭,“阿凝jiejie,我……我其實只是想親近親近你,跟你多說說話,但是我太笨了,不會找話題,還惹你不開心。jiejie你喝完糖水早點休息吧,我再去看會兒書?!?/br>
白凝笑著應(yīng)了,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地喝糖水。

微微泛青的甘蔗,雪白的馬蹄,點綴幾顆鮮紅的枸杞,里面卻沒放太多冰糖,喝起來甜度正好,分外熨帖腸胃。

她洗漱過后,換好睡衣,想了想,走過去敲敲書房的門:“菱菱,已經(jīng)很晚了,早點休息吧?!?/br>
殷又菱將房門打開,面色憂慮:“阿凝jiejie,我的英語聽力太差了,心里著急,睡不著覺。”

“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趕上的,你放輕松一點?!卑啄崧暟参恐?,走進書房,翻了翻桌上的英語課本,看見每一頁都密密麻麻記著筆記,字跡工整娟秀,條理清晰,暗暗點頭,“這樣吧,從明天開始,我每天晚上抽出一個小時給你補課,好不好?”

殷又菱喜出望外,又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太麻煩jiejie了?你工作那么忙,還要分神照顧我,身體會吃不消的?!?/br>
白凝不以為意地定下此事,催促少女趕快去休息。

剛睡下不久,外面忽然響起驚雷。

雷聲驚天徹地,震耳欲聾,明亮的閃電劈開烏壓壓的云層,照亮半個夜空,又毫無征兆地歸于沉寂,蓄謀著在你精神極度放松的時候,再次出現(xiàn),給你致命一擊。

豆大的雨點終于砸下來,轟隆隆的雷聲經(jīng)久不絕,穿插在連綿的雨聲里,更添陰冷森然。

“咚咚咚”,有人輕敲房門。

“誰?”白凝早已驚醒,擁著被子坐起,長發(fā)披滿雙肩。

“阿凝jiejie……阿凝jiejie……嗚嗚嗚,我害怕……”少女在門外輕聲啜泣。

白凝定了定神,將人放進屋子,嬌嬌小小的身影緊抱著個小貓形狀的抱枕,蓬松的劉海下,一雙清澈的眼眸里布滿驚恐。

是了,白凝依稀記起來,殷又菱從小就很怕打雷,在她家過夜的時候遇到雷雨天,便會拖著鼻涕光著腳爬進她被窩,緊摟著她胳膊發(fā)抖。

因漫長時光而生出的距離感在這一瞬間拉近許多。

“別怕,你今晚跟我睡吧?!边@么大的雨,相樂生十之八九會就近找個酒店住下,不再回家,白凝回過身整理了一下還殘存她體溫的被窩,給少女留下足夠?qū)挸ǖ奈恢茫疽馑上隆?/br>
殷又菱聽話地鉆進去,床頭燈熄滅,過不多久,又一道驚雷閃過,她咬唇咽下差點兒脫口而出的哭聲,悄悄挪了挪,又挪了挪,軟軟的小手蹭到白凝的手臂,虛虛搭了上去。

“睡吧?!卑啄O,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輕聲安撫,好似夢中囈語。

凌晨三點的時候,相樂生回到家中。

昨晚,實在拒絕不了幾個供應(yīng)商的熱情相邀,他確實去了趟聲色場所,卻沒和那里的女人們發(fā)生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

其一是他愛惜羽毛,不想給人抓住把柄的機會;其二是他胃口漸刁,加之內(nèi)部安定,不再受道德上的約束,便更加不肯委屈自己去吃那些庸脂俗粉。

cao確實是沒cao,男人輕車熟路地端著副不近女色的正經(jīng)面孔,反惹得東道主們?nèi)缱槡郑瑧?zhàn)戰(zhàn)兢兢。

不過,小姐中有一個穿緊身紅色連衣裙的,生了好一對極品美乳,他看了興起,便在散場的時候,對女人做了個手勢,帶她來到昏暗無人的樓梯間,看著她搖搖曳曳褪下裙子和內(nèi)衣,跪在他膝下,捧著軟嫩彈滑的奶子,給他打了半個小時的奶炮。

濃稠的jingye射得女人滿胸滿臉都是,相樂生拉好西褲拉鏈,衣冠楚楚,面色清冷,好像不是做了件yin色下流的齷齪事,而是開了個十分正經(jīng)的會議似的,將嫖金塞在意亂情迷的女人胸前,抬腿便走。

眼看雨勢漸大,他在不遠處的酒店開了間房,洗漱完畢后上了床,卻怎么也睡不著。

原來人都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的,這陣子夜夜抱著白凝溫軟的嬌軀混鬧,兩個人做到精疲力竭,四肢糾纏著總是睡得格外沉。

今晚,身邊突然空下來,他竟然失眠了。

翻來覆去許久,相樂生有些困擾地坐起身,眸光沉沉,思考片刻,果斷穿衣下床,開車回家。

家里一片漆黑,他擔心吵醒白凝,將動作放得很輕,躡手躡腳地換好鞋,修長的手覆上門把手,一點一點按下去,推開主臥的房門。

一線細微的光亮短暫照進門內(nèi),很快又被他掐滅。

男人按著記憶,抬腳邁向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