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水果硬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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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有點兒棘手。夫妻兩人輕敵是其一,另外,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能有這樣深沉毒辣的心機,也確實出人意料。看著仍然跪坐在地上哭泣的殷又菱,楚楚可憐的一張臉,渾身上下看不出一點兒攻擊性,白凝的脊背卻有些發(fā)毛。她嘆了口氣,和對面床上面沉似水的男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狠下心來。本打算放殷又菱一馬的。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她偏來投。安靜等著女人表態(tài),少女等得有些心焦,仰起臉看向她,身后忽然抄過來一雙大手。她身量嬌小,相樂生提起她的腰,兩手分別從兩邊腿彎穿過去,抱個孩子似的將她凌空抱起,十分輕松。殷又菱猛然一驚,因為這過于親密的身體接觸而泛起生理惡心,雙手卻被領(lǐng)帶捆縛著不便掙扎,只好一邊扭動著腰肢,一邊向白凝凄厲地呼救:“jiejie!jiejie救我!你看看這個畜生,當(dāng)著你的面就敢對我這樣……”相樂生冷笑一聲,重新坐回床上,把她抱在右腿上制住,騰出一只手拉開褲腰,放出疲軟的性器,一邊擼動著一邊道:“既然擔(dān)了這個罪名,我不真的做點兒什么,反而對不起你的謀算。”rou粉色的陽物漸漸展露出嗜血怪獸的猙獰面目,環(huán)繞rou莖的青筋憤怒地跳動,硬碩的guitou威風(fēng)凜凜,亮出森冷獠牙。眼角余光掃到碩大的生殖器,殷又菱難以置信地瞪向他,喊道:“你……你敢!”她掙不開男人的桎梏,聲音充滿了真實的恐慌,沖著白凝大叫:“jiejie!jiejie!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我被他再強jian一次嗎?”不、不可能的!哪個正常女人能夠受得了老公當(dāng)著自己的面,做出這種事!況且,相樂生一定是在詐她,想要嚇唬她說出真相。被逼到這種絕路,他根本不敢真的對她怎么樣!相樂生也看向白凝,薄唇緊繃,烏黑的瞳孔里盛滿了她的倒影。不將病嬌少女罩上來的污名坐實,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但他還是尊重白凝的意見,給足白凝叫停的時間。白凝垂下眼皮,沒有說話,卻往一旁走了幾步,打開衣柜。她和相樂生上床的時候根本不戴套,時間久了,家里連盒備用的都沒有。目光鎖定一條煙青色的絲巾,真絲的材質(zhì)散發(fā)著淡淡的光澤。她將絲巾取下,遞給相樂生,下頜微點,示意他用這東西將性器裹住,言簡意賅:“臟?!?/br>她嫌殷又菱臟。倒不是指身體,是指她的心太臟。相樂生也有此意,點了點頭,修長的手指攏住絲綢,在完全勃起的jiba上緊緊纏了好幾圈,將還沒從白凝奇怪的反應(yīng)中意識到什么的少女掂了掂,guitou對準(zhǔn)慘不忍睹的稚嫩花xue,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啊!”劇痛之下,殷又菱難以置信地嘶聲尖叫起來,這次的音量比之前刺耳不少,卻被相樂生連鼻子帶嘴一起捂住,掐著她的腰狠厲往上頂送,一口氣插至盡根。男人天賦異稟,yinjing尺寸驚人,本就不是尋常女人所能輕易消受,少女又不通情欲,被他泄憤似地這么直通通插進去,自然吃了大苦頭。骨子里的兇悍與瘋狂一股腦兒涌上來,殷又菱雙手上抬到嘴邊,拼命掰扯相樂生的大手,指甲在他手背上劃出一道道血痕,卻被他捂得更緊,完全喘不過來氣。細細軟軟的腰肢也在用力扭動著,想把他那根鐵杵一樣的東西從身體里推出去,可他就像貓逗弄老鼠似的,故意放縱她抬腰吐出半根,又按著她狠狠搗進去。殘破的處女膜在這樣激烈的交合下完全破裂,新鮮的血液又涌出來,被裹著性器的絲巾盡數(shù)吸收,每一下抽插,都帶著鮮血的黏膩。因著缺氧與疼痛,掙扎的幅度漸漸弱下來,在少女因窒息而昏厥的前一秒,相樂生大發(fā)慈悲地松開手,讓她呼吸新鮮空氣。殷又菱大口大口呼吸著,旋即又劇烈干嘔起來,一邊嘔一邊回過頭,黑漆漆的眼珠子死死瞪著男人:“我……我一定要……殺了你!”再沒有比強jian一個具有百合傾向的少女,把獨屬于男人的生殖器插進她幽閉的花xue,污染從未有人進駐過的處女地,所更殘忍的了。這不是交歡,是懲戒。相樂生殘忍地笑了,薄唇輕啟,戳破她的幻想:“你真以為,你的好jiejie,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嗎?”殷又菱立刻慌了。她懷疑地看著相樂生,想到剛才白凝口中的“臟”字,不愿又不得不聯(lián)想到自己身上,倉皇否認:“你……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相樂生將她推倒在地,俯下身用犬交式的體位繼續(xù)cao干緊致非常的花xue,左手伸到她胸前,抓起沉甸甸的大奶子掂了掂,斜眼看了看上面鮮明的指痕,諷刺道:“對自己下這么狠的手,我還真是小看了你。”殷又菱又開始吐了。她一邊干嘔一邊往白凝的方向爬,小手抓住她的褲腿,淚流滿面:“jiejie……jiejie你不要被他哄住……我怎么可能拿自己的身體來陷害別人?我圖什么呀……jiejie……你救救我呀……”她爬一步,相樂生便跟著插一下,臉上不見情欲,維持著一貫的清冷。看見她的手抓住白凝,相樂生終于忍無可忍,將她拽回懷里,掐著她的下巴,扯著她小巧的奶頭,拉得挺翹的大奶子變了形,笑道:“圖什么?不就圖你jiejie這個人么?你說你這是何苦呢?繞這么大圈子,既折騰,又討不了好,到最后還讓你jiejie討厭你,又蠢又壞?!?/br>殷又菱渾身僵硬,忽然不敢抬頭看白凝的眼睛。她的計劃如此周密,是什么時候露出破綻的?她那些不能說的戀慕,白凝全都知道了嗎?今日這一場自以為是的大戲,原來她竟是唯一的戲子和跳梁小丑嗎?不,這不可能!一只柔軟的手落下來,堪稱溫柔地摸了摸她的發(fā)頂。白凝目露惋惜:“我本來是真的想拿你當(dāng)meimei的。”看似悲天憫人,她的內(nèi)心卻毫無波瀾。陰謀敗露,殷又菱整個人都懵了。心底翻卷而起的不安與恐懼足以暫時抵消掉被情敵cao弄的惡心與不適,她仰頭癡迷地蹭著白凝的手心,哭道:“jiejie,jiejie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別生我的氣,我是太喜歡你才一時糊涂,做出了這樣的事……jiejie,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別不理我……”她已經(jīng)滿盤皆輸。是,她還有扯著相樂生一起下地獄的能力,可白凝已經(jīng)識破了她的真面目,再也不會上當(dāng)受騙,只會對她敬而遠之。她的一切盤算,都建立在白凝不知情的前提下,如今構(gòu)筑美滿未來的基石坍塌,再做什么都毫無意義。甚至還有可能,讓白凝更厭惡她。白凝背靠衣柜,欣賞夠了少女痛哭流涕、悔不當(dāng)初的哀求,美眸冷冷,低聲審問:“你用什么給自己破的處?”殷又菱重重抽噎一聲,答道:“我偷了jiejie的鋼筆,用鋼筆捅破的,我的第一次是jiejie的,我的一切都是jiejie的,嗚嗚嗚……”感覺到異物在體內(nèi)重重頂了一下,殷又菱已經(jīng)暴露本性,便不再掩飾,回過頭罵相樂生:“你這個色魔,變態(tài),狗男人,你根本配不上我jiejie!不許再動了,不許再動啊啊啊?。。?!快把你惡心的東西拔出去,我看見就想吐……嘔……”“你真的覺得這個惡心?”相樂生洞悉她的念想,故意刺激她,“我昨天晚上可是剛用這根jibacao過你jiejie,你jiejie喜歡得很呢?!?/br>殷又菱愣了愣,身子rou眼可見地軟下來,就連硬物刮過創(chuàng)傷面,都不覺得痛了。進入過jiejie體內(nèi)的東西,沾染過jiejie甜蜜體液的東西,如今插進了她的身體里來。這算不算是某種意義上的——間接zuoai呢?她的臉上露出癡笑,四肢不再掙扎,眼睛專注地望著白凝沒有表情的臉,破罐破摔地表白心跡:“jiejie,我從小就喜歡你,我努力到現(xiàn)在的唯一目標(biāo),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想過循序漸進,等待更合適的機會,可就算沒了相樂生,還是會有別的男人……他們真討厭,真討厭!jiejie你什么時候才能明白,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最愛你,只有我可以為你赴湯蹈火,放棄一切……”她不屑地看了眼相樂生,到了這種時候還不忘狠踩他:“jiejie,你看這個男人多好色,我那么陰他,他沒有一點兒男人的血性,反而精蟲上腦欺負我!他連你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你不能執(zhí)迷不悟,繼續(xù)在他身上浪費時間……”“是么?”白凝看了眼俊臉微微扭曲的男人,忽然有些想笑。勉強吃下這么一頓早飯,對方還一直明目張膽地辱罵他、詆毀他,巧進讒言,相樂生此時只怕覺得非常索然無味,甚至有些后悔吧?“可是,我喜歡跟他這么玩啊?!彼皖^看向如遭雷擊的少女,微勾唇角,“你說你喜歡我,這樣的玩法,也能接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