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錦時(H)
第十九章:錦時(H)
她閉上眼,卻怎么也睡不著,無獨有偶,她身旁的男人也是。 蘇緣做出了決定,或許她該邁出那一步,直面自己的內(nèi)心。早上起來后,身邊又沒了人,清淡的早餐擺在桌上,她心痛,但也堅定。 和張一塵把誤會解開,是她今天的任務(wù)。 唉?這門怎么打不開?蘇緣用力拽,還是不行,她拍門,無人應(yīng)她,奇了怪了。打電話給周北遙,可手機卻沒有信號了。 110。她撥出去,竟然也不行!蘇緣徹底慌了,她回到餐桌前,那一張便利貼上寫著:緣緣,好好休息一天吧。她明白了,是周北遙故意的。 蘇緣圍著屋子轉(zhuǎn),朝外面大吼,砸門,都無濟于事,就算樓下的人聽見,他們也不敢上來為蘇緣開門。 周北遙,你這是囚禁!她氣壞了,躺在沙發(fā)上思考著對策。 地下室!她想起周北遙那個神秘的地下室,蘇緣走近走廊盡頭那副畫前,往兩邊拉,那條黑暗的樓梯又呈現(xiàn)在眼前,憤怒掩蓋了害怕,她沖進去,漆黑一片,只有電腦還亮著,周北遙!周北遙!她大聲呼著,手電筒四處照,除了一些閃著紅點的機器外,別無他物。 電腦。她坐在電腦前,大串的英文她并不能很好的理解,但她看懂了一個詞monitor,監(jiān)控器。她點開,受到一陣沖擊,使她倒吸一口涼氣,恐懼從心底騰起。那是她的手機,是張一塵的身份證號碼,是他丟掉的那份工作,是她的行蹤 很聰明。身后突然想起周北遙的聲音,蘇緣跳起來往后躲,周北遙,你囚禁我,又監(jiān)視我,你到底要干嘛? 別用囚禁和監(jiān)視這樣的字眼,我是在保護你,也在保護我們的感情。 你滾!蘇緣怒不可遏,在一束手機手電筒的照射下,周北遙的影子像鬼魂一樣拉長。 緣緣,冷靜點,明天就可以出去了,我不是來陪你了嗎? 我不需要,你放我出去,我不報警,就,就分手好不好?蘇緣眼里已經(jīng)噙著淚了,聽到分手兩個字后,周北遙拽過蘇緣的手腕往自己拉,我不要聽這種話,你收回。 你放過我,我求你了,讓我出去蘇緣的哀求沒有效果,周北遙把她往床上壓,你放開我!她的掙扎也沒用,被周北遙用細繩綁住了雙手,冷靜點緣緣,我不想傷你。 她嗚嗚的啼哭,哭得周北遙心碎,他拿著紙巾為她擦淚,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耐心哄著,你聽話,聽話我們就出去,別說分手,別離開我,也別和那個男人有任何瓜葛,我們好好的,就像以前,好嗎? 好好好好好蘇緣忍不住地大哭,雙手被綁住,放在胸前,周北遙吻那雙手,讓她慢慢平靜下來。 周北遙,我乖你就放我出去嗎? 對。 蘇緣收回眼淚,抽抽著平靜下來,擠出甜美的笑容,嘴唇挨著周北遙的嘴邊,語氣卻可憐,老公,我們出去好嗎,我保證乖。 嗯,表現(xiàn)不錯。周北遙露出狡黠而欣慰的微笑,也回吻,抱著她往外去,只是把她摔到了臥室的床上。 急速又沉重的壓迫,沒有一點前戲,蘇緣連叫出聲的空隙都沒有,就被狠狠地插入,她抱緊周北遙寬厚的肩,一直叫著停,周北遙完全不聽,就這樣在衣衫都整齊的情況下進入蘇緣,完成了第一次性愛。 周北遙。蘇緣無力地抬起手,拒絕他繼續(xù)把jingye灌進自己的身體里,卻被周北遙反將一軍,插得更深入,你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使蘇緣的xiaoxue難以自持的夾緊,強烈的快感沖擊著周北遙的大腦,他褪掉自己的衣物,又要為蘇緣脫衣,她死死地抓住周北遙的手,老公,不要了好嗎?我們談?wù)劇?/br> 在這種時候冷靜下來談判不是明智的,周北遙的心思全在這具誘惑他的身體上,他甩掉頭腦里被性欲挾持的想法,退出蘇緣的身體來,你講。 我 這讓她從何講起,蘇緣啞口無言,而周北遙又壓上來,瞋視著她,為什么不跟他斷干凈? 我們的關(guān)系很特殊,已經(jīng)不僅是前任了,北遙,我以為你懂的。 我接受這個理由,但是它不能夠說服我,你并不愛我是嗎? 我不知道。蘇緣承認了,她無法看清自己的內(nèi)心。 周北遙泄氣地一笑,艱難地扯起嘴角,笑得無奈,他彎下身去聞蘇緣的秀發(fā),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總說不知道,其實你都明白 北遙,謝謝你,我再陪你最后一晚,明天我們分手吧,你別生氣,或許我真的不適合你。 憤怒的血液直沖頭腦,周北遙要保持理智很困難,他的臉憋得通紅,青筋凸起,最后卻又擠出來一個笑容,不好。 巨大緊緊地擠壓著窄小的xiaoxue,蘇緣還想再講道理,卻被快速的進出cao到說不出話,只能咿咿呀呀地亂,致命的快感,周北遙越頂越重,毫無章法,只是在宣泄自己的情緒,幾近瘋狂。 啊一股愛液流出,沖到頭頂?shù)目旄凶屘K緣尖叫著xiele身。 緣緣在這方面是愛我的吧。 他抱起軟綿的蘇緣,下體竟還鎖住周北遙的男根,使他興奮,周北遙壓住蘇緣的臀,正對著她,用盡手臂的力量插入抽出,再一陣激情過后,把所有的種子都設(shè)在蘇緣的體內(nèi),大汗淋漓的他抱住蘇緣倒在床下,下體塞在里面,不愿抽出。 睡一覺,一覺就好了。周北遙把蘇緣鎖在身下,大手擋住她半張臉,睡個好覺。 到了第二天,蘇緣終于明白為什么周北遙要關(guān)她一天了,張一塵去了另一個市訓(xùn)練,沒個把月是回不來的。 她收拾好行李要走,心底的恐慌感沖上來,走得掉嗎?當然不可能。 周北遙,你不要再敲門了,我不跟你回去,我也不要跟你在一起了,我不愛你,不愛你! 敲門聲連著響了十幾分鐘,周北遙的力度越來越重,緣緣,開門!我們聊一聊! 我才不要和你聊!她報了警,警笛聲在門口響起,警察的腳步聲傳過來,蘇緣以為自己有救了,可傳來的卻是鑰匙聲。 為什么?為什么?蘇緣無處可逃。 她蜷縮在沙發(fā)角落,開門是天堂還是地獄?是后者。 周北遙毫無表情地把鑰匙摔在鞋架上,他慢悠悠地脫鞋,走向蘇緣。 這么怕我? 蘇緣點頭。 為什么? 這還有為什么嗎?蘇緣緊張得手腳出汗,她沒有地方可以逃,想要沖出門外,被周北遙一把抓住脖子,推進他自己的懷里。 別怕我,你冷靜一點,別哭。 我沒哭蘇緣平靜了一點,和周北遙對峙著,她一臉的不屈,而周北遙心疼地望著她,都不說話。周北遙牽起她的手,回家吧。 我不要跟你回去!我都說了我要和你分手,我不愛你了! 閉嘴! 剛剛還包含深情的眼神轉(zhuǎn)瞬危險又專橫,他步步逼近蘇緣,你逃不掉的,也別想玩花招,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留在我身邊,你要是不聽話,可以想想后果。 張一塵,他在指他。 好,我跟你回去,但是你不許囚禁我,把我手機上的監(jiān)控去掉,還有,不要傷害其他人。 這段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周北遙蠻橫地拉起蘇緣,不傷他你能跟我走? 她還是回到了又空又冷的大房子,蘇緣的冷戰(zhàn)引來周北遙不滿,但他耐著性子依舊哄她,睡覺時把她摟得更緊,蘇緣推不開他就干嚎,周北遙樂在其中,他能把蘇緣熬死。 熬吧,熬到蘇緣再次對他笑臉相迎。他等這天等了整整一個月!周北遙握住她的腰,猛烈地抱住她,緣緣,你原諒我了! 沒有。蘇緣只是想通了,她關(guān)不住一只野馬,卻也不想成為不快樂的籠中雀。 她莞爾一笑,能撼動周北遙整個世界,他黏上去,抱她,親她,吻她把蘇緣整張臉舔得濕答答的,蘇緣推開他,你屬狗的?。?/br> 他把蘇緣環(huán)抱起來丟在床上,哦!緣緣,緣緣他渴望把愛人裹在身下的滋味太久了,抹了潤滑油在yinjing上,直奔目標。蘇緣不難受,可是也承受不住這般猛烈的激情,周北遙滿身大汗,動作太過于重,每一下都撞在蘇緣的敏感點上,她抖著雙腿,盤住周北遙的腰,咬著下唇,努力調(diào)整紊亂的氣息,在二十幾分鐘后,他們竟然在同一時間到達了頂點,黏膩的愛液汩汩流出,滴在兩個人的身體上。 周北遙完全不盡興,他附上身子又要開始第二次恩愛,被蘇緣制止住,我出了好多汗。 那就去浴室。 周北遙抱著蘇緣,把浴缸的水放好,又推著蘇緣進入里面,水開始是涼的,蘇緣尖叫了一下,被周北遙突如其來的插入震得軟了身子。 緣緣,我真的好想要你,我想了太久了,我好想cao你,我想把你壓在我的身下一遍又一遍,吻你,cao你,讓你的身上全是我的痕跡,我的味道,讓你只能在我的身體下尖叫,你的聲音和身體,只能我一個人享用。 面具被揭開,周北遙不再隱藏,他不是君子,在愛的人面前也偽裝不下去,不要命地抽插。蘇緣斜著眼看他,張著嘴又說不出完整的話,只能不斷地重復(fù)慢點慢慢。 周北遙健壯的大腿撞著蘇緣的臀,一下又一下,她雪白的臀竟然被撞成嫩粉色,周北遙看直了眼,把她翻過來,狠狠地掐她的雪臀,再用嘴去咬,咬出一個牙印。 你果然是屬狗的!蘇緣無聲地怒罵。周北遙伸出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菊xue,蘇緣尖叫,太疼了!她護住臀部,一直搖頭,不要不要周北遙喜歡后入,但菊xue太緊太窄,只是一根手指,她就疼得五官湊在一起。 不喜歡我插你后面? 嗯周北遙的聲音興奮而低啞,但蘇緣卻可憐委屈得不行,這對周北遙來說,更能激發(fā)他的獸欲,使他的下體蠢蠢欲動。 那你取悅我。 啊? 蘇緣還保持著背對周北遙,拱起屁股的姿勢,周北遙掰開兩瓣蜜桃,挑釁地望向她。 好好好我來。周北遙玩味地看著他的女人,蘇緣大口喘氣讓自己從高潮余韻中走出來,她扭著身體,彎下腰,周北遙的小腹處開始舔,只是嘴碰到了他的身體,他原本疲軟的下體又腫起來,蘇緣翹著臀,毫無保留的綻放在周北遙眼前。 小嘴一路舔到了喉結(jié)處,周北遙的吞咽表現(xiàn)得很明顯,不知蘇緣是笑了還是輕聲的喘了一下,那嬌媚又軟的聲音傳到周北遙的耳朵里,他再也忍不住,圈住蘇緣,以面對面的姿勢cao弄起來,吻住她糖果般甜美的嘴唇,每一寸都掃蕩干凈。 蘇緣整個身子都紅起來,他被周北遙挑逗得發(fā)暈,嘴里控制不住溢出yin蕩的嬌喘,又全被周北遙吞入,他伸出舌頭描繪她的唇形,再把她的小舌吸進去互相卷弄,就像下面xiaoxue收縮,裹著男根一樣的舒適。 津液互相交換,愛液也再一次流淌,周北遙抖著再一次發(fā)泄的男根,附上她飽滿的唇,你又是我的人了。 蘇緣縮在周北遙懷中,他睡得好香,平穩(wěn)的呼吸應(yīng)該屬于寧靜的夜晚,她伸出手指從他的鼻梁滑到鼻尖,周北遙,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要被你禁錮多久 生活回到了軌道,蘇緣經(jīng)常被周北遙在床上欺負得下不了床,連續(xù)性的請假,學(xué)校和公司都沒有說什么,反而對她諂媚無比,蘇緣明白其中的緣由,不再管。 蘇緣頂著身體的疼痛下床,初冬來得好早,屋子里涼颼颼的,她隨便裹了一件大衣,偌大的房子又是一個人沒有,她撥通樓下保姆間的電話,哈著氣,想讓她們開地暖,沒有人接。 這么早就放假了? 她下樓,一片狼籍。一般她和周北遙都是從地下車庫直上二樓,偶爾才會下去一趟,這也太不像話了,蘇緣想等周北遙回來告訴他,卻聽見哪個房間里傳來打斗聲和慘叫。 不會是打起來了吧?蘇緣跑過去想制止,可她從狹小的門縫里看見,里面的人是周北遙,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握著一把槍,而他面前跪著的男人,頭發(fā)被汗打濕,一縷一縷的,蒼白的臉上盡是血漬,他的手,他的衣服,還有地板,血腥味太濃了,蘇緣捂住鼻子想吐,周北遙拿著槍抵著一個關(guān)上的盒子,兇狠地開口,我給了你們四十個億,給我一批假貨,我要的是槍,不是玩具。 對不起,周老板!不是我做的,是我們老大,他他說先給你們這一批,如果你們愿意加錢,再給真的。 真會做生意,那我就要讓他錢也得不到,人也別想活。周北遙扳動手槍,槍口對準那個人的心臟,蘇緣嚇得閉上眼捂住耳朵想要離開,但周北遙又歪著頭停下來,這槍聲音太大了,交給你們了。 他打開箱子,里面是一把金色的機關(guān)槍,周北遙抬起來都有些費力,他冷笑,哼,假的,騙我沒有好下場,你們拿這把槍送他上路吧。 蘇緣疾步上樓,她喝了一大罐可樂,氣泡嗆得她眼淚流,她后悔莫及,自己惹上的不是高高在上的傳奇董事長,而是走私武器,隨意殺戮的地下人物。 緣緣。 周北遙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大手也伸向她的背脊,她全身發(fā)涼,周北遙吻她的耳朵,再吻她的下巴,她的唇,動作曖昧而色情。 怎么了?她強裝鎮(zhèn)定。 你都看見了? 蘇緣的腦子里閃過剛才那個男人血淋淋的模樣,皺起了眉頭,嗯 對不起寶貝,我不應(yīng)該在家里進行的,吵到你了吧? 沒沒有。 周北遙笑著咳嗽了幾聲,他撫摸蘇緣的頭,真乖。 周北遙,你是壞人嗎? 嗯以你的標準來看,應(yīng)該是。 那你自己認為不是? 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阻攔我的都得被我清除。他摟過正在沉思的蘇緣,和她十指相扣,緣緣別怕,我永遠不會傷害你,要是傷害你了,你拿這個殺了我。周北遙從身后掏出一把槍放在蘇緣手上,她嚇了一跳,真實的槍很重也很有壓迫感,她甩掉,我不要。 那就乖乖當我的寶貝。他的手開始脫蘇緣的衣物,蘇緣無法拒絕,也不敢拒絕,承受著他的重量和下身的侵入,她撫上周北遙的臉,這張斯文柔情的臉只是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