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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垂落:“主人?”素華溫柔地親吻著他。溢出的jingye也就順著鱗片流下了。“啊呀,打擾你們了?”蠱雕突然闖了進(jìn)來。俞水華的瞳孔收縮為一線,素華自顧自地親吻著鮫人,頭也不回:“現(xiàn)在是誰在看著端清?”蠱雕化作人形,但還是存了點獸性,他有條不紊地整理著凌亂的羽毛:“猙吶。”“您大可放心,猙meimei可是很聽話的?!?/br>“我知道?!彼厝A撐起身,撫摸著俞水華的鱗片,收斂銳氣。“既然如此,不妨讓我加入?”蠱雕用著詢問的語氣,卻根本沒有相關(guān)的自覺,他俯身抬起素華的一條腿,挑逗著rou核。“我說,馬上你也要去西川了吧?!?/br>俞水華哼了一聲,不置可否。“真遺憾?!?/br>素華任由他胡作非為,即便是被對方蠻橫地后入,她也只是小小地驚呼一聲。馬上就是快速的撞擊,前面也波濤洶涌,俞水華扶起她的上半身,柔軟滑膩的胸裹著guntang的yinjing,別有一番滋味。荒yin的性事持續(xù)了很久。傍晚時分兩人扶著素華回了自己的居所,猙正等著。“阿姐?”素華應(yīng)了一聲。猙自作主張,湊了上去,剛被使用過的陰戶紅腫而濕潤,映出微弱的水光。猙冷笑一聲:“臭男人真不懂憐香惜玉,白白糟蹋了jiejie的好意?!?/br>她話鋒一轉(zhuǎn),很快軟下來:“不如讓我好好服侍jiejie。”猙的技巧真是沒話說,當(dāng)著兩人的面,高潮來的迅猛而激烈,看得他倆一臉艷羨。“我說,好好珍惜吧。”輕微的囈語淹沒在呻吟里。蓬萊仙(6)端清告退了后越想越不對,正主都不在意他又何苦逃開?那事如鯁在喉,他必得找素華問個明白。他欲折返,猙卻如影隨從。“阿姐不會見你的。”猙尾晃動,意味深長:“你也不想見她?!?/br>他要強(qiáng)闖,飛爪入地三分,警示之意不言而喻,他只得作罷。好不容易挨到猙不知所蹤,他急匆匆地趕去,卻撞見了更荒誕的一幕。猙和素華正糾纏著,旁邊的兩位似乎也有繼續(xù)加入的意圖,實在叫他進(jìn)退兩難。素華倒是先收斂了,但端清還是瞥見了飽滿的陰戶和渾圓的rufang,羞得他不知看向何處。“來干什么?”微啞的嗓音染上了情欲。“十年前,東瑞的鬼患是陸長安干的?”“不是?!?/br>端清生于桑國,雖說他曾推拒了桑王,但于情于理他都不愿與其為敵,他如釋重負(fù):“那是?”“你們活該吶?!彼厝A笑得很是殘忍。“大師,請您謹(jǐn)言慎行?!?/br>素華不以為意,她倏忽到了端清面前。端清意識到自己動彈不得。“你居然有臉生氣?”素華挑起端清的下巴,一字一頓:“若不是你們,我本不用出世,也不必消耗命數(shù)?!?/br>“我問你,東瑞之前的城隍是不是九尾?”“是?!?/br>“地脈異變之后,九尾是不是被重創(chuàng)?”“沒錯?!?/br>“那便對得上了。九尾光是壓制地脈就拼盡全力,再無心保你們風(fēng)調(diào)雨順,五谷豐登。九尾是妖神,誰會想要拜她呢?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你們便殺了她,‘食者不蠱’,對吧?”端清無言以對。“但是沒了城隍要怎么辦呢?去地脈那求一尊來便是,沒想到地脈污染,請來了邪神,哈!”“無論我管不管,這東西都要耗我命數(shù)。”“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端清欲反駁。蠱雕抖落羽毛,貼耳道:“老大今天心情不太好,老哥不如改天再問。”端清想也是,再留著就是他沒眼色了。俞水華隨著他出去,蠱雕留下了,不用想,又是一番云雨。路上,端清還是忍不?。骸吧頌樾薜乐?,這有何不妥?”端清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修道本就逆天而行,我不信命數(shù)——姑且當(dāng)它有罷,若能用此換天下太平,亦復(fù)何求?”俞水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良久,他才斟酌著用詞:“大人可曾說過……?”端清打斷了他:“她即是道,也未免太大言不慚?”俞水華搖了搖頭:“為何不保有些許的敬畏之心呢?大人自有她的道理。”風(fēng)起,散落了言語,“你的命數(shù)能和她一樣么?”“我來是為了降妖除魔,不是來看活春宮!”端清情急之下,口不擇言。俞水華不覺得侮辱:“我等和她本是云泥之別,為何不及時行樂?”“那天下大亂,就坐視不管?”俞水華:“與我何干?”端清氣急敗壞。俞水華接著說下去:“就如你說,若是天災(zāi)還能幫扶一二,往日妖鬼尚能與人和睦相處,如今為患一方,你可曾想過緣由?”“你看,說鮫人食人——但我素不喜人rou,蠱雕和猙亦是?!?/br>“這世事怎會非黑即白?”未等段清接話,俞水華就說他還有要事,不奉陪了。端清若有所思。俞水華回去復(fù)命:“大……阿姐,我已經(jīng)照您的意思說了。”“唔好?!毙M雕和猙正在她身上聳動。又是一夜風(fēng)流。第二天端清起了個大早。他要去找素華,不曾想路上遇見了四極峰合歡宗的宗主花如顏。宗主斜著眼睛瞥他:“呦,大清早的?!毖凵裨谒柘铝鬟B。“看著倒是個頂用的,”她貼近了,纖纖玉指點在兩腿之間,“素華給了你多少好處?”“還望您自重?!倍饲宥汩_了。“難道是個雛?”豐滿的奶團(tuán)頂在他胸前,“不如讓jiejie教你如何快樂?”他岔開話題,問宗主為何來此,花如顏說只是閑逛,明眼人一看就在撒謊,他也不在意,借故離開。端清這時突然記起素華的好,最起碼她干的是你情我愿的事。等他見了素華,欣喜溢于言表。素華似乎剛起,俞水華正幫她梳頭,猙伏在地上呼呼大睡。“何事?”端清直言:“我要下山。”素華也不怎么在意。“我乃俗人,”素華轉(zhuǎn)身離去,“既然你心懷蒼生,兼濟(jì)天下,那就拿著我給你的司南下山去罷。”“我正有此意?!?/br>“為何現(xiàn)在才說?”素華笑著。“我總……”“不必告知我?!?/br>素華轉(zhuǎn)身看著鏡子。里面映出了另一人。“哎呀,姐妹可真叫我好找。”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