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洞房
房中,一對蠟燭在房中閃耀,蘇題春扶著段西官坐下,斟滿兩杯酒。 兩臂交纏,仰頭一口飲下,熱辣辣的酒灌入喉嚨,段西官忍不住咳嗽兩聲。 蘇題春看他嗆紅的臉,輕笑:剛才你也喝了不少,怎么都沒事。 段西官抓住她手,扣在自己熱紅的臉上,執(zhí)拗的語氣,像個撒嬌的孩子:娘子把眼睛閉上,也摸摸我的臉骨。 新婚之夜,哪有人摸骨的?再說她是能看到的。 蘇題春雖然心里奇怪,不過還是照做了,合上眼睛,在黑暗里摸著段西官的臉。 相公五官端正,長得屬實(shí)好看。 段西官失笑道:娘子沒有用心摸。 呃...我確實(shí)摸不出來什么東西。 摸不出也罷。段西官指尖掃過她鬢角,眼皮微微抖顫:良宵苦短,我們就寢吧。 蘇題春憋笑,刮了刮他鼻梁,主動攀上他脖子:好 房中陳設(shè)簡單明了,段西官緊張地抱起她,腳步且走且量,把人壓在床上。 春宵紅被,蘇題春笑著把發(fā)髻抽散開,然后就感覺一雙溫柔手在身上撫摸,解開紅裳。 段西官俯身吻她,清甜從唇中炸開,蘇題春心慌如麻,纖手慢慢解開新郎裝。 很快,兩人就赤裸相對,習(xí)慣抱著她情不自禁的親吻,憑著本能游走在她全身。 蘇題春被摸得渾身發(fā)軟,紅暈從臉蛋蔓延至耳垂,殷紅的唇中吐著熱氣。 唔~ 段西官含住胸前紅果,奇異之感迅速爬升起燥熱,羞恥難當(dāng)。 涼涼指尖沿著女子玲瓏窈窕的肌膚往下滑動,一路他能感受到蘇題春的汗毛起立,優(yōu)美的腰線下,他觸摸到一片柔軟豐臀,宣軟如云。 手從臀線往下,纖柔細(xì)膩的玉腿在掌心緊張戰(zhàn)栗,段西官分開它,跪在蘇題春面前。 勃發(fā)黑紫的陽物熱熱的挺立在腿間,與段西官渾身瑩白反差極大,蘇題春看一眼就羞得臉色通紅。 手指摩挲著xue心花蕊,幽蜜精致之地,羞澀的微張,他摸到一股潮濕,指尖再拔出來時,便掛著精亮的yin絲。 段西官壓低身子湊近她,寬大的手掌揉捻著軟桃似的臀rou,蘇題春全身都發(fā)紅泛潮,摸起來濕膩非常。 手指撫摸入神秘的桃縫中,嬌嫩的xue縫中藏著曲徑通幽的桃源,他勾撫慢捻,一股熱熱的漿水便再次涌出。 嗯~ 蘇題春眸如佳釀,汪汪滾著春水,段西官手指在內(nèi)里徜徉,待摸到柔滑的屏障后,慢慢拔了出來。 這次換上那磅礴獰物,抵著含羞微張的花蕊,腰身沉壓,一次貫穿了她。 啊~蘇題春疼得咬牙,紅俏的臉上薄汗蒸騰,像是仙桃沾著清晨的露珠,光澤鮮美。 雙目失明的人,嗅覺倒是很靈敏,緊密交合之處的血腥味,讓他沾染情欲的眼睛愈發(fā)剔透。 題春,他愛憐的淺吻著蘇題春,就像是信徒虔誠的親吻自己的神明那般小心翼翼。 溫柔如水的言行,讓蘇題春直接沉溺,意亂情迷地抱住段西官脖頸,像絲蘿花那樣纏住。 床板開始咯吱咯吱響起來,蘇題春坐在那猙獰的粗物上,嫩若出泥白藕的雙腿被頂?shù)眠b遙打擺。 啊~唔~她羞赧地嬌喘,香唇中澀音斷斷續(xù)續(xù),身下只是含苞的花朵,被段西官的硬物生生cao綻,嬌軟的rou瓣隨著入侵的玉杵,碾出絲絲花蜜,洇濕床褥。 春夜寒涼,一雙溫暖的手臂糾纏在身上,段西官倒也不覺得冷了。 無處釋放的燥熱和欲望,一點(diǎn)一滴地給了懷中女子,濃稠的欲漿自高潮后噴出,滋潤著被蹂躪的花叢之陰。 但他仍不滿足,將女子方躺下,挺身再次cao碾開收縮的花心,深深埋入,似乎要順著濕滑的甬道,與她骨rou合一。 啊~慢些...西官。 與男子初次開葷的狂野不同,女子的身體要嬌弱許多,尤其是承歡的腿心傳來灼燙辣痛,蘇題春不禁吃痛叫停,但段西官卻沒有停下的趨勢。 隨著她吃痛吸氣,胸前的鎖骨極為明顯,段西官趁勢俯身咬著住,用牙齒食髓知味般啃磨。 即便下身被狠狠穿刺,但蘇題春依舊能感覺到被啃噬的骨痛。 房中蠟燭已經(jīng)燃盡,她看不清段西官的臉,只是隱約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fā)著一股陰冷之氣,像是要把她的骨頭從身體里剔出來。 唔疼~ 蘇題春已經(jīng)說不清身上哪里疼,感覺每一處都在被侵犯。 黑夜里,段西官的眼睛亮起陰藍(lán),他終于松了口,把蘇題春頂弄的氣若游絲,上氣不接下氣。 他把臉埋在她肩頸里,拼命吸吮從蘇題春骨頭縫里滲出一股誘人奇香,他越聞越癡迷,便把持不住自己地把蘇題春占為己有。 被烏云遮蔽的月亮終于出來,涼光盈在瓦上,卻怎么都透不進(jìn)房中。 女子的嬌聲已經(jīng)暈止,可男子的喘息聲卻久久沒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