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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千金骨(1V1)在線閱讀 - 妓院

妓院

    

妓院



    脫了衣裳,安蔚然抱著我上床,白瑩瑩的我,躺在紅軟的香被里,一只手勾在他脖子上。

    他咬住我的下顎,大手如沐春風(fēng)地揉捻著乳團,壞笑:你明知我不會跟她說這些話,還故意來氣我。

    說完,他一口咬住我的乳尖,以作懲罰。

    啊~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赤裸的雙腿下意識大敞,勾盤在他腰上。

    粗魯?shù)臍g愛我經(jīng)歷過不少,唯獨被他的溫柔弄得心癢難耐,一瞬間迷失。

    我的手指穿過他的烏發(fā),將人按在胸口,渴望他咬得再重一些,安蔚然明白我的用意,熱氣噴在乳暈上,笑著用力咬了一口。

    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身體抽顫兩下,感覺rutou上應(yīng)該被他咬出牙印了。

    啊~輕點。

    我推開他,乳上果然有凹陷的牙痕,像是被不懂事的孩子給咬傷了似的,色情又yin穢。

    他太熟悉我的身體反應(yīng),手掌托著我的后腰,另一只手將濕紅的乳尖按下去,陷砸乳暈里,反倒給了我被玩弄的快樂。

    妓女就是淤中的爛泥,被他用手指夾了兩下rutou,我下面便開始濡濕了,rou縫一張一合,饑渴得很。

    我欲求不滿地哼哼兩聲,他就明了地把手插了進來,濕熱的xue有著難以紓解的燥熱,他的手一插進來,就緩解了里面的空虛感。

    我扭動著屁股,用密不透風(fēng)的濕xue舔弄著他的手指,驅(qū)趕某種情潮。

    這么想要?他在我的耳邊調(diào)情地說。

    這么sao,是不是早就想我了。

    他的舌頭像是秋風(fēng),把我肌膚打的一陣發(fā)麻,整個身體都像是麥浪,被吹得東倒西歪,軟塌塌的。

    我脫掉他的褻褲,俯在他襠前吞吐著如鐵的巨物,跟其他客人不同,他的東西讓我打心底亢奮,恨不能付出所有的熱情。

    唔~啊~嘶~

    他的低吼聲更加讓我興奮,我更拼命地吸吮,咸腥的小家伙被吃的又大有燙,前段還吐著精濁。

    安蔚然受不住了,把我提起來,壓著我的腿就挺身而入。

    啊~我爽得尖叫一聲,尖利的聲音就像被剪斷的琴弦慢慢綿了起來。

    他撐在我身上,挺身開墾我濕水淋淋的陰xue,里面幼嫩的rou被他cao的微顫,我抱著他呻吟,叫床聲比平時都嬌媚許多。

    不像是對待嫖客,更是像情郎。

    被他cao的意亂情迷時,我忽然想起姐妹們的一句話:如果綰綰姐叫床有種溺水的感覺呢,那就是安公子來了,如果聲音又大又響,那就在伺候別人。

    安蔚然把我撞得一聳一聳,身下的被子都出了大半,我爽得直流眼淚,咬唇閉上眼睛,忽然品味起自己的呻吟。

    啊...啊...cao我..再深點..蔚然...

    在青樓的女子個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那處的需求自然也非女子一般能敵,能滿足客人過分需求,不過凡是總有兩面,一旦嘗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就很難會滿足。

    哪怕每次安蔚然大汗淋漓把我cao得像腐草亂晃,仍無法讓我飄飄欲仙,但心里上倒是有種歸屬感,這種感覺是別人給不了的。

    啊~好快,蔚然好厲害...啊~

    我哭著鼓勵著他,整個人都宛若水洗,潮濕的不行。

    直到他弄不動了,射在我身體里,我們才彼此依偎地躺在一起。

    想起方才的激情,我潮紅的臉上浮現(xiàn)起笑意,用手撫摸累壞的他:你來,我才會這么幸福的叫。

    不用像條發(fā)情的母狗,對著那些恩客裝快意。

    安蔚然也很痛快,趴在我肩上半響不抬頭,但手卻不老實,溜到我腿間,掐弄著我的陰蒂。

    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他很清楚,他時輕時重地揉,我時微時劇地抖。

    不過這回他不比往日那樣溫柔,揉得有些過火,陰蒂被他手指掐得都不過血,然后趁勢把陽物插了進來,再次填滿我。

    啊~我失聲啞叫,兩條腿在被褥上打晃。

    他像是緩過勁的巨龍,激烈的頂cao我,高峰的潮汐很快來臨,我叫得嗓子冒煙。

    之后他在我崩潰時,猛地深cao,我痙攣幾下,一股繃不住的快意襲來,尿濕了床褥。

    這回我神氣不起來了,整個人如同砧板上的rou,大敞著身體。

    他得逞地笑著,抱著我就是一頓亂啃。

    綰綰,這輩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安蔚然這一回去就被知府大人禁足了,我聽說后就覺得扳回了一成,但又在暗暗失落。

    禁了足,沒個十天半月,恐怕就見不著了。

    我被世俗唾沫困在青樓,還沒出門,一身狐貍sao味就被人聞到了,還會借機大肆奚落。

    雖然天生賤骨頭,但我臉皮薄,最怕人家戳脊梁骨,安蔚然若不來,我也不會去找他,免得都麻煩。

    這日我送走客人后,故意露著滿身的傷去找老鴇。

    這兩日我想休息,好好休養(yǎng)兩日。我就穿著一件紅肚兜,肌膚上鞭痕交錯。

    這傷屢見不鮮,但是不能繼續(xù)接客,不然會惹其他客人不高興,老鴇瞥了我一眼,就答應(yīng)了。

    謝謝mama。我好聲好氣地說完,扭頭就走了,迎面正碰上送菜的冬生。

    冬生比我小三歲,是老鴇生下的野種,現(xiàn)在白天在藥堂當(dāng)學(xué)徒,閑了就在青樓打雜。

    按說長在風(fēng)月里,應(yīng)該是個油嘴滑舌的風(fēng)流鬼,但他臉皮比紙還薄,剛瞄過我乳溝一眼,臉就漲紅,迅速低下頭去。

    我把他這反應(yīng)歸類于學(xué)堂夫子教得好。

    冬生,過來看看,我這帳這么算不明白了。

    哦...好。

    我跟他擦肩而過,藥香墨香混成一股好聞的味道,是安蔚然這個大家公子身上都沒有的。

    晚上發(fā)月銀,我不放心笨嘴拙舌的丫頭去,于是撐著發(fā)熱的身子,頭重腳輕地往老鴇房里去。

    老鴇扯著嗓子叫罵著,冬生在一旁打算盤,噼里啪啦的珠算聲,讓我漿糊似的腦子清醒不少。

    綰綰,五兩。

    我所料不差,這該死的老鴇又苛扣了月銀,正欲理論,忽然腦袋一沉,眼前有些泛花,悶頭就暈了過去。

    隱約間,我聞到藥香,是冬生把我背回房間,等再醒來,已經(jīng)是隔天。

    小心翼翼的敲門聲傳來。

    進來吧。

    竟然是冬生,他手里端著湯藥,模樣又愣又呆,立在床前,生怕我會占他便宜似的。

    喝..喝藥了。

    我靠在床頭,悠然一笑,無力地打趣道:怎么是你,今日不去藥堂?

    碗里黑苦黑苦的藥汁在晃動,他低著頭不敢看我:嗯,我告了假。

    老鴇讓冬生去讀書、去藥堂也是有私心的,妓女在世人眼中傷風(fēng)敗俗,如果冬生學(xué)了本事,那日后問診看病,就不用低聲下氣求郎中,也省了一筆花銷。

    拿來吧

    我才不跟自己過不去,抬手就把藥喝了,又從枕頭下拿出碎銀子,rou疼地交給他。

    拿著,免得mama說,我白用了你。

    不料冬生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搖頭后退,結(jié)巴道:不用,綰綰姐好好養(yǎng)病。

    之后他像個沒頭蒼蠅似的轉(zhuǎn)身,結(jié)果不小心撞到門框,臉紅的快滴血,頭埋更深走了。

    我在床上繃不住笑了。

    也因有了他這服藥,今晚我終于睡了個好覺。

    晚上樓里選花魁,我站在二樓角落里看熱鬧,心里有股酸澀。

    花魁一年一選,就跟四季輪回差不多,春來冬去,舊人終究不勝新人。

    我在簾縫里看到冬生,他正著身幫忙,有條不紊的模樣看起來有些精明能干,跟印象中似乎不太一樣。

    看花魁的眼神也不閃躲,落落大方的令我訝異。

    冬生也看到了我,在眼神對視的一瞬,就跟老鼠見到貓般別過臉,白俊的耳尖悄摸紅了。

    我瞬間明白這小子的心事,笑了笑,轉(zhuǎn)身回房。

    花魁選完了之后,已經(jīng)是三更后,滿屋子都充斥著男歡女愛的聲音,我被吵得睡不著覺,翻來覆去想起了安蔚然。

    他有一個多月沒來了,以往他若是出不來,也會讓下人捎個信來,這回什么都沒有。

    咚咚咚幾聲門響。

    進來吧。

    冬生比上次更顯局促,我的目光就足以讓他釘在原地。

    怎么不進來?

    興許是在眼皮底下長大的孩子,我對他沒什么防備,反而覺得比安蔚然親。

    冬生走進屋,躡手躡腳地放下湯藥,抱歉地說:剛才太忙,抽不開身過來,藥送晚了。

    就為這個?我當(dāng)時腦子嗡了一下。

    沒關(guān)系,我還要謝謝你。

    說完,我拿起藥就喝,冬生腳步生風(fēng),情急地阻攔我。在我看他時,又怯懦地短了幾分勇氣,悶頭說:燙

    在青樓呆久了,我沒遇到過什么好人,就算有好人,也不會這么謹小慎微地對待我,冬生是第一個。

    我小口抿著藥,冬生站在床前,只要我不看他,他就堅如磐石地守著,若我看他,他就會立即心虛地化成碎末,手足無措。

    小姐,安公子來了。

    聽聲,我趕緊把藥拿開,步履生風(fēng)地下床,慌得頭直暈。

    果然是蔚然來了,我望著他上樓的腳步,忙坐在鏡子前整理妝容。

    今日怎么有空過來?

    安蔚然面上帶著心煩,腳步也不輕,踩得木板唧唧直響。

    他先是抱住我,如暴雨狂風(fēng)地與我親吻,等我被吻得喘不過氣時,門不知何時關(guān)了,站在屋子里的冬生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