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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電流席卷全身。粱英蘭被迫停止了思考,黑暗的大腦中快速閃過幾個白點。緊接著,無數(shù)細密的癢意從花心傳來,且越聚越多。最終都化作一股潮水,噴射在男人碩大的guitou之上。生理淚水不自覺地溢出眼角,粱英蘭驚覺,剛剛自己居然高潮了。突然、美妙、陌生的快感,讓粱英蘭有些驚呆。明明她聽很多人都講過,女子初次破瓜時,是痛不欲生的。身體和心靈同時身上的男人征服,她此刻只有一個想法。“蕭澈,我愛你,蕭澈,我愛你~”來自女人的第一次告白,在嬌媚的呻吟中斷斷續(xù)續(xù)講出。若是蕭澈從未酒醉,聽見粱英蘭說愛他,肯定要興奮得瘋了。估計還會圈著她的頭,逼她說上一千遍一萬遍。但此刻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早已屏蔽了外界所有的聲響,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下身極致快感中。“啊~蘭兒,你的水太多了,啊,蘭兒,這里太滑了,不,是太緊了~”要命的舒適讓男人的話語反復(fù)顛倒。蕭澈支撐起身體,借著稀薄的月光,直勾勾地看著身下性器的交合處。看著自己的roubang是如何出入她的花xue。每拔出一次,撞擊就更深一點。每深一點,酥爽就更濃一些。在情欲的cao控下,初嘗云雨的男人技術(shù)飛速猛進。已自發(fā)地學(xué)會什么叫九淺一深,什么叫一擊到底。終于,數(shù)百下的頂弄過后,早已被愛液浸濕的馬眼處酥地一麻。男人急速抖動著,將所有的jingye,都澆灌在了初次開張的xiaoxue里。“唔~”滿漲的xiaoxue被他大量的jingye填滿,粱英蘭勾著腿,承受著他最后的撞擊和高潮。不知過了多久,久到身上的香汗快被夜風(fēng)吹干。久到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似乎已響起微弱的酣聲。粱英蘭輕輕挪動下身,才發(fā)現(xiàn)他的roubang還在她的里面。用手緩緩撐開兩人交合著的下體,半軟潮濕,仍舊掛著水滴的roubang,啵地一聲被拔出。疼痛和敏感,讓粱英蘭忍不住嘶了一聲。“蕭澈,等你醒了,再一起跟你算賬!”粱英蘭心中想著如何找他討要回這一筆。手上的動作卻是輕柔至極。先將睡著的男人放在躺椅上,自己半撐著身子,虛弱地坐在旁邊理好衣裙。然后無奈且寵溺地,將他半拖著抗上自己的肩膀。忍著腿心處的酸痛,緩慢地將他背回了寢房。“呼~”一直不知道,身長手長的男人,竟有這么重。粱英蘭坐在他的榻上順氣。懊惱地回身看他,第一眼入目的,便是半軟著卻仍舊威風(fēng)凜凜的紫紅色男根。粱英蘭羞赧且嫌惡地撇了撇嘴,掏出袖中的帕子,替他清理上面帶著自己處女之血的粉色渾濁。悄悄地將一切都收拾好,粱英蘭看著熟睡中的男人,嘴角上翹。偷偷地親吻他的面頰,然后懷著一種“好像是她把他強上了”的隱秘快感,悄悄的離開了。-----------今天更的好早,快夸我!蘭澈這對我覺得還蠻有意思的,有種女強男弱,母愛泛濫的感覺。不過這是蘭澈cp最后的h了,以后蕭澈偷偷吃rou的時候,我們都看不見了~哈哈哈哈~而且這兩天的點擊少的可憐,收藏好像已經(jīng)3天都沒漲了。作者現(xiàn)在在想,開下一個故事的時候,要不要重開一本書,這樣或許還可以去新人推薦上溜一溜~還能吸引點流量~下一個故事我覺得會比這個更成熟精彩,且會24-4時內(nèi)免費,如果一直沒人點,就浪費了,更新的動力肯定也就不快了唉,糾結(jié)啊,各位寶寶給點意見,愛你們~新帝即位失蹤翌日,蕭澈自榻上醒來。望著熟悉的屋子,腦中片段不甚清晰。他昨日命人尋了那個據(jù)說能夠消解煩惱的“一壺愁”。一壺解千愁,他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壺。不過這酒好似確實與眾不同,因為他此刻除了微微有些頭痛外,身心確實輕松了許多。而且有個讓他既羞赧又竊喜的事情便是,他昨日好似夢見蘭兒了,夢見與她云雨成歡。之前他也無數(shù)次夢到過她,夢到自己想與她做那事,夢見她被自己壓在身下幽幽的喊疼。但每每到了關(guān)鍵時刻,自己就會猛然驚醒,腿間一片潮濕。但昨日的夢卻大不相同,他好像真的做成了。好像真的享受到那種極致的快樂感覺。一想到這,蕭澈想起近日對她的冷落,心上一片愧疚。打定了主義,今日一定要出宮找她賠不是。但還未等蕭澈喚人進來沐浴更衣。太子的貼身太監(jiān)便一臉驚慌地破門而入。蕭澈剛欲呵斥,便見他腿腳酸軟地摔到地上,臉上的肌rou都在抽搐,半哭半哽咽地道了幾個字:陛下,駕崩了。承明十七年,慶宣帝駕崩。太子蕭澈即位,改國號為康寧。新帝即位第一日,前御前太監(jiān)總管福貴宣讀先帝遺詔。封吏部尚書之女許婉為皇后,龍虎將軍嫡女粱英蘭,戶部侍郎嫡次女林寧兒為皇貴妃,三月后行帝后大婚之典。蕭澈坐在金黃色的龍椅上,面對著文武百官,有些聽不明白福貴說的是什么意思。待到臺下百官朝賀時,他冥冥中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從自己的身體里一點一點抽離。與眾臣同列的蕭奕離,仰目看向龍椅之上,英姿挺拔卻憑空有些蕭索的蕭澈,靜默無語。那注定是一個榮耀卻孤獨的位置。蕭奕離幫著新帝給先皇發(fā)喪,又跟著處理了幾日政務(wù)。待覺得蕭澈的情緒應(yīng)該有所緩解,要找時間跟他說凌巧巧的解藥之事的時候,卻猛地收到宮內(nèi)急報。皇帝不見了!“什么?不見了?!怎么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