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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鶯兒盯著嘴里的這根煙,有些斗雞眼的嫌疑。他左手拿著自己的煙,右手去掰她的手指:“這樣拿?!?/br>纖細(xì)潔白的手指攀上香煙,和她的唇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最撩人的畫面。“吸一口?!?/br>崔鶯兒攢足了勁嘬起腮吸了一大口,煙氣進(jìn)到嘴里,透過喉嚨直達(dá)肺部。她感受到無法言說的刺激和異物感,眼淚都被嗆下來了。“吸這么多干嘛?!”樸宰范一遍輕拍著她的背一遍指責(zé)。“知道了,知道了。”她又把煙抬起:“啊啊,怎么辦,它要掉下來了!”“彈掉??!”“就是怎么彈嘛!”崔鶯兒晃動著手腕,煙灰那段卻越長了。“啊西,傻子嗎?這都不會”,樸宰范的手伸在窗外,熟練的彈動了幾下,“就這樣彈就這樣彈??!”崔鶯兒委屈死了:“我看不見啦!”他把煙拿到她眼前,用自己的手接著煙灰彈了兩下。“看清楚了嗎?”她來不及抖落自己的煙灰就抓住了他的手:“不疼嗎?”只在一瞬間她就知道了到底疼不疼,自己手中的一長截?zé)熁衣湓诹怂氖直成稀?/br>樸宰范即刻抓過兩支煙,熄滅。用舌頭舔上她被燙到的手背。涼涼的,煙灰的味道混合著牛奶味的護(hù)手霜。濕濕的,癢癢的,可是剛才一瞬間的疼痛已經(jīng)化為烏有。崔鶯兒瞪著雙眼,慢慢地,慢慢伏身學(xué)著那人的方式用自己小小的舌尖舔舐對方接住煙灰的手心。兩個人同時放開對方的手,崔鶯兒拿出隨身攜帶的紙巾先把樸宰范的手擦干凈才擦自己的手。“不疼了吧?”樸宰范強(qiáng)抑住自己的心跳,以平穩(wěn)的語氣開口。“嗯,好多了?!?/br>“小口一點吸,入喉、過肺,再吐出,要漂亮的話記住要用嘴吐,鼻子憋住氣,彈煙灰是這樣……”他把所有的細(xì)節(jié)一個不漏的告訴崔鶯兒,因為他才知道,簡簡單單的吸煙,這個傻子也能弄的一團(tuán)糟,甚至弄到受傷。他真的懷疑,是不是自己每次見她,她都得受傷。所以才說是瘟神啊。崔鶯兒聽得異常認(rèn)真,實踐起來更加認(rèn)真。她回想著劇本里僅有的幾個字,仿佛將自己置身于夕陽下的走廊里,一只手撐著欄桿,冷漠地、不屑地俯視著樓下的人,緩緩?fù)鲁鰺熿F。樸宰范靜靜坐在一旁,看著她吸氣、吐出、陷入思考,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身旁的一切,包括風(fēng)、包括嗆人的煙、包括他都沒有辦法進(jìn)入她的世界。她終于達(dá)到了自己的目標(biāo),依然用著疏離的表情熄滅最后一支煙。轉(zhuǎn)頭,是深深為自己感動的神情:“我漂亮吧?”樸宰范心里想說漂亮,很美,但是話到嘴邊就成了這個樣子。“丑死了,不要臭美了?!?/br>初次見她的時候只覺得是純潔中透著妖媚的;再見覺得是堅強(qiáng)的不能被打敗的;然后是之后傻傻的,脆弱的,讓他不顧一切也要保護(hù)的。今天的她,疏離、冷漠卻有著少女獨有的惆悵和憂傷。好漂亮,好美,為什么每個樣子都這么美?崔鶯兒已經(jīng)習(xí)慣他的冷嘲熱諷。關(guān)上車窗后終于卸下一口氣,強(qiáng)撐著的疲憊感在一瞬間如決堤的大壩般襲來,她不自覺的抱起雙腿蜷縮在椅子上。“為什么頭有點暈暈的,心也跳的好快呢?”廢話,你連續(xù)不停的抽了三支煙。樸宰范想要罵出口,轉(zhuǎn)眼一看她那皺緊眉頭緊閉雙眼感覺很難受的臉就說不出話來。“所以為什么要抽煙呢?宰范哥你不要抽煙了好不好?!?/br>這是她第一次叫自己哥,之前都是用“那個”代替,惹急的時候會直接叫他“樸宰范”。“好,我為了你戒煙?!?/br>雖然自己真的不抽煙,但讓她再欠自己一個人情也很好。“歐巴,謝謝你。”她依舊閉著眼睛好像睡著,嘴里卻一直叨叨。“謝謝你帶我去醫(yī)院,謝謝你煮的雞rou粥,謝謝你給我鼓勵,謝謝你教我怎么處理那件事,謝謝你教我抽煙,謝謝你為我戒煙。”嗯……應(yīng)該就這些了吧。“總之謝謝你?!?/br>樸宰范也只有在她看不見的時候才會用這種溫柔的目光看著她。她一件件都記得。“雞rou粥是飯店買的?!?/br>不過之后會自己煮。崔鶯兒無語的撇撇嘴角:“那也謝謝你?!?/br>樸宰范隔在空中仿佛輕輕觸摸著她的臉蛋,算是自己的回應(yīng)。“宰范歐巴?!?/br>“嗯?!?/br>“秀智會和韓俊浩在電影里會接吻,要怎么……”她真的是累極了,連話都沒說完就睡著了。小小的一團(tuán),蜷縮在他的手邊。樸宰范將兩邊窗戶升起,等待著車內(nèi)溫度升高,帶上耳機(jī),手機(jī)里播放的是正式與她見面時她正在拍攝的廣告。畫面里的Ian很輕松的做著高難度動作,好像永遠(yuǎn)不會受傷。車內(nèi)溫度平穩(wěn)了下來,睡著那人的呼吸也平穩(wěn)了下來,樸宰范的心卻越跳越快。他彎腰觸碰上她的唇,輕含了一下,好像害怕把她弄醒,更怕自己一發(fā)不可收拾。秀智要怎么親?就這樣親吧,不要再超過這種程度。樸宰范把她送到宿舍小區(qū)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她迷迷糊糊睜眼就要和樸宰范告別。他遞過一瓶香水:“蓋蓋你身上的味,別讓成員聞到。”她聽話的細(xì)細(xì)遮掩住味道。“宰范哥,走了!”崔鶯兒招手,從帽子和口罩的縫隙之間可以看到一雙笑著的眼睛。樸宰范看她走出一段距離才下車跟在她身后,直到她走進(jìn)大樓后放心的離開。崔鶯兒屏住呼吸,想要把開鎖和推門的聲音降到最小。還好,大家都熟睡了,她聽得到忙內(nèi)金炫美磨牙的聲音還有隊長雅貞姐偶然的一句模糊不清的夢話。她脫下鞋踮著腳尖摸黑睡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鬧鐘設(shè)定為早上七點半,還有四個半小時的睡眠時間。天蒙蒙亮,黑與白協(xié)調(diào)好了要以一種柔和的灰色出現(xiàn)在這個時刻。李藝林每天的這個時候都會早起練聲。她一出房間就看見了和衣睡在沙發(fā)上,一只手在胸前一只手在耳邊做出起飛姿勢的雙下巴超人崔鶯兒。無語地翻個白眼,長得這么好看的人怎么睡覺是這個鬼樣子。她還是把自己的被子抱來蓋在了這個人身上,被子還殘留著她的體溫,應(yīng)該很溫暖的。“嗯……藝林xi練聲Fighting!”崔鶯兒整個人都躲進(jìn)軟軟的被子里甕聲甕氣地開口。練聲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