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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黎歌的同桌時不時就分享自己的畫作給她,好像是終于找到了命中的知音。 你看這個體位怎么樣?交叉坐在凳子上好像腿這邊還有點不自然,我再改改。 聽她一番自言自語然后又擦擦改改,黎歌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不得不說她同桌畫畫天賦很高,有時候憑想象就能畫出完整的人體,不像她,到現(xiàn)在只會畫火柴人,還有網(wǎng)上愛發(fā)的熊貓頭,無聊用書頁搞個打太極的小動畫什么的。 沒過多會兒,她同桌又把手底的畫紙推給她,怎么樣,是不是比昨天那張好一點?你看屁股這邊,撞擊的rou感,是不是特別真實? 黎歌瞟了眼男女主銜接的地方,結(jié)實的柱狀的東西,緊緊包裹在女孩的那一片柔軟里,還有進出的趨勢,看得她面紅耳赤的,你知道男生那里怎么畫?你不會見過吧? 同桌一愣,啊,這個。多看看小電影就知道了。別看亞洲專區(qū),里面丑的要命,要看就看歐美專區(qū)的,全是大白象,畫的時候還能讓人有憧憬一點~ 你看過很多嗎? 啊,也沒看多少吧,女生撓撓后腦勺,差不多一天兩三部的頻率,為了研究裸體怎么畫。 一天兩三部。 黎歌眼里放射出驚恐。 女生揮揮手,害,都說了是研究裸體畫法,不然我哪有那個閑心天天看那玩意兒。 嗯,我知道的,是為了畫畫,為了學習 理解萬歲! 白天看了一白天的黃漫,晚上一閉眼就全是男女交合的畫面。 赤裸的,纏綿的,交融的,緊緊相擁的,各種體位上演,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黎星若靠在床頭看手機,見她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就扭頭問:怎么了? 沒怎么。黎歌低聲回。 是我屏幕太亮了嗎? 不是。 她刻意往邊上挪了挪,心里亂七八糟的。 閉上眼,腦子里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之前看到的他挺立起的那一根好像要比她同桌畫的要長一點吧?粗細差不多,小柱子似的。 腦補出一些朦朧曖昧的場景,黎歌感覺一口蜜水自私處吐出,沾濕在內(nèi)褲上。 攥緊被子,萌生出一陣羞恥感。 到底在想些什么。 緊閉著眼努力讓自己睡著,卻是越執(zhí)拗越清醒,熬著,熬到旁邊黎星若都發(fā)出熟睡的呼吸聲了,熬到時夜光的時針都指向一點了,整整一小時過去,自己才有了些許困意。 第二天一早,出乎意料地,黎歌醒得比黎星若早。 迷茫地看了會兒墻上的鐘,才五點半,翻身起床,蹲在衛(wèi)生間里,把昨晚沾濕了的內(nèi)褲洗干凈,換了條新的,晃晃悠悠地去洗漱,吃飯。 夜里沒睡好,白天又被同桌死纏著繼續(xù)欣賞她的佳作。 黎歌感覺自己陷入了死循環(huán)。 說來她同桌也是高產(chǎn),沒幾天肝出來一個系列,硬逼著她看完了那一整部黃暴巨作,看完還讓黎歌給她提出些意見,好開啟下一部黃漫。 可黎歌怎么給她提供意見?她又沒有性生活,在這方面她比她更要無知。 晚上回去和黎星若躺在一張床上時,她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說起話都躲躲閃閃的,心虛得不得了。 與此同時的黎星若,雖然表面上沒說什么,同樣是發(fā)現(xiàn)了黎歌的異樣對于每天黎歌晚上換一條內(nèi)褲,第二天早上再換另一條的行為,他十分不解。在他的印象里,黎歌還沒有愛干凈到這種程度。 晚上放學回家,坐地鐵的時候,黎歌不知道怎么回事,盯著黎星若發(fā)了好一會兒的呆,盯到人家都注意了過來,手忙腳亂地移開目光。 怎么了?黎星若問。 沒怎么。黎歌低頭玩了玩手里的地鐵卡,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明天開始回去睡了哦。 最近是不是沒睡好?黎星若問,湊近了些,盯著她的眼睛,黑眼圈很重啊。 黎歌朝后一縮,還好。 怎么不和我說呢?黎星若有點責怪地問。 說什么?黎歌目光撇到一邊,畢竟他才是她睡不著的罪魁禍首,說了不照樣睡不著。 我抽屜里有蒸汽眼罩,還有助眠香薰也可以試試喝酒,但別喝太多,一小杯,效果很好。 對哦。黎歌被他點醒,恍然道,之前奶奶來咱們家的時候,喝了咱們家的酒就不失眠了。那段時間奶奶容光煥發(fā)的,一有精神可沒少罵她。 黎星若忍不住笑,密密的眼睫彎彎的,試倒是可以試試,你別喝醉了就好。 一點點而已,我酒量應(yīng)該沒那么差吧。黎歌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