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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玉蘿嬌在線閱讀 - 鹿鳴游108

鹿鳴游108

    廷益自安仁巷回來時(shí),衫袍已是盡濕。

他跌跌撞撞跪倒在薛氏床邊,耳旁盡是那句“中元那夜,二人已有夫妻之實(shí)”。

他與她玉屏山山崖下僥幸生還,成夫妻之實(shí),憐惜她幾番遭那禍?zhǔn)拢纸藤\匪奪了身子,心中自責(zé)、歉疚不敢提及絲毫。不想她的身子早在鳳鳴山中便交予了她的救命恩人。

原來她與那人竟有這般深牽扯。

早在七夕那晚他們便有了牽扯。她卻只輕描淡寫對他道,她被巡游花車沖撞,那人拉了她一把。

拉她一把與躍入深池救她性命,如何能一樣?

他想到自己七夕前做那夢,急急去金明池尋她,終是尋她不見。原來他二人是在一處。

那日在書院門口相遇,明明是救命恩人,她當(dāng)著自己面兒,只作不識,直到被那人叫破。

便是中元她與那人有了……她亦瞞得密不透風(fēng)。

濕答答衫袍貼在身上,教涼風(fēng)一吹,寒涼之意侵入五臟六腑。然此寒涼之意,皆無法抵消他心中熾熱灼燒、百蟻噬啃之痛。

夢中他尋她十余載,再相逢,她卻嫁作旁人婦,衣飾華美,漠然相對,只當(dāng)他是陌路之人。

今生他既與她相逢相知定下婚事,上天卻仍是將她安排給了旁人。

房門忽地被推開,他抬眼望去,見她未及更換今晨那身寬大舞袍,半件袍服亦被雨水打濕,衫裙下擺洇濕一片。

她那舞本向他道賀,他終也無緣看上一眼。

若他同她無緣,緣何今生又再遇見?

她兩眼淌淚,隔著眼中水霧,見他跪在床前。

她哽咽難言,走上前同他跪在一處,啞著嗓兒道聲“哥哥”。

他落下一滴淚來。

她終不是夢中那個(gè)她。

只一味冷漠待他。

他心頭那熾灼、刀割滋味仍在,卻不忍苛責(zé)她半句,恐她真棄了他,投向他人懷中。

他握住她手兒,道:“可是吃了苦頭?”

她搖頭,淚也止不住,低聲道:“不曾?!?/br>
“是殷若貞?”

“是她與賊匪勾結(jié),劫了我與旁的女院學(xué)子。又遇著北虜。她與賊匪皆身亡了?!?/br>
“meimei如何回來的?”

玉蘿靜默半晌,終道:“是謝公子救我回來的。哥哥許不記得了,這位謝公子當(dāng)初七夕在金明池便救過我。不過事后書院門口,因著人多口雜,我并未同哥哥說真話,日后事兒一樁接著一樁,我無意再將那話說給哥哥聽,便不曾提及。今日他再出手相救,我……”

她如何能在薛姨床前,告訴廷益哥哥,她已不能再嫁予他。今遭事后,她無名聲可言,亦未守住貞潔。

她本是要同他退婚。

“meimei先來給母親上一炷香?!?/br>
她接過他點(diǎn)燃的香,執(zhí)香跪拜,將香插進(jìn)香爐,又伏地再拜,那淚水同斷了線的珠子,落將下來。

他扶她起身,二人跪立在蒲團(tuán)上,皆默默落淚。

半晌,他道:“meimei勿要再傷懷,母親走得甚是安詳。她一早便飾容修眉,選了自己心愛的首飾裙衫,穿戴整齊,從從容容地走的。她早便想走了。八年前我父親過世,她便沒了魂兒一般。連我也顧不上了。是我強(qiáng)留了她八年。如今她終是丟下我,尋我父親去了?!?/br>
玉蘿眼淚落得更甚,緊緊握他手,“哥哥……”

“meimei可也會(huì)與我母親一般,丟下我,去尋旁人?”

玉蘿聽他話兒似沒頭沒腦,又似有所指,“哥哥?”

“meimei可是會(huì)丟下我,去尋旁人?”

“哥哥……我……我不會(huì)去尋旁人。”

“那謝公子呢?”

玉蘿抬眼瞧廷益,見他眼中情緒萬般,她難以一一分辨,他那目光仿似已知曉一切,要將她看穿,教她無顏再與他對視。

她受不住那目光,將眼神挪開:“哥哥何時(shí)知道我與謝公子之事?”

“我并不知曉,只方才在門外聽得只言片語?!?/br>
“當(dāng)日我跳崖,哥哥亦隨我跳了下來。我心里頭感激。也是真心實(shí)意想回去退了與哥哥的婚約。我雖舍不下哥哥,亦知我已與謝公子陰差陽錯(cuò)有了肌膚之親,再配不得哥哥。

后來哥哥當(dāng)我面兒盟誓,是我癡心妄想,心起貪念,便又應(yīng)下了哥哥。后又與謝公子幾番糾纏,今日又被他救下。

哥哥,我已是不貞不潔之人,再難同哥哥相配。哥哥這般人才,將來必有貞靜嫻雅淑女來般配。”

言罷,泣不成聲。

屋外巨雷聲震,一道道白光透過窗紙照著他慘白的臉。

他露出一個(gè)詭笑。

在她耳邊溫聲道:“meimei你且隨我來?!?/br>
邊說,邊將她扶至耳房。

鹿鳴游109

玉蘿兩腿跪在蒲團(tuán)上跪得有些發(fā)麻,攙著廷益手站起來。身子半倚在他臂間,慢慢走上幾步,那麻意便從膝間漫至兩腿。

她隨他來到耳房,不知他有何事要交代。

耳房置放著許多箱籠,應(yīng)是儲(chǔ)物之用。

他將她扶到一只箱籠前,道:“meimei衣裳濕了,可要換上一件?這幾只箱籠中皆是為meimei準(zhǔn)備的成衣、布料,meimei挑一件吧。”

玉蘿淚尚未干,將一腔心事盡數(shù)吐出,已是負(fù)他,心中傷痛。被他攙著來耳房,不想他竟教她換衣裳。

她這身衣裳本也是不干凈,淋了雨亦是濕重,只她從未想過在如意巷換衣裳。

知他一向細(xì)心體貼,事事照顧于她,道:“哥哥不必麻煩,我給薛姨上柱香,來同你報(bào)個(gè)平安,坐一坐便回去。待回去了再換不遲。倒是哥哥,你外衫皆濕,需速速換了,這般穿著,若寒氣入體染了風(fēng)寒便不好了?!?/br>
他未接她話兒,低頭打開身側(cè)一只箱籠,兀自選了一套月白羅衫兼紗裙,遞予她道:“這箱籠中多為艷色裙衫,今日母親故去。便委屈嬌嬌穿素淡些。畢竟,日后嬌嬌也要喚她一聲母親?!?/br>
“教哥哥擔(dān)心了,不必這般麻煩。我一會(huì)兒回去換?!?/br>
他兩眼定定看她,帶著一絲難言的笑意,裙衫遞她面前,不容她推拒。

玉蘿隱隱覺得他有些異樣。

她接過衫裙,道:“既這是哥哥給我的衫裙,我便收下了。多謝哥哥?!?/br>
“你怎地不換?”

“哥哥……”

他面上的笑容益發(fā)奇怪起來,“這處耳房只你、我二人,怕甚,你我早就有夫妻之實(shí),meimei身子我亦見過,有何可羞的?meimei一向乖巧聽話兒,哥哥的話,你自來未違逆過。便是在秦淮河岸大街上的馬車中,meimei亦是允了我。如今不過是換一身衣裙。怎這般扭捏?”

“哥哥,我……”

“meimei若怕羞,便把眼睛閉了,哥哥伺候meimei一回穿戴?!?/br>
玉蘿搖頭,后退幾步。

她退一步,他便進(jìn)一步,將她迫至墻角。

“哥哥,你……”

“聽哥哥話兒?!?/br>
他一把將她抱住,伸手寬她腰帶。

赤金腰帶掉落,闊袖寬袍墜地,襯裙亦隨之滑落。

她教他脫得只剩肚兜同一條白綢褻褲。

肚兜裹不住那兩團(tuán)渾圓乳rou,裸在外頭的雪白胸脯上布滿交錯(cuò)的紅痕。

“當(dāng)日meimei跳崖,我甚么也來不及想,便追著meimei跳下山崖。我心中只想著,meimei便是去了刀山火海,我亦隨你同去。碧落黃泉,我總要將你尋回。我殷廷益此生,便只認(rèn)你蘇玉蘿一人?!?/br>
她手兒垂在腿側(cè),捏攥著白綢褲料,眼中落淚。

“山洞中,我當(dāng)你面盟誓,你心有忌諱,阻了我,我便未將那誓言說完。今日,我便再說一回。我殷謙,對天起誓,今生今生,生生世世,只娶蘇氏玉蘿一人為妻。傾盡所有,愛她護(hù)她敬重于她。如違此誓,必遭天譴?!?/br>
話音兒落,窗外雷聲大作。

“meimei身上紅痕是他留下的?當(dāng)日山洞之中,我誤認(rèn)為那些紅痕是賊匪所留。我抱著meimei,終將那紅痕消去。今番這些紅痕,我亦可讓它們消了去,meimei可是愿意?”

“哥哥,你……”

他面露微笑,溫言細(xì)語,玉蘿卻未見過這般的他,屋外閃過的白光將他臉映照得慘白,她有些害怕。

她肌膚起栗,雙手環(huán)住自己肩臂。

“嬌嬌可是害怕?”

他摟著她雪白肩頭,將她轉(zhuǎn)個(gè)身,讓她面朝墻壁。

他望著她窈窕背影,解開衣帶,褪去外衫,將中衣中褲褪盡,裸著身子貼身上去,“嬌嬌莫怕,哥哥只將那紅痕蓋去便好?!?/br>
鹿鳴游110(謙蘿h)

身后身子guntang,緊緊與她貼在一處,那灼熱透過薄薄的布料燙著她略涼的肌膚。

他薄唇貼上她玉白纖頸,輕輕碰觸,一寸寸向下移。

唇齒咬住她肚兜系帶,輕輕一扯,那肚兜便滑落下來。

他唇貼著她脂玉后背緩緩輕吮,伸舌兒舔舐,不時(shí)又重重嘬上一口,在她無瑕的背心烙上一個(gè)個(gè)印記。

她覺出他異常,不知如何兒勸他,既心疼歉疚又有幾分害怕。

耳房中連燈燭亦無,只在房外廊間掛著兩只大白燈籠。燈籠燭火同天幕中一道道白光,將漆黑耳房照得半明。

她轉(zhuǎn)過身兒,面對著墻,渾身皆繃得緊緊,他唇細(xì)細(xì)親她頸背,她不僅未得半分放松,反而渾身起栗。

他親遍她整個(gè)后背,雙手覆上她那一捻細(xì)腰,細(xì)細(xì)摩挲,又湊唇兒輕吮,忽地一把扯下她白綢褻褲,露出個(gè)白生生、圓滾滾rou臀。

他抱住那兩瓣粉白rou團(tuán),瘋狂吃咬起來。

他張大嘴兒,大口咂那綿軟臀rou,又用牙齒噬咬不止。

玉蘿吃痛,悶哼一聲。

他張著十指,抓捏那兩團(tuán)軟rou,將它們抓住各種樣兒,又將它們往中間擠作一堆,他埋臉進(jìn)去,噬咬細(xì)啃,伸出舌兒往股縫里勾舔。

股縫被他壓擠成幽深一條rou溝,他伸長舌頭勾弄,濕熱舌尖勾觸著那朵嫩嫩褶皺花。

她又發(fā)出一聲悶哼,身兒一顫,扭轉(zhuǎn)著臀,伸手觸著他腦袋,止住他。

他張著牙在她臀rou上重重咬上一口。

她咬唇,將叫喊聲抑在嗓間,發(fā)出悶悶的呻吟之聲。雙手撐著墻壁,兩腿繃得筆直。

他見她不再扭腰擺臀,將那兩瓣粉白臀rou掰開,側(cè)臉細(xì)舔左右兩邊。見著中間那朵她不讓弄得淺粉花兒,又伸了舌尖勾弄。

濕熱的舌兒繞著rou褶一圈圈打著圓,間或往中心重重搠上數(shù)下。

她深以為恥,受不住他去舔她那處。

她手推著他腦袋,“哥哥!”

他抓了她手,“莫要再動(dòng)。”

他舌兒勾弄那處rou褶,忽聞得她腿心馥郁蘭麝香氣愈濃,他唇舌前移,滑過會(huì)陰,舌尖探進(jìn)花xue,果見她情關(guān)已動(dòng),花xue泛潮,正淅淅吐蜜液。

她那處先頭已是被弄,丟了數(shù)次,故不如往日那般閉合得緊實(shí)難入,他舌只輕輕推進(jìn),便入得半截。他伸舌再入,將大半條舌頭塞進(jìn)她xue腔里,四處舔弄勾戳起來。

她xue腔子rou壁被他戳弄,xue中軟rou耐不住這般撩撥,起了陣陣酸麻癢意。

她擺臀躲他。

他屈膝跪地,臉埋她xue間,雙手抓握住她兩腿,再擺臀,那花xue亦只蹭著他唇鼻、下巴,反而弄她xue中花液愈加如潮。

他拿舌兒在她xue腔中一陣急速抽插,弄得她花液大泄,皆淋他鼻唇之上。他張嘴裹她整只花戶,將xue腔汁液一一吃進(jìn)口中。

她受不住這般作弄,兩腿顫顫,xue芯花液急流,她癱軟而下。

他將她抱住,放那箱籠之上。

她仰面而躺,玉體橫陳。

他攏住她兩只綿軟玉乳,見那玉乳之上皆斑斑唇痕、指印,便十指緊緊抓捏那兩團(tuán)乳rou。

綿軟膩滑的乳rou自他指間漏出,兩只乳首亦圓溜溜、尖尖挺翹而立。

他那半硬陽物瞬時(shí)脹得硬挺挺。直直抵在她xue口,不容她拒。

她那xue兒觸著他guitou,早已敞著粉嫩xue門,淺粉膣rou翕動(dòng)不止,水津津蜜液淌個(gè)不停。

他一聳后腰,將那物盡根沒入她xue中。俯身吃起她胸脯子,腰臀聳動(dòng),沒命地入將起來。

她身兒雖疲,那處仍止不住歡快地吃他陽物,絞咬住那物不放。那酥麻滋味又起,xue底汩汩往外冒水。

他那物左行右擺,前頂后抽,被她滿腔子溫?zé)嶂?,搗弄得愈加順暢,嘰咕聲起,快意自后腰沖上頭頂。

她那處絞得他欲泄出來。

他閉了閉眼,屋外風(fēng)雨兼夾雷聲,屋內(nèi)響著嘰咕xue水聲、她細(xì)細(xì)呻吟與自己的喘息之聲。

他挽起她兩條腿兒,將她越入越往后的身兒拖回,拖至箱籠邊緣,教她兩腿兒下垂,小半個(gè)rou臀懸在箱外。

他抬高她一只腿,借著屋外半明燭火看她那處。那牝戶白馥馥、光溜溜,如他初見時(shí)一般,粉嫩嫩rou縫如今正半張成一個(gè)小洞。

這洞也曾被旁的陽物入進(jìn)去搗弄。

他受不住那般事,將她那只腿兒架到自己肩頭,提著自己那物重重頂進(jìn)她那洞中,狠狠搗弄,rou棱刮蹭rou壁,guitou舂搗rou腔,不放過過她xue中每一寸。

她身子無力,手兒軟綿綿下垂,一腿高高抬起,唯那處歡愉不斷。

他狂抽猛插數(shù)千下,緊緊摟抱住她,將自己一股股陽精注入她花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