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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之后心中巴不得奚齊趕快離開。 可是這怎么可能,奚齊身為立志要做昏君的男人,又豈會這么輕易就放過嘴邊的肥rou。 淡紅昏暗的燭光映襯下,只顯得虞清嬌顏如花,份外誘人。 鉛華洗盡得素姿,美人衫薄意態(tài)嬌,春雨著意長簫遠,梨花解語恃慵憐。 而且虞清臉上一點化妝的痕跡也沒有,這可是真正的素顏女神,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俏臉如玉,宜嗔宜喜,瓊鼻小巧,眉目精致,一張鵝蛋臉兒美得奪人心魄,秋水般的眸子中有著些微的羞惱,更是令奚齊看得心頭蠢動,這般傾城絕色的佳人,若因為顧忌世俗而不能擁有,那豈不是傻到放棄治療? 而且獻公早就已經(jīng)為奚齊開了個好頭,太子申生的母親齊姜,本是武公的小妾,天姿國色,獻公登位后老實不客氣地收入懷中,生下太子申生,還有一女穆姬則是嫁給了秦穆公。 這個時代的宮中女子過得這么清苦寂寞,奚齊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大學(xué)時更是成為一名光榮的黨員,當(dāng)然要力所能及勇于獻身地為廣大婦女同胞送溫暖、送關(guān)懷了,這也是熱烈貫徹和堅定延續(xù)晉獻公同志的精神嘛,奚齊很無恥地為自己找了一個貌似偉光正的理由。 奚齊輕聲吟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在奚齊看來,這首出自后世西漢李延年的,正正與虞清非常貼切,道出了虞清那清麗脫俗的風(fēng)姿。 虞清出身的虞國乃是宗周諸侯,有著周王室的血統(tǒng),因此自小就是有專人教授書賦詩樂,對于詩賦最有觸動,不由聽得微微失神,這個少年國君,竟然有這等文采? 但隨即虞清就臉色一冷,心中羞惱,她雖然只是獻公的姬妾,但按照輩份,也是屬于奚齊的繼母,奚齊這樣簡直就是在當(dāng)面調(diào)戲了。 “國君為妾身撿回先母遺物,妾身不勝感激,只是夜深人靜,還請國君回宮,免得惹人非語,影響國君聲譽?!庇萸暹@是打算逐客了。 “清夫人也說了夜深人靜,既然沒人看到,又怎么會有閑言碎語呢?”奚齊似笑非笑地說道,虞清頓時語塞了。 “寡人有些累了,喝杯茶再走吧?!?/br> 不等虞清回答,奚齊卻是徑自邁步走入了虞清的寢宮,房間不大,裝飾簡約,前方的一道木屏風(fēng)后,便是虞清的床帷了。 看到奚齊的目光看向的方向,虞清大羞:“國君,妾身所住宮殿簡陋不堪,國君尊貴千乘,實在不宜踏足?!?/br>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虞清的意思自然是想趕奚齊走,但奚齊卻是裝作沒聽見,反而順勢道:“確實太過簡陋了,看來寡人對于清兒平時關(guān)心不夠,寡人寢宮旁邊有一處清竹閣,以后清兒就搬到那邊居住吧?!?/br> 清兒? 虞清眼睛都瞪大了,再看到目光灼熱的奚齊,頓時明白了奚齊的狼子野心,臉色一冷。 “國君請自重。” 第十三章不做昏君枉為人 自重? 奚齊好笑地盯著虞清,還真是純潔的小白兔,難道不知道和大灰狼講道理也根本避免了被吃掉的命運嗎? “你們退下?!鞭升R揮手屏退了小蓮小荷兩女。 面對國君的命令,兩女根本不敢違逆,恭身應(yīng)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看著逼近過來的奚齊,虞清心中一慌:“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先君的姬妾,休得無禮!” “先君的江山宮宇,寡人都已經(jīng)接收了,而且寡人待人寬厚、樂于助人,深宮寂寞,先君的妾室,寡人總不能冷落了吧?”奚齊看著慌亂退后的虞清,忽然覺得這種情調(diào)真是刺激,尤其是對方乃是獻公名義上的姬妾,想想都有種令人瘋狂的邪惡欲望。 “再說了,寡人這樣怎么能算是無禮呢,這可是周公大禮?!?/br> “你……”虞清又羞又氣,指著奚齊羞怒地斥道:“昏君!” 昏君? 昏君又如何,不做昏君枉為人。 對于虞清的指責(zé),奚齊不在意地撇撇嘴,再說了,哪個君王不好色?只是成王敗寇而已,后世的大唐李二,弒兄殺弟,逼父退位,取楊妃,收蕭太后,宮妃無數(shù),哪一樣不是昏君的經(jīng)典教材?只是李二坐穩(wěn)了大位,又開創(chuàng)了盛世,這才成為了千古明君,若他如楊廣一樣的下場,恐怕也會被列入昏君的榜單之中。 “清兒,寡人今日早上在湖畔涼亭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愛到無可救藥的地步,為了你,就算被天下人罵我是昏君又如何?恨不相逢未嫁時……” 奚齊一臉深情的樣子讓虞清心中一顫,奚齊雖然年僅十五,但身形高大,看上去就像十七八歲,而且英朗俊秀,出口成詩,正符合許多女子心中如意郎君的形象,可是,她是獻公的姬妾,而晉國,更是虞國滅亡的罪魁禍?zhǔn)住?/br> 對于虞清,奚齊并不僅僅只是占有欲,這個清麗脫俗仿如天人的女子,他確實怦然心動,不能自已。 虞清這時卻是已經(jīng)退到了窗戶上,無路可退,奚齊與虞清挨得很近,甚至隱隱嗅到了虞清身上淡淡的芳芳,一想到這是虞清的處子幽香,奚齊的心跳就加快了幾分,血流涌動,身下野獸也是有了蘇醒抬頭的跡象。 “宮中女子眾多,不差虞清一個,國君何必要來禍害賤妾呢?”虞清哀求道。 “但你是獨一無二的,整個宮中,整個天下,都只有一個虞清?!鞭升R沒有急切地馬上將虞清就地正法,而是曉之以情,因為他要的不是一時之欲,而是虞清的身心。 “你如果認(rèn)為我是貪圖你的美色,完全可以把自己的臉劃傷,我告訴你,不管你的臉上多了幾道疤,我也絕對不會放手?!鞭升R直視著虞清的眼睛,擲地有聲。 不得不說,奚齊這句話的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大,虞清聽得芳心大亂,失神間竟是奚齊一手撫上清美絕塵的臉龐,一手輕攬在纖細的腰肢上。 虞清倏然一驚,想要掙扎,奚齊卻是用手將她摟得更緊了,覺醒的野獸猙獰抬頭,頂在了美人兒的小腹處,虞清的皮膚光滑柔膩,象絲綢一樣柔順,而那脈脈的溫度,則在接觸的剎那間就傳感過來,色授魂與。 “放手,不要……”虞清死命掙扎,面紅耳赤,卻是根本無法脫身,反而扭動間與奚齊摩擦,小腹與對方的灼熱猛獸碰撞磨合,雙腿間隱隱升起了奇異的酥麻感,身子也是越來越無力。 原本身上披著的外衣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掉在了地上,只剩下一身單薄中衣的虞清,羞怒無比,臉色燒紅如火,卻是看得奚齊越發(fā)的心癢,望著呼吸急促,如蛇一樣扭動嬌軀的虞清,奚齊yuhuo大熾,那根灼熱的鐵柱,也變大了不止一圈。 好香! 奚齊有些陶醉地在虞清天鵝般的脖頸處吸了一口,腰身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挺,與懷中玉人貼得更緊,也更親密。 “你是我的?!鞭升R在虞清耳邊輕聲但不容置疑地道。 說著,奚齊還貪婪地吮吸了那可愛的耳垂一下。 耳垂,向來就是女人的敏感點之一。 虞清身子一顫,一股電流襲擊般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麻麻的,軟軟的,身體最深處那股突如其來的sao動,讓人想要沉淪。 但很快,虞清就清醒過來,哪怕有名無份,被遺忘在深宮之中,她也是獻公的女人,而對方,卻是獻公的兒子。熟讀周禮的她,根本無法接受這種違反人倫的禁忌。 惱怒羞怒的絕色麗人盯著面前輕薄自己的男人,咬牙切齒,義憤填膺,奮力掙扎,然而,她僅僅只是一名沒有多少力氣的弱質(zhì)女子,又怎么可能推得開年輕力壯欲念焚身的奚齊。 而他的體溫,那股灼熱guntang,仿佛從身下一直燃燒到她的靈魂。 就在這時,虞清驀然低頭在奚齊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奚齊吃痛,手不由一松,虞清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猛然脫離了奚齊的束縛,沖向了門口。 “來人,救命!” 虞清將希望寄托在了小蓮小荷兩名宮女身上。 痛! 奚齊惱怒了,這女人還真下得去口啊。 奚齊身形一動,從后邊伸手想去攔住虞清,虞清奮力扭動著,掙扎間,忽然腳步不穩(wěn)滑倒,奚齊想要扶她,反而被帶得壓在了虞清身上,而且腦袋正好撲在了那飽滿豐盈的胸間。 虞清呼痛,想要起身,但奚齊哪里會讓她如愿,雙手壓住她的手腕,將虞清制住。 “夫人,發(fā)生什么事了?”小蓮小荷就住在隔壁的小房子里,聽到虞清的那一聲呼喊,連忙趕了過來。 看到面前的這香艷一幕,兩名未經(jīng)人事的小宮女頓時發(fā)出了一聲驚呼,臉色通紅。 此刻的虞清,釵橫鬢亂,被奚齊壓倒在地上,頭和身子不斷地扭曲著,耳垂和脖頸都是一片潮紅,朱顏如血,嬌喘不已,簡直就是誘人犯罪。 “退下!”好事被人撞破,奚齊惱怒地轉(zhuǎn)過頭,命令道。 “救命……”虞清向著兩女呼救。 兩名小宮女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第十四章你是我的 “還不退下?!” 看到兩名小宮女呆愣著不動,奚齊冷聲喝道。 “怎么,寡人的話不管用?不想活了?” “國君饒命?!毙∩徢文槆樀蒙钒?,連忙拉走了反應(yīng)遲鈍的小荷。 走出好遠,小荷才傻乎乎地問小蓮:“你干嘛拉我走啊,夫人在喊救命呢?” “夫人那么美,你覺得國君會舍得殺夫人么?”小蓮比小荷年長一些,對男女之事多少有點了解,不像小荷那樣懵懵懂懂。 “那夫人和國君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打架啊?”小荷不解了。 “你不懂!”小蓮沒好氣地道。 小蓮很清楚清夫人現(xiàn)在面臨的處境,但她也是無能為力,對于她們這些從小就被灌輸君權(quán)至上的宮人來說,國君的命令是不容許忤逆的,她根本不敢去阻止。再說了,奚齊可是國君,阻得了這一次,難道還能阻止得了一世嗎。 一行清淚,驀然在虞清臉頰上滑了下來。 而且虞清也放棄了抵抗,一副認(rèn)命的姿態(tài)。 “看著我。”奚齊松開了抓住虞清的手,心中慍惱:“你這個獻公姬妾根本就是有名無實,你哭什么?” “看著我,難道你就喜歡一輩子孤老宮中?”奚齊扳過虞清的臉頰,讓她倔強的眼睛對著自己,“寡人明天就封你為寡人的清夫人,你不嫁也得嫁!” “昏君!”虞清羞怒地瞪著他。 “這宮中女子,都屬于寡人,任取任奪,寡人哪里昏了,你倒是說說?!?/br> “以子納母,違逆人倫。”虞清咬牙道。 “先君獻公納武公之妾齊姜,生下太子申生,何曾有人說過半句?早有先例在前,更何況,各國諸侯之中這種事還少?”奚齊振振有詞,“再說了,你這個清夫人說不定是你自封的吧,你既未受過先君寵幸,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先君姬妾?” 這句話說出之后,奚齊眼睛一亮,對,就是抓著她未受過寵幸這條,死不承認(rèn)她是獻公的姬妾,你連姬妾的本份都沒盡過,也好意思說自己是獻公的姬妾。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庇萸鍤饨Y(jié),這個家伙果然是昏君,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分明還是處子,怎么可能會是先君姬妾?”其實宮中女子進宮多年都沒有被寵幸并不少見,畢竟后宮女子太多君主忙不過來是常有的事,現(xiàn)在奚齊便是抓住這一點,死不承認(rèn)。 “你……昏君!”虞清氣道。 “你是我的!”奚齊緊緊地盯著虞清堅決地道,“寡人要納你為夫人?!?/br> “你若要女人,絳宮里處處都是,你為什么非要找我?”虞清悲憤地瞪著奚齊,“你們晉國人,難道做事從來都這么隨心所欲,不顧旁人的嗎?” “我父縱然貪財,但收了你們的寶馬玉壁,卻也如約借道,讓你們攻伐虢國,可是你們晉人無恥,竟然滅虢襲虞,囚禁我父,更將我擄入宮中……” 看到滿臉悲苦的虞清,奚齊心中一軟,原來這才是虞清的心結(jié)。 此時乃是春秋時節(jié),有不絕人宗廟祭祀的傳統(tǒng),因此當(dāng)初晉獻公為了安定虞國人心,并沒有大肆殺戮,只是將虞君押回晉國囚禁在某個小邑中,讓虞君可以每年祭祀祖先。 “如果你想見你父親,過段時間寡人可以命人把他接來絳都,寡人一定優(yōu)待?!庇輫@種小國,連晉國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到,一個已經(jīng)亡國的小國國君而已,奚齊并不是很在意,當(dāng)然,肯定不是現(xiàn)在,至少也要等到控制了絳都局勢才行。 虞清卻是身體一僵,死死地瞪著奚齊,她誤會了,還以為奚齊是打算用自己的父親脅迫自己。 晉國人,都是這樣無恥的嗎?為了得到自己,竟然要用自己的親人逼迫自己就范。 虞清不知道,這其實只是誤會,奚齊根本就沒有威脅的意思,可是虞清一直對晉國成見很深,認(rèn)為晉人都只會威逼欺詐、巧取豪奪,這種偏見,導(dǎo)致了誤會的產(chǎn)生。 鉆牛角尖不可怕,可怕的是美女鉆牛角尖。 “這就是我的命嗎?” 緊緊地抿著唇,虞清一動不動,眼中流露出迷惘、憤憤、委屈的神色,但最后還是選擇了屈服。 奚齊本來是打算哄虞清開心,出于好意,可是卻產(chǎn)生了出人意料的后果。 虞清心中屈辱,但卻強迫自己不哭出來,忽然雙臂一伸,攬住了奚齊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