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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占東周群芳(41-45)

耀似地將自己的佩劍揚了揚,其實這把劍她只是負責了

    劍鞘的裝飾以及冶煉時往爐里加了幾塊木炭,不過在她的邏輯里,這把劍的鑄造

    她也有一份功勞,是她有份參與鍛造出來的。

    聽著小美女得意的炫耀,奚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不過視線落在

    小美女驕傲地挺起的小胸脯上,嗯,還是很有料的嘛,有不小的發(fā)展?jié)摿Α?/br>
    小美女察覺到奚齊的目光,頓時俏臉微微紅了一下,慍怒地又瞪了他一眼,

    氣呼呼地揚了揚拳頭,嬌嗔道:「你還看?!」

    「告訴你,我煮的菜連jiejie都說好吃,哼,到時候等我做了國君的膳大夫,

    小心我在國君面前告你一狀?!剐∶琅欀∏森偙堑臉幼犹珛珊┝耍m然一副

    刁蠻任性的神情,但卻只會給人一種可愛嬌俏的感覺。

    膳大夫,負責宮中飲食,乃是下大夫之位。和后世宮廷事務盡皆由宦官太監(jiān)

    掌管不同,春秋戰(zhàn)國時期,宮中不少事務都委以士大夫,例如膳大夫,雖然只是

    區(qū)區(qū)膳食官,但有的時候也能擔負要務,參與出使之類的重大政治使命。

    聽到小美女的志向,奚齊頓時面色有些古怪起來,成虎和畢萬則是想笑的樣

    子。

    「怎么,怕了?」見奚齊不說話,小美女還以為奚齊被自己鎮(zhèn)住,退縮了,

    更是沾沾自喜。

    「快拿號牌來!」小美女沒忘記自己的目的,唬著臉向那名小吏伸手。

    那名小吏為難地看向奚齊,奚齊摘下腰間的一塊玉飾扔給小吏:「拿給優(yōu)施

    看,告訴他這是錦衣衛(wèi)的意思,他不會為難你的?!?/br>
    小吏也是有些眼力,看出這塊玉飾價值不菲,而且奚齊一口一個優(yōu)施,又自

    稱什么錦衣衛(wèi),顯然身份極不簡單,于是便取出一塊木雕號牌給了小美女。

    按照招賢館的流程,一般分為初試、考較、終選三關(guān),最后過關(guān)者則由奚齊

    親自面試,時間不定,一般是奚齊哪天有空就定在哪天。初試最為簡單,只要報

    一下年齡出身以及有什么才能即可領(lǐng)取號牌,到時會有人安排下一輪的考較和終

    選。

    雖然是靠了奚齊的幫忙,不過小美女卻是毫不領(lǐng)情,在她看來,這家伙分明

    就是jiejie口里常說的那種貴族敗類,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看著小美女遠去的背影,奚齊瞇起了眼。

    「去查一下她是哪家的?」

    「是?!挂幻绦l(wèi)領(lǐng)命而去。

    「不敢隱瞞公子,剛才那位小姐之前自報的名字為公孫月?!鼓敲±粲懞?/br>
    地將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告知奚齊。

    「公孫月?」奚齊更好奇了,春秋時期,能以公孫為氏的,其祖上必然曾經(jīng)

    是某位國君的子孫,據(jù)奚齊所知,晉國公室之中,沒有任何一系支脈以此為氏,

    這個公孫月的家族,莫非是從附近小國遷來的?

    ……

    一處房間內(nèi),一名風華絕代的妙齡女子端坐在書案后,翻著手中的竹簡,不

    時微微皺眉。女子極美,不過十七八歲的年華,一頭如絲緞般的長發(fā)挽成云髻,

    新月般美麗的峨眉,一雙杏眼顧盼生輝,嬌巧的瑤鼻,桃腮微紅,吐氣如蘭的櫻

    唇,頎長的脖頸皓質(zhì)呈露,精致完美的鵝蛋臉瑩瑩如玉,晶瑩剔透勝雪般的肌膚

    嫩澤如柔蜜,身姿綽約,容華若仙。

    不過她微蹙眉頭,似是心中有著什么憂愁,只是挺直的秀鼻和抿緊的嘴唇,

    卻又隱隱顯出那份不服輸?shù)膭倧姟?/br>
    「jiejie,jiejie!」公孫月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看你,今天整天不見人,還穿了男裝,又出去外面野了?」女子疼惜怪責

    地看了meimei一眼,舉起衣袖擦了擦公孫月的額頭細汗,她就是公孫月的jiejie公孫

    淽.公孫家族本是陳國宗室旁系中的一支,以媯為姓,乃是虞舜后裔,因為在政

    治斗爭中失勢,公孫淽兩姐妹的父親公孫盛為了避禍,舉家遷至晉國,如今已是

    十幾年過去,善于冶金鑄造的公孫家族也已成了晉國巨富。

    只是兩年前公孫盛突然中風不起,偏癱在床,因為弟弟年幼,才幾歲大,從

    此公孫家族的大小事務便落在了公孫淽的肩上。

    「jiejie,我才沒有呢,人家是去做正經(jīng)事,jiejie,你聽說了嗎,國君下令招

    賢,那招賢館可氣派了……」公孫月興奮地說著,公奶淽則只是笑笑,伸出芊芊

    玉指在meimei額頭上點了一下:「你啊,就是愛胡鬧,招賢館也是你該去的?你一

    個女孩子家家,天天在外面野慣了,針線女紅也不好好學。」

    「jiejie,人家哪有胡鬧了?」公孫月不滿地撅嘴,自己明明已經(jīng)長大了,姐

    姐居然還把自己當小孩子,她本來還打算告訴jiejie自己通過了初試,不過眼見姐

    姐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頓時捏了捏手里的木雕號牌,她決定了,等自己通過招賢館

    折服國君當上膳大夫之后再告訴公孫淽,給jiejie一個驚喜。

    哼,jiejie總是把我當小孩子,人家明明長大了好不好,等我當了膳大夫,到

    時就可以幫jiejie分憂了。

    公孫月美美地想著。

    看見meimei一臉傻笑,公孫淽又好氣又好笑,這個meimei還真是長不大,她在公

    孫月額頭上又輕輕點了一下:「小腦瓜想什么呢?傻笑兮兮的?!?/br>
    「jiejie,人家長大了,你別老是戳這里,會變笨的。」公孫月捂住額頭,琢

    磨著怎么「報復」一下,忽然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欺近到公孫淽身后,兩手一抓,

    按住了jiejie胸前那似欲裂衣而出的飽滿雙峰。

    「哇,jiejie你這里好大啊……」公孫月心中對比一下自己胸前的小白兔,頓

    時一陣氣餒,難怪自己總是比jiejie笨一點,肯定是因為自己這里還不夠大。

    公孫月臉色羞紅:「好你個小妮子,連jiejie也敢輕??!」

    「哎呀,jiejie我知道錯了,你別搔我癢,jiejie你別亂摸呀我怕癢……」

    ……

    「jiejie,這是我親自下廚煮的瘦rou雞蛋湯,還有這道炒青菜,jiejie你嘗嘗?!?/br>
    桌上擺了七八道菜,色香味俱佳,不過這時公孫月卻是又端了兩道菜肴上來。

    公孫淽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便迎著meimei殷切的目光,巧笑嫣

    嫣地道:「是嗎,看起來挺香的。」

    「那jiejie你一定要吃多點。」公孫月笑得眼睛都彎成了小月牙,臉上現(xiàn)出一

    對嬌俏的小酒窩,「jiejie,怎么樣,是不是很好吃?」

    「嗯,挺不錯的。」看著meimei一臉希冀的樣子,公孫淽實在不忍心打擊她,

    有些艱難地咽下了嘴里的青菜,強顏歡笑。

    「對了,秋露,你也來嘗嘗?!构珜O月對身邊的侍女招了招手。

    「啊?二小姐,這、這不好吧……」侍女秋露臉都有些白。

    公孫月不樂意了:「秋露,你怎么苦著臉,快來嘗嘗我這一次是不是技藝更

    好了。」

    秋露苦著臉嘗了一口,差點吐了出來,天啊,這炒青菜不但火候太過,而且

    也太咸了吧,又咸又苦,該不會是天然呆的二小姐把整個廚房里的鹽都下了進去

    吧?

    「怎么樣?好吃嗎?」

    面對公孫月的詢問,秋露擠出笑容:「好吃,太美味了,二小姐的廚藝簡直

    出神入化了?!?/br>
    「哈哈,我就知道,我煮的時候就感覺到比上次進步多了?!构珜O月美美地

    笑著,哼,就憑本姑娘的手藝,當個膳大夫那還不是十拿九穩(wěn)?

    「來,jiejie你再嘗嘗。」公孫月體貼地夾了幾道菜放進公孫淽碗里。

    看了一眼若無其事吃得「津津有味」的公孫淽,秋露深感佩服,果然不愧是

    大小姐,這么難吃的菜肴也能幾年如一日地咽得下肚。

    「秋露,你別發(fā)呆啊,來,多吃點?!?/br>
    公孫月的聲音傳進秋露耳中,頓時讓這個可憐的侍女感覺天都塌了下來。

    第43章收權(quán)之策

    「小人許穆,參見國君?!?/br>
    此刻的書房內(nèi),昨日在招賢館前見過的中年文士壓抑著心中的激動和驚喜,

    恭敬萬分地給施禮跪拜。

    許穆怎么也想不到,昨日才僅僅報名初試,連考較和終選的步驟都不需要,

    竟然就能得到國君召見,自己雖然小有聲名,但顯然還達不到古之大賢的地步,

    顯然這是因為國君求賢若渴,打算千金市骨,樹立起一個榜樣來吸引天下良才。

    「昨日一別,許先生可還記得寡人?」

    溫和的聲音傳進許穆耳中,許穆疑惑地抬頭看了奚齊一眼,頓時一驚,眼前

    高踞上座的少年個國君,自己昨日在招賢館門前竟然見過!當時招賢館門前雖然

    圍了許多人,彼此也只是照了幾面沒有說話,不過奚齊和畢萬一行人衣飾華貴,

    氣度非凡,自然讓人印象深刻。

    因為遺傳自晉獻公的優(yōu)良基因,奚齊雖然年僅十五,但已然顯得非常英武俊

    朗,身材高大,加上奚齊心理成熟,雙眼有神,自有一股沉穩(wěn)的氣度,看上去反

    而像是十七八歲的樣子。

    「原來國君昨日竟是微服訪查民情,小人該死,當時竟然不知是國君當面…

    …」許穆有些局促,還好自己昨日言辭間沒怎么抨擊晉國,反而頗為看好,不然

    今天可就懸了。

    「不知者不罪,聽說先生乃是許國人?」奚齊好奇地看向許穆。

    「三年前楚國伐許,迫使許侯rou袒謝罪,小人難忍楚人驕狂,聽聞晉國強盛,

    有富強之資,因此前來投效,奈何無人賞識,蹉跎至今,及至國君下令招賢,許

    穆不才,愿為國君效犬馬之勞?!?/br>
    許國,乃是姜姓諸侯國,以許為氏,只是其彊域位于河南中部的許昌一帶,

    雖然富庶,但一直飽受鄭、楚兩國的欺凌,由于國力弱小,只能委曲求全。許穆

    本來在許國也只是一個受排擠的下大夫,因為遭受楚軍恣意呼喝仿如仆從,許穆

    不堪受辱,憤而出走。

    「寡人昨日聽聞先生之言,認為晉國大興可期,只是寡人初登大位,有心作

    為卻不知如何施展,不知先生可有良策?」奚齊沉聲道。

    許穆很緊張,因為今天這場面試決定了自己的命運,是從此青云直上還是繼

    續(xù)泯然眾人,全看自己的應對了。

    「許穆以為,方今天下,唯晉國可具霸主之基,齊國雖強,然而局促東方,

    雖有鹽利,可惜卻是因人成事,不足以久恃,觀其國土,南近東夷,北接夷狄,

    西有宋、魯、鄭等強國,東臨大海,伸張不易,難有開彊辟土之利,亦無雄關(guān)險

    地足以鎮(zhèn)守。」許穆可謂一針見血,將齊國的關(guān)鍵點了出來,雖然有海鹽之利,

    但以齊國的地理狀況,卻是不利于四處擴張,而且無險可守,之所以如今興盛,

    不過是靠了管仲主政而已。

    「鄭國內(nèi)亂數(shù)十年,雖仍居強國之列,但其勢已頹,無復當年鄭莊公之盛,

    宋國新君繼位,一味求仁,且與齊魯相鄰,不利發(fā)展,有稱雄之心而無霸主之資。

    秦國霸于西戎,勵精圖治,奈何關(guān)中沃土久受戎族盤踞,昔日之繁華西岐,如今

    已是民生凋敝,非一朝一夕可以解決,縱然君明臣賢,目前亦只是一養(yǎng)馬地矣。」

    許穆侃侃而談。這個時代的中原諸侯雖然眾多,但稱得上強國的,也只有齊、

    晉、楚、鄭、宋、魯、秦幾國,魯國已經(jīng)開始衰弱,而秦國位于西陲,原本非常

    弱小,只是因為這一代的秦穆公嬴任好繼位以來大力發(fā)展,屢敗戎狄,這才能躋

    入強國之列,然而終究底蘊太薄,沒有幾十年的經(jīng)營,是不可能成為霸主的。

    「楚國偏遠,又為蠻夷,雖然兵盛,但素為中原諸侯所厭,舉國雖然彊域廣

    大,但膏腴肥沃之地,多為幾大氏族把持,因此楚君行事,多有掣肘,然而楚國

    地廣物豐,擁有帶甲十萬之眾,能與之逞雄者,唯晉而已?!?/br>
    「晉國自武公、獻公征伐興軍以來,彊域遼闊,已可與齊國比肩,帶甲之士

    數(shù)萬,兵車千乘,民庶殷實,北與赤狄為界,南據(jù)崤函天險,西及河西,東逼虎

    牢,內(nèi)有沃土,外有關(guān)險,進退皆可自如,此乃霸主之資。」

    「只是國君雖已誅盡犯上權(quán)臣,威權(quán)初立,但卻仍有隱憂。」許穆小心翼翼

    地看了奚齊一眼,不過奚齊臉上卻是看不出喜怒。

    「先生盡可直言,但說無妨?!罐升R眼神幽深,讓人看不出心中想法。

    「國君請恕小人直言,許穆以為,國君當務之急,首在實君!」許穆語出驚

    人。

    「哦,先生此言,似乎在隱喻寡人名不副實?」奚齊似笑非笑。

    「請恕許穆大膽,自古君主,皆有生殺予奪之權(quán),號令之下,生民景從,許

    穆竊以為國君如今乃是虛君,空有晉侯之名,并無晉侯之實,因此當務之急,不

    在霸業(yè),而在實君?!乖S穆字字誅心,似乎有些危言聳聽,不過他這一番話傳了

    出去,絕對會被卿大夫們噴死。

    雖然奚齊被架空,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有些事就是這樣,能做不能說,

    許穆這樣揭露出來,便等若是和大多數(shù)卿大夫們站到了對立面上,不過為了得到

    奚齊重視,完全值得許穆冒險,而且這里乃是奚齊的書房,若是居然也會人盡皆

    知,連這點秘密也保不住,那奚齊這個國君也太過失敗了。

    「有名無實,此乃取禍之道?!?/br>
    若是普通人,恐怕都會沉醉在誅滅里克的假象中,以為從此無憂,多半會對

    許穆嗤之以鼻,覺得他危言聳聽,許穆也是在賭,賭這個少年國君沒有被勝利沖

    昏頭腦,能夠發(fā)現(xiàn)朝堂上下的暗流。

    「那么先生認為,寡人如今應該怎樣做呢?」奚齊也是驚訝于許穆的大膽,

    這些話,就算是荀息也未必敢說出口,更何況許穆這個外人了,不過許穆此人果

    然有些見地,現(xiàn)在驪姬一黨都以為里克伏誅之后從此高枕無憂,形勢一片大好,

    什么重耳、夷吾都是流亡國外,再也掀不起風浪。

    但實際上,咬人的狗不叫,不表現(xiàn)出來的威脅才是最大的威脅。奚齊也是熟

    知歷史,這才不敢掉以輕心。

    「國君威權(quán),一在錢糧調(diào)度,二在職權(quán)任免,但卿大夫把持朝政,國君想要

    名副其實,唯有另辟蹊徑?!乖S穆看向奚齊,觀察著他的神色。

    「還請先生教我。」奚齊正色道,他確實是想要聽聽這個許穆有什么方法能

    夠解開他目前的困局。雖然驪姬一黨是擁立奚齊的支持者,但卻未必會無條件地

    服從奚齊的所有命令,即便是荀息,也有屬于他的一套政治主張,連自己的支持

    者都不能和自己保持一致,就更不要說其他的卿大夫們了。

    歸根到底,始終還是因為奚齊年少,而且坐上國君之位也有爭議,又沒有建

    立起獨屬于己的班底,自然而然就會被大臣們架空。

    當年獻公誅盡桓莊二族,以自己的班底取而代之,建立威權(quán),但奚齊卻不可

    能效仿,因為重耳、夷吾都在國外虎視眈眈,奚齊殺的越多,士大夫們就越會懷

    念起重耳以前的好,到時重耳一旦歸國,必然一呼百應。

    雖然奚齊也可以通過一場戰(zhàn)爭的勝利來鞏固威望,但上下二軍態(tài)度不明,奚

    齊不敢輕信,而要等到中軍成軍,最快也要半年以上,這么長的時間,足夠發(fā)生

    許多事了。

    「許穆以為,國君應當修渠。汾水、涑水乃是大河,若能修建渠道引水灌溉,

    既可防旱,亦可便于農(nóng)時。」

    奚齊本來滿懷期待,但許穆的話,卻是讓他面色一黑。

    「不知國君可曾聽過大禹治水?」許穆悠悠開口。

    先是莫名其妙地提議修渠,現(xiàn)在又扯上了大禹治水,奚齊很想吼一句,這和

    抓權(quán)有個毛線的關(guān)系啊?不過盡管有些不耐煩,但奚齊也按捺住性子沒有發(fā)作。

    「昔之虞舜在位時,天下大水泛濫幾成澤國。他流放忠于唐堯而不服自己的

    四大重臣,共工流放到幽州,歡兜流放到崇山,三苗驅(qū)逐到三危,鯀流放到羽山,

    后來又找個藉口殺了他,四罪而天下服。但這大水卻成了他坐穩(wěn)江山的一個考驗,

    要讓天下臣民心服,他必須治水。而治水,只有出身水利世家的大禹才擅長,舜

    帝迫不得已只得起用了他?!?/br>
    「大禹的父親鯀死在舜帝手中,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舜帝殺人父用人子,也

    怕大禹會起了反心,大禹如履薄冰,小心謹慎,治水時甚至三過家門而不入。舜

    帝雖防著大禹,可是水患太大,人民幾成魚鱉,治水成為要務,于是一連多

    年,所有的財力、物力、人力都投到治水之上。大禹便利用這天授的莫大機會,

    掌控了人力財物各項大權(quán),待他黨羽漸眾,又誅殺防風氏以立威,使得各部族俯

    身聽命,最終禪得天子位。」

    奚齊眼睛越聽越亮,許穆雖然說得婉轉(zhuǎn),但他卻是聽明白了,原來修渠竟然

    可以攬權(quán)!

    是了,修渠挖河,可不是派幾個人,用三五天就能完工的事情,這可是需要

    征發(fā)數(shù)以萬計的民夫的大事,需要投入大量的財力物力,奚齊完全可以借著這個

    修渠的機會,牢牢握住錢糧大權(quán),而且這個時代兵農(nóng)合一,民即是兵,掌握了這

    些服役之民,也就等于掌握了晉國的軍隊。

    最重要的是,卿大夫們很難發(fā)現(xiàn)其中的真實目的,等到有所察覺,估計奚齊

    早就已經(jīng)大權(quán)在握,無可撼動了。

    這個許穆,雖然相貌一般,名不見經(jīng)傳,不過還真是一個大才,竟然可以想

    出如此另辟蹊徑的收權(quán)之法,假如給他一個合適的舞臺,假以時日,未必不是一

    代名人。

    驀然間,奚齊想起了后世的鄭國渠,難怪呂不韋一介商賈可以權(quán)傾朝野十余

    年,也難怪秦王嬴政親政之后,因為呂不韋垮臺而停工的鄭國渠反而被嬴政下令

    復工,原來奧妙竟然是在這里??尚n國還以為誘使秦國修建鄭國渠可以耗其國

    力,但其實卻是正中對方下懷,為他人徒作嫁衣。

    「修渠一事事關(guān)重大,需要有才能卓絕者主持此事,不知先生可有合適的人

    選推薦?」奚齊試探著問道。

    「此事自有國君決斷,許穆不敢妄議?!?/br>
    雖然打算重用許穆,不過此人的心性還有待觀望,若是許穆自薦,那么此人

    則是野心極大,奚齊可不會留著他了,以免養(yǎng)出一個不受控制的權(quán)臣,反正自己

    已經(jīng)知道了修渠攬權(quán)之策。

    不過許穆的應對讓奚齊很滿意。

    「先生的計策妙極,真乃治國經(jīng)世之大才,寡人德薄,愿委以倉廩令之職,

    不知先生可肯屈就?」奚齊很有誠意,而且倉廩令可是中大夫,也算是位高權(quán)高

    了。

    「國君厚愛,許穆惶恐,可是許穆僅僅只是流落晉國的一介落魄貴族而已,

    毫無資歷,假如驟登高位,恐怕會引來非議,招致眾人不滿,許穆不才,愿為國

    君身邊一名下大夫足矣。」許穆推辭道。倉廩令之位,他固然心熱,但官場最是

    講究資歷,許穆一下子就登上中大夫的高位,恐怕會招來許多貴族的嫉恨,到時

    人人暗地里使些小絆子或者總想找你的岔子,許穆即便當上倉廩令,恐怕也很難

    坐得穩(wěn)。

    因此許穆只好退而求其次。

    不過他的話卻是耐人尋味,什么叫「愿為國君身邊一名下大夫足矣」?下大

    夫的職位很多,最常見便是縣邑大夫,因此能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一國之君跟前的下大夫,

    一個巴掌數(shù)的過來。

    奚齊笑了,說道:「既然如此,寡人身邊侍中之職正好空懸,只好委屈先生

    了?!故讨校緛硎瞧痛蠓?,掌管宮中用度開支和傳達政令,位卑而權(quán)重,奚齊

    將宮中用度開支的事務分了出來,不再由侍中兼管,但毫無疑問,只要侍中仍然

    擁有政令傳達的職事,能夠參與國家大事,哪怕沒有決策權(quán),也是足夠顯要了。

    距離奚齊改制已經(jīng)有好幾天了,雖然消息還未在底層傳開,不過對于許穆這

    種關(guān)注朝局謀求機會的有心人來說,還是比較清楚的,因此許穆欣然揖拜:「國

    君有命,許穆不敢不從,愿為國君效勞?!?/br>
    第44章貴婦風韻

    解決了心頭大石,奚齊臉上的笑意忍都忍不住。

    修渠挖河,這可不是小事,至少也要征調(diào)上萬民夫,而且還必須是青壯勞力,

    沒有三五年時間,顯然也無法完成這項浩大的工程,也就是說,這三五年內(nèi),奚

    齊手上等若掌握了一支上萬人的勢力。

    不過也正因如此,主持修渠的人選,必然要忠心耿耿才行。

    「這次修渠,寡人打算讓荀相國負責主持,慶鄭能力不錯,而且又是絳都令,

    可以讓他協(xié)助調(diào)度,成虎,你去做監(jiān)工大夫,具體的修渠事務你不必管,你的責

    任,是替寡人管理好這些民夫,嗯,最好再挑一些信得過的人分派下去擔任工頭,

    辦好此事,就是大功一件?!?/br>
    奚齊在殿內(nèi)踱步,思量著修渠工程上的一些細節(jié)。

    這次修渠,表面上并沒有觸及到卿族的利益,而且還有防旱便農(nóng)這一冠冕堂

    皇的理由,因此奚齊并不擔心士大夫們會強烈反對。而一旦促成此事,奚齊的地

    位將會極大鞏固。汾水、涑水流經(jīng)曲沃、絳都附近,一旦有變故發(fā)生,只要發(fā)給

    兵甲,這上萬修渠的民夫便隨時都可以搖身一變,成為奚齊麾下的軍隊。

    春秋時期,兵農(nóng)合一,常備軍非常少,盡管編制十萬人,但基本都是發(fā)生戰(zhàn)

    事了才會臨時征召入伍,因此在沒有發(fā)動征兵詔令的情況下,整個晉國上下二軍

    加起來的常備兵員也不過萬人左右,奚齊兵不血刃,便獲得了足以與上下二軍抗

    衡的本錢。哪怕上下二軍懷有異心,但只要奚齊不下令征兵,上下二軍的編制便

    不會有補滿的機會,藉著修渠的三五年時間作為緩沖,奚齊完全可以放心經(jīng)營,

    發(fā)展自己的嫡系班底。

    成虎如今被倚為心腹,一直護衛(wèi)在奚齊身邊,因此之前許穆獻策他也是一清

    二楚,聽見奚齊的任命,成虎當即拱手領(lǐng)命:「國君放心,成虎絕不會讓國君失

    望?!?/br>
    「中軍正在籌備,寡人本來打算讓你擔任中軍佐,不過修渠之事太過重大,

    其他人,寡人信不過?!罐升R有些無奈,身邊實在是太過缺人,盡管獻公留下的

    一眾舊臣中人才濟濟,但是奚齊卻不敢放心大膽地任用這些人,成虎雖然謀略欠

    佳,但勝在勇猛,是奚齊最初的班底之一,忠誠方面不用擔心。

    「能為國君效力,成虎萬死不辭?!钩苫⒎浅8袆?,他是個粗人,從前屢受

    輕視,因此對于奚齊的信任,頓時涌起一股士為知己者死的感激。

    「國君賢明,許穆斗膽,想向國君舉薦一名賢士?!乖S穆跪坐在案幾后拱手

    道。

    「哦?許穆大夫所薦之人想來必為大才?!挂驗樵S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封為侍中,

    因此奚齊也改變了稱呼。

    「臣舉薦之人,名為孫陽,郜國人氏,善于相馬,曾游歷諸國,如今正好客

    居絳都之中,時人謂之伯樂。」許穆?lián)犴氄f道。

    郜國,位于山東荷澤一帶,僅有一縣之地,國力弱小。

    善于相馬?伯樂?

    奚齊只覺得這名字非常熱悉,回憶了一下腦海中的歷史資料,頓時記了起來,

    這可是一個牛人。

    傳說中,天上管理馬匹的神仙叫伯樂。在人間,人們把精于鑒別馬匹優(yōu)劣的

    人,也稱為伯樂。

    個被稱作伯樂的人本名孫陽,以相馬之術(shù)聞名東周,在秦國富國強兵中,

    作為相馬立下汗馬功勞,得到秦穆公信賴,被封為「伯樂將軍」。伯樂后來將畢

    生經(jīng)驗總結(jié),寫出了歷史上部相馬學著作——。

    春秋時期隨著生產(chǎn)力的發(fā)展和軍事的需要,馬的作用已十分凸顯。當時人們

    已將馬分為六類,即種馬(繁殖用)、戎馬(軍用)、齊馬(儀仗用)、道馬

    (驛用)、田馬(狩獵用)、駑馬(雜役用),養(yǎng)馬、相馬遂成為一門重要學問。

    只是當時還沒有相馬學的經(jīng)驗著作可資借鑒,只能靠經(jīng)驗摸索,深思探究去發(fā)現(xiàn)

    規(guī)律。孫陽學習相馬非常勤奮,發(fā)掘出了不少良馬。

    少有大志的孫陽,認識到在地面狹小的郜國難以有所作為,就離開了故土,

    為諸侯相馬尋馬,可惜始終得不到任用,哪怕為楚王尋到世所罕見的駿馬,也只

    是得到賞金,沒有任何一個諸侯重視他的價值。

    孫陽自然不甘心一生只能當個馬夫,他走遍了中原諸國,欲求一職而不可得。

    直到最后西出潼關(guān),這才獲得了秦穆公賞識,封為「伯樂將軍」,隨后以監(jiān)

    軍少宰之職隨軍征戰(zhàn)南北。秦軍強大,孫陽功不可沒,正因為他為秦國培育出優(yōu)

    良馬種,使得秦軍的兵車配以駿馬拉動,利于調(diào)度和行軍迅速,壓過了中原諸侯

    一籌,這才終于建立了秦穆公的霸主之名。

    如今孫陽已經(jīng)三十多歲,一心想要建功立業(yè),躋身貴族階層,盡管晉國許多

    卿大夫委托他尋找駿馬,但是孫陽卻已經(jīng)萌生了離意,他聽說秦君求賢若渴,打

    算去碰碰運氣。

    「難道我孫陽,真的時運不濟?」孫陽正在收拾行囊,但就在這時,一個人

    突然闖了進來。孫陽租住的院子很簡陋,加上他正打算離去,因此也沒有鎖門的

    必要。

    「孫陽兄,你這是……」來人正是許穆,看到孫陽收拾行囊的舉動,頓時吃

    了一驚。

    看到是住在自己隔壁一直很談得來的鄰居許穆,孫陽苦笑:「原來是許兄,

    孫某正打算向你告辭呢?!?/br>
    「你……」許穆?lián)u搖頭,「我不是和你說了去招賢館試試運氣么,你怎么這

    便退縮了?!?/br>
    「晉侯招賢,自然是好事,可是孫陽不過一區(qū)區(qū)養(yǎng)馬之人,晉侯又如何瞧得

    上眼?聽說秦君賢明,孫陽打算碰碰運氣?!箤O陽自嘲地苦笑道,他是真的心灰

    意冷了,若是再去秦國也不能得遂心愿進身大夫,他也只好返回家鄉(xiāng)安度余生了。

    「我剛剛面見國君去了?!乖S穆說道,「國君,已經(jīng)任命我為侍中,司職政

    令傳達之事?!?/br>
    孫陽愣了,嘴巴張得老大,半晌才道:「那真的恭喜許穆兄了?!?/br>
    「我向國君舉薦了你?!乖S穆笑道,「孫兄大才,可惜一向被人視為取娛上

    位者之道,不受重視,本來許穆也只是略盡人事,沒想到國君賢明,竟然決定為

    孫兄設(shè)立御馬大夫之職,位列下大夫,專司畜牧養(yǎng)馬之事?!?/br>
    「你,你說什么?」孫陽難以置信,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騙你作甚?」許穆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國君重實務,不尚空談,你這御

    馬大夫雖然主要管馬,不過牛羊畜牧,也歸你署理,國君已經(jīng)決定在絳都城南的

    中條山附近劃出一片牧場,由你招募人手,一應錢糧,暫時由國君的內(nèi)庫劃撥?!?/br>
    耕牛和戰(zhàn)馬,一直都是春秋列國的重要資源,以前耕牛由倉廩令的屬下佐官

    兼管,馬匹的購買和馴養(yǎng),則是司馬的職事之一,屬下有專門的吏員馴服戰(zhàn)馬,

    現(xiàn)在奚齊則是新設(shè)御馬大夫之職,讓其集中管理,而且也能方便畜牧圈養(yǎng)。

    「御馬大夫……」孫陽欣喜若狂,喃喃道:「是下大夫,不是吏,不是吏,

    不是吏……」

    ……

    夜色初臨,漫步在小湖邊上,奚齊看到前方的名花苑內(nèi)燈火通明,鼎沸的人

    聲遠遠傳來,不由皺了一下眉,對著身邊的小內(nèi)侍問道:「怎么回事?為什么名

    花苑那邊這么熱鬧?」

    「回稟國君,這是國母正在宴請卿大夫的各位夫人們?!?/br>
    名花苑,其實也就是絳宮里的御花園,每當?shù)搅颂鞖庋谉岬南募?,小橋流水?/br>
    涼風習習的名花苑便成了露天宴會的首選場所,一邊宴樂笙歌,一邊賞花望月。

    自從那天晚上酒醉癲狂之后,已經(jīng)好些天沒見過少姬了,想到那天晚上的春

    色香艷,奚齊心中不由一熱。這幾天少姬都借故避著他,至于驪姬,也不知道對

    那天酒醉后的情形有沒有留下一些朦朧的印象,反正奚齊隱隱感覺到,驪姬這幾

    天望向自己的眼神似乎總是怪怪的。

    「好了,你們退下吧,寡人自己一個人走走?!罐升R打算悄悄過去,找個機

    會出現(xiàn)在少姬面前,好好捉弄一下這個美艷的小姨子。

    奚齊輕手輕腳地繞進了名花苑,但就在月色下,奚齊驀然發(fā)現(xiàn),前面不遠處

    的小樹林下,竟然蹲著一個女子的身影。

    背對著奚齊的女子一身盛裝,顯然是前來參加宴會的貴婦之一,不過現(xiàn)在的

    她卻是衣衫半解地蹲在地上。

    潺潺的水流聲傳進奚齊耳中,奚齊頓時明白了,她竟然是在這里尿尿!

    或許是因為擔心尿液濺濕了羅裙,她的雙手將裙裾高高提起,因此在奚齊的

    這個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一抹誘人的白色,兩瓣白嫩豐滿的臀rou,還有股溝

    處的神秘風光,被奚齊一覽無遺。

    秦柔愜意地一聲呻吟,憋了許久的她,終于得以解放了。若不是今天參與宴

    會的人太多,名花苑附近的廁所又偏偏排滿長龍,尿急的秦柔也不會迫于無奈出

    此下策。

    這個地方比較偏僻,應該不會被人撞見,秦柔也是尋了好久才特意選在這里,

    因此秦柔盡管也很緊張,怕被人看見現(xiàn)在的窘態(tài),但卻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就在她身

    后不遠處,奚齊正在貪婪地注視著她裸露出來的挺翹美臀。

    第45章邊走邊愛

    眼前的貴婦人玉軀曼妙,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成熟迷人的風韻,兩瓣肥臀又圓又

    白,讓人心猿意馬。雖然看不清面容,但能夠成為貴族的妻妾,姿色又怎么可能

    會差?

    美景在前,看得奚齊血脈賁張,無數(shù)熱力涌向了胯下要害。

    不自覺地,奚齊褲身處頓時漲硬起來,呼吸略微粗重,聽著那潺潺的輕微水

    流聲,一雙眼眸緊緊地盯著美婦的腰臀,舍不得移開半霎。自從修煉圣王五法以

    來,奚齊夜夜笙歌,體質(zhì)早已相當于常人的幾倍,強悍的軀體下蘊含著旺盛的氣

    血,但精力充沛的副作用則是——奚齊的欲念遠比常人更加強烈。

    秦柔紅唇微吐一口氣,隨著尿液的排出,那種憋人的難受感覺也是一掃而空,

    站起身,正準備拉上蠶絲內(nèi)褲,但是不經(jīng)意的一瞥,秦柔驀然發(fā)現(xiàn)地上多了一道

    影子。

    昏暗的月光下,勉強可以辨認出這應該是一個人的影子,小樹林內(nèi),竟然還

    有另一個人存在?

    一念及此,秦柔花容失色,順著方向望去,然后便看見了十幾步外的奚齊。

    因為光線太過朦朧,秦柔看不真切對方的面容,但從那寬大華美的服飾可以

    判斷,這應該是一名男子!

    「?。 骨厝狍@呼出聲,不過很快就自己捂住了嘴巴,萬一引來了其他人,

    看到這一切,到時自己豈不是糗大了?

    他什么時候來的?天哪……想到自己方才的窘態(tài),秦柔羞惱成怒,不用想,

    自己方才小解時那羞人至極的一舉一動,還有那裙底風光,顯然都已經(jīng)被對方飽

    覽無余。

    「你是誰?竟然在寡人面前寬衣解帶,莫非是想要勾引寡人?」奚齊惡人先

    告狀,氣得秦柔咬牙切齒,自己被這登徒子看到了最羞人的地方,他竟然倒打一

    耙?

    秦柔又羞又氣,正要嚴詞斥責這個無禮的家伙,卻是驀然想起了什么,對方

    自稱寡人?這……這個人竟然是國君姬奚齊?

    是了,后宮之中除了國君,又怎么可能會有其他男子出沒。

    「妾身秦柔,見、見過國君?!骨厝崆戆攵仔卸Y,臉色漲得通紅,慘了,

    竟然被國君看見了自己方才的窘態(tài),太羞人了。

    「寡人本來在這林中賞月,你卻竟然在寡人面前寬衣解帶,做出如此羞恥的

    行徑!」明明是奚齊偷窺人家,但奚齊卻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厚顏無恥地歪曲真

    相。

    眼見奚齊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秦柔更委屈了,還以為奚齊真的來得比

    自己早,自己因為憋急了所以沒有細看周圍的環(huán)境,加上樹林內(nèi)光線昏暗,這才

    造成了現(xiàn)在這尷尬窘迫的情形。

    「污穢宮禁,你可知罪?」奚齊走上幾步,看了一眼地上的那灘水漬,促狹

    地盯著秦柔。

    自知「罪證確鑿」,秦柔臉色更紅了,這一刻,她簡直無地自容,心虛地辯

    解道:「賤妾不是有意的,賤妾也是憋得沒辦法,實在是忍、忍不住才,才迫不

    得已……」

    仔細端詳著面前的美少婦,奚齊小腹處的熱力更加高漲,這個秦柔,看上去

    二十幾歲左石,正是女子最燦爛的韶華,她的雙眼很媚,水汪汪的大眼晴不敢面

    對奚齊炙熱的目光,嫵媚的瓜子臉上五官精致,黛眉瓊鼻,兩頰暈紅,紅潤的嘴

    唇因為微厚而顯得性感,脖頸修長,領(lǐng)口處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

    「雖然情有可原,但禮不可廢,不然豈不是人人效仿?你說,寡人該如何懲

    罰你才好呢?」嗅著秦柔身上屬于成熟女人的香味,奚齊故意皺著眉,似乎頗有

    問罪興師之意。

    「妾身、妾身不知……」秦柔心虛地低頭,然后便看到了奚齊下腹處的漲起,

    身為過來人的她怎么可能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事物,頓時臉頰更燙了,兩腿不自

    覺地磨在了一起,那近在咫尺的炙熱氣息,熏得她心如鹿撞。

    「寡人罰你把這地方清理一遍,你可愿意?」奚齊一臉玩味。

    「秦柔并無異議?!骨厝崴闪丝跉?,這個處罰方案可以說是非常之輕,她現(xiàn)

    在只想離這血氣方剛的國君遠一點,孤男寡女,又是處于這偏僻的小樹林內(nèi),實

    在是干柴烈火,太危險了。

    「那好,寡人等下命前來參加宴會的夫人小姐們過來觀看,以儆效尤,兔得

    她們也這樣不守禮儀,穢臟宮禁?!罐升R緩緩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國君不要!」秦柔慌了,竟然要讓其他人過來圍觀,那她的糗事豈不是等

    于傳遍了整個貴族圈子,以后都要承受那些人的恥笑?如果真是這樣,秦柔也沒

    臉見人了。

    「不要?」奚齊輕輕撫上了秦柔的臉頰,「那你說,寡人應該怎么處罰你呢?」

    「啊……」秦柔慌亂地退后兩步。

    感受到奚齊那充滿了欲念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流連,秦柔懂了,這個國君,竟

    然不懷好意!可是,對方手里卻捏著自己的把柄,拒絕他的話,萬一他真的讓所

    有人過來圍觀,讓別人都知道自己的丟臉之事,到時傳遍整個絳都,街知巷聞,

    甚至連自己的家族也要蒙羞,那自己以后也不用做人了。

    怎么辦?秦柔進退兩難。

    奚齊邪笑,一伸手,便將動人的風韻少婦攬入了懷中。

    「?。〔灰?!」秦柔慌亂地呼喊著,想要掙扎。

    「你喊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喊來,讓大家都看看,剛才你是怎么當著寡人的

    面小解的……」

    秦柔的呼聲頓時戛然而止,被奚齊抓住了她的軟肋,她不敢再大聲呼喊了,

    生怕真的將其他人引來。

    「怎么不喊了?喊啊,你越喊,寡人越興奮?!?/br>
    看著獵物一步步陷入自己的圈套,奚齊得意無比。

    「不要,國君求你放過秦柔吧……」秦柔掙扎著,小聲哀求,不過奚齊此時

    心火上升,根本不理她的意愿,一雙手臂將她摟在懷里,箍緊她的腰肢,魔掌則

    是毫不客氣地覆蓋在那溫暖又有彈性的翹臀上。

    熱熱的男子陽剛氣息撲來,秦柔久曠之身,哪堪承受,臉色紅如火燙,媚眼

    如絲。

    膚若凝脂,美艷成熟的人妻少婦在奚齊的yin威逼迫下,嬌軀顫抖,萬分的焦

    慮,她不知道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樣不好的事情。

    可是受到對方的無恥脅逼,被抓住把柄的絕美少婦只能發(fā)出無助的哀鳴。

    奚齊肆意放縱地伸手撫摸秦柔一頭烏黑的如云秀發(fā),還有她秀麗螓首下那一

    段粉嫩修長的玉頸。輕輕一帶,她身上的那件羅裙便由她的身體上滑落。

    只見秦柔此時穿著的貼身褻衣卻是一襲雪白飄柔、薄如蟬翼的裹體輕紗,將

    她挺突俏聳的酥胸和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若隱若現(xiàn)的輕薄褻衣緊束

    著一雙高聳入云的乳峰。

    昏暗的星光下,看起來份外誘惑。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我不能這樣……」秦柔終于還是忍不住顫抖

    著櫻唇,屈辱地乞求著,絕望中更是顯得楚楚動人。

    看著秦柔一雙杏目里閃爍的淚光,眼神里滿是哀求,愈發(fā)激起奚齊的高漲欲

    焰。

    就是這種邪惡的欲望,讓奚齊無法自持,他是國君,生殺予奪隨心所欲,眼

    前的嬌媚人妻,他要定了,誰讓她居然在自己面前小解,露出曼妙誘惑的白嫩美

    臀,撩拔起了自己的yuhuo,那么身辦「罪魁禍首」,她當然必須負責為自己宣泄

    火氣。

    「哦?不能這樣,那你想怎么樣呢?」奚齊攬住人妻少婦的纖腰,另一手則

    是滑進了素柔的領(lǐng)口,那滑膩的肌膚,那溫潤的觸感,讓奚齊色授魂與。

    秦柔一驚,連忙抓住那只作惡的大手,臉上滿是祈求:「不要,國君不要…

    …」

    「不要什么呢?不要停?」奚齊低頭,嘴里的熱氣呼到了秦柔臉上,眼前的

    一切,修長的粉頸,深陷的乳溝,緊束的纖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紅的冰肌玉

    膚,陣陣嬌顫的玉體,教人想入非非。

    「不是的,求你放過秦柔,我不能背叛死去的夫君!」秦柔想掙扎,可是奚

    齊按住她的腰,反而下身一挺,那根炙熱的巨龍頓時與美艷人妻小腹處微微鼓起

    的陰阜來了個親密接觸?!膏蓿 骨厝嵋宦曮@呼,腿心深處升起一股麻癢,她咬

    著嘴唇不想讓自己呻吟出聲,可是隱秘私處傳來的那灼人熱力,讓一直沒有人填

    補空虛的花徑情難自禁地流出了潺潺的蜜液。

    奚齊眼睛一亮,死去的夫君?也就是說,眼前豐韻丹姿的貴婦竟然是個寡婦?

    那就更不能放過了!

    眼見秦柔還是不肯就范,奚齊威逼道:「你難道想要寡人把所有人都喊過來

    圍觀,然后讓整個絳都上下全都知道你剛才所做的好事?」

    「不要!」秦柔驚慌失措,手上的力道頓時軟了下來。

    奚齊抓住機會,大手探入褻衣深處,攀上一只挺突俏聳的玉乳揉捏起來,這

    是女子最為重要的敏感部位之一,秦柔雖然芳心抗拒,但不忍不住嬌軀一顫,頰

    飛紅霞,嫵媚的雙眼更是仿佛可以滴出水來。

    「再說了,你剛剛在寡人面前寬衣解帶,露出美臀,誰知道你有沒有勾引寡

    人的心思?」

    「不是的,秦柔沒有……」

    「誰管你有沒有,反正寡人現(xiàn)在被你撩拔得yuhuo焚身,你必須得幫寡人泄火?!?/br>
    奚齊yuhuo難耐,伸手扯下秦柔的褻衣,頓時一具潔白無暇的完美女體便出現(xiàn)在了

    奚齊面前,掙脫了褻衣束縛的雙峰更加堅挺地向前伸展著,如同漢白玉雕成的巧

    奪天工的藝術(shù)品,昏暗的光線下映射下著蒙朧的玉色光澤。

    兩條豐腴玉潤的大腿深處,是一蓬烏亮茂盛的陰毛,神秘的三角地帶在月色

    下誘人犯罪,教人生出尋幽探秘的獸性沖動。

    即便在黑暗的樹林內(nèi),絕美少婦的成熟胴體仍然白得耀眼。

    感受到奚齊赤裸祼的火熱視線,秦柔下意識地夾緊了一雙修長玲瓏的美腿,

    羞得不敢睜眼,有些自欺欺人地偏過頭,似乎這樣便能避免奚齊欺辱似的。

    奚齊哪還忍耐得住,一口吻在了水靈少婦的鮮嫩紅唇上,舌頭滑入貝齒內(nèi),

    貪婪地吸取著人妻御姐芳香口腔內(nèi)的甘甜津液,一雙色手,更是恣意流連在秦柔

    高聳傲人的玉峰以及光滑溫軟的腰臀和緊緊合攏的大腿上。

    「嗯……嗚嗚……」秦柔屈辱地承受著,她知道,除非自己想要連累整個家

    族蒙羞,否則今晚自己的清白之軀,肯定保不住了。

    「夫君,對不起了,賤妾要失身了,可我是被迫的,夫君……」秦柔心中泣

    喊,被動地忍受著奚齊的侵犯。

    「幫寡人寬衣。」奚齊挑起她的臉,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

    事已至此,秦柔已經(jīng)沒有別的選擇了,她赤裸著嬌軀,雙手顫抖地解開了奚

    齊的腰帶,不經(jīng)意間碰觸到了那根火熱硬挺的巨龍,秦柔不由心中一燙,盡管不

    愿意承認,但她的身體確實在奚齊的撫弄挑逗下起了反應。

    壓抑著心中的某種渴望,秦柔為奚齊脫下了華貴的絳紅常服,奚齊得意地享

    受著人妻少婦的服務,心中充滿了征服的性感,看到貴婦胸前的美好風光,雙手

    同時包裹住那對嬌挺柔軟的rufang,大力揉捏成各種形狀。

    秦柔嚶的一聲,嬌軀酥軟,雙腿不由自主地磨了一下,強撐著解下了奚齊的

    褻褲,看到那灼人堅挺的物事,不由心中一顫:「天啊,怎么……怎么這么大?

    這,這要是插進去,會不會插壞我的……」

    奚齊胯間的灼熱巨龍傲然挺立,暗紅色粗大棒身上青筋凸現(xiàn),看上去猙獰可

    怖。

    「你,你快點……」秦柔羞恥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腿深處更濕了,她只能希望可

    以盡快結(jié)束這個噩夢一般的夜晚,讓自己可以盡快逃離這片罪惡的樹林,每多待

    片刻,她都怕自己會真的淪陷。

    「怎么,等不及了?」奚齊卻是誤會了,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挑起了美人兒的欲

    火,以致于迫不及待地主動求歡。

    秦柔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咬著唇道:「小屁孩,我趕時間,你最好快一點,

    我就當被鬼上身好了?!?/br>
    奚齊怒了:「說什么呢,你見過小屁孩的roubang有這么粗,這么長,這么大的

    么?」說著,腰身一挺,那猙獰的巨龍就抵在了秦柔的小腹處。

    「這男性象征真的好偉大啊?!?/br>
    秦柔內(nèi)心嬌喘呻吟著,那種年齡身份巨大差距的曖昧禁忌不倫的犯罪感,沖

    擊得她幾乎把持不住,盡管芳心深處一直不愿承認,但事實上秦柔作為久曠的怨

    婦,寡居多年,每當深夜寂寞,她也非??释苡袀€強壯的男人可以讓她得到慰

    藉。

    「你很趕時間?」奚齊輕佻地捏起美婦的下已,惡狠狠地道:「告訴你,我

    要干上幾個時辰干死你!干到你這個蕩婦流水不止!」

    「你!」秦柔氣結(jié),「你怎么可以說得這么粗鄙!」

    「嘿嘿,更粗的在這里呢?!罐升R的大手撫摸揉捏著羅韻豐滿渾圓的玉乳,

    咬嚙著羅韻白嫩晶瑩的耳珠低聲調(diào)笑道,另一只手更是捉著秦柔的玉腕讓她的手

    摸在了自己胯下。

    天啊,好粗好燙!相比起來,已經(jīng)過世的夫君頂多才有他這里的一半大小,

    要是被這么兇悍的家秋插進自己身體……秦柔臉色更是不堪,簡直不敢再想下去。

    溫軟細膩的小手被奚齊握著,撫摸在奚齊那獰惡可怖的巨大roubang上面,秦柔

    卻是不敢掙脫,本來暈紅的臉龐頓時更加紅潤,被奚齊在半強迫似地摟在懷抱里

    面,聞到他身上濃烈的男子漢的陽剛氣息,仿佛熏得她心醉神迷,又清晰感覺到

    他摟住自己的手臂沿著玉背穿過腋下,一只色手肆無忌憚地抓在她的酥胸上面撫

    摸揉捏,似乎整顆心都已被他抓在了手里,如同小鹿狂奔,跳動得十分厲害,一

    絲麻酥酥的滋味從酥胸傳向全身。

    抵在小腹處的火熱,更是讓欲望積聚已久從未宣泄過的人妻少婦燙得嬌軀發(fā)

    軟,有些欲罷不能。

    「怎么樣,是不是很粗、很大,喜不喜歡???」

    秦柔沒有說話,盡管奚齊已經(jīng)不再捉著她的手腕,但人妻少婦卻也沒有趁機

    收回放在巨大roubang上的小手,反而不自覺地輕握了一下。

    無論任何時代,只要一個男人具備了潘驢鄧小閑的五大要素,那么絕對是所

    有女人的最大毒藥。

    潘驢鄧小閑,簡單的說,就是要有潘安般俊美的外貌,驢一樣大的陽具,性

    功能強,如同西漢首富鄧通那樣有財有勢,還要小心翼翼地呵護女人,對她們體

    貼有加,而且有大量時間可以陪伴女久,具備了這五個條件,看上哪個美女自然

    都是手到擒來。

    奚齊不但相貌俊朗,而且貴為國君,單只這點,就足以讓絕大部分女子怦然

    心動了,更何況他還擁有著如此雄偉的龐然大物,那碩大無朋的尺寸,那昂揚驚

    人的兇悍,那燙若火爐的炙熱,那渾如鐵鑄的堅剛,足以令任何賢妻良母貞潔烈

    女都會心慌意亂心猿意馬芳心動搖心眩神迷。

    秦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從遇見奚齊后就開始變得荒唐不堪,芳

    心亂如鹿撞,是因為他國君的身份?還是他英朗的外表,強健的體愧?又或者只

    是因為被他抓住把柄所以迫不得已?

    可是他堂堂一國之君,宮里佳麗眾多,要什么樣的女子沒有?可為什么他不

    顧身份,偏要對自己使壞,強迫自己做這么羞恥的事情?難道自己這個已經(jīng)嫁人

    的人妻少婦不知哪里吸引了他,才讓他不顧一切?

    秦柔滿腦子正在胡思亂想著,想到自己的風情魅力竟然連國君都無法抵擋,

    風韻美婦的內(nèi)心里又難免生出一絲竊喜,這豈不是正好證明了自己的美貌么?

    只是秦柔心中也不無哀怨,可是自己已經(jīng)嫁人了,就算夫君已死去幾年,但

    也應該恪守婦道,怎么辦,難道真的要失身于人么?可是事已至此,自己和他此

    刻都是赤裸裸的一絲不掛,不依他,難道又能躲得過么……

    「唔……」秦柔驚醒過來,卻是奚齊將大嘴壓了下來,狂熱地親吻住了絕美

    少婦的櫻桃小口,舌頭輕而易舉地突破貝齒,糾纏著她香艷甜美的小舌纏繞著親

    吻著,吮吸著,芬芳的津液入口,奚齊更是燥熱起來,胯下巨龍越發(fā)膨脹硬大。

    秦柔心里既是惴惴又覺得曖昧刺激,在奚齊的挑逗下簡直難以自禁,而且不

    由自主地主動吐出甜美滑膩的香舌任憑他肆意地親吻撫摸,嬌嫩性感的紅唇不自

    覺地微張輕喘,眉目含春,微羞略怨地看著奚齊。

    「把舌頭伸出來!」奚齊卻是還不滿足,竟是想要徹底征服風韻美婦的最后

    身心。

    「嗯……」秦柔本來有些羞恥遲疑,可是奚齊卻在她豐腴渾圓的臀rou上用力

    揉捏了兩把,秦柔的鼻里不由發(fā)出了一聲似難受又似享受的鼻音,微閉起雙目,

    乖巧地慢慢吐出香艷甜美的小舌來。奚齊得意地吻吮舔弄著那誘人至極、甜美滑

    膩的紅潤香舌,肆意吮吸著甘甜的津液。一雙色爪則是繼續(xù)撫摸揉捏著她豐碩飽

    滿的乳峰。

    「嗯……」

    秦柔嬌喘吁吁,嚶嚀呢喃,被奚齊親吻撫摸揉搓得春心蕩漾,情迷意亂。

    「咦,濕透了?哈哈,別心急,我這就來填補你的空虛……」奚齊在美少婦

    的腿心幽谷處一摸,發(fā)現(xiàn)早已春潮泛濫,沾滿了渴望的花露,頓時yin笑著將她扳

    了過去,讓那雪白的美臀對著自己,然后用手扶著火熱的巨棒向前挺進。

    「啊!」

    秦柔一聲驚叫,她清楚的感覺到,一根炙燙的粗大鐵棒擠入了自己那濕濘的

    蜜xue水壺里,然后毫不憐惜地一捅到底。

    「不要??!痛……」

    長期久曠的私處被如此粗暴的插進來,盡管有蜜液潤滑,秦柔仍然忍不住呼

    痛起來,而且眼角也隱隱有淚花閃爍。

    「嗚嗚,不要,你的太大了,而且我、我也好久沒這樣了……」

    情欲高漲的奚齊卻是不管不顧,他只想盡快讓心中的那團火焰得到釋紋,因

    此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玩弄著她的兩團乳rou,腰身挺動,猛力地沖刺著。

    雖然有些痛楚,但很快,久曠的絕美人妻便沉迷在了那種填滿空虛的巨大充

    實感之中,自從丈夫幾年前暴病身亡,猶處在大好年華的她就再也嘗不到這種愉

    悅的魚水之歡了,尤其是奚齊的巨獸尺寸之大,絕對是女人們渴求的恩物。

    因為奚齊的撞擊太過用力,每抽插一次,秦柔便會身不由己地向前微微挪動

    一小步,隨著時間推移,兩人漸漸挪移了十幾米的距離,接近了小樹林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