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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接手秘密基地的時候,蘇宸就對其他人三令五申,耳提面命,絕對不能說出去,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大家也都自覺遵守,連他們的助理都不知道,蘇宸想著,肯定是誰說了出去,他們被人盯上了,才一鍋端的。不過說到比特幣,被綁架的男孩中有一個叫成祺的,他家是做玉石生意的,祖上留下來的雕刻手藝,早些年祖輩高瞻遠矚包了玉礦山,家族漸漸壯大,只是這些年一直是家族經(jīng)營的思維,遇人不善,開始慢慢衰退,一年比一年不景氣。成祺和自己說過,他父親玩比特幣,不,準確來說,是繼父,成祺十歲的時候母親帶著他改嫁到了成家。“去休息吧,以后,不要再發(fā)生這種事”蘇沐對蘇宸交代道。蘇宸輕輕的點頭。回房間的路上,蘇宸回憶起了兩天前的事,穆仁承給他打電話來,說成祺過兩天過生日,讓他們一起去秘密基地慶祝,蘇宸本來答應(yīng)了,想著出去玩就能忘記梁祺音離開的不快,但當梁祺音真走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連和開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就放了同伴鴿子,現(xiàn)在想想,成祺每年在家吹蠟燭,怎么今年突然就要去秘密基地呢。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不可遏制。蘇宸路過梁祺音門前時停住了腳步,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輕輕的敲了敲門,里面和往常一樣,沒有回應(yīng)。他推門而進,梁祺音依舊安靜的躺在床的一邊,蘇宸則躺在了另一邊。他側(cè)過臉看著那個被子包裹的小鼓包,輕聲說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蘇宸往她身旁蹭了蹭,“今天怎么沒走?”“.......”“是不是放不下我?”“才沒有呢?。 绷红饕裘摽诙龅?。“那是為什么?”“因為....因為....”梁祺音隨口扯了個謊,“醫(yī)生說我下周還要去復(fù)診”“為什么?”蘇宸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坐起身,擔心的問道,“是不是病情嚴重了?醫(yī)生怎么說的?開新藥了嗎?要不然還是住院吧”梁祺音悶在被子里,“不用你管”蘇宸嘆了口氣,隔著被子揉了揉梁祺音的腦袋,惆悵的說道:“你叫醒我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舍不得我才沒走的”“........”蘇宸從梁祺音身上越過去爬下了床,梁祺音一雙眼睛探出被子,看見蘇宸推開窗戶翻了出去,驚呼道:“你在做什么??。 ?/br>“噓”蘇宸用胳膊撐在窗臺邊,比劃了一個噤聲,“別把爸爸叫醒了”梁祺音走到窗臺邊,壓低了聲音,“你要做什么,這里可是三樓啊!”“有件事我得去辦,明早爸爸問起,你就告訴他,我出去晨跑了”“我怎么會知道你去做什么了??!”“你就說我們一起睡的”蘇宸說罷,手掌撐在窗臺上,身體從窗外探進來,猝不及防的親了梁祺音一下,就像是貪戀城堡里美麗的小公主的鄰家少年,深夜里悄悄爬上窗戶偷親愛人一般。隨后,蘇宸爬到二樓窗臺,跳了下去,消失在了夜色中。梁祺音用手背擦了擦嘴唇,狠狠的跺了跺腳。蘇宸先是去了秘密基地,里面滿地都是狂歡后的狼藉,還散落不少空酒罐,蘇宸發(fā)現(xiàn)這些酒不是穆仁承他們平常喝的,而是一種酒精濃度較高的德國啤酒,看這滿地的空罐,他們應(yīng)該都沒少喝。蘇宸了解他們的酒量,確信他們應(yīng)該是喝醉后被人帶走的,這么多巧合,顯而易見是有內(nèi)鬼,而成祺做東,這些東西不出意外應(yīng)該都是他買的。蘇宸忽然想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如果他的思路是對的,綁匪留下這么多破綻,等到幾人交了贖金被放出來,一合計就會懷疑到成祺身上。要么不是他做的,要么就是,他們根本沒打算放人。包括成祺。那就....麻煩了。凌晨的麥當勞,泛著咖啡的香氣,天邊泛起了一絲魚肚白,安靜的城市開始熱鬧起來,幾個高大的男青年先后進入了麥當勞,點了一些吃的,看上去像是在吃東西,目光卻總是若有若無的落在蘇宸身上。不光屋內(nèi),屋外也站著幾個這樣的男人,他們面相兇狠,表情嚴肅,和這溫馨的清晨格格不入。不多時,一個穿著高領(lǐng)衫戴著口罩帽子的男子進了店,他就是成祺的繼父,他徑直走向蘇宸,面色不善的問道:“你想要什么?”蘇宸慵懶的吸著可樂,笑道:“伯父,你可以放松一點,我什么都沒帶,只是來和你談條件的”“說罷”成祺父親粗聲粗氣的說道,“你有什么條件?”蘇宸看著窗外的風景,慢悠悠的說道:“我家前幾年收購了一家法國的珠寶行,我爸得了一批藏品,大概價值一千萬”他看向成祺父親,目光忽然變的凌冽,“用這些,換那三人安然無恙”“哼,區(qū)區(qū)一千萬....”成祺父親不屑的笑道。“美元”蘇宸打斷了成祺父親的話,面無表情的威脅道,“我現(xiàn)在報警,你不但一分錢得不到,而且還得保佑全家最好能住一輩子監(jiān)獄,否則你出來,就會被幾家追仇”“那你為什么不報警?”成祺父親哼笑道。“因為我知道,一旦警察抓了你,你就會利用三人的下落減刑,你拖得越久對你就越有利,而穆仁承他們的危險就越大”蘇宸頓了頓,眼神銳利如鷹,“所以,拿好東西,有多遠走多遠,別再做著拿錢撕票的美夢了,我只要那三個人能安全回來”成祺父親精明的目光掃射在蘇宸臉上,“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們與你何干?”“他們是我的朋友”成祺父親瞇著眼,陰鷙的盯著蘇宸,眼里又閃過一絲猶豫和不安,蘇宸放下了可樂,“中午前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