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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小白毛嘟著嘴搖晃爸爸手臂。“粑粑粑粑粑粑~”小黑毛鼓著臉叫喚。這下徹底沒法工作了,能怎么辦?好好好都是爸爸的小貓咪,一個一個擼,不要急~“老師?”心cao人使半天沒聽到動靜,輕輕叫了一聲把相澤消太拉回現(xiàn)實。任性的小貓咪被沮喪中帶著小期待的少年取代,相澤消太一時語塞。好一會兒才詭異的移開視線,“我的徒弟只有你一個,不要想太多?!?/br>被這句話拯救的少年眼中燃起希望,仍有些不可置信,“誒…可…可是凜久她……”相澤消太沒有回答關(guān)于少女的事情,懶懶轉(zhuǎn)過身去,“今天回去早點休息,日常安排的訓(xùn)練不要忘了,過段時間我檢查。”“……是?!?/br>……日常課程中不驕不躁徐徐圖之是八神的優(yōu)點,輕易為她帶來勝利,相澤消太有時覺得太過順風順水更會摧毀一個人,有心壓一壓一時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就連爆豪這種生來做什么都輕而易舉的天才都少不了不服輸?shù)牟┺纳踔涟抵锌薇?/br>子,偏生對乖乖聽話的八神無論哪個老師都說不出一句重話來?;叵胍幌?,她情緒高漲炫耀,那些相澤覺得幼稚的舉動都只在他面前耍賴……相澤消太回辦公室收拾了東西打算晚上回去改試卷,今天怕是得好一頓哄……一想到這個他就頗為頭疼。回到家意外的沒看到那個別扭著無視他的少女,只有坐在小桌子前認真看動畫片的兩個孩子和她們身邊端著碗喂飯的一大一小兩把刀劍男士。想了一下,才記起他們的名字。稍微矮一些的黑發(fā)少年是藥研,俊美到叫人挪不開眼的青年是三日月。見他回來兩人也不過是微微頷首,沒聽到往常那一聲暗藏著欣喜的,“你回來了!”“……八神呢?”相澤消太忍不住詢問道。藥研雖是少年模樣舉止卻很穩(wěn)重,聲音意外的是低沉系,那雙與少女相似的紫眸不曾給他余光,頭也不抬道,“散步。”散步?相澤看看時間,接近晚上九點,“她一個人去?去哪里?”不帶孩子一個人去散步還是頭一回。“這就不知道了。乖~張嘴~”三日月說話的語調(diào)慢慢悠悠,耐心的哄著沉迷動畫片的小姬君吃飯,事實上他們是能感應(yīng)到主君位置的。相澤消太放下東西,摸出手機給八神凜久發(fā)短信,“你們再怎么討厭我無所謂,但總不能放任未成年人在外不管。”這其實也不難理解,這些刀劍確實是陪伴她長大,某種意義上比家人更親密的存在。女兒對他們十分信任依賴的姿態(tài)更是顯示出自出生以來就受到他們的疼愛和照顧。相澤消太只是個惡人角色。他給少女原本光明的人生染上陰霾的污點,不受待見根本不奇怪。握著手機的手莫名緊了緊,男人無聲的嘆息。“老師多慮了哈哈哈,”三日月宗近說話的節(jié)奏看似懶散實際上旁人不怎么能跟得上。如婉轉(zhuǎn)溫和的泉水,沒有冷冽的鋒芒卻沁人心脾,光是聽上一耳朵就叫人無故放緩了呼吸。捧著卡通兒童碗的青年該是親切隨和的,相澤消太看過去,還是覺出這青年的俊美近乎不講理。仿若不食人間煙火般純凈,本體卻是冰冷的斬殺武器。這也是相澤消太不會把他們真正當作人類的緣由,本質(zhì)上與人類還是有著極大差別。這份永遠不會改變樣貌的綺麗總是讓凡人敬畏又癡迷。他抬眸,一輪新月嵌于幽深,生生讓人有種被從里到外看透的感覺。迎著老爺爺憐憫慈愛的目光,相澤消太固然臉皮足夠厚實也不太自在。他幽幽道:“不過是散步而已。”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散步”兩個字被無形的重音標注了。再想問青年已經(jīng)自顧自回到了“哎呀呀小姬君挑食可如何是好”的狀態(tài),明顯是不會再回答他任何問題。視線回到手機上,時間跨越晚上九點,發(fā)出去的信息仍是未讀狀態(tài)。相澤消太直接撥了過去,甚至顯示不在服務(wù)區(qū)無信號。沒信號就無法定位。“告訴我她在哪里?!彼D(zhuǎn)向沉默的黑發(fā)少年。“快回來了?!彼幯刑偎睦傻溃軐I(yè)所限他一眼就只注意到男人厚重的黑眼圈,按住下意識給出醫(yī)囑的沖動轉(zhuǎn)過臉,“大概?!?/br>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少女夜晚獨自出行真的只是散步。他們是少女的一部分,這般淡定想來是沒什么問題的。只是今天大概也許可能惹了少女不高興的男人直覺這失聯(lián)般的“散步”源頭還是在他身上,語氣弱了幾個度,“我去接她。”這回兩人都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在空中無形眼神交流了一秒,藥研藤四郎還是告訴了他位置。是附近的街道。相澤消太又轉(zhuǎn)身準備出門,有禮貌的托他們再看一會兒孩子,隱約間聽到青年意味不明的低聲笑語,“……主,可是難對付的很吶…”黑夜是Eraserhead的舞臺,擅長隱匿的人所思考之事也不足為外人道也。相澤消太知道她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大約不會如何好受,畢竟是那么愛撒嬌的一個人。在教育的拿捏分寸上面八神凜久是最不好掌握的一個,他無法做到全然嚴厲,卻又不得不維持著一定的約束力。混入其他感情的時候往往最難處理,這當然不利于教學(xué)。相澤消太已經(jīng)提前擁有了完整家庭的生活狀態(tài),擔任妻子一職的正是這個只有他年紀一半大的少女。無論是作為男人還是監(jiān)護人被她如此親昵都是應(yīng)當?shù)?,她也確實需要這樣一個人。八神常年身邊沒有長輩和親友的照顧又獨自承擔諸多壓力,會這么親近他愛撒嬌不是壞事,只要他能給的都不會吝嗇。只是最后心cao的話還是讓他察覺到些許不妥,他們兩人的競爭中,作為隱含獎勵的相當一部的包含了“相澤老師”。也不怪他想不到,教書這么多年,學(xué)生見了他都像見了鬼一樣,別說爭取他的關(guān)注了,多“關(guān)愛”誰都算他倒霉。兩人默認教學(xué)和私生活的分開確實省了不少麻煩,私下里的訓(xùn)練雖然稍微隨意一點,不過也看得出她在這種情況下更活潑,無關(guān)痛癢的話能不停地倒出來一籮筐。她休息時會乖巧的坐在一旁看著他訓(xùn)練心cao,目光持續(xù)專注且?guī)е撤N情緒。不是在看老師長輩,有哪個會直白的持續(xù)盯著長輩看,不禮貌還無聊。那是看男人的眼神。說實話有哪個女生敢這么盯著他看那她鐵定完了,除藉一條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