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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的用力甩著。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被拒絕還是第一次的相澤在心里小氣的給輕浮的搭訕混混記了一筆。果然…還是反感的嗎……做了多年英雄的男人知道哪些細微的小動作能降低人的警惕安撫人質(zhì),停在半途的手掌放了下來,將空無一物的手掌攤開輕輕送到女孩面前,毫無威脅又示以尊重。亂甩的尾巴垂了下來,女孩疑惑的的看了他一會兒,耳朵緩緩支了回去,像一般的貓咪一樣粉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最終還是小心的把手放到了他手里。少女的手都是那么小的嗎?他輕易就將之包裹住,軟軟的觸感在手心甚至比貓rou墊的手感還要好。牽著女孩往回走,感覺到身旁人的目光,相澤消太將她拉到身邊。少女的手軟綿綿的帶著夜眼微涼的溫度,不知為何他卻覺得自己有些變熱了,該說些什么呢……回到繁華區(qū)域,周圍的人逐漸多了起來,聚集在女孩身上的目光也多了起來,有驚艷也有深意的打量。無論如何,他們兩人怎么看都不會像情侶。相澤消太可以不在意別人如何看待自己,但世間如此,更多的惡意揣測會往無辜的少女身上掃視。相澤不由自主的握緊了女孩的手加快了腳步。而以往總會和他說話的女孩卻一直沉默著,雖然看不太出來表情但果然還是心情低落的,處在不安中的孩子會格外愛撒嬌卻被所依賴之人潑了盆冷水……但相澤消太總感覺哪里不太對。以往八神凜久鬧脾氣可不怎么好糊弄,干脆就不理他,哪里會是這種不吵不鬧的乖巧模樣。還是先解釋一下……在他斟酌著開口之前凜久就打斷了他,“老師,”她輕聲喚著。相澤消太側(cè)過臉,少女沐浴在綺麗的彩光中,純白的發(fā)絲沾染了煙火氣息,如寶石深邃的紫色近距離之下攝人心魄。她紫眸中滿滿倒映著自己的影子,讓男人一時呼吸凝滯,“我想好了,我們結(jié)婚吧。”少女臉頰泛起一絲微紅,甜美的嗓音吐露誘惑之語。她這么說著,松開了他的手。失去的觸感帶起胸腔里涌上來的失落感,周邊的嘈雜統(tǒng)統(tǒng)遠去,仿佛此間只剩下這個明眸皓齒婷婷玉立的少女。徑自按耐略有些干燥的口舌,相澤消太有些想逃但雙腳像是被什么定住動彈不得。男人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沙啞低沉的聲音像在克制著什么,“你還小……”然后呢?這個開頭他是第幾次說了,獨獨這次忘了接下去是什么來著?相澤消太低頭,女孩仍在原地,毫不避諱的直直望著他……是了,每次他這么說她從來沒有反駁過。相澤消太教過許多學生,行至高中的年紀更為敏感,一邊做著任性孩子氣的事情讓大人不得不幫忙擦屁股善后一邊不準人把他當孩子看。哪怕性格好一些的不敢當面頂撞,但大多心里總是存著幾分不服氣。要他說,統(tǒng)統(tǒng)都是欠收拾。聽著熟悉的開頭,少女嘴角卻蕩開一個的弧度。是釋然而輕松的,又像是對他的無奈失笑,仿佛他才是無理取鬧的那一個。只是微笑著看著他,就好像在說他拿一個人怎么也無能為力的年齡來說話是多么可笑。她原本就無所謂相澤消太是否把她當作孩子,還是一個為他養(yǎng)育孩子的女人。少女向前邁了一步,距離一下子縮短。嬌美的面容湊近,櫻唇微啟,咬字清晰,字字都從他耳邊滑落順著血管涌進心臟,“我想做您的妻子。”她說。半晌,相澤消太不知怎么的才找回了聲音,攥著拳頭的手指松了又緊,最后徹底放松了下來。“……好?!彼卮?。清晨又是一天清晨,孩子他媽沒有賴床,早早起來把兩個小貓貓打扮好。頭上通通扎了兩個小揪揪,別上可愛的小花花,已經(jīng)進入夏天了,孩子又多動,不用穿太多,一起換上了質(zhì)地柔軟的同款粉色小裙子。收拾好崽子就去洗漱的mama沒空,兩個小崽崽噠噠噠的自發(fā)跑進客廳,停在沙發(fā)床上鼓起來的人形大物前,見它一動不動互相對視了一眼,一前一后的爬了上去,滾到里面去看爸爸的臉。吵倒是不吵,只是身上爬來爬去的小手小腳仍然叫人睡不著。一坨奶香味的軟軟氣息懟到相澤消太臉上來,死魚眼睜開一條縫,里面布滿了熬夜改試卷的血絲。雪華正趴在他面前觀察爸爸,見他醒了甜甜的笑了一下小手指指了指他回頭對著愛華笑笑,像是在說“你看他醒了”,隨即另一只小腦袋也從他腿邊探出來……“……早”,男人說話有氣無力順手把白團子撈進懷里,唔……香香軟軟……?他睜眼。“爸爸看看,”相澤消太提著她腋下把她挪到面前,“睜開眼睛。”還沒醒透的男人聲音沙啞卻是十足十的溫柔。雪華不解的望著爸爸。她原本和mama一樣紫色的漂亮雙眸中間生出了紅色的菱形晶狀體,相澤消太皺了皺眉。新的個性?雖然是紅色但明顯和他的個性有出入,他和八神凜久都不能持續(xù)維持變色,看這架勢可能會繼續(xù)擴散,還是去檢查一下……放下崽,相澤消太躺平仍然不想動彈,坐在他腿上的愛華吭哧吭哧挪過來直接坐在爸爸肚子上,像極了喜歡蹲人胸口的貓咪,隨意給她順了順毛,小姑涼還不高興!小愛華推開爸爸罪惡的大手哼哼唧唧:麻麻才給她扎好漂亮的發(fā)發(fā)!聽著相澤家女主人輕快的腳步聲忙來忙去,男人死魚眼又緩慢閉上了,任憑崽子在他身上爬來爬去扯著他頭發(fā)玩。時光回到昨天晚上。少女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臉,嬌美的精致五官盡在眼前,淡淡的,屬于她的玫瑰清香飄過,寶石般神秘的色彩沉淀在她瞳中,滿滿映出他的樣子,“我想做您的妻子?!笔锹詭邼膱远ǎp飄飄滑過耳邊又沉沉撞在胸腔。三十歲的老男人終于感受了一把老鹿亂撞的緊張,誠然,他是欣喜的。高興得自己都有點茫然,這根本不像相澤消太,他本是個莫得感情的工作機器才對。按耐著奇怪的情緒,他試圖維持著成年人的游刃有余,說了個“好”字,可實際上他緊不緊張只有自己知道。莫名的,想起從前高中時期,仿佛世界上除了學習就只剩戀愛這一個話題一樣,周圍的人嘰嘰喳喳討論八卦或者旁若無人地親親熱熱。那時的相澤消太只是目光渙散的鉆進睡袋,學習和戀愛中他選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