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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扎技術(shù),不過眼花繚亂的眨眼間她的雙手就又被捆了個結(jié)實。紅色綢緞纏繞向下交叉過頸項一路穿過乳溝繞往背后又回來,不知怎么扎的硬是讓兩只飽滿的乳被捆好,兩點嫩尖兒在空氣中微微顫抖,好不誘人。最為羞恥的是他還故意在胸口正中扎了個蝴蝶結(jié),那上面正有她掛上去的銀色小鈴鐺。“快…快解開…”凜久氣急敗壞到聲音都顫抖,“你個臭不要臉的!”得到的回應(yīng)是相澤消太深沉的眼神、比剛才略急促的呼吸,以及xue內(nèi)又大了一圈的東西。粗硬的陽物用力插入,叮鈴一聲清脆鈴響。她羞恥得耳尖都通紅,聽到男人嘖了一聲。接著就是狂風(fēng)驟雨的攻擊,干她yin蕩的xiaoxue,攪得粉色的saorou都顫抖,涌出更多蜜水。想要撓他,雙手動彈不得,她只管理⑧⑼⒈0㈧⑦零Ⅳ⒊能無力的哭喊,看著自己大張著腿,袒露著最私密的地方,接受那根討厭的roubang玩弄,一下下撞到恥骨,xue口的軟rou卻升騰快感,太多了,快感太多了……她被cao得毫無招架之力,哭喊聲從里到外都透露著一股子糜爛,插一下就晃一下的乳搖隨著鈴鐺和蝴蝶結(jié)更是yin蕩,還有那對貓耳,艸!一定是專門克他的!銀鈴響個不停,的確是很圣誕!正好在這只放著彩光的圣誕樹下,真是再棒不過的禮物了不是嗎?“啊啊……老師…不行嗯啊…要…要去了……”她突然口不擇言,喊出很久沒有喚過的稱呼。下一秒就被翻過來,被從背后捅入,女人更是受刺激的扭動。“……哈啊…喜歡這種?”身后的低沉聲音貼得很近,急迫中竟聽出笑意。“唔…唔嗯…”她口中哭腔嗚咽。“啪!”的一聲屁股又挨了一巴掌,激得xue一緊!“啊…唔嗯…喜…喜歡……”顧不得說出什么yin詞浪語,女人呻吟著點頭,“喜歡…哈啊…老…老師……cao我……”頸后的緞帶往后扯緊,她不得不仰頭,叫喊都發(fā)不出聲,像一只卑賤的母貓匍匐于地,只把xiaoxue高高翹起求cao。“哈啊…哈啊……”他毫無憐憫的貫穿,快速擊打搗出水漬泡沫,干脆抓住那條亂晃的尾巴用力往后拉扯,果然她不行了,開始痙攣。啪啪啪和yin亂的鈴鐺混響,女人意識模糊,xiaoxue高潮收縮,絞吸roubang,仿佛貼合到每一條突起的筋,完美的結(jié)合成一體。相澤也被她夾得吸氣,再堅韌的roubang也要被這xue吸出來,大股大股的jingye灌進(jìn)去,全部染上他的氣味。最緊密的連接,暴風(fēng)雨過后的片刻安靜。妻子無力的喘息,終于放松了下來,相澤消太緩緩?fù)顺鰜?,白色黏液隨即大量涌出,從被他cao得合不上的粉xue里溢出滴落在軟綿綿的地毯上……圣誕番外[H]四溫情時刻年關(guān)漸進(jìn),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飄了好幾日雪花,昨夜更是越下越大,把這幢普通的二層小樓和寬敞的后院全部覆上一層厚厚的積雪,遠(yuǎn)處看起來就像棉花糖小屋一般可愛。今天終于有放晴的趨勢,天剛亮就有起得早的人開始打掃屋子鏟除屋頂上的積雪,過了不久道路上也陸續(xù)有行人出現(xiàn),打著招呼互道一聲圣誕或新年快樂。當(dāng)然也有一放假就進(jìn)入懶散模式的人,不睡到日上三竿絕不罷休。比如接近晌午都毫無動靜的相澤家。主臥的窗簾嚴(yán)絲合縫透不出一絲光線,暖烘烘的室內(nèi),裹在雙人大床厚厚的被子下對時間的流逝也遲鈍了許多。女人迷迷糊糊的睜眼,昏暗中也看不清什么,只聽到沉穩(wěn)有力的脈搏跳動在耳邊,以及頭頂處傳來男人規(guī)律的呼嚕聲。好久沒有睡得那么舒服了,一時不想動彈,凜久瞇著眼享受久違的和丈夫黏在一起的時光。被環(huán)在他結(jié)實健壯的臂彎里,光是身體的緊貼就給人足夠的安全感。相澤消太傍晚到半夜出任務(wù)比較多,有時還會通宵,他嫌麻煩,客房早已變成他專用房間,主臥睡的反而還少。特別是這幾年,更不如說是單純的生活在一起的家人,各做各的事,互不干涉。丈夫本就不是對情愛執(zhí)著的類型,上了年紀(jì)之后更是提不起興趣,偶爾一兩次有時也會敷衍。她才三十出頭就有點守活寡的意思,不過忙著忙著也就習(xí)慣了,平平淡淡的生活并不差什么。感情自是有,只是不再激烈澎湃。以前有女學(xué)生喜歡上相澤消太她還會較真和他鬧一鬧,現(xiàn)在大概直接無視或者心情不錯的時候干脆提著劍去裝模作樣的示個威,和老男人學(xué)的唬人一套一套的。都是老夫老妻了,若說還有什么不成熟的,大概就是圣誕夜在客廳干到精疲力盡,各種姿勢都試過了,最后一起洗了澡一起滾到被窩里失去意識。某人往??粗桓北还ぷ魈透傻膯蕷饽?,實際上還是有余糧的嘛~瞇瞪了一會兒她動了動伸手去摸枕頭底下的手機,屏幕亮起的時候也不意外已經(jīng)是可以稱為中午的時間。掙扎著起身,背后伸過來一雙手抱著她的腰不放,她挪向床邊,背后的腦袋靠著她的腰連人一起拖到床邊才松手。踩著拖鞋打著哈欠回頭斜瞄一眼,某人掛在床邊手臂聳拉腦袋也聳拉,頭發(fā)亂糟糟的蓋住臉,從被子里脫離的臂膀是有力的線條,卻懶到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洗漱過后打算烤兩片面包湊合一下,經(jīng)過房門口見床上卷成長條毛蟲的消太覺得有點好笑,又折回去一巴掌大概打在了腰的位置。里面?zhèn)鱽淼蜌鈮旱暮邌杪?,被子蟲象征性的蠕動了兩下又陷入昏迷。“快起來干活。”她不肯放過,來回?fù)u這條大懶蟲。他終于從里面冒出一個腦袋,頂著一雙大號的、蔫蔫兒的貓耳朵,眼睛不甚清醒的睜開一條縫,斜眼望坐在跪坐在旁邊咯咯笑的老婆,好困…爬不起來……全身都疼……“真是的……”她嘟囔了一句什么沒聽清,相澤消太又睡著了。再次睜眼時是屁股后頭傳來的刺痛,他“嘶”了一聲迷茫的抬頭?!鞍 瓕Σ黄?,我再輕點……”妻子一臉抱歉,卻依然舉著刷子給她抓在手里的大黑尾巴梳毛,相澤消太看清情況又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就連那條尾巴也沒骨頭似的垂下。意識斷斷續(xù)續(xù),連日來的疲憊一氣涌出來快要吞沒他,到底失去了年輕時的游刃有余,英雄退休時間本就比正常職業(yè)早,他大概也快了……?相澤消太睜眼。凜久依然坐在他旁邊,床上空余的地方擺了許多工具,看樣子終于給她逮到時間折騰了,畢竟他一直拒絕過度梳毛。四處打結(jié)又亂又硬的毛發(fā)被仔細(xì)處理打過了護(hù)毛產(chǎn)品后變得柔軟蓬松起來,按她的話說是好不容易有點家貓的樣子了。男人還一動不動,瞇著眼看不出到底是醒著還是睡著,他能被老實梳毛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