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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都靜靜聽著,但說出話卻是一陣見血,也不知姬桓是如何調(diào)教的。酒過三巡,秦憂可以離開了,她抱著古琴正準(zhǔn)備悄悄退下,這時薛非傾突然朝著她的方向看過來,秦憂心里一緊,腳步都放緩了。“姑娘,再彈幾首,我喜歡聽你彈曲兒?!毖Ψ莾A盯著杯里的清酒,并未看向她,略帶醉意的語氣依舊不容違抗。這個執(zhí)拗的性子還是沒變。張大人連忙笑著附和:“是啊,難得薛大人這么喜歡。”秦憂沒有法子,只得又坐了回去。勾引失敗<(女尊)嫖盡天下綠茶男(nph)(樂天霸)|PO18臉紅心跳勾引失敗烏云遮住了明月,夜色濃郁,秦憂側(cè)著頭望著窗外寬闊漆黑的夜色,幾盞小小的燈籠懸在墨夜中,淺色的光暈猶如即將消逝的螢蟲,輕輕搖晃,似乎隨時都能消失在黑夜里。此時的秦憂已經(jīng)停止撫琴,陸陸續(xù)續(xù)有鄉(xiāng)紳富商端著酒杯來向薛非傾敬酒,他裝出一副從容的笑臉,一一飲下了。她記得他從前最厭惡飲酒,一聞到酒味就想吐,也蠻橫霸道提前定下家規(guī)不許她在宴席上多飲酒。三年一過,他在這酒席上倒是比她都要游刃有余,也不知道他一個男兒家走上從政這條路吃了多少苦頭才有的今天。京城里的那些女人可不會有花小敏那樣隨和寬容的性子,只怕會找準(zhǔn)任何時機(jī)戲弄他,欺負(fù)他。她透過夜幕,看到繪青重新為燈籠里添上燈油,繪青見她望著他,不由對她甜甜一笑,開心的揮著手。秦憂有些無奈的笑著,這個時候七皇子只怕已經(jīng)做好了飯菜在等著她了,見她亥時都未曾回去,也不知該是如何的著急。“秦姑娘?!睆埓笕藢λ兄?,示意她過去。眼下的來敬酒的人漸漸散了,喧鬧的房間也靜了下來,薛非傾正端著一杯熱茶,眼睛盯著墻上那一副古畫,他的臉頰微紅,眼神有些迷蒙,醉態(tài)雖不是很明顯,但眉眼處流露出男兒家醉后不勝酒力的韻味,比起剛剛的冷若冰霜,現(xiàn)在的他倒是有了點(diǎn)以前驕矜高傲的影子。“大人,何事?”“我看薛大人有些醉意,你送他回驛站吧。”“男女有別不妥吧?!鼻貞n又看了他一眼,他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連頭都沒有轉(zhuǎn)過來。只是秦憂不知道的是,她拒絕的那瞬間,薛非傾握著茶杯的手指漸漸用力起來。張大人曖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她都知曉的表情:“你們不是未婚夫妻嘛,這有什么的,你們也好多年未見了,男人受到了冷落愛使小性子你也多擔(dān)待著,今晚哄一哄就過去了?!?/br>“可……”秦憂看著坐的筆直的薛非傾,哪里有醉的走不動路的跡象。張大人打斷了她的話:“你們?nèi)晡匆?,想必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馬車就在樓下候著,你們隨時都可以回去?!?/br>張大人對薛非傾拱手道別,步履不停的走了出去,還貼心的為他們關(guān)上了房門。屋里就只剩他們兩個人了,秦憂去屏風(fēng)后收拾古琴,薛非傾也起身跟著她一起過去,語氣沒有了剛才的冷漠,反而是怨恨居多:“你若是不想送我,我就自己回去?!?/br>“好啊?!鼻貞n點(diǎn)點(diǎn)頭,把古琴背在了背上,“我求之不得?!?/br>他一下子就xiele氣,身體搖搖晃晃,一只手抓著屏風(fēng)穩(wěn)住身形,喃喃說道:”你就這般討厭我嗎?”“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鼻貞n就不明白了,怎么和他就斷不干凈了呢,他雖然愛耍心機(jī),可到底不是愚笨的人,她還受著姬桓的掌控,明知道是個不能沾染的人,他還一如既往的湊上來,那晚的信誓旦旦都丟到了腦后了嗎?薛非傾仰著臉,大笑了起來,那笑容,像是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一樣。隨后他止住笑聲,垂下頭,口吻帶著陰狠不忿:“沒關(guān)系?我們怎么就沒關(guān)系了,我們可是女皇指過婚的,我至今未嫁一直都等著你來娶我,更何況,你纏著我身子的時候,那關(guān)系可比現(xiàn)在親密,你說是不是?”他上前一步,抓上了她的手臂,身子搖搖欲墜,nongnong的酒氣撲面而來,就快要倒在她的身上了,他輕佻的看著她,眼梢?guī)е愕拿囊猓唤?jīng)心的笑道:“要不要我們回憶下當(dāng)年我們是如何親近的?!?/br>“不用了,我不想知道?!彼龗昝撝氖`,但他就是牢牢的抓著不放,還把她逼到了墻壁。“你裝什么正經(jīng)!當(dāng)年上我的時候可是干脆的很吶。”他加重了嗓音,一張喝的紅潤的臉低了下來,“那晚我故意喝醉賴在你的身上,你也不是個什么正經(jīng)人,見我靠過來不也沒推開我嗎?我不過勾著你親了我下,還不是就把我拉上了床,脫了我的衣服。”秦憂臉色漲的通紅,斥責(zé)道:“你住嘴!”“我偏要說,那個時候你還與二弟有婚約,干他的親哥哥,想必你很爽吧,我雖然養(yǎng)在深閨,可伺候人的功夫哪點(diǎn)比外面的狐媚子差,你不喜歡我嗎?我可記得我讓你xiele好幾次呢?!?/br>“我……”“從那以后,你可是求著我嫁給你的?!彼拇接H著她的側(cè)臉,語氣有些哽咽,“我不怕太后,也不怕七皇子,我也不想報復(fù)你了,那天晚上我說的都是氣話,我忘不掉你,雖然我恨你恨得要死,可是腦子里只要想著你對我的好,我什么都不想計較了,生你的氣好累,現(xiàn)在我年紀(jì)也大了,只想讓你娶我,只要有先皇的指婚,太后縱使不愿也得答應(yīng),秦憂你是個女人,你奪了我的清白,就要對我負(fù)責(zé)。”“你喝醉了,我送你回驛站?!鼻貞n愧疚的低下頭,惱怒系統(tǒng)讓她攻略的都是女尊男子,攻略了還不負(fù)責(zé),這不是存心欺負(fù)他們嘛,薛非傾還算堅強(qiáng)的,萬一遇到一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想不開投井怎么辦。“不用你管我,我自己可以回去?!彼Я艘а?,見她還是不為所動,難免又耍上了脾氣,執(zhí)拗著非要跟她對著干。秦憂原地不動,顯然被他的一連串舉動弄的一頭霧水,見她沒有跟上來,薛非傾回過頭朝她吼道:“你愣著干什么!不要說要送我嗎?”“你不是說讓我不要送了嗎?”她背著古琴,慢吞吞的挪著腳步。“那好啊,你讓我自己回去,別跟著我!”他一甩袖子,氣沖沖的走下樓梯,一時間酒意上涌,身子差點(diǎn)栽倒在樓梯上,還好秦憂扶住了他。繪青聽見了響動,有些猶豫的站在樓下看著他們,問道:秦jiejie,需要我?guī)兔幔俊?/br>薛非傾軟軟的依在的她的懷里,雙手緊緊摟抱著她,恨不得把腿也粘上去,可一見著繪青這個白嫩的少年,臉色當(dāng)即變了又變,擺出公子爺?shù)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