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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shù)先生,活像西班牙斗牛士。樂曲進入高潮,是一段夾雜著密集鼓點的鋼琴爬音,女人這個時候蹲在地上,把整個身子蒙在毯子里。“你猜她要表演什么?”徐銘這時伸手摟住她,低聲在她耳邊說。林幾木配合地往他身邊坐了坐。音樂在一個加重的三度和弦之后停下,女人掀開毯子,露出的身體是赤裸的。她的衣服全部被脫在腳底下踩著,連鞋都沒有穿,就這么一絲不掛地站起來,伸開雙臂做了一個舒展身體的動作,給包廂里所有人看。燈光很暗,林幾木看不清處她的臉,但她露出來的一大片白花花的rou體卻十分刺眼,連大張的雙腿下露出的修整成圖案的陰毛都被彩燈照的清楚。在播放下一首歌的空隙里,有人吹口哨,有人大笑,甚至有人說不明所以的臟話。林幾木在男人們身上看到了短暫的狂歡似的喜悅,也在女人們身上看到了牽強虛假的微笑。這一切情緒交相輝映,組成了一副真真假假的奇怪氛圍。女人展示完畢,裹著毯子坐回了沙發(fā)上。“接下來該誰表演節(jié)目了?。俊焙胃缒弥捦?,環(huán)顧四周,大聲問道。“徐銘的馬子是不是剛回來?。俊庇腥似鸷?。林幾木的心懸了起來,她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拒絕的準(zhǔn)備,大不了就和金主翻臉,也不要被這么多男人羞辱。“她什么都不會?!毙煦懱嫠鹆恕?/br>“沒有這么護短的???”何哥有點不高興地說“月季不也是我自己家養(yǎng)的,還不是讓撅腚撅腚,讓露逼露逼?!?/br>“就是,唱歌總會吧?!?/br>“她五音不全?!毙煦懻f。林幾木的嘴角有些抽搐,他又知道她五音不全了?不過知道雖然他表面在說她唱歌不好聽,其實是在給她解圍,心里不禁暖暖的。“切,徐銘,你是不是玩不起啊?”何哥明顯臉有點掛不住了,說話的口氣也冷了許多。林幾木知道有好幾雙眼睛都在盯著她,但一時接不上話來。“你不是會喝酒嗎?”徐銘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喝吧。”林幾木知道不喝自己今天是下不了臺了,還會連累金主喝她一起沒面子。只好硬著頭皮,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舉起來說:“我實在不太懂才藝,掃大伙的興了,罰酒一杯。”說著咕咚咕咚一口氣全灌下去,瞬間覺得胃部冰冰涼涼一陣不適。“一杯夠嗎?”何哥盯著她空了的酒杯,冷冷地說。“行里的規(guī)矩,罰酒三杯起。”徐銘在她耳邊輕聲提醒。林幾木心里想罵人,覺得冰冷冷的胃里鉆出一股氣,又生氣又委屈,但是她天生反骨,性格叛逆,越是不想喝越要攥著一口氣全喝下去。喝了一杯,緊接著又倒了滿滿一杯,絲毫都沒停,大口灌下去。喝完后把被子往茶幾上重重一摔,一屁股坐回了沙發(fā)。其他人似乎也被她有點瘋狂的舉動嚇到了,一時之間沒人說話。“這個沒意思,換人表演點別的吧?”有人說話緩解氣氛。“就是?!?/br>“我想到一個好玩的。”突然一個人興致沖沖的提議,“叫月季去把露露裹著的毯子搶過來?!?/br>眾人大笑起來。林幾木看了一眼剛剛表演脫衣的女人,估計就是他口中的露露,她的衣服都脫光了,現(xiàn)在只能勉強地抱著毛毯擋住私處,還免不了要被旁邊手腳不干凈的男人亂摸。月季聽到這話臉色有點尷尬,求助似的看了看何哥。然而何哥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說:去吧?!?/br>“不許放水哦?!庇腥藟男Φ馈?/br>月季磨蹭著腳步走到露露身邊,顯然是不想搶她的毯子的。“快點啊,磨蹭什么?!庇心腥瞬荒蜔┑卮叽?。“不想搶的話你也可以脫光?!焙胃缋淅涞卣f。月季聽到這話哆嗦了一下,咬咬牙伸手握住了露露身上的毯子。沒想到露露根本沒有掙扎的意思,任由她握住毯子拉扯,好像已經(jīng)放棄了。“怎么回事露露?這么想光著屁股給男人看?”露露身邊的男人笑了。露露不說話,臉上也沒有表情。抱著毯子的手松了松,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你地上那套衣服別想穿了,一會兒有什么就怎么出去。沒有毯子就光著走出去?!蹦腥丝此姆磻?yīng)覺得無聊,于是出言威脅道。露露聽到這話抖了抖,伸手抓住毯子。平時不過是在房間里黑著燈被玩弄侮辱,要是真光著身子出了包廂,以后就真的沒有方法做人了。林幾木看著她們覺得可憐,也覺得慶幸。像她這種接私活的,看到不喜歡說客人還有方法拒絕。在角度里面坐臺,頭頂就是黑社會的威脅,來的客人也都有錢有勢,連拒絕的權(quán)利都沒有。想到這她有點擔(dān)心起謝琪,謝琪是典型的乖乖女,和她和許可都不一樣,她一度以為的私生活只有學(xué)習(xí)和畫畫,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角度。那邊的兩個女人開始用力搶起毯子來了,毯子被撕扯得張開來,也從露露的身體上脫離開來。但是露露無暇顧及此時的走光,手也不敢離開毯子,只能讓露出的私處就這么露著,兩只手拽住毯子,胳膊肘夾住毯子的一部分,按在胸口。“加油啊月季”何哥語氣輕松地說。月季皺著眉,從繃直的手臂可以看出她是用了力的。“何哥,你要不要去幫幫月季。”徐銘開口說。何哥笑了笑,起身往兩個正在拉扯的女人身邊走。他走到露露身邊,俯身去撫摸她露出的陰部,一個手指就這么直接的順著她的yindao口伸了進去。露露叫了一聲,抓著毯子的手也松了力,月季就趁機把毯子抽了出來。剩露露一個人赤裸裸地坐在沙發(fā)上,雙腿夾緊,下體還含著何哥的一根手指。“何哥,你抽出去吧?!彼踔敛桓议W躲,只是低聲懇求他。何哥低低笑了一聲,抽出了手指,放到鼻子前聞了聞,才坐了回去。又喝了幾輪酒,林幾木喝了三杯酒之后就有點暈,窩在徐銘的懷里裝睡,又忍不住偷偷瞇著眼睛觀察四周。期間露露一直是光著的,一開始還有意抱手遮掩一下胸部,后來干脆放棄了,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何哥那邊越玩越過火,干脆把手指放到月季嘴里攪,那跟手指明明剛剛還在露露的身體里。“差不多了吧,喝夠了就散了?!焙胃缯泻舻?。林幾木看了看他褲子上隆起的一團,天知道他是喝夠了還是去做別的事情。大家附和,都說要回去了。徐銘和其他了打了招呼,把林幾木從沙發(fā)上撈起來,摟著她往外走。林幾木窩在他懷里,余光瞟到露露,她仍光著身子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露露她”林幾木張了張嘴。“什么?”徐銘問她。“沒什么”林幾木回答,想了想又說,“我怎么回去?”“我送你?!毙煦懻f。林幾木有點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