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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如錦稚嫩的尿道口飛涌而出,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又好似經(jīng)過精密計算一般準確無誤地全部落在了玉碗里。尿水拍打著碗壁,激起陣陣漣漪。那淅瀝的聲音聽得魏乾帝熱血沸騰,他從未想過這女子撒尿還能變成一種藝術。少女嘴里流竄出微弱的呻吟,時斷時續(xù),她本是蘇州人士,嗓子生的清脆婉轉(zhuǎn),使人聽了獸欲大發(fā)。正尿至舒爽時,如錦看那玉碗快要滿了,咬咬牙閉緊了尿道口。那種尿液被阻擋的回憋感讓如錦難受的挺起了腰。魏乾帝看少女放尿的美景看得正爽,見狀忙問道,“這是做什么?”如錦保持那姿勢一會,喘過氣來,“教坊司規(guī)定宮奴最多一次只能放出一碗尿水。必須要讓膀胱始終保持充盈狀態(tài)?!?/br>魏乾帝見她眼睛都憋出淚來了,又確實想看她把尿放完,便擺擺手說道,“無事,我現(xiàn)在允許你放完?!?/br>如錦連忙謝恩,又取了幾個玉碗來,把腹里的尿水放了個干凈。這還是進京以來膀胱第一次放松,如錦舒服得瞇起眼,躺在魏乾帝寬厚的胸膛里小聲喘氣。魏乾帝見如錦面若桃花的嬌媚樣子,又想到這樣的可人兒居然每天都要忍著一腹的尿水實為可憐。幸而自己沒有這類的怪癖便要如錦今后不再憋尿了。如錦大喜過望,衣服也來不及穿,連忙退下床跪下來激動道,“奴妾謝皇上恩典。”魏乾帝聽著她一口一個奴妾心里有些不舒服,把她扶到床上,又在如錦驚訝的眼光里親自服侍她穿好衣服,溫柔道,“朕不想聽你自稱奴妾,朕明日就封你為錦美人?!?/br>美人是妃子們可以自稱臣妾的最低位分。但也比她之前的采女名分要高得多。如錦微微點頭,枕著魏乾帝沉沉睡去。第二十章邊插xue邊品畫如錦醒來時,魏乾帝已經(jīng)走了。身上已經(jīng)穿好了蜀錦制的軟煙羅的睡衣,遮住了布滿全身的曖昧紅痕。酥胸上的紅梅涼涼的,想必是上好了藥。蜜xue里傳來一股奇異的飽脹感,如錦撥開褻褲,臉上漲起了一層紅暈。一支通透純碧的玉勢插在xiaoxue里。不同于教坊司里折磨人的玩意,上面沒有復雜尖銳的雕文,上面涂了不知上面東西反倒是讓xiaoxue暖洋洋的。一雙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氣,如錦小心地把玉勢拔了出來。xue兒實在緊湊,玉勢出來時還隱約可以聽見啵的一聲。“小主你怎么能把這玉勢拿出來呢。上面抹了宮里的秘藥,能讓您那處好得快些?!币慌院蛑挠旰蟻砺延駝萃苹豿ue內(nèi),那玉勢入得極深,隱隱觸到了敏感的宮口,兩片花瓣將玉勢的尾部都吞了進去。“這秘藥還可以讓小主的xue兒更加緊湊、柔嫩,外面不少貴婦都求這要來拴住男人的心呢?!庇旰幻娼o如錦穿衣,一面打趣道。如錦難受地扭了扭身子,也沒再尋玉勢的不快。紫翠打了水進來服侍如錦凈手洗面,快言快語地說道,“要說小主您真是好命。您身上的藥都是皇上親手抹的,衣服也是皇上給您穿的,xue里的玉勢也是皇上給您塞進去的。奴婢們想要過手都不成呢?;噬蠈δ媸窍矏鄣木o,這才幾天又給小主升了位分。放在后宮里,您算是頭一個呢!”如錦勉強笑了笑,沒有答話。昨日在極致的歡愉中沒有意識到什么不對,如今頭腦清醒了才覺得自己位分是不是升的太快了。一個帝王真的會這么容易愛上一個女人嗎?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賤籍出身。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自己與其他妃嬪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自己受了教坊司的調(diào)教,臉皮更抹得開些,能做她們不屑做的討好人的事。這具身體,就是自己最好的武器!用罷早膳,如錦便去了鳳藻宮,照例聽了聽一些女人們虛情假意的對話。因是剛升了位分,入了一些人的眼,便話里話外的擠兌著如錦?;屎笳绽凵癜l(fā)散地看著遠處,似乎從來都不會去管這些事,她只坐姿端莊地做個標準的皇后娘娘。宮里的女人都很奇怪。一面希望皇上雨露均沾,一面又希望皇上獨寵自己一人。可如果獨寵的不是自己就會對那人恨之入骨,表面和你談笑風生,背地里恨不得扎小人咒死你。如錦也知道自己有點風頭過盛的意思,竭力擺低自己的姿態(tài),做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那些找茬的妃嬪也不好發(fā)作。如錦得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訓斥后就低著頭回霽月軒了。宮妃的生活其實很無聊。早晨去鳳藻宮請安后就沒有什么要事可做。無非就是守著一副身子等皇上的寵幸罷了?;噬先舨粊?,就只能困在四方宮墻里默數(shù)著年華。很多人說過,拋去前朝的勢力糾纏不談,倘若宮妃能夠?qū)ち藗€打發(fā)時間的趣事兒,宮里也就不會有那么多明爭暗斗,不會有那么多枉死的冤魂。但宮里的女人永遠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她們自入宮起就刻上了帝王的烙印,淪為他的附庸,做任何事都代表著皇家的顏面。再嬌媚天真的人兒入了后宮也會被這些繁冗的規(guī)矩禮節(jié)一點點抹去屬于女孩的無邪天真,曾經(jīng)蠻橫驕縱的棱角被磨平,慢慢地成為一個面目可憎的婦人,戴的是珠翠寶玉,穿的是錦繡綢緞。一顆心變得不再通透,密密麻麻的都是血絲。如錦坐了一會覺得有些煩悶,抬目望去忽發(fā)覺院子前栽著幾根蔥翠挺拔的瀟湘竹,在冬日里還泛著青,一時起了興致,便命紫翠去要了畫筆、宣紙,讓雨寒把桌椅放在門口。因在自己殿內(nèi)也無需講那么多規(guī)矩,自己就坐在那里臨摹。如錦在家時,琴棋書畫也是略會一二。她尤是喜愛這丹青之術。不過畫師寥寥幾筆間可繪人間百態(tài)、山川河流、錦繡風光。畫卷一展,便是半個人間!更重要的是在男尊女卑的大魏,女畫師的地位可以很高,也可以像名士一樣受人尊敬。如錦原是存了背上畫卷作畫師的念頭,只是父親不許才入閨閣作嬌兒。如今得了空,匆匆一畫有些手生,一些顏色的暈染處理得不是很好,好在一個大體的輪廓還是畫了出來。如錦緊緊地抓著畫紙,好似飄在水面上的浮萍找到了岸頭一般。她頭一次開心地笑了,小嘴翹起一絲可愛的弧度,門前吹過一陣微風,略帶了些暖意,熏得她眉眼都彎成了月牙。魏乾帝進來時就看見錦美人不知禮數(shù)地坐在殿門口作畫,面前擺著畫板,應該是在作畫。身后的兩個宮女輕柔地為錦美人扇著風,女孩鬢角的發(fā)絲隨風飄蕩,露出了穿著珍珠耳環(huán)的粉色耳垂。在日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潔白的光彩,修長的玉頸在耳環(huán)的映襯下更加白皙誘人。男人的心似乎也隨著耳環(huán)的晃動在跳。少女穿著一件寶藍色繡花褐色山茶羅裙,窈窕的身姿在貼身布料的包裹下更加凸顯,手里還抱了個湯婆子,臉上是笑意蕩漾,眉目清淺,比那剛出芽的花兒還要嬌嫩美艷,當真是顧盼生輝。魏乾帝大步上前,在女人的嬌呼聲中一把把她拉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