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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跡的鬃毛抽出來,小心地插入一根玫瑰花的花莖。然后對另一只乳珠也是如法炮制。這樣如錦的乳花就裝飾完畢了。插入的花莖切得很短,直接嚴絲合縫地沒入了乳孔里面。從外面粗略一看就是兩個rutou撐起的花瓣,好似兩朵從乳尖上長出的并蒂玫瑰花。“別人都說有美一人可‘人比花嬌’。本王看錦美人這胸前的兩朵妙花,不由得生出‘我花開后百花殺’的感覺?!彼耐鯛數氖种篙p輕撫弄著鮮嫩的花蕊,在如錦通體一顫后又很快地收回手,“得此兩花,恐怕皇兄御花園的百花都會黯然失色罷。”如錦聽他話里話外都好像在和魏乾帝作比較,像是個小孩子一樣樣樣都要爭個第一出來。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卻抽動了胸前的傷口,疼的有些不雅地齜牙咧嘴起來。這一疼也讓她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一個王爺怎么也不該在皇上的妃子面前抱怨皇上,難道他就不怕自己回宮之后告訴皇上嗎?還說說自己回不了宮所以他才這樣有恃無恐?想到這個可能性,如錦哪怕是在溫暖如春的屋子里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四王爺只以為她是害怕嚇出來的,溫柔地在她耳邊細語安慰。哄了一會如錦,看她臉色好了點,四王爺輕輕一拍手,就有下人目不斜視地端著花瓶走進來,輕手輕腳地放下,然后一言不發(fā)地離開。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上面的主子一眼。四王爺慢慢剝去如錦身上的衣物,他的手法很是嫻熟,“善解人衣”。不消半刻,如錦就變成一只光溜溜的小羊羔了。然后他就開始把如錦的四肢折好,慢慢地往花瓶里放。花瓶看著不大,實際上里面的空間還是很足的。如錦如泥鰍入?;M了花瓶里。現在如錦的兩只腳兒被細長的瓶口高高抬起,只有貞cao帶還堅守陣地的陰部被光滑的截口壓得更加飽滿挺翹。明明被擺出了這樣一個羞恥的姿勢,卻因為視線被瓶身擋住,看不見外面的情況,就有種自欺欺人的從容。第五十四章?此畫可值一千金<如錦傳(高H高辣)(玊生非)|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五十四章?此畫可值一千金如錦感覺細密柔軟的棉線在自己趾縫間飛快地穿梭,把晶瑩如貝殼般的腳趾擺弄出花瓣的形狀。細線捆得并不緊,只有一些很細微的壓麻感。整個房間里除了二人平穩(wěn)的呼吸聲以外很是安靜,透過細窄的瓶口只能看見四王爺的一雙眼眸宛若黑夜里星光閃爍一般,正溫柔似水地看著手上的動作,仿佛正在對待一件極為珍貴的瓷釉。那眼神繾綣溫柔得可怕,讓如錦不由得在想被瓶口遮住的部分又該是道怎樣的光景。應當是,含著笑的吧。如錦也不知道該怎么看待這個男人了。說愛把其實愛不起來。畢竟自己名義上是被他“強取豪奪”過來的。若是放在外面就是妥妥的一出強搶民女的好戲。但真要說說恨吧也恨不起來。送了人的女子地位極其低賤??伤坏珱]有看輕自己,反而還善待自己。自己只做了名義上的足奴,實際上配了丫鬟,還有自己單獨的房間。實在是仁至義盡了。溫熱濕潤的觸感從腳趾上傳來,如錦小臉猛地一羞,她自然知道是四王爺在舔自己的腳。即使看過花黛服侍后就已經做好的準備,現在冷不丁地心里還是過不了那道坎,不禁在想踩在最底下這么臟的地方怎么能入口呢?四王爺可不知道鎖在花瓶里的美人在想什么。對于他這樣一個重度戀足癖來說,沒有什么比一雙玉足更具有誘惑力了?,F在的他看到女人赤裸的胴體都生不起半點反應,但只要他一看見潔白無瑕的玉足,胯下的龍根就會立馬暴漲豎起。這樣的古怪性癖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一定是苦不堪言,因為他們的妻子完全理解不了這種不愛玉門偏愛玉足的感覺。不過他是尊貴無比的王爺,自然不需要女人去理解他,她們只需要學會順從即可。這些年來她豢養(yǎng)的足奴不知道有多少之數,沒有破千,也就幾十上百個了。他一向遵循寧缺毋濫的原則,膚質、腳型、顏色、氣味、軟硬程度都是他堅持的評判標準,只要有一項表現不好就會被他打回普通的丫鬟一流。不過這位皇兄的妃子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都讓他很是滿意,也心里暗暗地罵了一句實在是暴殄天物。要不是自己那天無意間從擺動的衣角看到了那對玉足,恐怕它們還被束縛在細小的宮鞋之中,在行不漏足的教條下明珠蒙塵。四王爺的一張俊臉完全埋在的足花之中,趾縫間傳來一絲絲走動后滲出的汗味,但更多的是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沁人幽香。和自己下令足奴沐浴時必須添加的月麟香略有不同,更像是女人身上自帶的體香。那味道湊近了之后很是芬芳,但一點都不膩人,反而有種媚而不俗妖而不艷的感覺,像是一味專門對四王爺研制的催情劑一樣,直接迷惑住了他的靈魂深處。四王爺細細地舔弄著如錦粉嫩帶紅的足心,癢的她咯咯直笑,可愛的腳趾象征性的一伸一縮,在空中不斷劃著弧線逃避男人的圍剿。不過這清脆的笑聲經過瓶身的作用后反倒是變得有些滑稽的沉悶,甕聲甕氣的。四王爺的大舌劃過足心,游走過微黃的足跟,又在微微隆起的腳踝上打圈研磨,直把兩只玉足都舔得濕漉漉、水光發(fā)亮的才住了口。而此時如錦已經是被癢意折磨得整個人都癱軟在花瓶里的,提不起一點力氣來,一雙美眸失神地看著自己翹起的蓮足,連呼吸都是小幅度的,比高潮泄身后還要疲憊。四王爺在如錦小若貓兒般的嬌呼中把她容身的花瓶一把抱起。一陣久違的失重感像如錦襲來,如錦恍惚中在想,上一次是什么時候?是在御書房里,那時候抱自己的還是魏乾帝。兩行清淚無聲地流下,連如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身子被平穩(wěn)地放下,即使四王爺沒有說話,如錦也莫名的有種感覺————他一定回到了書桌上批閱公文。對大部分人來說,都很難忍受一個人待在幽閉狹小的空間里,更不用說是如錦這樣一個女人了。在狹小的花瓶里,只聽得見自己越來越渾濁的呼吸聲,好像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的孤獨,心里也是越來越是慌亂,忍不住努力去擺弄露在外面的翹臀和玉足。“呵——”一聲若有若無的輕笑從瓶口傳來,如錦長舒了一口氣,莫名地心里安定下來。如錦倏地感覺到自己的陰部正在被什么東西撫摸,宛若平靜的湖面突然被扔進了一顆石子一樣炸起不小的浪花。這樣的觸感,如錦想了一會,突然漲紅了臉。四王爺竟然,他竟然用腳給自己——“這是怎么了,錦美人?就